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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雨笑笑,揶揄道,“你又要走了,还想着给我补,你也不怕回头太补了,我可找谁灭火去啦。”
艾默也笑了,摆摆手,“去吧去吧,爱找谁找谁,就你那秘书也不错,别浪费。”
“怎么,前阵子不还吃醋吃到哭哭啼啼的么,怎么今天又大方了。”
“那是病刚好了,比较虚。现在明白了,反正男人啊,你们自己都管不住自已,女人怎么管。”
严雨莞尔,不再在这事情上继续讨抡,“什么时候走?”
“也就是明后天的样子。数据要传送过去,这边的计算机要留下,据说要逐个检查。”
“怎么了,这么严重?”
“据说是有研宪结果泄露。”艾默抬头对上严雨担心的表情,“放心,和我无关”
与己无关。这种话,只有自己说给自己听。人心隔肚皮,也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没有做过。艾默自知从未做过昧着良心的事,但是她无法阻止别人的怀疑。
亮羽说的清楚明白,Tg从来没有过如此先例。查封所有人的计算机,在这样举国欢庆,合家团圆的节假日被整组人马拉去所谓的度假村度假,搞得人心惶惶,怨声载道。
研究结果泄漏是不是事实艾默不知道,她内心坦荡,随便别人去臆测。只能说她倒霉,刚好在出了事的时候递辞呈,也怪不得别人怀疑。
她自己不担心,别人倒是比她还要紧张。艾欺默在办公室收拾东西,推门儿就进来个风风火火的。
“默、你辞职了?”
艾默忽略经年无意之间过于亲密的称呼,随手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窥视的眼神。
虽然男女同室本应开门避嫌,但是比较下来,有些话还是不想外人听到。
“是不是因为我?”
艾默把沙发上的箱子搬开,示意经年坐下.然后才转身靠在桌子上,着着他的焦急,而自己一脸淡然,“为什么你会觉得是因为你?”
经年深吸一口气,因为艾默的冷静,自己的热度也降了下来。刚听到外面人说,上面发现研究结果有泄漏,而新来的总监在同一天递了辞呈,各种猜训传的沸沸扬扬。他自然知道为什么研究结果会泄漏,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上面就发现了。不过牵扯到了艾默,那就是另一回事。他巳经从书恒那里知道自己给她带来了多少困扰,如果再让她因此伤了信誉,那他是绝对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无论是选择继续还是停手,家庭和艾默也许必有一面会受到伤害。相较之下,他更不想伤害艾默。可是毕竟刘艺是他的妻,还怀着他的孩子。如果可以,他想要一切自己一个人扛下所有的错,谁也不要连累。
“难道不是因为我?”
艾默地头轻叹,“说实话么?有一点点原因。不过……不是主要原因。”她看到经年想要站起来.犹豫了一下又坐了回去。
“我年龄巳经不小了,我和严雨打算要孩子,如果还在Tg干下去,我估计这一辈子就没机会了。”
“喔,这的确是件大事。”经年多少有点儿失落,“不过,你怎么会在这个时机选择辞职,怎么也要项目结束之后啊。”
“我也没想到怎么就凑这么巧。人品不好吧,呵呵。”
“对不起。”
艾默一楞,“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难不成是你偷漏了研究结果?”
经年楞在那里.气氛有些尴尬。
“对不起。”艾默知道自己玩笑开得不是时候。
“呃,没什么。”经年站起身想要离开,他站在门口犹豫了下,还是回头说“无论过去的,还是将来可能发生的,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你从来没有错过。”
9月29日∶怎么会是你?
Tg的研发中心在FS温泉会馆附近,山都是光秃秃的石头山,水倒是矿物质丰富的温泉水。
父母回国,艾默也只来得及陪了一个晚上。已经两年没见,母亲拉着她的手,总有好些话讲不完。想想自己真是不孝的很,在美国的时候,艾默就总是忙于研完,诸多借口,节假日宁可和朋友混酒吧或者背着行囊去爬山,也很少回温哥华见父母。这次回国之后,隔着个太平洋,电话打了几个一只手也算得过来。坐在家里被母亲抓着手,看着母亲斑白的头发,艾默突然威觉胸口酸痛。
孩子长多大在母亲眼里也依然是孩子,可是母亲对于孩子来说,却从小时候的整片天空,变成了一颗星。远远的闪烁着,光亮微弱,几乎不可触及,很多时候轻易就忽略了。也只有孩子孤独了,寂寞了,伤心了,抬头望天,才能在满天星光里分辨出那一点。她总在那里,指引着你的方向。
艾默从小就是个独立的孩子,很让家人放心。而这独立,也让她渐渐变得不那么顾家。总是在往外闯,不愿意回头看看。从国内闯到国外,一走就是四年。然后从温哥华闯到剑桥,把刚办了探亲移民的父母扔在了温哥华。就这一个孩子,一路跟着,却总也跟不上孩子的脚步。如个终于算是跟上了吧,还是因为组织上把他们招呼回来的。两个老人其实无所谓孩子找什么工作,只要健康开心就好。
出发前一晚,严雨格外的粘人。他压着艾默,不依不饶的问,“那个臭小子也去?”
艾默点点头。她太累了,也不想费尽去说谎。之前的隐瞒惹了多大的乱子,她已经亲身轻历了。与其瞒着让人胡乱猜,不如直说来的简单。
“那你不准和他讲话,不准和他见面,不准出现在他周围十米之内……”
艾默被他小孩子一样的无赖整得无可奈何,“成,都成,我不汇报工作,我不交流研究结果,我不开碰头会议.反正我都要辞职了,要担心就让他们担心去吧,我只当作是度假,摔摊子不干了行了吧。”
“那也不行,怎么也要站好最后一热岗。去了Tg就搞了这么一个重要的项目,不能坏了你的名声。”
“那你是要我做呢,还是不要我做呢?”
“如果是工作.那你就做。如果是别的……哼哼,我看你敢背着我做什么,信不信我把你炖炖吃了?”
“我信我信,大爷,妞儿累了,你就让姐儿歇息了吧,成么。”
“不行,你这一去又半个多月,我怎么也要把这半个月的任务赶出来不是。”
“呜....”
艾默把自己摔进温泉会馆套房的床上,腰酸背疼,真的不想起来,但是不得不起来。多么羡慕小孩予,想怎么睡怎么睡,想怎么偷懒怎么偷懒。似乎从上学之后,就再也没有自由。要念书,要考试。要上班,要考核。你若想要出人头地,你就要努力,努力,比别人更努力。而现在,哪怕你想要默不声的混在人群里,你也要迫不得已去努力。大家的步伐都太快,除非你足够标新立异,与众不同,如果不想吸引别人目光.就闷头一起加班吧。
搬家是很麻烦的事,工作忙到一半搬家简直就不是人干的事情。虽然大部分数据都传在aenwen上,但是很多东西还是要核对,有些东西就是非常奇怪的怎么也找不到。艾默禁不住诅咒那个偷资料的人,也诅咒自己不合时宜的辞呈。她真是在国外呆木了,想起什么来做什么,忘记了国内的诸多未定,人情冷暖。
她一头扎进计算机里,等再抬头,竟已是夜。这里不是旅人游客繁多的地方,为了省电,灯也是有五盏灭四盏。窗外漆黑一片,只有小路旁边的灯光,曲黄昏暗。
远离了城市喧嚣,这里的夜静的可怕,只听到计算机风扇嗡嗡的声响。苍穹繁星点点,看得确是真切。
艾默在想,是停在这里,回去睡觉,还是再努力一下,弄完了事。站起来伸几个懒腰,决定还是继续,起码回去睡觉比较塌实。
她转身走到外面茶水间,给自己泡了一杯速溶咖啡。靠在流离台边,慢慢的喝。
她不喜欢在计算机边喝咖啡,如果不小心翻倒,那可能浇灭的就是整个团队的人好几天的努力。。这是她在学校一次意外的教训。当初的罪魁祸昔就是一杯Atanbucka的黑咖啡,将他们姐六个人的辛苦浇成泡影。把硬盘摘下来拯救数据,硬盘就在他们面前烧了个焦黑。虽然现在大部分数据都在服务器上存着,但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她已经养成习惯。
只是手里的这杯速溶咖啡,比起咖啡豆煮出来的咖啡味道差远了。太甜,奶粉味太重,不够苦,不够香。但是好在里面多少还有些咖啡因,这就足够了。只要能提神就好,她现在反正有块咖啡糖也就吃了。
还是严雨煮的咖啡好喝,艾默就喜欢看严雨在书房里煮咖啡的模样,很细心,很man。
不知道他现在是在和客户吃饭还是在家里陪父母。到他那个位置,就算再顾家,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胡思乱想的有点儿久,最后一口咖啡都凉了。喝到嘴里发酸。艾默回去办公室,却发现自己的计算机前面坐着一个人,心脏咯的往下一沉。
她以为自己喝杯咖啡,应该会很快,所以并没有关计算机,所有的数据算是一目了然。她从来没有出过这种批漏,今天是真的太累了,懒得开开关关得那么麻烦。如果被外人看,那自己就真的没有办法摆脱数据泄漏的嫌疑了,直接坐定了罪名。
她顺手抄起一个灭火器,甩掉高跟鞋,悄悄的摸了过去。她抬起手里的灭火器,并没有想要主动攻击,纯粹是为了防身。谁知道那个人突然站了起来,吓了她一跳,手一滑,灭火器直冲着那个人的头就砸了下去。起到一半的身子直接摔在了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艾默忙凑过去看,那一下打得很结实,干万别给人家砸坏了。计算机桌下的阴影是一张熟悉的脸。
“怎么会是你?”
9月29日一10月20日∶与世隔绝的日子
“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没事儿。”
“确定没事儿?我看看。”
“嘶。。。”
“还说没事儿,起了个大包。”念经年胡乱的拨开艾默探过来的手,尽量不去看近在咫尺的脸,脑子里闪过一个头,遭天遣了。
“真的没事儿,你拉我起来。”
艾默耙经年拉起来,那么大个子,跟头熊一样,拖都拖不动。她庆幸自己没有全力打下去,否则弃尸都是问题。她这么想着,突然就忍不住笑了出来。这笑似乎破了心头一些残垣断壁,顿时豁亮了许多。
他们似乎在很多很多年之前也开过这样的玩笑。经年赖在她家的沙发上,艾默的父母快要回来,她急着让经年人间蒸发,而他就是不走。她说要把他打晕了拖走,经年赖皮说就凭你的小胳膊腿儿,弃尸都是问题。今天还真的把人打晕了,可惜依旧是拖不走。
经年坐在计算机椅上揉着后脑勺,被艾默笑得莫名其妙,“你笑什么?”“你怎么在这里,我还当是偷儿呢。”艾默收了笑容,转身去关计算机上的程序,反正就剩下一点儿.明天再做也一样。
“和另外一组刚开完会,我正好经过,看到这里灯开着、就进来者看看,发现有一台计算机没有关。刚坐下没两分钟,结果就被你来了这么一下。”
“呵呵,对不住。我有点儿困,就去泡了一杯咖啡,想说今晚把整理的东西弄完明天就可以开始了。不过还好,我设定了pnotectionn。没有密码无法复制。就算用纸抄,估计也抄不了多少。最近的泄密事情弄得沸沸杨扬,每个人郝战战兢兢的,看谁都像坏人。”
“那你看我像坏人么?”经年试探的问。
“恩,如果今天是别人,也许我会怀疑。但是你、我不会”
“为什么?”
“因为以我的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