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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秦珊轰热,恨不能变成一只西瓜虫,抱头缩成团滚进泥土,把自己全部埋起来。
她触电般欲要抽回手,却被奥兰多的强行压在原处。
男人纤长的五指俯进她指缝间,带着她,教她在那里动作……
紧身泳裤勾勒出的轮廓和规模,就掌握在她手里,不容忽略。
秦珊呼吸急促,她羞恼地想再次缩回,这回男人倒意外松开她了,顺手把她整个人都放下。
赤脚点回地面,心脏怦动,跟坐完云霄飞车一般,并无差别。
她仰脸去看奥兰多,刚好撞上男人湛蓝的眼,情潮尽数褪却,他的眼神很明亮。
金发男人好整以暇:‘扯平。’
‘……?’
‘你认为我在性侵你,因此不满。那我也让你摸回来,也许你能心理平衡一点。’
秦珊一秒还魂,两条手臂狂拍他的身侧,发泄加骂人:‘变态!变态色|情狂!奥兰多,你这个大色|情狂!’
金发男人一把将她扣回门板,修长的腿贴着她。他掐住她下巴,冷森森道:‘我要是色|情狂,早就在这把你上得死去活来了。’
‘……’变态……秦珊又脸红了,她噤声,在心里默默念着这个词。
年轻女孩的肌肤和耳垂,因为羞怯的关系,剔透泛红,简直是在惹火。
不能离她太近了,奥兰多直起身,不再施加力量给她,说起了平常事:‘我以为你不会过来。’
不知为何,这句话莫名触动了秦珊。她鼻头一下子酸巴巴的,眼眶冒出热意,她抽着鼻子,不自主地撅起嘴,嘟囔:‘是啊,我本来就不应该过来,一个人被关在大房子里挺好的,那个小保镖对我也挺好的,你不在那我放松自由死了。我就不应该过来,过来了还要被你戏弄和欺负,你讨厌死了,’一颗一颗的泪珠子控制不住地往外涌:‘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讨厌的人啊。’
奥兰多低头看她,女孩脸哭得皱巴巴的,眼泪在上面画出一道道反光的水渍,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他伸手一带,把她拢进自己怀里:‘别哭了。’
好像只有把她贴紧在胸口,他的心疼才能得到缓冲。
‘变态,流氓,臭不要脸,色|情狂,暴力份子,神经病……’秦珊有点情绪崩溃,交替着没营养的形容词骂他。
他用拇指替她抹去鼻梁边的泪痕,呼气:‘好了,够了。你还不是任由自己靠在一个‘全世界最讨厌的变态流氓臭不要脸□狂暴力分子神经补的怀里,哭得不能自已。’
‘……’秦珊勒紧他的腰,念她:‘奥兰多,我想你……特别想。’
她还是没办法违背自己的心,男人消失在她生活中的一周时光里,她对他的思念加深至刻骨。
过了许久,金发男人都没再开口,如同在消化某种情愫。
奥兰多重新抬高手,覆到女孩的脑后,她的短发已经被室内暖风烘得半干燥了,他轻轻摸了她头发两下,像在抚摩一只柔软脆弱的小动物。
接着,他才对她的想念给出回应,他说:‘我也是。’
——Me too。
秦珊止住抽泣,唇角止不住上扬,心满意足地贴在男人心口。此时此刻的她,只是因为这种两情相悦而心境富足,她一时半会都无法明晰,看似随意的两个词组,承载着多么厚重的力度;她更不会知晓,这个看似简单的回答中,曾经阻隔过一段多么浩瀚邈远、又绝望悲伤的时光——在那段时光里,他以为他永远失去她了。
而在这里,失而复得。她就在他怀里,活蹦乱跳,又哭又笑,充满生命的热度。
真庆幸,他再一次找回她,拥有她了。
——我也在想你,整整八个月零七天。
☆、第六八章
秦珊抱了奥兰多好一会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男人还裸着全身。她赶忙放开他;抽着鼻子说;‘你去把衣服穿起来;这样会着凉的。’
就算遗忘了许多事;她依旧会不由自主地关心他。
奥兰多很听话地走去了一边的储物柜,把衬衣取出来,套上。而后一颗一颗从上往下,慢条斯理扣好纽扣。
领口被他整理得一丝不苟的,带来一丝禁欲的诱人。秦珊垂手在不远处观看着全过程;特别……特别想再把他衬衫扒掉;全部脱光。
她清了一下嗓子,‘奥兰多;你能不能背对我穿衣服?’
金发男人慢慢看过来,蓝色的眼眸如一泊平静的湖:‘为什么?我记得,有一次吃早餐,你也要求我背对你。’
他从柜门后取出长裤,银色的皮带扣抵在原木柜边缘,擦出清脆的金属响动。
‘……因为我还要一阵子才能完全适应你那张(英俊到不能直视的)脸。’秦珊默默在心里抠鼻。
奥兰多冷嗤:‘如果适应难度和外貌标致度成反比的话,应该是我比较辛苦,’他朝秦珊勾了勾五指:‘过来。’
像是在唤小狗。
后者真是应景,立马屁颠颠地小跑过去了,狗腿子气十足。
金发男人将黑色裤管拉上,一寸寸盖过修长结实的褪,最后停留在腹部。他利落地拉上裤链,却没忙着卡好裤带,而是把它握在手里,大拇指在银质钩扣上摩挲把玩——这整条玩意儿看起来都价格不菲。
秦珊顿步在他身前,问:‘干嘛?’
‘会扣这个吗?’他抬起她的手,把钩扣交到她掌心。
微凉的金属触感电到了那里,秦珊想要把手躲回,藏到背后,却被男人牢牢压在那。
‘你不会自己来吗……’秦珊颊边燥热,垂头,下巴都快镶进脖子肉了。
‘会吗?’他接着问,语气还认真吧唧的。
……果然是变态,秦珊弱弱嗫嚅:‘不,不会。’
奥兰多搭开女孩的手指,把带扣从她那解放出来,‘看着,’他沉着声命令,不容置喙。
秦珊一咯登,赶紧注意起他指间的动作。
接着,金发男人就优雅自若地演示了一遍‘男人皮带的系法’,供她观赏。他还特地放慢动作,纤长白净的食指穿插过内钩……结束前,才‘啪’一下,干脆地搭上工艺奢华的金属板。
‘看清楚了?’他俯低上身,如同一名教授在询问学生的上课成果。
>/////////<妈妈呀,为什么世界上会有一种名为‘男人味’的究极杀伤性武器?秦珊鼻腔发热,脑壳犯晕,嗯,一定是因为上火,上火。
她不由自主点了两下头。
得到回应,奥兰多又把钩畔解开,‘轮到你了。’
秦珊接过去,努力克服着羞怯,并尽可能地不让自己的视线朝某个重点部分瞄。她像垂暮的老者那样,颤颤巍巍搭着钩扣,重复奥兰多刚刚教给她的作法。
‘自己明明都弄好了,还要我重复一遍,多此一举。’秦珊小声埋怨着,边替奥兰多系好裤带。烹饪而来的完美主义延续到生活细节中,她还顺手整理了一番男人腰间,压在裤缘的衬衫皱褶,让那一片看上去更平整点儿。
等女孩做完一切,奥兰多才抬了抬她的下巴,问她:‘无法面对我?嗯?’
最后一个嗯,被他抓得意味深长。
‘提前通知你一下,你以后会和我生活在一起很久很久,不止要面对我的脸,还有许多其他的东西,’他包裹住她的手背,压在搭扣冰凉的金属面上:‘皮带,领带,衬衣,以及,我的身体,你最好尽快适应我。’
秦珊突然额头往前点,咚一下埋到男人身前来回蹭蹭蹭,门帘都被刮得乱糟糟的。她嗓音闷在他胸膛里,像海绵宝宝那样,急促地连答三遍: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奥兰多很想扒开她脑门,想了想还是没动手,只冷冰冰问:‘你怎么了?’
——被迷晕了!快死了!!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疯狂叫嚣着奥兰多大帅比!!!你他妈哒才不会懂!!!!
‘好了,让开。恶心的刘海油全蹭在我身上。’
‘噢……’
‘你可以出去了。’
‘嗯?为什么?’
‘我要换掉泳裤。’
‘……你连底裤都没换?那你穿长裤穿个什么劲啊!’
‘这不在你的管辖范围,’金发男人手指搭上布帘:‘你想待在这看我换?’
‘切,有什么不敢看的!摸都摸过了,’感受到奥兰多微微眯起的寒光四射,秦珊立马转口:‘不,不,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我出去,出去……’
‘不考虑直面一下?’
‘等我先做好心理准备啊啊啊啊……’掩面奔。
她还没看过**的**呢,看片也只撸过打码版。
奥兰多唰一下拉上帘幕,秦珊坐到最远处的真皮软椅坐下。她将右手搭上大腿,手背朝下,五指来回往里收缩了几次……她耳根泛起一抹红——那种抚摸过成年男子生|殖|器,所遗留下来的(大粗硬热的)触感,彷彿还灼在掌心,长久不散……
****
三分钟后,奥兰多从更衣室走了出来,还是一身白衬衣黑长裤的经典搭配。他走到秦珊面前,把挂在小臂的纯棉浴袍抛在了女孩膝盖上方,收到对方仰起头递来的疑惑眼神后,他才淡淡道:‘穿上。’
‘我不冷。’秦珊眨了眨眼。
男人单手抄进裤兜:‘不是为了让你避寒。’
‘不避寒还避孕啊?’秦珊下意识回。
奥兰多被她的脑回路深深折服,‘你的吐槽真的很弱,’他伸出放在裤袋里的手,去打理好衬衫袖口的精致袖口,才慢悠悠启唇:‘我想让威利斯见见你。’
‘那个大光头?不是见过面嘛!’
‘这次你的身份不一样,而且,这次你是待在我身侧的。’而不是和那个姓顾的亚洲人形影不离。
——嗯,为了证明他的头发是纯粹的金,而非某种树叶的颜色。
‘大光头是黑道吗?跟你一样?’秦珊把浴袍往手臂上套,因为是奥兰多穿过的男士浴袍,所以袖筒宽而长,能把整个手遮住。
‘嗯。’奥兰多不碱不淡地回答。
套另外一个袖子的时候,秦珊像个戏子一样,把多出来垂在外头的袖口凑近奥兰多的下巴轻轻蹭了两下,逗他。被金发男人一把挡开后,她才以第一映像评价威利斯,‘不得不说,他的肌肉好生猛,’大脑里闪烁过一个画面,女孩也立刻把它讲了出来:‘都快把衣服爆开了,几乎跟大黑狗爆衫一个样。’
幽蓝如海的双眸一瞬刮起风,起伏不定。奥兰多一把捉住秦珊的手腕,质问:‘你记起什么了?’
‘啊?’她根本不自知。
奥兰多指引她:‘你刚才说,跟大黑狗爆衫一个样。’
秦珊皱眉:‘嗯,是啊,’她细想着刚才一闪而过的记忆场景,那个场景里,的确有一个黑发金瞳的年轻男子瞬间幻化成漆黑的狼形态巨兽……而那个男人的长相,隐隐约约面熟……
她不确定地问:‘是电影里的狼人吗?暮光之城那种。’
奥兰多纠正她:‘不,是现实中的狼人。’
不多等一刻,金发男人就强硬地拖拽着她,大步流星朝男更衣室的走廊里走去,他直接粗暴地踹开一扇扇里间的门,像是在疯狂寻找什么对象。
他在最里间发现了目标——沃夫。
他正搭着浴巾呆坐在那,鼻子被蒸汽熏得红彤彤的,配上他秀气的面孔,显得楚楚可人。
‘又见面了,小保镖!’秦珊挥手,跟他打了声招呼。
黑发青年侧过头,笑出两排整齐的牙齿:‘秦小姐。’
‘我带她过来,不是为了看你们两个蠢比,表演中国初中英语课本上的看图说话,’奥兰多把秦珊拉到身前,让她无间隙地直面沃夫:‘是他吗?你记忆里那个狼人,是不是他?’
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