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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露馅,但我的日子很难过,母亲为我这种行为哭了好几回,最后去叫来白宁新,而白宁新向我父母表示以后一定要娶我为妻。
就是他实习完回去后,也到我家来过好几次,他每来一次,我们都会有性关系,我是把我自己整个的人都交给他了,我高中毕业他也大学毕业,他本来可以到成都一所中学的,但他去了广州,到广州他并没有干上专业,在一位老乡的影楼里打工,我高中毕业后也去找他,我们同甘共苦,为了他还去做过小姐,我希望他能有所发展,但半年后,他偷了影楼老板的两万元钱后逃之夭夭。我就成了那个老板的债人。
后来这位三十多岁的老板占有了我,我也索性跟了他。明娟没有说下去,举杯对我说,雪儿,干杯!你的事情我也知道,只是我不想问你,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告诉我的,说起来,我们还是同命相怜呢!
明娟说,跟着影楼老板我是忍气吞声的,我也从来就没有放弃过寻找白宁新,终于有一天,我打听到了,原来他在深圳,做了一位阔太太的“包二爷”,他没有混出人样,也只好吃青春饭。
我找了个机会去深圳,约他出来,他见了我很激动,我在他面前表现出想他的样子,我们去宾馆开了房间。我们疯狂做爱后,他对我没有一点戒心,于是我将事先准备好的安定药剂哄着他喝了。明娟停了一会儿说,这小子命大呀,竟然没死,他喝下安定后,我就逃出了宾馆,但我为此坐了两年的牢。
明娟说往事不堪回首,如今我是一无所有,不过,我那几年挣的几万元钱母亲一直为我放着,我的青春是赔进去了,可我还有很长的人生路要去走呀……
明娟喝得酩酊大醉,我只好将她带回家中,此时,明娟正昏沉沉地躺在沙发上睡了,唉,为什么在感情的天空下受伤的总是女人呢?
第一部分很容易“情感走私”的
今天是星期六,原准备睡个懒觉,下午去郊县看女儿的。可一大早,阿诚就打来电话。阿诚说,他昨天下午回来了,但没有回家,他不知道妻子是不是还在生气,而且从内心说,他有些厌烦那个家了。
我说,阿诚,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们的感情基础不是很好的吗?
阿诚说,我当然很爱她,可她一点不理解我,我基本上是包揽家里的一切轻重活儿,孩子的学习也是我管得最多,可她,我越是迁就她,她越有高高在上的那种感觉,好像我是在靠她吃饭穿衣。
我说,你们可以好好谈谈呀,如果你不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她又怎么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阿诚说,我是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还有没有男人的尊严?虽说我们是同床共枕的夫妻,但我们也需要相互尊重呀。
沉默。我也无言可说。
阿诚又说,雪儿,你说,夫妻之间都不能理解,这世界上还有没有理解可言。
我想,电话那头的阿诚肯定此时心里很难受的。我随口说,阿诚,我理解你的苦恼,这次与你妻子闹别扭又是因为什么呢?
阿诚的语气有点激动,谢谢你,雪儿,你能理解我,我就满足了。我妻子现在越来越小心眼了,这次最不能让我原谅她的是,她竟然说你。
说我,我有些愕然。
是呀,那天我们去邮局通知,我们站在邮局门口,包括我们一同进快餐店,被她的一个女友看见了,那位女友如实告诉了她。她也不听我解释,和我生闷气,她说我们旧情复燃,说你……阿诚没有再继续说。
我说,阿诚,看来这一切都是由我而起,请你原谅,你说我有没有必要去向你妻子作一些必要的解释呢?
阿诚忙说,那样不行,那样只会把事情搞糟糕的。雪儿,你现在能出来吗?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阿诚说这番话,让我觉得很突然,我已经给阿诚带来麻烦了,如果再与他进一步下去,后果会不堪设想。有时候,男人在感情遭受挫折时,是很容易“情感走私”的,事实上男人的感情心理比女人更脆弱,但我不能在阿诚感情最脆弱,最需要情感治疗的时候远离他,这样又太不够朋友了。
我说,阿诚,我很理解你此时的心情,其实我也很想与你单独聊聊,只是今天不行,秦明娟在我这里。
阿诚说,秦明娟?她不是去了广州了吗?
我说,她回来了,现在我这里蒙头大睡呢!她昨天夜里喝了很多酒,阿诚,这样吧,如果你真不想回家,那就来我家吧,我们再好好聊聊。
阿诚想了想说,算了吧,我心情很沉高兴不起来,等以后吧。
我说,那你去哪里?阿诚没吭声,挂了电话。
阿诚也真是的,何必与妻子死较劲呢?两口子之间的事情,交流交流不就行了吗?夫妻间不论如何闹矛盾,关键是双方要有感情,只要有感情,什么夫妻关系不能搞好?
直到中午秦明娟才起床。她说,雪儿,一大早的你在给谁打电话?
我回答,阿诚!
哟,他还在爱恋着你呀!我无心与他开玩笑。
下午,我说要去郊县看女儿,秦明娟也闹着要去。结果,何国安的父母都回老家去了,女儿没见着,心里觉得空荡荡的。晚上和明娟一起看影碟,明娟一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心里一直惦记着阿诚,阿诚,你现在在哪里?
第一部分女人爱男人的一种表现方式
离下班时间还有一刻钟时,我接到阿诚的电话,阿诚在消失两天后终于传来了音讯。
我说,阿诚,你现在哪里?
阿诚说,雪儿,今天我想约你出来一起吃晚饭。我迟疑了一下说,阿诚,这样不好吧,你和你妻子的问题解决了吗?阿诚叹口气说,一言难尽呀,雪儿,你答应我吧,我今天就是想向你倾吐我的苦恼呢,现在只有你最能理解我。
我问,我们去哪里?他说我们去市郊的“温泉酒家”吧,那里比较清静。
我和阿诚在“温泉酒家”见面了,阿诚有些落魄的样子,我们要了个雅间,阿诚早已订好了菜。阿诚说,我那个老婆什么都好,就是小心眼,最见不得我与别的女人有来往,就连正常的工作关系都是这样,我俩又在同一个单位工作,现在我什么朋友都没有,俨然一个孤家寡人。
我说,其实,这也是女人爱男人的一种表现方式,因为她爱你,所以更怕失去你,如果她不在乎你与谁接触交往,那才是到了感情危机的时候,真的,阿诚,也许你还不懂得女人的心,我觉得只要你们好好谈谈是很容易勾通的。
阿诚说,她不通商量了,我简直拿她没办法。我没有再和阿诚争论。我手捧酒杯,让阿诚滔滔不绝地倾吐他的苦恼,我就当是他的最忠实的听众。我心里在想,眼前这个男人是不是心理上有些毛病,为什么看问题会这么片面,在情感方面,男人真的比女人更脆弱?
阿诚喝了很多酒。从“温泉酒家”出来后,我劝他回家去,他不,他要我再陪他散散心,我望望下着毛毛雨的天空,有些难为情,但见他那双渴望的双眼我又同意了。
跟着他走了一段路,见他跌跌碰碰的,我又禁不住去扶着他,阿诚没有拒绝我,一只手搭在我肩上。阿诚说,雪儿,你不知道,我好爱你!你的出现,不,是你离婚的事,又扰乱我平静的生活,我……
我突然明白了,阿诚之所以与妻子闹矛盾了,原来他心中的情感天秤已失去了平衡,一切都是因我而起,而她妻子审问他与我在一起的事也仅仅是一种诱因,他的妻子表现出来的是对他的爱,也和我一样,本能地在保卫着自己的婚姻,只是这种方法欠妥而已。
我突然挣开了阿诚搭在我肩上的手,我不能成为第三者,更不能破坏别人的婚姻,更不能让另一个女人重蹈我的感情悲剧,这个时候只有女人最理解女人。
我想,我应该帮帮阿诚的妻子,同时我更要把握住来自阿诚的感情攻势。
第一部分不愧是经受过大场面的人
中午秦明娟电话约我下班后去新开张的新世纪商场。
可下午四点多钟时,又接到达明打来的电话,达明说,今天晚上吴总请客,要我们必须去。
我说,我已和明娟约定下班后去新开张的新世纪商场。
达明说,雪儿,为了同学会我们只能这样,而且事已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不能半途而废。
我说,看那吴总的模样,他一个国企造纸厂,哪有什么油水呀。
达明爽朗地笑了。雪儿,这一点你就不明白了,现在的国企里哪个当官的没有十万八万的,别看造纸厂要垮不垮的,下岗职工成堆,越是这样,当官的捞得越多,他捞国家的,慷慨国家的,关键是只要他高兴。
我没有吭声,只听达明说话,达明连喂几声,问:雪儿,你在听我说话吗?
我说,只怕我不能胜任你交给我的任务。达明说,你什么意思嘛,明娟那头我去说,叫明娟今晚也去。
我想了想说,那好吧,但你一定要通知明娟去。
五点三十分下班,达明和明娟已在公司门前等我了。明娟穿得新潮大胆,粉红色及膝连衣裙外面套穿一件浅黄色风衣,红色高跟鞋,右肩上挎的蓝色小坤包尤其耀眼,长发如瀑垂在肩上,高雅且性感。达明也是西装革履,衣冠楚楚,但和明娟站在一起显得太矮小。相比之下,我的着装太平淡,一身灰色的职业装。
吴总早已等候在皇冠大酒店,见了我们满脸堆笑上前迎接,与我和达明打过招呼后,他的目光停在了明娟身上,达明忙介绍明娟。
吴总伸手来握明娟的手,呀,你真美,能够与你相识,是我吴某的荣幸呀。
明娟冲着吴总轻轻一笑,露出浅浅的酒窝。
达明叫明娟和吴总坐在一起,我和达明分别坐在两边,明娟不愧是在外面经受过大场面的人,她频频向吴总敬酒,吴总心花怒放,乐不可滋。明娟提到同学会要吴总资助的事情,吴总说,我的五万元随后就到位,明娟双手摇着吴总的手臂说,五万元太少啦,如果要明星出演,或许还不够人家唱一支歌的出场费呢。吴总拍拍明娟的脸蛋说,好嘛好嘛,我再考虑考虑嘛。
明娟与吴总的交谈时的动作总让我有些尴尬,这种场面我只在电视中看见过,现实中还是第一次。事后明娟说,女人就得靠这些了,男人,尤其是这种掌握权柄或者是有钱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女人要想掏到男人的钱,用温柔作利箭,用姿色着本钱,没法子呀,谁叫我们是女人呢?
饭局后,自然又要去舞厅。我首先说不想去,达明悄悄对我说,我们还是进去坐坐吧,你放心,今晚的任务由明娟去完成。舞曲一开始,吴总就迫不及待地请明娟跳,我和达明跳了几曲后,就谎说有事先走。
达明送我回家。我邀请达明进屋小坐。但我们之间好像无话可说,平时口若悬河的达明不知何故在我面前竟无话可说了。
坐了一会儿,达明说,雪儿,你休息吧,我先走了,明娟那头你不必牵挂。
我说,达明,我总觉得,你与吴总之间好像有什么交易,如果真是用明娟作交易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