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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地挑开,“还是绑带式的……”
安苒直勾勾地盯着他一脸慵懒带着邪气的笑意,觉得自己的魂儿快被他在后背游走的手给勾走了:“也——也是碰巧而已……”
然后见那条黑细黑细的布条被他抽了出来,丢到一边,安苒觉得脸上一片烧红,偏偏他还开始大大方方地在下面开始磨蹭:“老婆,你湿了吧……”
“浴池里……当然是湿的了……”安苒嘴硬着。
卫峯一脸的恍然大悟,停下了身下的动作:“哦,原来是这样啊……”
安苒只觉得全身都被烧腾了起来,欲||望清晰地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他却忽然不动了……
卫峯揽住她,低声问:“老婆,这两天想我没?”
安苒用力地点点头。
“那你不表示表示?”
安苒扁起嘴:“不是给你擦背……还有捏肩膀了么……”
“不够。”
安苒咬了咬牙,伸手解开衬衫的扣子,反正都已经湿透了,不如脱掉算了……
然后双手换上他的脖子,软绵绵地贴上去,小心翼翼地磨蹭了一下。
卫峯险些有些把持不住,沉下气,挑了挑眉:“自己来?”
安苒瞪眼:“你……你流|氓!”
卫峯叹了一口气:“老婆,我们是夫妻……这样的事情是天经地义的……这不是流氓……这是情趣……”
说着伸手将她背后的暗扣也解开,除去她身上最后一件累赘。然后稳稳地将她托起一些,对准那片湿润柔软的地方,狠狠地进入……
安苒只觉得日渐熟悉的小粗壮竟比平时感觉更加茁壮一些,男人力道勇猛,次次顶入到最销魂的地方,一会儿她便支撑不住,环紧了他的腰身。原本紧咬的牙关也松开了些,断断续续的磨人的声音根本不像是自己会发出的。
男人今晚的兴致极高,接连换了好几个姿势,磨得她精疲力尽,哭着求饶才释放。
安苒觉得自己快要软成一团了,连手指头都懒得再动弹一下,喘着气抽抽搭搭地任凭他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摸着后背安抚。
忽然想起了什么,问:“老公,浴室里没有监控摄像头的话,万一在浴室里摔跤了爬不起来怎么办?”
卫峯淡定地答:“先把重点部位遮好……然后喊救命啊……”
“嗯?”安苒懒洋洋地抬起脑袋,“喊救命?”
卫峯只觉得她抬起头来迷迷糊糊瞅着他的样子真是要命的可爱,轻啄了一口,道:“浴室里没有摄像头,但是有高清监听的……你一喊救命,监控室的值班人就听见了……”
安苒楞了一下:“哦……”
脑袋靠在他肩膀上,然后忽然恍然地抬了起来,瞪大眼睛:“什么?!”
“嘘——”卫峯调整了姿势,再度深入,声音低哑着,“老婆,再来一次……”
“你……”
安苒只觉得脑海里一群神兽奔过,咬牙切齿地小声骂着:“臭流氓……坏蛋……讨厌……”却抵不住身体里再度掀起来的一阵又一阵的热浪……
卫峯一脸餍足地将怀里累瘫了的小妻子裹严实了塞进被窝里,忽然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其实——她换衣服的样子都被监控录像给看到了吧?
正郁闷,忽然被窝里的人拱了拱,露出脑袋来:“老公,我大后天就半年审了……”
“嗯?”卫峯想起林阳说的那句话,微微皱了皱眉。
关了灯,也躺了进来,将她搂在怀里,“怎么了?”
安苒往他怀里缩了缩:“今天常夙来找森森的时候,对我说了句很奇怪的话……他问我当年到底有没有杀人……我说没有……然后他就让我半年审的时候小心一点……”
卫峯一阵沉默。
“那个常夙冷冰冰神秘兮兮的,他平时都不跟我说话的来着,”安苒念叨着,“你说奇怪不……”
“嗯……”卫峯淡淡地应着。
“还有前几天,那个褚肖来了一趟……阴阳怪气的……”安苒将那天下午褚肖来的事情也向他说了,却听他只是淡淡地应着,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用手指头戳了戳他,安苒道:“你在不在听呀?”
“嗯?”卫峯晃过神来,“怎么了?”
“后天上午你能抽点儿时间出来不?”安苒问。
“我叫君城安排一下,应该可以。”卫峯道,“有事?”
“嗯,”安苒点了点脑袋,“得拜托你带我偷溜出去一趟……”
“去哪儿?”
“公墓,”安苒认真地道,“我的忌日到了……我得去给自己上个坟……”
“……”卫峯摸着她脑袋的手忽然顿了顿,将被子拉高了一些,轻轻拍了拍,“到时候再说,先睡觉……”
昏暗中,“辛苦”了一整个晚上的卫天王开始犯愁:小妻子要给她自己去上坟,但到时候去了公墓找不到她的墓,该怎么办?
第56章
安苒心心念念地惦记着要去给自己上坟的事情,到了这天;凌晨五点多就爬了起来;悉悉索索地兀自捣鼓了一番,然后开始闹着让卫峯起床。
卫峯有些头疼;昨天托人打听过来的消息说:公墓里果然是有叫安苒的;但是,有三个……
一路开着车子畅通无阻地到了公墓,还在门口买了一小束的满天星,安苒捧着花上前小声地问公墓门口的大叔:“大叔,今天有人来过了么?”
听对方答“还没有”,似乎悄悄地松了一口气,然后退后两步来牵他的手:“我们走吧……”
卫峯觉得伸过来的小手微微有些颤抖;握住时能感到她手心异常的微凉,小女子后背挺得笔直,似乎每一步都走得无比用力和坚定。他握紧了牵着的手,小心翼翼地问:“老婆,你知道在哪儿?”
“嗯,”安苒小声地应了一句,“我记得爸的墓地在哪里……”
“很久以前,每年都会和我弟跟着妈来祭拜他……妈说过,以后她死了,就葬在爸的旁边,我死了,就葬在她的旁边……总之一家人要葬在一起,否则地下会太寂寞……”
她小声地念着:“我爸当年是烈士来着……他是警察,是抓犯人的时候因公殉的职……我妈以前是个舞蹈老师……我弟成绩可好了……可是我当年偷了他的学费跑了……就再也没敢回来看过他们……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
渐渐带上了轻微的哭腔:“上回我忍不住给家里打过电话……他们还是住在那里……你说……如果我把褚安然的钱全部都拿出来补偿给他们……他们会不会再认我这个家人……”
忽然又用力地摇了摇头,又道:“不对,那是褚安然的钱,不是我的……我要自己赚钱补偿他们……”
卫峯眉头渐渐蹙起,他觉得小妻子的情况似乎不太好。
安苒眼睛有些酸酸的,用力地眨了两下,里面溢出来的水又全部倒流了回去。忽然手上一紧,是男人停下了脚步。
她困惑地扭过头去看,只见他一脸的纠结。
“老婆,我们还是回去吧……”卫峯上前双手扶住她的肩膀,神色凝重。
安苒眉头拧了起来:“为什么?”
然后指向前方不远处的那一排:“就在那边了……马上就到了……”
卫峯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觉得脊背一阵发凉。
安苒见他没有反应,心底一阵失落,咬了咬唇,干脆兀自捧着花向目的地走了过去。
没走多远,安苒便看到了属于她的那一小块石碑。
记得当年父亲过世时,问他们家想要什么补偿时,母亲开口便提了关于墓地的这件事。如今,她的这块石碑果然如她所料,被安排在了这里,只不过距离父亲隔得略微远了一点点。
安苒心头一酸,向父亲的墓碑看过去,石刻的最下面,密密麻麻地写着他的生平和当年的壮举。照片上的父亲看起来还很精神,制服下的面容显得格外有气魄。再看自己的那块石碑,上面简简单单地只写了生卒时间,再有就是“安苒”两个大字,而照片那里则是空白一片。
颓然坐倒在地上,安苒觉得心头像是被巨石砸落下来一般,沉沉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卫峯远远地见她坐下来,快步走过来,一眼便看到碑石上硕大的“安苒”两个字,整个人被震惊在原地,动弹不得。再看旁边生卒时间的小字,竟也和妻子之前提起过的一模一样。脊背后面的凉意更加飕飕的……
只觉得自己刚想要去扶起她的手停住,连要出口的话也被冻结。目光缓缓地挪到她刚才盯着的另一块墓碑,卫峯仿佛要将那块墓碑也盯穿了,但也无法给自己一个科学的解释:那边墓碑上的内容竟也与她描述的“爸爸”惊人的契合!
难不成自己的妻子真是鬼?!怎么可能?!
安苒直直地盯着自己的墓碑发愣,然后腾地站了起来,一把将满天星用力地摔在墓碑上,又楞了两秒,忽然一把扑了上去,大声哭嚷了起来:“苒苒……你怎么死得这么惨啊……”
声音回响在清早的墓园里,无比的清晰……
安苒哭得撕心裂肺,几乎到了忘我的境界,晃过神来时才发现旁边已经站了两个人——
妇人保养得很好,五十多岁依然看起来只有四十出头的样子,身边跟着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两人齐齐地看着她。这情景太过令人震惊,眼前的两人活生生就是安苒记忆中的那两人,虽然经过岁月的雕刻,但轮廓依然清晰无比。
安苒狼狈地站了起来,瞪大眼睛盯着面前的两人,几乎脱口而出的“妈”被生生给咽了下去,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眼泪却抑制不住地溢出来,顺着脸颊淌下。
妇人面容慈爱,见她这副样子,似乎像是怕吓到她一般,小心翼翼地开口:“小姑娘,你是……”
安苒愣愣地看着她嘴巴一张一合。
“小姑娘?”
“啊?”安苒终于缓过神来,慌忙地在脸颊上胡乱擦了两把,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哽咽,“阿——阿姨好……”
“你是——”妇人有些犹豫地上下打量着她。
安苒规规矩矩地站在原地,抽了抽鼻子,答:“我……我是安苒的朋友……”
妇人旁边的男子冷静地打量着她:“我姐是十年前死的。”
安苒楞了一楞,看向他:“啊?”
“你看起来年纪轻轻的,”他皱着眉,“十年前你才多大?”
安苒听了,顿时愣住。
“安兴,”妇人向男子使了使眼色,又向安苒道,“小姑娘,你别在意,这孩子当警察的,这是职业病……”
安苒诧异地看向他,眸中掩不住的欣然:他竟像父亲一样当了警察……
“小姑娘,你刚才说,你是我们家苒苒的朋友?”她犹豫着问。
安苒用力地点了点头,飞快地瞥了一脸冷意的安兴一眼,上前拉住妇人的手腕解释:“我其实年纪不轻了……只是……看起来有点显小而已……”
然后小心翼翼地道:“阿姨,我叫安然,就是因为名字相近所以才和安苒成的朋友……您可以叫我……然然……”
安母稍稍楞了一下,没有接话,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第一次见面就产生这样莫名的好感的姑娘,她眼眶红红的,嘴角含着笑意,可亲昵地握上来的双手却在微微地发颤。明眼人都能看穿她此刻的不安,但这份不安中却的确是没有恶意的。
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然……然……?”
安然的眼睛猛然瞪得更大,滚烫的泪珠子又打开了闸。
“怎么又哭了呢……”安母从口袋里拿出手帕,伸手帮她擦着。
“阿姨……安苒她跟我提起过您……”安苒低下头闷闷地开口。
安母拿着手帕的手顿住,问:“她……说我什么了?”
“她说……”安苒眼前一片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