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你只是要我,那就随你吧,反正我又逃不了。”就像是没了灵魂的人,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将脸转向一旁,不让视线对上他。
“以前的日本人在赞美顶级美女时,会说出‘她美得像金阁寺’之类的话。”
“我要看你,看你的全部。”他笑得很邪恶。
为了她,他不仅将所有公事挪开到以后再处理,连艾利克斯那边,他都跟他事先约法三章过,不让他们有任何借口,特地跑来找麻烦、甚至打扰两人世界。
“你是真的存在吗?你真的看见这一切了吗?悲剧不停的发生,在我的世界里,从来没有所谓的希望,而当我找寻到了她,你却又要将她夺走。”他质问著上帝,在这一刻感到全然的绝望。“你是否在玩弄我?放任我在黑暗里生活下去也就罢了,何必让我遇见她?给了我一丝希望,看清自身的不堪后,再度将我推入无底的黑暗里。”他感觉某种潮湿沿著脸颊滑落,却不明白那是什么。
聂雅新不明白丹尼斯的意思,而上官云则是继续他的谈话,并没有转过来看她,不过他用行动告诉她,他并没有忘记她。可是他同时也没看到丹尼斯对她做的手势,因为他正和卓天宇讨论著组织里的其他事情。
一波热情未退,她的歇息尚未开始,他的另一波激情再至,连让她反抗的机会都不打算给她。
到了最接近金阁寺的湖边围栏,布莱克指着在水一方的它说:“它的墙壁上贴的都是纯金的金箔。”
上官云搂著聂雅新走进餐厅时,她就发现气氛不太一样,眼前的人全都是她不认识的。
“可恶!”张阿九暗自咒?他不相信大嫂怎么会在意大利无缘无故的就凭空消失了呢?
那声娇叫很快被霸气的唇堵住,室内又恢复安静。只是这分安静,很快就被两人的粗喘和申吟给掩盖了。
佳慧冷然地回答他:“你似乎很得意自己的行为!”
当两人在寺门前买了门票走进游园路径时,儿乎所有观光客都在暗中偷偷打量这对绝丽的人儿。
他不相信自己还会有泪,但是眼前就是因为水雾而朦胧不清。完美的墨眼流下泪水。
“竟敢说得这么勉强?!看我怎么罚你!”他狠狠扑向她。
“佳慧,你醒了?”他惊讶的张大嘴,不敢相信的看著她。
“你…难道你要告诉我,你也想毁了我?”
艾利克斯猛然转头过去看,只见佳慧香肩半露,右边的胸脯就快要露出衣服外面了,当下他马上脱了外套给她披上。
看著眼前三个各具特色的男人,聂雅新有些笑不出来,因为他们三个人都以玩味的表情看著她。
“我好幸福。”他突然将下颌贴在她的小肩上喃喃说道,听得出来他有说不出的心满意足。
“我要你记得我是怎么带给你欢愉。”
她想将手甩开,但他却握得更紧,似乎不打算放开她的手。
(我的话,不容置疑!)说完电话就把对方挂断了。
一等她入座,上官云才向她介绍:“小新,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
直到一切结束时,他才将自己的身躯移开,让她恢复自由。
从头至尾,聂雅新的眼睛都是闭上的,她不敢看他充满占有意味的双眼,他索求的目光会将她的人给吸了去,她怕自此之后她会因此而无法拒绝他。
他知道在她心中一直有著离去的念头,唯有将她紧紧地系在他身边她才不会消失。
他缓慢的勾起嘴角,笑容里有着嘲弄,迈开步伐,沉稳的走到佳慧身边。“为什么没有待在属于你的地方?”回房后看不见她的身影,他有些不悦。
此时,她整个身子就背靠在他屈起的膝头上,任由他亲吻、舔弄、吸含她的纤纤葱指,她呼吸越来越急促,脸上的潮红也越来越深。
“可恶!我是说真的!”他似真似假地发起脾气了。
上官云只在腰际围了条毛巾,头发还湿渌渌地滴著水,这样的他显得更迷人。
太过太多的感觉让她皱眉,不能叫出声,只好一再含紧他。
布莱克没有发现,在他狂乱的低语时,佳慧的手指微微动了动。他的脸始终埋在她的手腕之间,急促的说著,没看到她的眼睫犹如初生蝴蝶般轻颤。
“杜艳玲,她是我的好朋友。我在这里一个多月了,都没有跟她联络,她一定很著急,所以我想跟她报平安。”这一半是真话,一半是假话,她还想藉由朋友的关怀来冲淡对他感情。
她的眼中带著抹坚决,让他想拒绝的话绕在口中硬是说不出口。
卓天宇突然的问话让上官云险些被酒给呛著。他干脆不理她无用的矜持,直接捻弄她。
“现在不排除是有人口贩子将其掳走,但是不管怎样,我都会尽全力找到大嫂的。”
他向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幸福啊…”她翻个身面对他,若有所思地轻抚他俊美的轮廓。
“是的,我已经派人在意大利搜寻大嫂的信息,一有消息马上会传回中国。”上官云惆怅是说着。
等她在浴室里洗好澡后,已过了一个钟头,而她这才想起自己忘记了一件事──她忘了拿衣服了。
“你要干什么?”她惊戒地靠在门上,颤著声问他。
“以后这里也是你的房间。”上官云发现她想要夺门而出,干脆上前将门锁上。
她才大喊一声他的名字,她的人马上就被他拉到床上,并且还被压在他身下。
佳慧看来如此脆弱,她与生俱来的精神彷佛流散了、消失了,此时的她苍白羸弱,肌肤是冰凉的,手指更是冷得像冰块。原来她这么娇小,只是平日里那些骄傲在支撑著她,让她看来凛然不可侵犯。他见过她的各种骄傲,却甚少看见她的脆弱。
“你是天下最无敌的女人了,你虏获撒旦的心。”
她的沉默让上官云猜不透她的心思,“怎么了?”
“去哪?”
“你向神明许了什么愿望?”他深思地问。
刚醒来时,她的神智是混乱的,体内的毒素没有全部消除,偶尔还会感到疼痛。布莱克始终跟在她的身边,把她当成易碎的瓷器,沉默的守在她身边,甚至不让她的足沾到地。不论到哪里,他将她抱在怀中,放置在胸前最靠近心脏的位子。
“她是聂雅新。”除了名字,上官云没有多作其他的介绍,不过那三个人好像也不需要上官云更多的说明。
佳慧的身子僵硬,半晌后才转过头来,乌黑的眸子看着好友,悲哀的情绪深埋在眸中。
所以她只能沉默地用餐,沉默地看著他们。感觉得出来有些事他们并不想让她知道,所以他们分别用不同国家的语言谈论著,而她只听得懂英语及,但他们大多是用其他的语言交谈。
如果两人注定没有未来,他至少也要拥有这些。
(是吗?那很好,明天你就可以回中国了。)电话那头的传来娟子盼望已久的答案。
她总是感觉他们之间明明就是不可能的,他又何必这么哄骗她呢?
恶魔也会掉泪的吗?
或许是感觉到她的异样,上官云轻握住她的手,并且不时给予轻抚。
“我爱你,爱得让我无法想像,纵然知道自己根本配不上你,我还是怀抱著一丝希望,就算将这沾满罪恶的性命给你也好,至少还能将你多留下一些日子。”他痛苦的低喃,声音暗痖。“你是天空里飞翔的鸟儿,而我是注定在水里沉溺的鱼,我没有权利爱你。”
聂雅新忍不住在心中暗骂自己花痴,怎么可以看男人看得目不转睛呢?
想到这里,他才惊觉时间已过了半个钟头,而丹尼斯和聂雅新两人竟还没回来!
布莱克从不曾感到如此无助,在旁人面前他是威严而难以侵犯的,但是不停的追求利益,只造成心中更大的空洞。那都不是他所要的,而他偏偏又保护不了他真正在乎的。
狂喜在瞬间涌上心头,他全身在发抖,几乎想捏捏脸颊,看这是否只是一场梦境。泪水还流了满脸,没有时间可以擦拭,更没有想到要维持什么尊严,除了佳慧,任何事情都不重要。
其他三个人也感觉到上官云的明显改变,但都暗笑不语,而丹尼斯竟然朝著聂雅新眨眼,向她打了个手势。
“喔,那个人是一个古代的小和尚,据说他是因为金阁寺太美,美到他的精神无法承受,他就想亲手把它烧掉,让它永远保存在自己心中,从此再也不许任何人瞧见。”
这更是刺伤了她,若不要她听那干嘛要带她来这里?
他低哑愉悦地笑道:“如果你知道标准的和服穿法,现在,你一定没有穿上内裤,光想到这一点,我的心都酥了。”
“我只是想看看你会有什么反应。”
她也伸手拥抱娟子,这些日子来,两人之间的关系比以往更加亲密,毕竟世上少有朋友会经历如此诡谲的命运。她们更加友好,是因为所处的环境中再也没有可以相信的人。
因为长久的监禁,加上心情的忧郁,娟子生了一场大病,在悉心的调养照顾下才慢慢恢复健康。照顾好友时,佳慧的心中始终有着罪恶感,忍不住臆测,若是那晚没有要求布莱克买下娟子,或许她会有比自己更好的际遇,而非只是沦为一项威胁的工具。
“呀——”
“这是怎么一回事?是谁让她吃药的?”刚一进门的艾利克斯怒气冲天地问道。
“我来看看娟子,这是她这些天来第一次离开绝世,再说她前些日子才生了一场大病,需要照顾。”她静静的说,随着他的靠近,闻到他身上特有的气味。男性的麝香味,以及淡淡的烟草味。
“观光客都不能靠近它、摸它,对不对?”
再过了近半个钟头,上官云终于进来了。
上官云根本不理会她的抗议,反正他说过,一切都得听他的。
他手握成拳,重重的敲击在坚硬的地上,从内心发出怒吼,“你听见了没有?不要带走她!我不许你再带走我在乎的人。”
“自从你出现之后,我再也不要别人了。”
他的卧室外的温泉旁边,种植了不少白樱树,白色花朵盛开得有如积雪,在清晨的微风和阳光里,更是仿佛发着亮光般轻颤。
她看著他热情、开怀地和那三个人聊著,他们四个人好像是张网,将彼此围在其中,让她这个无关的人觉得自己被排拒在外。
青青山色,白樱花的掰静静落下,不惹一丝尘埃。
他狂吼著,直到喉间疼痛。“该死的,醒过来!你的诺言还没兑现,没有付出忠诚,你怎么能死?”他摇撼著她的身子,然而她仍旧昏迷著,没有给他任何反应。
“只要有你,我连吃饭、睡觉都不要了。”
现在她有了一个报复的机会,一个难得的上天赐给她的机会,她一定要好好的利用才行,她要让佳慧知道她所谓的“幸福”是会遭到老天的妒忌的。
总是质疑上帝的存在,因为太多的时候他的生命里只有悲剧,询问苍天,而苍天总是无语。生平第一次,他为了佳慧而祈求,却悲哀的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资格祈求什么。
不过在他们赶到后,他先在下午藉著聚餐让他们先见过聂雅新,同时也在向他们宣告她对自己的重要——
分割线——
正当她被看得不自在时,菜被端了上来。她还是不太明白?
聂雅新在浴室里犹豫著该怎么办时,突然看到放在一旁的浴袍,她马上穿在身上,虽然过大,但起码能遮住她的光裸。
她靠在门边听著外面有无动静,然后才打开门先伸出头去探个究竟。
不管如何,她绝不答应,就算他现在已拥有她的人。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