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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82-丛飞震撼-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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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是怎样表达自己心情的。据查,2004年4月12日,《深圳晚报》刊出记者李晓水写的长达两个版面的长篇报道《演员丛飞的善心与传奇》,其中说,“丛飞一共收了5个学生(声乐),3个考上音乐学院,一个得了全国少儿歌手大赛一等奖、全国青年歌手大赛优秀奖。得奖的叫唐露露,壮族女孩。还有一个乌克兰人叫博比肯,在赵本山导演的《刘老根》里扮演了一个角色。”    
    记者李晓水电话采访了唐露露,唐露露激动地说:“丛飞老师对所有人都好,有爱心,为资助山区孩子上学,把家里东西都卖光了。”李晓水还电话采访了当时就读于西安音乐学院声乐系统3年级的学生高某,报道这样写道:高某说,丛飞老师对我真是恩重如山。好像是1995年,丛飞老师在我的家乡湘潭演出,爸爸带我去见他,丛飞老师就收下我这个学生,不但教我唱歌,给我生活费、学费,还教我做人。丛飞老师对我特别好,一直义务教我声乐,有时在电话里,一教就是一个多小时,都是他打过来的。有时接我到深圳他家里,都是他出的费用。没有丛飞老师,我绝对考不上音乐学院。    
    但是,我们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令人痛心的现象。多数接受丛飞资助的学生是一直感念恩师深情的,却有极少数青年在接收丛飞资助时好话多多,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一当其毕业走上社会并有了收入、丛飞结束资助之后,受资助者立刻翻脸不认人,与恩师中断联系,形同陌路。    
    他们究竟是怎样想的?看来,在保护受资助者的个人隐私、不披露他们真实姓名和身份的前提下,请他们讲讲心里话,以便我们从不同的角度来检验和考察丛飞的行为与动机,是十分必要的。    
    4月13日,徐华拨通了小A的手机。    
    小A,是一个热心学习声乐并有一定天赋的女孩,曾在某音乐学院学习。丛飞资助她5年。大学毕业前,小A一直与丛飞保持热线联系并接受丛飞的指导,她要演唱几首新歌,都先把电话打给丛飞,丛飞再打给她(以免小A付太多的电话费),她在电话中一遍遍唱给丛飞听,丛飞再悉心加以指教。小A在一项音乐赛事中获了奖,还兴奋地打电话向丛飞报捷。毕业前夕,小A打电话给丛飞,表示她希望到深圳工作,请丛飞帮她联系。丛飞拿出很多精力多方打听询问,终于在一所学校为小A谋到音乐教师的位置。可小A断然拒绝,说她不愿意当老师,只想进深圳歌舞团,让丛飞再帮她联系。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一是深圳歌舞团的门槛很高,达不到相当的艺术造诣是不可能被录用的。二是丛飞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影响力和运作能力。丛飞如实答复了小A。从此小A绝情断义,再无音讯。两个月后,小A来到深圳并很快找到工作,但并没有把这个令人高兴的消息告诉恩师丛飞。后来她在深圳街头与丛飞的一个朋友不期而遇,她很尴尬,小脸涨得通红,只好目光闪烁、含糊其词地说这说那,还叮嘱丛飞朋友不要把她来深圳工作的事情告诉丛飞。就这样,丛飞用自己的血汗钱资助数年的音乐学院学生小A,从此视自己的恩师为陌路,两人近在咫尺,实则远似天涯。下面就是徐华与小A的通话实录:    
    记者:小A,我是深圳特区报的记者,请问你看过4月12日的《深圳特区报》吗?    
    小A:……没有,我正在外地出差。    
    记者:听说你在读大学时接受过丛飞的资助?    
    小A:你怎么知道?是谁告诉了你我的手机号码?是丛飞吗?    
    记者:不是丛飞,是丛飞的一个朋友告诉我的,他说他和你很熟,还在深圳街头碰见过你。    
    小A:没有经过我的同意,谁都不应该把我的电话随便告诉别人呀,这些人真是的……    
    记者:我只是想知道一下你是否接受过丛飞的资助,现在是否还记得那些事情?    
    小A:我是接受过他的资助,当然也还记得,但这事也不用总挂在嘴上啊。并且当时丛飞同意帮助我也是出于一种自愿,他有他的想法,我从来没有强迫过他。    
    记者:他资助你时会有什么样的想法呢?    
    小A:至于他有什么样的想法,我也说不太清楚。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任何人做事情都是有所图的,有人图名,有人图利,至于丛飞图什么,我不说你也应该能猜到。    
    记者:我猜不到,你猜到了吗?    
    小A:我没时间去猜别人的想法。但你作为一名记者,今天给我打来电话,核实丛飞是否资助我读了大学,不是也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了他的想法吗?    
    记者:不是丛飞让我向你核实,这是读者的要求。为了保证新闻的真实性,我也想听听不同的意见和看法,从不同的侧面更多地了解丛飞,当然,还有你。    
    小A:不管谁让你核实,都一样的。    
    记者:丛飞现在病得很严重,你知道吗?    
    小A:我的工作一直特别忙,没时间和他联系。前一段听人说起过他病了,但我也没太在意,因为他那么年轻,长得也很健壮,能有什么大问题?    
    记者:他胃出血很严重,医生说如果不及时治疗,会有生命危险。可他现在陷入了没钱治病的困境,你想没想过,能否向他伸出援手?    
    小A:向他伸援手?怎么伸呢?给他治病?可我现在每月不过三四千元钱收入,还没这个能力。再说,他也从来没向我提过这个要求。    
    记者:假如他希望你能帮助他一下,你会帮吗?    
    小A:这个问题我还没有想过。我的家境一直不好,弟弟妹妹又正在读书,也正需要别人的帮助。    
    记者:你无力帮助他,可也应该去看看他,让他知道你还没有忘记他呀。    
    小A:我太忙了,没有时间。    
    小A连再见也没说一声,就把电话挂断了。    
    写到这里,我们的心隐隐地有点痛,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本书作者查阅了小A当初寄给丛飞的自荐书,从那里的“自我介绍”一栏中看得出,这位女孩在学校似乎很活跃很优秀,而且很自信。相信她唱歌时一定充满激情,一定不会忘记她曾享有过的爱,相信她和她的歌一定同样的美好,相信她面对未来会深情放歌:“让世界充满爱……”


《丛飞震撼》 第一部分灵魂的拷问(2)

    4    
    就在这天下午,徐华又见证了另一个电话。    
    那是一个多云的日子,从丛飞家的窗口望出去,流云飞动,蓝天几许,一束束金色的阳光从云缝中迸射出来,显现出一种分外强烈的灿烂。    
    按以往的惯例,每年新学期开学前,丛飞都会前往贵州、湖南等地,将资助的学费和衣物亲自送到孩子手中。今年3月初开学后,却没了丛飞的音讯,许多接受资助的孩子和他们的家长都开始猜疑起来,纷纷打电话来询问:    
    丛飞呀,孩子都开学了,你怎么还不送钱来呀?    
    你是不是对先前的承诺后悔了呀?    
    你已经帮了几年了,难道就这样撒手不管了?我家孩子因为交不上学费,不敢去上学了,天天躲家里哭,你能忍心看着这些孩子因为没钱重新失学吗?    
    一边是无钱治病的困境,一边是来自贵州、湖南、四川贫困山区的频频告急的催钱电话信件。巨大的精神压力使丛飞身心焦虑,心急如焚,满嘴起了大泡,经常彻夜难眠。在妻子邢丹的记忆中,无论遇到多大的难事,丛飞从不诉苦,从不说软话,钢牙铁齿咬得嘎嘣响。他患上胃溃疡已经好几年了,以前总是一口水几粒止痛药就挺过去了,照样上台演出,照样神气活现,照样满脸的阳光春风。这次,自2005年3月始,来势汹汹的病魔猝然把他击倒,便血吐血不止,胃痛日渐加剧,尤为让丛飞感到痛苦的是,他的嗓子嘶哑了,不要说唱歌,连说话都十分吃力。一连几十天,他无法支撑、无法演出、无法歌唱,没有一文钱的收入了。这等于要了他的命——不仅一家三口等着钱买米下锅,大山里还有一百多个孩子等着他的钱上学呢!    
    邢丹说,3月底,有一天丛飞一下接到4封孩子的来信,全是催学费的。丛飞默默对着那几封信,叭哒叭哒掉眼泪。这一次,他真的无奈了,绝望了,说熊话了。他激烈地抖着那几封信,含泪对邢丹说,我怎么办啊?这些孩子都等着钱上学呢,这事不能半途而废啊,他们一旦重新失学,我以前的资助等于白费了,他们的前途也毁了,无论如何我不能撤呀……    
    这条汉子靠在床头,把脑袋埋在膝头上哭得呜呜的。    
    妻子和朋友们见丛飞如此沉重和痛苦,常常乘他阖眼休息睡觉时悄悄关掉他的手机。没想到,这使大山里的猜疑进一步升级,那些村寨里议论风生,丛飞不想再出钱资助咱们的孩子了,现在连手机都关了……    
    4月8日上午,丛飞刚刚把手机打开,又一个催款电话打了进来,声音很不耐烦。你不是说好要把我的孩子供到大学毕业吗?他现在正在读初中,你就不肯出钱了,这不是坑人吗!    
    丛飞忙跟对方耐心解释,我最近病了,很严重,已经几个月不能演出了,现在暂时拿不出钱给孩子们交学费,但请你放心,我身体好了以后,一定想办法寄钱过去。    
    对方听罢,半信半疑地问,你年纪轻轻的,身子骨还挺棒,得的是什么病啊?    
    丛飞告诉对方是胃出血,并将医生诊断和治疗情况说了一遍。对方听了半天,最后还是叮问了一句,那你什么时候才能治好病演出挣钱啊?    
    徐华与丛飞、邢丹正说着这些事情,徐华的手机响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操着浓重的、不大容易听懂的湖南土话,显见是从湖南大山里打来的。    
    男声:你是深圳特区报的徐华、徐记者吗?    
    徐华:我是徐华。您是谁?有什么事?    
    男声:我是湖南的,我姓陈。我是从报社要到你电话的,我得直接问问你。你报道的丛飞得病的消息是真的吗?    
    徐华:医生已经建议他住院了,否则就会有生命危险。    
    男声:他那么年轻力壮,怎么说病倒就病倒呢!    
    徐华较为详细地介绍了丛飞的病情。    
    男声:说实话,我的孩子一直由丛飞给学费读书,可这学期已经开学一个多月了,丛飞一直没送学费来。给他写信,他不回;打他的手机,也一直关机,偶尔开机,也没人接听。我好不容易打通了,丛飞却说他病了,暂时拿出不钱来,让我再等等。当时,我还猜他肯定不是真病了,而是不想拿钱供我们孩子上学了。    
    徐华:我可以向你保证,丛飞确实病得很重,他也是为这些孩子累的……    
    男声:是的,我知道了。我儿子在深圳打工,前两天我给我儿子打电话,他说报纸都登了,丛飞病了,胃出血,连自己治病的钱都拿不出来了……(声音有些硬咽)    
    徐华:这种情况了,有什么困难你家里就暂时克服一下吧。丛飞如果病好了,一定会再资助你们的!    
    男声:是啊,他已经病成这样了,我怎么好意思再跟他要钱呢,自己想办法吧……唉,我是个种地的大老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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