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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要逃,我只是要去拿手机而已。”她慌忙解释道。
可是他却只是压着她,撕/扯着,“沫……沫……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一次一次地骗我……我很痛……很痛……”他的声音,一开始是那么地咬牙切齿,可是到了后面,却变成了一种哽咽的低泣。就仿佛是被人抛弃的小孩,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断断续续的话,却像是鞭子一样,狠狠地挥在她的心口上,“对不起……对不起!”她能说的,似乎只有这个。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脸,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可是她的身体,却可以感觉到他对她的渴/望。
“你是我的……命依……是命依,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让我这么地痛……”他沙哑地嘶吼着,而她的脸上,感觉到了湿漉漉的痕迹。
那是……什么呢?是他的汗水,还是……泪水?
命依……他口中的命依是什么?她只知道,她的心,这会儿也在疼着,到底要怎么样,才可以让他不痛呢?手机在门外,现在的她,根本没有办法去找医生。
他的手拉扯着她的衣服,唇,轻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而她,唯一仅能用的方式,只有用双手抱住他,不断地轻声安抚着,“不痛了……不痛了……不会痛的……”
温柔低喃和沙哑嘶吼,两种声音融合在一起,就像是两种极端,矛盾无比,却又异样地和谐。
第5卷 【218】没有
是谁的声音,那么地温柔呢?
又是谁的怀抱,在让他身体中的这份疼痛,一点点地减轻下去,就如同慢慢褪去的潮水,卷走着那让人窒息的痛楚。
是她……能够让他不痛的人,只有她!
沫沫!
她是他的命依,是他那么那么爱地人!神智在一点一点地恢复着清明,他越来越清晰的感觉到她就在他的身下,他的怀中……
不是梦吗?而是真的存在!在他最最疼痛不堪的时候,她就在他的身边,止息着他的疼痛。
耳边,是她的声音,脊背上,是她手的温度。
“为什么……要来这里?”他喘着气,吃力地问道,即使在黑暗中,他夜视的能力,依然可以让他看清她此刻的表情,“你不是不要我吗……为什么还要来这里!”而且还是在此时此刻!
“你清醒过来了?”杨沫诧异地问道,他此刻的声音,虽然依旧沙哑,可是却不再是嘶吼了,而且他的说话,也是明显地有着条理。
“为什么?”他执着于先前的问题。
“我没有不要你!”她咬着唇道,“我只是不想在那种情况下……夙天,我爱你,这点我从都没有变过。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男生,我也不以为,我这辈子还会再爱上其他的男人。”
所以,对于她来说,他已经是绝对唯一的了!
他的身子僵直着,似乎就连呼吸都屏住了,黑暗中,只能听到他的喘息声。
过了良久,他才声音哑哑地道,“一辈子都只……爱我一个?”
“对。”所以,就算她还在意着其他人,可是,那种在意,无关乎爱情。
他的喘息声变得急了,下一刻,他的脸埋在了她的胸前,“再说一遍,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君夙天,我爱你,一辈子也只打算爱你一个人。”杨沫说着,“我的爱,也许现在没有你的深,可是迟早有一天,它也会很深很深的。”在心底的最深处扎着根,发着芽!
他的身子颤了颤,原本心中这两天所积累的怒怨,随着她的一句话,而轻易地烟消云散着。他,依然是那么轻易地被她所影响着。她的一句话,可以让他上天堂,同样的,也可以让他下地狱。
他的喜怒哀乐,操控在她的手上。
身体的疼痛在不断地减轻下去,可是另一种渴/望却在不断地抬头。
那是——他想要她的本能!
杨沫自然也能感觉到君夙天身体的异样,可是,现在的他,恢复了理智的他,除了紧紧的抱住她,却没有再做出任何的举动。
所以,他是在等待着她的反应吗?等待着她的反应,是接受,还是拒绝?
“你的身体不要紧了吗?”她缓缓地张开唇轻问着。
“只要你留在我身边的话,就不要紧。”他额角处的青筋爆着,只是这一次,不是因为血咒的疼痛,而是因为身体的隐忍——强忍着想要她的欲/望。
留在身边……这句话,她不止听过一遍。可是多奇怪,她可以感觉得出,当她走进这间卧室的时候,他疼痛得有多么地狼狈不堪。可是当她抱住他的时候,他好像真的是在慢慢地恢复正常着。
他压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她躺在下面,可以感觉到他的头抬起着,正在俯视着她,那双漆黑的凤眸,此刻看到的又是什么呢?
他的身子,带着一种克制的微颤。
空气闷热而带着一种缠/绵。
他没有说话,可是却又像是在无声地问着——
可以吗?
可以吗?!
所以——是可以的!因为他爱她,也因为她爱他!所以,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她的双手,摸索着攀上了他的肩膀,然后她撑起着身子,唇,在黑暗中,吻上了他……下颚,然后慢慢地游移到了他的唇上。
她很认真地把她的吻,印在了他的唇上,然后用着柔柔的声音,坚定地说着,“夙天,我要你。”
这是承诺,也是邀/请,更是一种证明!
证明着她对他的爱,证明着,她愿意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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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啊!痛啊!
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像是被重型的推土机给碾过似的,酸痛不已。
窝在床上的被窝中,杨沫觉得昨天夜里,自己就像是经历了一场世界大战似的。女人在这种事情上,和男人的认知似乎永远不在一个层次上。到了后来,即使她说了好多次够了够了,可是他还是没停下来,或者该说,其实他已经停不下来了。
于是乎,她就这样被他吃了一次又一次,即使呼喊求/饶都没用,反而更加刺/激着他。
看了看身边还在熟睡中的君夙天,杨沫小心翼翼地拿起了一旁的一条薄毯,裹在了身上。
睡着时候他,恬静美丽地就像是芭比娃娃似的,微乱的黑发,带着一种颓废的媚/态,长长的睫毛卷翘着,挺直的鼻梁下,是那被咬破的薄唇。
她的手指轻轻地抚过他的唇瓣,又一次看到他咬破了嘴唇,真不知道昨夜的他,到底有多痛,痛到他可以把他自己咬得那么地狠!
昨夜,是他以前对她说的,君家的那种遗传病发作了吗?如果是的话,那么这种病,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杨沫正想着,倏然地就看到了君夙天的睫毛颤了颤,那双漂亮的凤眸,就这样毫无预兆地睁开着凝视着她。
“你醒了?”她有种被逮个正着的窘迫感,正要讪讪地收回手,却被他的手抓住了。
他拉着她的手,放到了唇边轻轻地吻着。
杨沫的脸红了红,或许是因为昨晚彼此之间发生过那样亲/密的关系,所以她才会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总觉得对上他的视线,她的脑海中就会浮现出昨天晚上在黑暗中的一切。
第5卷 【219】不疼
“沫,你是我的。( )”他支起身子,唇贴着她的手背说着,“而我,是你的。”
她的心脏陡然狂跳着,只觉得脸更红了,“我……先去洗澡!”她说着,急急忙忙地想要下床走到浴室。可是双脚才着地,却发现两条腿其实一点力气都没有。
杨沫的身子一软,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上,一只手臂及时地搂住了她的腰,避免她和地毯进行着亲密接触。
“没力气了?”君夙天的声音低低地响起在杨沫的耳边。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点了下头。
下一刻,她的身子已经腾空而起,被他整个打横抱了起来。只穿着一条睡裤,他抱着她朝着浴室走去。
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胸前的温度。他把她抱进了浴室,并没有直接把她放在地上,而是放在了浴室水槽旁的台子上,双手撑在台子边上,微微地仰起着下颚凝视着她。
杨沫低着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 除了唇角之外,她眼角的余光,还瞥见着他胸膛和手臂上的抓痕,“很痛吗?”柔嫩的手指,再一次地抚上了他嘴唇上的伤口。
他的唇轻轻张开,把她的手指含/进/了口中。柔嫩的指尖,瞬间被包/裹进了湿/热的口腔中,杨沫的身子一颤,一股热气就往脸上涌着,可是手指却怎么也没力气从他的口/中/抽/出来。
他轻轻吮/吸着,就像是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一样,直到她脸红得几乎像要沁出血来似的,他才微微松口,吐/出了她的指尖。
他的舌尖,细细地舔舐着她指尖上沾染的唾/液,然后再度抬起头看着他,“沫,亲亲我,我就会疼了。”
亲?!
她的视线,落在了他带着伤口的薄唇上,干涸的血迹,让他的唇带着一种残艳的美丽。
而他的眼神,在等待,在期待……
心脏,砰砰地跳动着,杨沫低下头,慢慢地靠近着君夙天的面庞,他的眼依然还在凝视着她,在他的瞳孔中,她看到了自己满脸羞/涩的样子。
他的眸光,就像会吞/噬人一样,她忍不住地闭上了眼睛,唇落在了他的唇上,轻轻地吻着。
温柔的吻,就像是在小心呵护着似的,君夙天微微地仰着下颚,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被动地承/受着这个吻。
当她的唇离开他的唇时,他刹那间竟有种空落落的感觉,这样的亲吻,不够,对他来说,远远的不够!
就像是食髓知味的野兽,已经尝过了更美味的,这样又怎么可能满足。
可是下一刻,他却怔住了,她红着脸,半垂着眸子,慢慢地俯下身子,唇,轻吻着他胸前的伤痕。就像她吻着他的唇一样,轻轻的,很温柔。
她一处处地吻着,几乎吻、遍了他胸口和手臂上所有的伤痕,然后,她仰起头,问着,“疼吗?”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像是一股热流一样,浸透着他的心底。他的沫,这是他的沫!
“不疼。”他摇了摇头。
“你那病,每次都会那么疼吗?”毕竟,昨晚他的那个样子,真的有吓到她。
“以后我一定不会疼了,因为有你在了。”所以,以后他每次疼痛的时候,就会像昨晚那样,如潮水般地褪去。“昨天晚上,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他突然问道。
“什么?”她不知道他所指的是哪个。
“这辈子,都只会爱我一个。”他的身子微微向前倾,逼近着她道,“是真的吗?”
她点了点头,“真的。”
他的唇角,漾出了浅浅的笑,而她,看得竟有些怔忡,这是一种发自内心,很舒适的笑容,融化着他脸上的冷漠,让她的心情也随着他的笑容而变得极好。
“夙天,我们以后不要再冷战了好不好。”她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看着他说道,“那样的感觉,很难受。”就好像如同陌生人似的,不理也不睬。
“好。”他答应着。冷战吗?可是她又怎么知道,他要用尽多大的克制力,才可以做到不去想她,不去打电话给她,不去看她!
得到了君夙天的保证后,杨沫顿时觉得整个人都变得更加轻松了,心情越加地愉悦。
“昨天晚上,痛得厉害吗?”这一次,轮到他来问她了。
才刚刚恢复正常的面庞,霎时之间因为他的这句话而再度红了起来。因为两个人都是新手,所以……痛是难免的,杨沫觉得昨天就想是有把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