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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每一天偷偷想念对方的人,还有她。
她的心里怎么可能没有他呢?不论曾经在心里告诫过自己千万次,她的心却还是抹不去“霍天远”三个字存在过的痕迹!
压抑的感情一旦被触碰,她禁不住瑟瑟发抖,声音发颤得厉害,“霍……天……远……”近乎迷离茫然的喃喃低语,可当唇边溢出这个名字时,周围,突然所有的声音都不见了!
世界,诡谲地安静着,静得没有发出一点儿声响。
她什么都听不见,只听见心里有一个声音,在一遍遍地动情地呼唤,“霍天远!霍天远!霍天远……”
噢!霍天远,多么甜蜜又幸福的字眼!疼痛了许久的心尖上竟然涎开了一朵娇美的花儿,在夏夜的凉风中雀跃起舞……
男人笑了,吮住她嘴角的同时,不由分说地将舌尖楔入她甜美的口腔里,又用尖舌来触碰她的舌尖,一次又一次地爱昧的唇齿轻触,既有小心翼翼的试探,又极具又惑挑豆的意味。
他不怀好意的动作,蛊惑了她的心神,瓦解了她最后的一丝自制力,她恍惚地呢喃一声,“嗯……”便心甘情愿地追随上他的热情邀请,甜蜜地沉伦了下去……
一室的昏暗与粗喘中,他有力的舌尖强势地绞缠着她又人的丁香小舌,他们互相交换着情爱的唾液,侵蚀着爱人的心,摧毁她所有的抵抗,“顾依晨,叫老公!霍天远是你老公……”
喑哑而蛊~惑的口吻,如同一阵缠棉的春风拂过心田,顾依晨的心醉了,醉得浑然没了理智,绵绵软软地重复男人的话,“老公……霍天远是我老公……”
他原本没有十成的把握,一再地试探与又惑,也是为了更清楚地想要知道她的心。但,而今她一句发自内心的,“老公……霍天远是我老公……”却着着实实地灼烧了他的灵魂,焚燃了他引以高傲的自制力!
寂静而氤氲的包间里,男人的心剧烈一震,深邃幽暗的墨眸里俨然已经染上了一抹浓郁的晴谷欠气息,腥红而灼炽,宽厚的大手蓦地用力托住她的后脑勺,一个越发狂野而凶猛的吻,便轰轰烈烈地落了下来,“对,我是你老公,霍天远永远都是顾依晨的老公!”
他一手搂紧她柔软的腰身,牢牢地、有力地,不让她有一丝可以逃跑的机会,热烈地吻着她的同时,又不着痕迹地带着她走下K歌台,来到了角落里的沙发上——
他颀长精硕的身躯抵着她纤长柔软的娇区,一点一点地下沉,直至,她迷迷糊糊地被他沉沉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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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我喜欢
缠棉热烈的吻,伴随着男人灼烫精硕的身躯,深深地熨贴了顾依晨渴望被爱的灵魂。席间的两杯红酒更催化了她体内对这个男人尘封的爱恋,她迷离地任他恣意索吻着,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嗯……”
这无意识的申吟却勾得男人越发地热血沸腾,滚烫的热吻再一次加深,他颀长沉实的身躯更是将她压了个密密实实!
染了晴谷欠的腥红瞳眸清楚地瞥见,她身上只着了一件雪纺布料的单薄衬衣下的一对饱满圆挺,正随着她微喘的气息在他的视线里上下起伏,在氤氲的灯光下,散发着妖冶而诱~人的气息。
她的肌肤滑白得叫人不忍伸手触碰,却偏偏时不时地因起伏而研/磨着他的胸膛,勾走了他所有的理智。
被他抵进沙发里的她,微微地半眯着双眼,黑色的长发披散着,有些凌乱,却显得尤为性~感,白皙的小脸、干净的五官和樱红的嘴唇,褪却了四年前的稚嫩青涩,分明更有一种成熟而深具杀伤力的致命诱或。
霍天远墨眸愈加地幽沉,嘴边的吻更加凶猛起来,一只大手也开始越过衣物的障碍,探入了她高耸的胸前——
他温热指腹间的粗砺感惹得她敏感的肌肤微微颤抖起来,她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他修长的手指却坏坏地挑开她的胸(和谐)罩,低头的瞬间,他看到了胸(和谐)罩的颜色,不觉莞尔,勾唇轻笑:“红色的不错,很热情,很漂亮,我喜欢。”
言语间,他宽厚的大手已经将她的饱满一把握住,热情地爱抚和揉(和谐)搓着,任它在自己的指间绽放出各种各样的美丽形状。
顾依晨不能自已地颤抖着,被男人霸道地卷进爱的漩涡里,身体变得格外的柔软而敏感。
男人却渐渐地不满足这种隔着衣物的触感,重重地掐了一记她尖(和谐)挺的花骨朵尖,听见她的一记惊呼出声的嘤咛溢出唇边,他嘴边的笑意更深,那只放肆的大手却从她的衬衣里绕了出来,以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地剥开她胸前的纽扣,登时,有两团诱人的浑圆在指尖下弹跳出来——
霍天远喉间剧烈地滚动了几下,感觉体内的荷尔蒙瞬间激增,颀长的身躯也咻地紧绷,腥红的墨眸里晕染上越来越多的血丝,晴谷欠的味道,越来越浓……
俯下身来,他修长的大手探到了她光滑的后背,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她纹胸的的暗扣。
“啪”地一声,胸罩脱落,他滚烫的双唇也落到了她白皙的肌肤,像个禁谷欠多年的饥渴男子,贪婪而激切地吮吻着,缠缠棉绵地吻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嗓音异样的沙哑低沉,夹着浓烈的谷欠望,“叫老公,我想听你这样叫我,叫一整晚也不腻味。”
他抚着她饱满的酥~胸,再次俯身吻上她红肿的双唇时,又一次霸道地命令道。
绞缠的舌尖,让彼此唇齿间的红酒味道也纠缠了起来,他口腔里残留着的醇厚酒味加深了她的醉意,顾依晨变得格外地乖巧,红着小脸,低声轻唤,“老公……”
只叫了一声,霍天远身下的坚硬便直直地挺了起来,直抵在她柔软的幽径上!身体在狂热地叫嚣着:想要她,想要埋入她久违而迷人的身体里,想要与她一起攀上情爱的巅峰!
他修长的大手来到了她神秘的两腿间,霸道地分开她紧贴在一起的双腿,随即他的身体更紧密地压了上去,用他灼烫的谷欠望根源隔着薄薄的衣物,温柔而又不失力道地磨擦起她柔软的花蕊,俯瞰在她头顶上的墨眸幽沉得厉害,唇边溢出嗔怒而宠溺的怨言,“顾依晨,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这一次,我看你要怎么求饶……”
顾依晨:(⊙o⊙)。霍总,你冤枉人!磨人的分明是你,从你一出现在海德堡就一直在磨我!
她嘴角微微上撅的小模样,莫名地取悦了他。霍天远一手撑在沙发里,支撑起自己的上身,又空出一只手来,脱去了身上仅着的一件衬衫,毫不避讳地在她面前光(和谐)裸上身,露着他精壮的胸肌与臂肌,紧绷的肌肤匀称的身材赏心悦目,肌肉纹理看上去性~感结实。
顾依晨微醉的双眸泛出一丝俏皮的笑意,突然伸出一只手指,以指尖触上了他胸前左边的一点——
身高腿长的霍天远刚抽出腰带,又解开了裤链上方的一颗纽扣,正准备拉开裤链的修长手指,却因为她的动作突然顿住:她从来没有对他做过这样的事,他微凸的某点却显然对她的指尖特别敏感,只是轻轻地一个触碰,他就一下子挺立了起来,硬的。连她没有碰过的那一边也硬了起来。
霍天远,你太没出息了!
这个女人一声不吭地抛下你四年,你眼巴巴地数着日子盼着她,还是抵不过心底对她的那份渴望,不惜万里迢迢地来到了她在的城市,道貌岸然地以出国视察公事的借口。
他低头咬住了她调皮的手指,“顾依晨,四年不见,你长出息了呵!竟然都学会在男人身上点火了!”
一只大手却是坏坏地探进了她身下的裙子里,用手指勾住她薄而紧贴的内(和谐)裤,技巧性地一下子拽了下来!!!
“点火容易,灭火可不简单。顾依晨,你准备好了吗?”俯身,将自己的坚硬灼烫抵在了那神秘幽径的入口处,他不怀好意地邪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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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色里,有一辆兰博基尼在僻静的公路上飞快驰骋,生生地冲入了黑暗里……
程子墨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按在手机上,一遍遍地拨打顾依晨的号码——
刚才,他回了一趟学院,亲眼看到陪同霍天远一起去参观学院新拟建研究所的校领导一行人,已经分别乘了三辆车子前后回到了校园。
他打电话给顾依晨,想问问她是不是回宿舍了?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听。打到她宿舍,却被告知,她还没有回来。
程子墨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了,她会去了哪里?
想到她可能还一直跟霍天远呆在一起,他的心就不受控地痉~挛起来,嫉妒,深深地嫉妒,比四年前知道她结婚的那一刻,还要更嫉妒!
在海德堡的四年里,他对她的感情分明更加日渐加深了!
曾经他自诩可以“拿得起、放得下”,现在却很怀疑,因为失去过,所以,想要再次拥有她的心,变得更强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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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突兀而清脆的铃声,此时却从角落里传了过来,“铃铃铃……”持之不懈地响彻不停。
惹得霍天远极为不悦,也惊醒了顾依晨迷醉的神智,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她恍惚地辩识出来:是她的手机在叫。进来包厢的时候,因为包包没有带子,不方便携带,她就把它搁在角落的柜子里面了。
此刻,铃声响来的方向正是柜子的那一边,而且,铃声也是她熟悉的手机来电提示音。
她推开身上的男人,起身——
下一秒,又被男人有力的臂膀一把按下,“想逃?迟了点!”
顾依晨弱弱地看他一眼,“霍总,我的手机在响。”
霍总?!刚才还叫老公呢。霍天远浓密的眉毛蓦地挑了挑:这***谁的来电,真会挑时间的!早不来,晚不来,煮熟的鸭子眼看着就要飞了!
他冷冷地盯着她,霸道得近乎不讲理,“不准接!”
这大半夜了,她睡着了,没接着电话很正常,明天再让她瞅空回个电话过去就可以了。
手机叫了一阵,便悄然没了声。他俯下唇来,重新吻住了她……
感觉她的身体在自己的身下又一次有了反应,霍天远挺身,就要埋入她体内——
被搁置在角落柜子里的手机,却又再次石破天惊地尖叫起来!!!
霍天远颀长精硕的身体僵在了半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顾依晨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略示不满地戳上他紧绷而滚烫的胸口,讷讷地开口,“一定是有急事,你放开我。”
霍天远低下头来,看见她几乎半(和谐)裸的娇媚模样,眼里掠过一抹惊艳与心悸。
在她的手机第三次响叫起来时,他别有用心地放开了她……
顾依晨察觉到他邪恶的目光,来不及扣上衬衣的纽扣,只得拉起两边的衣襟,从沙发里起身时,又用双手拢住,以防chun光外泄。
霍天远却坏笑着,以手指掂起她散落在沙发里的胸(和谐)罩和内(和谐)裤,嘴边邪恶的笑意越发地扩大。
顾依晨脸一红,伸手就要去夺回来——
霍天远又快速地收了回来,“一分钟之内讲完。不然,我就把这两件宝贝扔下楼。”他起身,踱至沙发后面的落地窗前,作状要拉开窗帘——
真真真无耻!难道要叫她露点走回宿舍吗?
顾依晨却敢怒不敢言,赤红着小脸,快步走到柜子前——
电话是程子墨打来的。顾依晨不无顾忌地瞥了一眼距离她不足一米远的男人,犹豫着要不要接听。
“干什么这样看着我,你背着我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