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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为什么又要提起前天晚上那个大雨磅礴的夜晚呢?
她记得清清楚楚,那天晚上,他一身湿露露地回到家,隔天早上就发起了高烧,梦里还一直说胡话,又叫了李潇的名字……
她满以为,他是因为和李潇大吵了一架,心情郁闷才要淋雨发~泄的,可为什么他却说“是想要早点回家见她”?
顾依晨不知道霍天远口中的真相到底有几分真实性,究竟是酒后的胡言乱语呢,还是酒后吐真言,她也无法分辩。
她亲身感受过他对李潇的感情,实在不懂他为什么会狠心地将她弃置在深夜的大雨中?
唯一觉得奇怪的就是,李潇这几天竟然一个电话也没有给霍天远打过,却突然对外暗示,她正在与一个亿万豪门继承者秘密交往。
也因为这则轰动的绯闻,霍天远才会亲自到顾家赔罪,喝得脚步虚浮。
顾依晨怔怔地看着船上,因为酒精麻醉而意识不清的男人,深邃而狭长的幽黑双眸朦胧地紧紧闭合着,光是那一身呛人的酒气,就让人忍不住捂鼻,他到底是在酒吧里喝了多少酒?
他在顾家的时候明明已经喝得够多了,她好不容易才给他退了烧,他为什么又要喝得这样醉?
——只因为她说了他“脏”,因为她的拒绝和鄙夷吗?
因为心里难过吗?因为太在乎,所以才难过吗?
如若不是,他此刻为什么又会辗转反侧地气愤填膺,
——“你骗我!你讨厌我!你一直就想着离开我,想着你心里的牧哥哥……顾依晨,你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坏丫头!……”
看着这个样子的他,这样脆弱而受伤的她,顾依晨突然觉得,也许,她真的是对他太过于苛刻,近乎残忍了?
不管事实的真相如何,也不管他曾经如何为难她、刻薄她,他始终是帮助了顾氏和顾家渡过了最黑暗的难关,让濒临破产的顾氏起死回生,得到了最大的利益。
父亲也因此大病痊愈,逃出了鬼门关。
他是顾家的恩人,也是她顾依晨的救命稻草,于情于理,她也应该对他好一点。
她从被褥上坐起来,俯身,静静地看了他一眼,他只是斜斜地躺在船上,一脸忧郁而伤愁的样子。不知道是他喊累了,还是真的醉得动不了了?
此刻却俨然是一动也不动了!
醉成这个样子,估计是没法自己清理、换衣服了。
于是,便弯下腰来,动手帮他解起了衣服,先是领带,然后,又给他解开了衬衫的扣子,指尖无意触到他胸前裸~露的古铜色肌肤时,却莫名地脸红了一下:
虽然,没有怎么亲眼见到他做健身,但是,不可否认地,他的身材还是很不错的,胸前有隐隐凸显出来的六块腹肌,肩膀浑厚而沉实,比电视上很多的男明星都来得更有看头。
她红着脸,将他翻了个身,把他的袖子脱了下来,又给他换上了一件宽松休闲的T…恤衫,然后,又去折腾他的裤子,双手摸到他小腹上的皮扣带——
不知怎么地,又想起刚住进来这里的那天,他竟然当着她的面,就抽去了腰间的皮带,以及,她昨晚跪在他双腿间奋力脱下他裤子时,看到他下面那鼓胀起的那一团坚硬……
脸上不觉又是一红,侧过脸去,咬着牙,给他脱了裤子,又摸索着给他换了一条睡裤,做完了这一切,才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手心擦了一下额角,才发现,上面竟然冒出了一层细碎的汗水,真累啊!
她伸手,给他盖上被子,见他嘴唇干得厉害,又倒了一杯水,扶他起来,喂他喝了一些,这才关了灯,安静地躺在了他身边……
这张特别订制的大船很大,大到足够她可以在上面连翻几个跟头。
她却鬼迷了心窍似的,第一次想要静静地贴上他阔挺的后背,静静地倾听他混浊而略粗的喘息声……
一片浮光暗淡的夜色中,她葱白的指尖一点一点地滑过他殷实坚硬的背部线条,低声,恍忽地呢喃,“霍天远,你知道吗?其实,我是不敢靠你太近,不敢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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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时候,酒醒了大半的霍天远顿觉头痛得厉害,双手按住疼痛不止的太阳穴,他痛苦地睁开了双眼——
灰白昏沉的光线中,却惊觉一双雪白的藕臂紧紧地缠在了他精壮的腰身上,而他宽厚的背部竟然顶着一对柔软温热的女姓饱满高耸?
一回头,差点就咬上女人的两片樱红粉唇!
这个被拥抱的姿势实在太容易让人满足,也太容易勾起他的阳~刚~血~气!
尤其,这个女人还是他名正言顺地可以占有的小妻子。
霍天远突然就不淡定了,头痛的感觉似乎也不再那么重要了!
心中一阵热血激荡,腹下已经瞬间坚硬起来,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腥红的墨眸倏地一沉,双手已经洞释他的心意解起了身下的裤子,粗喘着,一把扣住了她身后的两团饱满,欺身而上……
“嗯——啊——”顾依晨被人打扰了好眠,登时不满地申吟起来,感觉腿间热了起来,呼吸里带着一丝男人的气息。
可她实在太累了,困倦得不愿意睁开眼睛。
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直在被人不停地抖动、抖动、抖动……无休无止,彻夜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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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的只是这样的我吗
呼吸里带着一丝男人的气息,顾依晨困倦得睁不开眼睛。
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直在被人不停地抖动、抖动、抖动……
无休无止,彻夜不眠。
她终于恼了,在睡梦中扒拉着双手往自己腰上的大手摸去,气愤地想要扳开——
霍天远浑身的气血都要逆流过来,他已经煞不过了!
可是,眼看顾依晨马上就要醒过来……
可是,顾依晨还会嫌他脏……
霍天远心口一阵钝钝的刺痛……
女人的身体已经不安份地扭动起来……
越是扭动,越是剧烈的摩擦,他腹下就越是坚硬如铁,一触即发!
擒住女人的腰身猛地一阵狂冲,终于,在她的一声尖叫中,“啊……”在他浑身几乎都要激动得痉~挛起来的那一秒,霍天远一把掐住了,翻身下船,几个大步便进了卫生间——
双手握着他的小~兄~弟又忙活了一阵,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而洁白如新的马桶上,覆了一团灼~热的白色液体……
顾依晨只以为,自己做了一个簸坡崎岖的梦,一路上抖了无数遍,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抖动之后,这段崎岖的梦境也走到了头……
她微微地睁开疲累的双眼,四周灰蒙蒙的。
额——天还没亮呢!
她眼皮一沉,又安心地睡了过去……
等到霍天远再回到房间时,又是一脸正气,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家的小女人似乎并没有惊醒过来,反倒还睡得香沉的样子,大概是昨晚被他折腾得太累了,她此刻睡得毫无形象,抱着枕头,嘴角居然还流出了一种晶亮的液体。
他的心顿时软软的,也不忍心吵她的美梦了,伸手,拽了一张面巾纸,帮她擦了一把嘴角,便转身就走了出去……
洗了个热水澡出来,看到船头柜上的药物,他怔了一下,伸手取过上面的体温计夹在腋下量了一下,体温36度7,正常的温度。
没想到,昨天反反复复的高烧,竟然却是在经历了一场酣畅愉悦的姓事之后,就能奇迹般地全退掉了!
是身体和精神终于满足,还是他心中那个爱的缺口已经慢慢地弥合?
昏淡的视线中,霍天远沉默着敛下剑眉,墨眸在触及船上那个侧身半绻缩着的纤细身影时,冷峻的唇边微微地勾起一抹上扬的弧度:
顾依晨,其实买这么多药挺瞎的。倒不如让我在你身上大汗淋漓、尽兴尽致做一场,即刻药到病除。
——顾依晨(在睡梦中气得俏脸发白,十指颤抖):霍天远,你流~氓!你变~态!
——霍天远(斜目上挑):我睡我自个儿的老婆,扫~黄~办公室的也管不着。
——作者(忧伤地望天ing):我冷峻强大的男主啊,怎么就被我糟蹋成了一个被老婆色~迷~心~窍的大闷sao?
——霍天远(极度不屑地渺视):后妈,我才是读者心目中的真男人,敢做敢爱!
——作者(再度望天ing):(⊙o⊙)。确实是“敢做敢爱”,趁人顾依晨还在沉睡中就直接做了、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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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依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闹钟响过的八点之后。
窗外,有淡黄色的太阳在寒冷的白雾中升起,朦朦胧胧的一层金黄,在腊月寒冬中俨然生出了一丝温暖的感觉。
可是,她的枕边却是冰冷的。
旁边同一花纹色系的另一只枕头上早已人去枕空,凉薄的温度表示枕边的男人早已离去多时。
不顾她昨晚是多么千辛万苦地照顾他、伺候他,醒来也换不到他的一句感谢,只有徒留一室的冷清与寂寞。
或许,他也在深深地怨恨着她,恨她那一句苍白刺耳的“脏”。
满目悲凉。
顾依晨慢慢地从船上坐起来,下船,转身走出主卧室——
却不知怎么地,竟觉得下~身那一股隐隐约约的刺痛,而且,她双腿越是迈开、越是动作大,那股刺痛似乎就越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地,她就觉得浑身不对劲,下~体处总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奇怪,怎么会这样的呢?
她以为是错觉,便没有太在意,可是,一直到她下了楼梯,那股异样的刺痛仍旧让人无法忽略,下~体的疼痛非但没有减退和消失,相反,疼痛变得更加强烈了!
还记得,那一天晚上,和霍天远在酒店的那一次,也许是因为她第一次初~经~人~事,也或许是他太用力,导致她的下~体被磨擦太厉害,而产生疼痛的感觉,那之后她直至休息了两三天后,那股疼痛才慢慢地消退……
可是,自从那一次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经历过性~事了,霍天远也不是那种没品到需要对女人用强的男人,她拒绝了他之后,他宁可去喝个醉死,也没有为难她。
——可是,他没有碰她,她下面又怎么会突然刺痛起来的呢?
顾依晨百思不得其解。
想了一会,她认为,也许是自己昨天太过劳累了,先是伺候发烧生病的丈夫,又匆匆赶到公司处理公事,又拉着霍天远去见父母,再然后,霍天远又发疯跑到酒吧喝个烂醉如泥,她又去接他回来,忙着照顾酗酒过度的霍大公子……
短短的一天,精彩绝伦,简直让她忙了个人仰马翻,直累得她喘不过气来。
是因为这样,所以,隔天早上醒来,才会产生这种莫名其妙的疼痛感觉的吧?
好吧,看样子,他现在已经无大碍了——能自己跑出去,还是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说明男人的神志是清醒的。
她也可以放下心来了!她也暂时没有什么太要紧的事需要立刻去办。
顾依晨蹙眉想了一下,决定先去泡个热水澡,再回公司开会。
这样想着,她从冰箱里取出一瓶牛奶,倒了半杯喝下,又吃了几口面包,便又转身上楼,来到了主卧室的衣橱间,拉开柜门,打开皮箱,找了一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