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角色了啊,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的要钱,凌少看起来怎么那么的犹豫?
凌城死死的咬着牙,明明就该遵从她说的话给点儿钱了结了。毕竟这个夜晚他自己也是不堪回首的狼狈,更何况她自己都忘记了她说过的话。但是……凌城看着那在帐篷外甩着的手,她越是甩自己的胸口就越是憋着一口气无法答允。
咬了咬牙,凌城狠狠的道:“不好意思,我今天出门太急,身上并没带钱。”
“老板,我有!”一旁的少年立即就去掏裤兜,凌城恨刷刷的就把自己的视线扔了过去,凌厉的直逼少年的眼眸深处。另外两个男人接到凌城的视线顿时都有些明白了,就算不明白也该清楚凌少现在的意思!于是一人一拳左右夹攻狠狠落在少年的头顶,少年一声痛嚎扑在了地上咬了一口的泥土,痛苦之下少年总算有点儿醒悟了,低声呻吟着:“噢……我钱包掉了……”
两个男人立即撤开拳头,少年扑在地上不愿意起来了。
凌城漆黑的眸子再看向念鱼朵时带了一些笑意:“没钱。”
念鱼朵明显不信,眼睛立即投向另外二人淡淡的道:“他们呢?”
两外两人整齐的摆手,嘿嘿一笑:“我们最近还没发工资,手头紧。”
念鱼朵咬了咬牙:“怎么的?你是打算就这么耍赖过去了?早知道刚刚就不救你了!”念鱼朵狠狠的念,她现在真是后悔死了!
凌城蹲下身子,伸手向坐在黑暗中的念鱼朵而去:“我没打算耍赖。是你,忘记了你自己说过的话。”
念鱼朵一顿,顿时眼神有些迷惑。她不是一个爱死搅蛮缠的人,所以在明白眼前这个男人不打算实现承诺时她已经做好了收点儿钱了事的心态,而且她听到他们叫他‘凌少’便发现他的身份必定不一般,所以并不想搅混水的自己现在真的不打算要他的命了。
但是他自己又是怎么回事?
念鱼朵看着向自己伸过来的这双手,冷冷一笑:“难道,你还真的打算把你的命给我?”她现在对养人这件事,还是有点儿兴趣的。
004 入住高级公寓
安静的轿车里,微微带着血腥味的空气在狭小的空间里诡异的流动着。唛鎷灞癹晓
念鱼朵知道,前面两个人在打量自己。一个是坐在副驾驶座的二十岁少年,留着奇怪的西瓜头,模样清秀,大约一米七八左右的身高看起来还算修长,虽然很瘦弱但是四肢应该很结实,也是他一直用怪异的眼神不停的瞄着自己。而旁边开车的人,有着沧桑且不修边幅的面容,很有男人味的胡须并不长就是青色一片,头发很凌乱的堆在头顶,衣服也穿得很随便,仿佛比她还要不懂这个明明纸醉金迷的世界似的。
念鱼朵皱了皱眉,目光再慢慢的移向坐在自己身旁的男人。
微微磕着双目的男人也不知道究竟是睡着了还是在闭目养神。左手臂的伤已经被稍作处理了一番,念鱼朵却还是无比嫌弃的靠着最左边的窗户尽量的与对方拉开距离。她最讨厌的……就是鲜血了。
现在让念鱼朵唯一担心的,就是坐在后面那辆车里面的乞丐爷爷和小乞丐。因为自己的要求,原本是想为难他让他真的拿钱给自己好走人,没想到这人竟然一口答应要带乞丐爷爷和小乞丐给他们一个安身之所,这让念鱼朵为难了。
难道这个人是打定主意要把他的命给自己了?但是他明明就在不久前还摆着一副打算耍赖的模样,没想到这么快又变了主意。这就是外面世界的复杂人类吗?
念鱼朵以前甚少与人交往,除了爸爸和小村子里的一些村民之外,她的熟人几乎为零。
赤裸的双脚轻轻的互相摩擦着白皙的脚背,这样豪华的轿车也是她这辈子第一次乘坐。以前都是村子里的拖拉机或者他们家自己的小货车来着,不像自己现在所乘坐的车子,安静的听不到外面的一声响。
琉璃的灯光不停的向后退去走过车内暗黑的角落,念鱼朵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她也不知道自己就这么跟着来是对还是错。他们都说,不要相信城市里的人,他们太狡诈了,他们都是不安好心的,不要多管闲事不要对谁表露真感情。可是她今天晚上却犯了两个错。多管闲事救了这个人,相信这个人坐上这辆车。
为什么相信?其实也不是相信他……就是觉得,他的命既然是自己的,那他自己错过了耍赖的机会,那就不能怪她客气了。
念鱼朵不知道,因为自己的一声叹气,坐在一旁磕着双目的男人微微挑起了自己英姿的双眉,面上闪过一抹很是不爽的神情。
*
s市最高档小区‘excellent’内最高危耸立豪华公寓电梯内。
三个乞丐,四哥各异风格的顶级帅哥。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会以为自己必定是眼花缭乱出现错觉了,可偏偏这一幕就是真真实实的存在着,现场的气氛却要比在车内的还要诡异十倍、百倍……甚至一千倍。
老乞丐和小乞丐畏畏缩缩的一直缩在角落里,身前则是同样被人视为乞丐的念鱼朵。谁让她乱糟糟蓬松松的假发没摘,脸上和手臂上的红点点没擦,还光着自己的一双脚。
念鱼朵手里提着自己的大包行礼,她一点儿也不在乎旁人递来的怪异视线,她知道除了那个男人,其余三个都在打量自己。她只是仰头望着拿一个一个红色向上爬的数字,难道坐在这上面真的就能直接上了那高高的楼层之上?
“叮~”三十七楼到了。
“啊!”念鱼朵一声轻呼,眼前的门便开了,门外是干净的发光发亮的地板。
小乞丐跑出去,兴奋的大喊:“爷爷,这里好干净哦!我们都能在这里睡觉了呢!”
“是啊,是啊!这里睡觉一定很舒服很凉快吧?念小姐,今天晚上我们能住在这里吗?”那老乞丐也是一脸兴奋的望向念鱼朵,仿佛瞬间就忘记了刚刚在电梯里的那些压抑之感。
“哦……当然……”念鱼朵光着脚走出电梯,迟迟疑疑冷冷淡淡的还没说完那个西瓜头的少年便也蹿出来,伸手便大喊:“当然不可以!”
已经准备打地铺的老乞丐和小乞丐一顿,回头幽幽的向西瓜头少年望来,同时怨念。
西瓜头少年搓着自己突然泛起鸡皮疙瘩的手臂,他怎么觉得……突然这么阴冷呢?
“林靖。带他们去你那里整理一间客房安置着先睡一晚。”凌城走出来淡淡的睨向载老乞丐和小乞丐回来的白净男人。
林靖微微挑眉,倒是没什么意见,眼神却一直留在念鱼朵的身上,似乎很好奇她似的。
“不过,我很好奇凌少你准备把这位……”不修边幅的男人眼神上下的流过念鱼朵,明显就在询问她该处理。念鱼朵一脸漠然的站在那里仿佛什么也不关心,只是在这不修边幅的男人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才微微动了动眉。
提起手中的粉红色编织袋看了看,念鱼朵无关紧要的道了一句:“其实,我带着帐篷……”
“她去我那里。”凌城一手抓住念鱼朵提着编织袋那只手的手腕,将她整个人都微微的向自己的身后拽了拽,顺利的挡住了众人直咧咧的视线。
“可是老板……”少年张口欲言,这一次很快就被长的白净的林靖给一手捂住了嘴阻止了少年那肯定是多余的话,只有少年‘唔唔……’的叫声宣布着他的不甘。
凌城阴冷的盯了那少年一年,拽着念鱼朵便向最左边的三号走去。
念鱼朵皱着眉回头看了眼乞丐爷爷和小孩,还没有回头人就被凌城给拉进门,随即‘碰’一声大响,门……阻隔了众人的视线。
眼前一片黑暗,‘啪’一声轻响后又一亮,片刻间,身前却是一黑,黑影向自己迅速的压来,念鱼朵的双手被紧紧的扣在了冰冷的墙上,男人高大的身影微微一个用力便将念鱼朵压在了墙上,随即微微带了些懊恼的话便从男人嘴里说了出来:“今天晚上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特别是……你救过我这件事。”
说出去,便是他凌城的笑话。
念鱼朵哪里知道男人的心思?她听到男人说话便抬头像男人看去,阴影笼罩了他的脸,念鱼朵这才想起来自己竟然还不清楚他的模样,而此刻虽然背着阴暗面以自己那明亮的视线还是清晰的看清了他低下来的脸。
说实话,长的还算不错。干净的额头,英姿的眉,英挺的鼻,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望进人的心底似的。还有那张嘴……虽然很削薄却特别的红,脸型如刀刻一般的菱角分明。如果用一句话形容便是:眉眼如画,红唇齿白!
念鱼朵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过,怎么就能比女人长得还好看呢?她一向还是认为自己是不丑的,但是见到这个人……自己只想问问自己那已经去世的爸爸,为什么就不能把她生的再好看一点点?
念鱼朵觉得自己一定是晕头了,子不嫌母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怎么能有如此念头?
迅速的纠正了自己的人生观和价值观甚至审美观,念鱼朵冷静的盯着男人那深幽灼热甚至紧靠自己的脸冷静的道:“那你为什么还要带我回来?”
凌城一怔,第一次有女人能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如此冷静。难道是因为自己今天真的太狼狈,还是因为在阴暗面,所以她才看不清自己的脸?
------题外话------
——凌大是个自恋滴男银……让偶们朵儿挫挫他滴傲气!
005 美人沐浴
“呵……”凌城一声笑,有些冷还带了些讥讽自嘲的意味,他何时在乎起一个女人的眼光起来?还是一个……也许正处在发育期的少女?
“放开我!”念鱼朵有些恼了,这个男人有完没完?一直拽着自己的手腕,还说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久了,她也是会疼的。唛鎷灞癹晓
念鱼朵微冷的声音传进男人的耳膜,心狠狠一颤,她的脾气可不比自己好太多。
不过大手还是放开了她已经被拽的发红的两只手腕。
“算了。”凌城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至少……今天晚上你先住在这里,后面的事情我们再说吧。”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非要把‘救命恩人’这个大麻烦带回来。
念鱼朵皱了皱眉,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凌城转身向卫生间走去,身子一错开念鱼朵刚刚那微微有些激涨的情绪便迅速的落下然后变得安静,这就是……城市里的人他们住的房子吗?
威风吹着落地窗边的窗帘‘呼呼’的飞,简单的布艺沙发和茶几摆在床边,房间很大却很空。
念鱼朵对这一切感觉到新奇,不管是花瓶还是墙上装饰的琉璃小石子,不管是黑色的玻璃茶几还是地上软绵绵的毛毯。不管是透明厨房里的锅炤还是吧台边的三个高跷椅。这些都是她不曾见过而感到新奇的东西。于是东摸摸西摸摸,有些东西也不知道究竟是干什么的。此刻自己的编织袋也就扔在了门口没再理了,现在对她来说,研究现代人的住房也比较重要。
“你叫什么名字?”背后突然出此一声,沉浸在新奇世界里的念鱼朵极快的收回自己的手,回头有那么一秒的迷茫,不过也只是一秒她就清醒了过来。
她现在身处一个陌生男人的家里,为什么会身处陌生男人的家里?因为以命做交换她救了眼前的他,所以……她在他家里……这样的逻辑还没个完,念鱼朵的脑海里又反复的回荡男人刚刚那个问题。
他在问她名字?难道她一直没有告诉过他自己的名字?
念鱼朵皱了皱眉,似乎是这样的。
“念鱼朵。我叫念鱼朵,思念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