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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开林希晨的车送他回去他父母处,虽然罗心洁的态度有了很大的改观,叶凡并不想违背当时约定。
林希晨一路没说话,他喝得不算太多,那些酒对于这段半年里一直借酒浇愁的他来说,实在是太小儿科,他靠在车门上,一直看着外面,想着心事。
到了父母家外面,叶凡犹豫一下,轻声说:“己经到了,我就不进去了,罗伯母今天这样讲,己经是很让她为难,我不想再让她因为我的原因不开心。”
林希晨没有说话,打开车门准备下车,突然又停了下来,回头看着叶凡,有些迟疑的问:“小凡,你有没有想过我,难道在我母亲和我之间,终究还是我母亲重要些吗?你有没有想,也许我母亲这样对我们来说是一个转机,我们可以在一起?”
叶凡一愣,看着林希晨,没有回答。
“我只是觉得我有些可笑。”林希晨苦笑一下,看着叶凡,“我以为你会因为我母亲的话而感到开心,会希望我留在你身边陪你一起说说话,我们己经半年时间没有见面,我有好多的话想和你说,想要抱着你,好好的看着你,感受你的心跳和呼吸,知道我们真实在一起,而不仅仅只是在梦中。但是,你,只在意我母亲的感受,竟然还是当时一样,以为我可以接受你的离开,小凡,我没有你想得那样坚强,我只想我们可以在一起,你可以不理一切的和我在一起。”
叶凡轻轻咬了咬嘴唇,有些失措,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想,终究我们之间的感情是我求来的,你可以随意些,而我却放不下。”林希晨叹了口气,下了车,慢慢的关上车门,心中一声长叹,不论怎样,他宁愿小丑一样也要守着叶凡,她爱不爱他己经是他不敢奢求的答案,只要她肯在就好。
看着林希晨独自一个人走进了林家的院子,叶凡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她不知道感情原来会这样,从开始的拒绝到不知不觉中的在意,再到许了终身的时侯一心的踏实和满足,林希晨也许不知道,她在倒地选择放弃他的时候,她的生命也就在那一刻停止,她只是活着,只是身体活着,心却己经死了,她己经在心中葬了她和他之间的爱情。
半年的时间,她是如何熬过来的,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一个柔弱女子如何可以以最优秀的成绩毕业,那是因为,痛苦对于半年中的她几乎是一种无法言说的诱惑,她用痛苦麻醉了自己,获得了片刻的宁静,却每日只能看着希晨的照片才能入眠,梦中总是他的笑脸和呵护,每一幕都不停的重演,让她发现,自己爱他,己经深入骨髓。
其实在遇到他第一眼,她便己经在心中落了痕,只是她不知道,不知道,爱有时候就这样调皮,在知道的时候,生命中己经再无回身余地,只有与他面对,才知道自己活着,才可以欢笑。
第259章
趴在方向盘上,叶凡一直无声的哭着,哭到听不到周围任何声音,除了心的碎裂之声,她是真的希望林希晨可以活得幸福,她害怕看到林希晨和罗心洁之间为了她而起了争执,每每因为她看到他眉间的微蹙,她的心就轻轻颤抖,她宁愿他眉间永远是一片风轻云淡。
有人轻轻敲着车窗,好半天她才听到,抬起一脸的泪水,看着外面站着的林峰,有些意外立刻坐直身体,不好意思的拿纸巾擦了擦面上的泪水,然后摇下车窗,“林伯父,您好。”
“你己经哭了半个小时了,再这样,希晨他肯定会从他房间里冲出来,你在这儿,他刚好可以在他住的二楼房间看到。”林峰温和的说,“不要在意你妈的话,她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她也不舍得希晨难过,你们不要着急,老话不是说了吗,天下有情人终会成为眷属,别哭了,哭了就不漂亮了。”
叶凡立刻抬头看向林家,二楼的房间亮着灯,林希晨就站在窗前,静静的看着这边,她哭了半个小时了吗?
“时间不早了,你也别开车回去了,太危险,希晨他喝多了,我和你妈也不放心他开车和你一起离开,现在虽然是春天,还是有点冷,进来吧,把车停进车库,希晨的房间足够你们二人休息。”林峰温和的说,叶凡一脸无助和泪水让他心中不忍,这丫头,总是伤害自己成全别人,“你妈己经梳洗就没出来,进去打个招呼再上楼吧。”
叶凡有些失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来,我告诉你怎么把车开进车库。”林峰始终温和的笑着,“听话,你要是这个时候还倔强的开车离开,你会害死希晨的,他可是我们林家的唯一,你可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我们还等着子孙绕膝的幸福晚年呢。”
叶凡忍不住含着泪笑了出来,一脸的泪水,配着单纯羞涩的微笑,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美丽的无法形容。
车子停进车库,跟着林峰进了林家,这是她第一次出现在这个地方,客厅里亮着灯,罗心洁己经换了睡衣,碎花的棉,比白天看起来温和了些,看着有些紧张的叶凡,她心中叹了口气,算了,看在希晨的面子上,就不计较了,而且,菲儿也全靠她才救了回来。
“怎么哭成这个样子,不就是一个在这,一个要回家吗?”罗心洁平静的说,但是言语间还是有些调侃的味道,“就伤心成这个样子,要是你江爸爸知道了,还不得说我是个恶婆婆。菲儿己经睡了,就没和她说你回来,你去二楼吧,估计希晨还在等你。”
叶凡有些尴尬的站着,林峰笑了笑,说:“你妈就这样,她呀,平常在单位呆得久了,总是喜欢说教下属,不用理她,上去吧。”
叶凡不知所措的点点头,慢慢向二楼走,差一点忘了该迈哪只脚,人微微有些颤抖,似乎是不禁寒意。
“叶凡,你真的是个警察吗?”罗心洁突然加了一句,似乎是无意的问。
叶凡一愣,停下,转回头看着罗心洁,有些疑惑。
“就你这么单纯,你怎么去对付那些狡猾的罪犯?你的心眼还不到肖媛的一半,要不是希晨真的对你动了心,你此时一一”罗心洁看着叶凡,“我只是奇怪,你对希晨究竟是用了怎样的情,爱情可以用来交换吗?你用希晨与你的感情交换你大哥的平静,我真怀疑,你能不能真的用心对希晨。”
“希晨不是我要对付的人,我爱他,是用了一生,我愿意嫁他,唯一的原因就是我想和他在一起,每时每刻都在一起。”叶凡轻轻的说,眼神有些隐忍,“我们的一生不是轻易可许的,而且,我不愿意希晨在他爱的两个女人之间做选择,他爱您,也爱我,同样的份量,如果我的爱成为他痛苦的原因,我希望那痛苦只是我,不是他。我喜欢看他笑,他笑的时侯,世界在我是天堂。”
罗心洁半天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慢慢的说:“也许就是这一点,让我没有以前那么反感你,因为你并没有用你的爱从我这儿夺走希晨,但是,你离开,他却不再快乐,我也如你一般,不希望他不快乐,他快乐,我一生便安稳。所以,我现在允你回来,但你要用全部的身心对他,他对你,是这一生中唯一的一次真情付出,没有条件的付出,他爱你,胜过你爱他。”
叶凡的泪水又落了下来,站在那儿,无语,她从来没有恨过眼前这个女人,因为她知道,这个女人是她深爱的希晨的母亲,是生了希晨养了希晨的女人。也许她有了孩子后,也会如罗心洁一般,为了自己的孩子,不惜为恶人。
“好了,时间不早了,上去休息吧,眼睛都哭红了,小心明天会肿的。”林峰温和的说,“心洁,我们也去休息吧,客厅里有些凉,你穿得少,小心冻感冒了。”
叶凡看着林峰和罗心洁离开,犹豫一下,慢慢的走上二楼,楼道里的灯光线柔和,这儿比林希晨那面积小一些,可收拾的很干净温馨,墙上的壁纸在灯光中有着一种温暖的光泽。
停在二楼林希晨的卧室前,叶凡觉得呼吸有些急促,身体有些僵硬,好半天,才伸手去敲门,门打开,林希晨站在那,退一步让叶凡走进房内,并不说话,叶凡关上身后的门,有些紧张的站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下意识的轻轻抿了抿嘴唇,想要掩饰自己的紧张,话语堵在嗓子眼里说不出来。
“傻丫头,你哭得我难受。”林希晨努力笑着,看着叶凡,伸手揽她入怀,泪水突然落下,滴在叶凡乌黑的发上。“为什么不哭在我怀中,却对着一辆冰冷的车伤心落泪,是不是爸爸不下去,你会一直哭到天亮才肯罢休。”
听到林希晨的声音,叶凡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紧紧的把身体偎进林希晨怀中,紧紧的抱着林希晨的腰,仿佛在梦中,怕松了手,他便会消失,“希晨,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没有把你当成交换的筹码,我只是害怕你难过,所以,我宁愿你恨我忘了我,我想,那样你会快乐,像以前一样快乐。”
林希晨紧紧的抱着叶凡,不说话。
第260章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爱上了你,你变得比我所有都重要,我只希望你可以开心,这是我唯一想要的。”叶凡长长出了口气,一边哭一边慢慢的说,“我一直奇怪,为什么对一个不熟悉的陌生人有着这样的信任,纵容你在我身边出现,却不知道,那份踏实己经漫慢深入我的生命,我想嫁你,想和你在一起。”
“小凡,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那样说,真的不是,我只是,只是,面对你的时候,真的没一点信心。”林希晨松开些叶凡,看着她哭得伤心的面容,眼睛红红的,一脸的伤心和无助,心中疼得难受,轻声说,“我保证,我再也不会讲那些话,再也不会,只要你在我身旁,我就己经知足,有你在,我才会快乐,小凡,不要再离开,不要再离开我,我要你永远在我视线范围内。”
叶凡突然轻轻颤抖一下,轻声说:“我害怕和你分开的日子,半年时间,只有在梦中才可以见到你,我不知道我己经这样爱你,爱到想到你名字都会掉眼泪,如果不是集训时太过残酷的训练,只怕我不能坚持下来,原来身体可以捱过不可想象的苦,心却容不下一粒砂的摩擦,我害怕,希晨,我真的害怕,害怕我现在只是在梦中,然后,你突然对我说,要我离开,你己经和肖媛在一起。我以为我会为你和别人的幸福开心,却发现,我没有那么宽容的心,我宁愿听不到看不到,现在才明白,之雅的心是如何的痛,如果没有这半年的痛苦,也许我会成为第二个之雅,因为,我爱你爱到你与他人幸福让我宁愿死,那样我才不会心痛。”
林希晨听着叶凡的话,这些话对他来说,是世上最甜蜜的感觉,她仿佛在说他心中的念头,只是他不会死,他曾经想,假如叶凡真的和龙天辉在一起了,他一定会痛苦的要死,但是,他不会死,因为死了,他就再也看不到叶凡,他活着,只是因为叶凡活着。
叶凡突然伸手抚摸着林希晨的脸,轻轻喃喃的说:“这是第一次在梦中可以触摸到你,原来在梦中你总是冷漠的,这是我做的最好的梦,希晨,你可以亲亲我吗?在我醒来之前。”
叶凡想,她一定是在做梦,是不是和江天宁一家吃饭的时候,自己也喝了酒,是的,自己是喝了点,很少,可是,好像是醉了,做了一个最美的梦,她看着林希晨,笑容中有着无助的泪意,有些怯怯的,她想,这一定是梦,只是梦。
林希晨的心疼得让他无法忍受,一直以来,他以为,叶凡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