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旭叹了口气,缓缓站起身,吐出三个字:“打扰了。”便转身离去。
郝丝莉端起桌上的杯子,一口气吞下了一整杯冰凉的白开水。她有个很奇怪的地方,就是从来不喝白开水。除了拿铁以外,她最钟爱的就是牛奶。
周雅兰的父亲,在南京江宁区拥有四处房产。他临终之前,将其中两处给了周雅兰,一处给了郝丝莉,剩下的一处给了自己的小儿子周斌,也就是周雅兰的弟弟,郝丝莉的舅舅。
周玉玉是周斌唯一的女儿,也是周家唯一的孙女。相较于郝丝莉这个被抱养的外孙女,周玉玉的确更应该拥有爷爷的遗产。
郝丝莉也不明白外公是怎么想的。但是外公临终前立下的遗嘱,不容置疑。
周玉玉比郝丝莉大两岁,在南京的时候曾经跟郝丝莉念一所高中。所以关于郝丝莉的流言蜚语非常的熟悉。
她不甘心原本理应属于自己的东西却被别人夺走了,所以一直明着暗着与郝丝莉叫板。郝丝莉看在周雅兰的份上,一直一忍再忍。可是没想到这一次,周玉玉竟然使用这么下作的手段诋毁她!
怒意激红了郝丝莉的双眼,她拿起办公室里的电话,拨通了妈妈的手机号码。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一丝不安涌上了心头,她立刻百度起从杭州到南京的所有列车。如果她现在回南京的话,应该有时间在明天下午前赶回来。她只想回去看一眼,确定自己的妈妈没事。
拿起纸笔记下了两个比较满意的车次,郝丝莉拎过自己的皮包,大步离去。
陆颖星在医院里,心里想郝丝莉想得发紧。拿起手机才想起她的手机摔坏了。
该死!昨晚一起逛街,竟然忘记给她买一部新的了!
懊恼的同时,看到手机上时间的陆颖星,双眉微微一挑,满意地一笑。好吧,现在就去给他的小百合买手机去,然后赶紧给她送去,这样闲时,哪怕只有一个短信,也足以慰藉他的相思之苦了。
刚刚将身上的工作服脱下,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陆颖星一开门,惊喜地笑了起来。在他伸手要抱过郝丝莉的一瞬间,郝丝莉皱着双眉伸出双手抵过他的胸口,微微喘着气,好像刚才一直是一路奔跑而来一样。
“星,我要回一趟南京,明天下午前会赶回来的。我想应该亲自来跟你说一下。我走了。”说完,郝丝莉一把揪过陆颖星的衣领,在他脸上吧唧一口然后就要匆忙离去。
“莉莉,怎么了?”陆颖星拉过她的手臂,他知道她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明天回来再说。”郝丝莉向他扬起一个安心的微笑,抽回了自己的手臂,头也不回地跑了。
陆颖星长叹一口气,他不能跟她一起去,下周有以个重要的手术,他跟几个主任医师一起约好了下午就要定下手术方案。
看着郝丝莉渐渐远去的身影,最终消失在电梯口。他的心里忽然一下被掏空了似的。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了呢?他开始自责,一直以来只是以一味地希望郝丝莉可以看见自己的真心,可以接受自己,却忽略了她的一些问题,他这个丈夫真是不合格,还是不够关心她。
她一定是遇到什么难处了。陆颖星失落地转身,一只大掌搭在了他的肩上。
“可以聊聊吗?”充满磁性诱人的男音像是挑衅一般划过陆颖星的耳边。
陆颖星微微扬起眼帘,看见了一身休闲装的王旭。
“我跟你很熟吗?没很么好聊的吧?”冷眼撇过一眼后,陆颖星打掉了那只不礼貌的手掌,语气充满了不屑。
“呵呵。”王旭的心情反而因此更好了,他将被打落的手掌塞进了裤子口袋里,漫不经心地开口:“跟郝丝莉一起久了,你还真是被她传染了,一样的冷漠无情啊。”
听到这句话,陆颖星的心里莫名一阵愉悦,竟也没有那么排斥他了。
“你想聊什么?”
王旭精睿的眼眸里瞬间迸射出些许的得逞的光芒,面上却非常真诚地微笑:“那就聊,我们共同爱上的那个女人。”
------题外话------
明天会有个高潮,码多点字。这章过度。
38,陆颖星的崛起
“进来吧,这是我的办公室。没有别人。”陆颖星推开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这里?”王旭双眉一挑,狭长的眼眸中似有犹豫。
“呵呵。”陆颖星慵懒地倚在了门边,用暧昧不明的语调犹如调情:“怎么,两个大男人还要去找什么浪漫的咖啡厅,单独小坐吗?”
王旭淡淡一笑,昂首阔步地走了进去,大大方方地往沙发上一坐。
陆颖星浅笑着,走到柜子前,拿出两罐罐装的雀巢拿铁,悠然地递了一罐给王旭。
王旭不收约束地接过,打开,一饮而尽。
“原来陆院长喜欢咖啡。”优雅地将小罐摆在了茶几上,王旭找了个自以为合适的开场白。
陆颖星继续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全无半点王旭的正坐姿态。
很搞笑的画面。本来穿着一身休闲服的王旭,一本正经地端坐,而一身笔挺西装的陆颖星,却吊儿郎当地往沙发上一摊。
“这是莉莉最喜欢的味道,我怕她来了我这里,喝不惯别的,专门给她备的。”陆颖星答得云淡风轻,王旭却听得心里一紧。
记得那次她被下药后晕倒送去医院,他守着她的时候,就一直拒绝他给她的果汁跟白开水。原来是这样吗?
“郝丝莉她,喝不惯别的吗?”王旭看向陆颖星,表情异常认真。
陆颖星的双眸一样闪着纯洁的光芒,非常大方地答道:“是啊,她只喝咖啡跟牛奶。咖啡一定要拿铁,牛奶一定要味全。”
“还真是如此,难怪那次,我怎么照顾她,她都油盐不进,原来是我不了解她,而不是她故意排斥我。”王旭的语气似在自言自语一般,轻描淡写间又透露着十足的杀伤力。他故意瞥了一眼陆颖星,想要在他的脸上找到一丝的犹豫或者不解。
陆颖星只是淡淡笑着:“是啊,不是谁都能知道莉莉的生活习惯的。她的小怪癖特别多,要好好守护她的这些小习惯,还真不容易。”
王旭发现自己这一回合明显处于弱势了,便不再打马虎眼,直入正题:“听说你跟郝丝莉已经领了结婚证了,是这样吗?”
陆颖星小酌了一口咖啡,笑而不答。
王旭话锋一转:“郝丝莉是个擅于隐藏自己内心真实想法的女人。她选中的,不一定就是自己深爱的。”
陆颖星的唇角高傲地翘起,有意无意地解开自己的领带,打开脖间第一粒扣子,嘴里抱怨似的嘟囔着:“真热呀,屋里有点闷,我去开空调。”
王旭的眸子精准地直视在陆颖星脖间斑斑点点的吻痕上,心脏顿时停跳了还几秒。一种撕心裂肺,天塌地陷的毁灭感瞬间席卷而来!他用力地转过头去,不再看那些像刀片一样剜着他心的点点斑驳,闭上眼睛,在陆颖星转身开空调的瞬间,大口大口地做了几次深呼吸。
双手已然握成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都已经爆起,却还在隐忍着。但是,他只持续了短暂的十几秒,就在陆颖星再次转过身体坐回他身边时,彻底粉碎了自己的理智。
微微粗喘着问起:“你,跟郝丝莉,你们,”
“呵呵。”陆颖星露出无比纯真的招牌式天使微笑,双眸如温柔的湖泊一般轻轻扫过王旭的一脸死灰一般的脸,理所当然地回答:“她是我老婆,我们不过过一些夫妻间正常的生活而已。只不过,在床上的时候,郝丝莉就会化身成一只小野猫,很可爱。”
王旭急红了眼,却又不能发作。现在的形式,人家小俩口亲亲热热,自然与他无关。他本以为可以仗着自己查出了郝丝莉艳照的端倪,可以拿来当资本显摆,劝诫陆颖星,只有他王旭一个人才有资格保护她,照顾她。
可是事实上却不是这样,郝丝莉不光让眼前这个小白脸做了她的合法丈夫,还与他一起行了鱼水之欢。他错了!错的彻底!早在郝丝莉大学被迷的那次,他就应该不顾一切地要了她!什么尊严,什么骄傲,什么清高,都比不上最终得到郝丝莉的幸福感来的真是可靠。
“王总,你来找我,到底想谈些什么?”陆颖星忽然收敛了笑容,如郝丝莉一般明亮迷人的桃花眼,直直地盯着王旭。
王旭调整好心态,嘴角仍然艰地拉扯出一抹微笑:“你觉得,你真的适合郝丝莉吗?”
狭长睿智的双眸,对上了黑白分明的大眼,两个男人的秋波在空气里不着痕迹地明争暗斗着。互相深深这样问候了一番,陆颖星忽然低头笑了起来,掏出自己的手机,点了几下,然后大大方方地送到了王旭眼前。
属于陆颖星的独特清越男中音终于再次回荡而起:“我想,这就跟穿鞋是一个道理。适不适合,只有穿鞋的人知道。看鞋的,就不必瞎操心了吧?”
陆颖星内心此时一样的波澜壮阔,这个王旭,自己已经把吻痕都露出来了,他却依然不愿意放手,还在想方设法地滋事。
“关于郝丝莉的艳照风波,你打算怎样帮她平息?”王旭忽然一改之前的端正姿态,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斜靠在沙发上,狡黠的眸子透着赤果果的算计。
“不是已经平息了吗?学生家长已经不去学校找莉莉麻烦了,不是吗?有我给莉莉坐证,证明之前,她一直是个纯洁干净的好女孩。”陆颖星不慌不忙,语速越放越慢,一脸阳光灿烂,笑得那叫一个没心没肺。
“咳咳。”王旭清了清嗓子,不甘心地从口袋掏出几张纸,递到了陆颖星面前,然后微微锁了锁双眉,一本正经起来:“这是我找公安局的朋友帮忙查到的。散发传单的是两个在中介公司待职的,专门打一些零散活的青年人。”
陆颖星疑惑地将那几张纸拿在了手心里,细细观看起来。
王旭在一旁贴心地解释道:“据这两个人透露,是一对异地的青年小夫妻找到他们的,价格比较高,一人一个下午,各拿五百。”
“那对小夫妻是什么人?”陆颖星抬起眼眸,不假思索地询问。
王旭的精睿眼眸里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一字一顿道:“他们,是郝丝莉的亲人。”
------题外话------
未来几天皆是小高潮,大家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了~
一直以来,星星的形象一直是温柔痴情的,但是想要守护好郝丝莉,没有一些男人应该具备的气质是不行的。作者选定的男主,绝对是从一而终的,也会因为自己深爱的女人而逐渐强大起来。谢谢观赏,祝大家心情愉快~
39,狠毒的父女
郝丝莉从南京火车站出来以后,直接走向一间电话亭。听着依然让人抓狂的关机语音,她愤愤地挂掉了电话,直接打车回到周雅兰所在的公寓。
离开南京已经整整一年了。郝丝莉坐在出租车上,看着窗外的风景,思绪万千。她无比地热爱这片土地,却不得不因为自己与郝润生狼藉的声名而远走他乡,谋求新的发展。
如果给她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她一定不会采取那样的方式来保全自己的家庭。
“前面停吧。”还没有到小区门口,郝丝莉忽然叫停了出租车,不知为何,她忽然好想在和片土地上走一走。
高大的法国梧桐,展现着健硕魁梧的身段,片片微黄的落叶,铺满了暗红色的地砖。个别自行车还是依然停在铺着黄色地砖的盲道上,这仿佛已经是南京的一种风格。
她手里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