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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上来了,龙宇新举起了杯:“来,几位都是我的小妹妹,这么长时间各位没少帮助我龙宇新,让我在这敬大家一杯!来,先干为敬!”说完他喝完了杯里的葡萄酒。
“这么喝不行,喝就喝个交杯酒,我们可都是你的‘头疼’,这可不是我说的,是我们大姐和二姐说的,也是妈妈认可的!和大姐、二姐你可以喝交杯酒,和我们也不能不喝!”乐莲儿说着走到龙宇新旁边,和龙宇新挎起胳膊,端起了酒杯:“就应该这么喝!来吧,喝!”
龙宇新一愣,不知道喝还是不喝。
“怎么,虽然现在暂时还没同床共枕眠,就连喝个酒都不行了?”乐莲儿可不是省油的灯,逼得龙宇新毫无退路:“你喝不喝,不喝我们现在就把你先奸后杀,咱们一起殉情而死!”
龙宇新无奈只得举起了杯,和乐莲儿喝了这杯酒。
他刚撂下杯,杨婉玉也举起了杯:“新哥哥,小妹不敢求大哥像莲儿姐那样喝酒,小妹只求大哥能记住小妹这个人就可以了!”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龙宇新知道,今天这酒要是摆不平,怕是难以走出这个门了。
一觉醒来,龙宇新发现云儿还枕着他的胳膊,他记得昨天喝的有点高了,他回来时搂着云儿,看着小床上的儿子嘿嘿的傻笑,把云儿逗得掐了他好几把,他才说:“我没想到你个小屁丫头竟给我生了个这么漂亮的臭小子!”
气得云儿又温柔地照顾了半天他大腿里面的嫩肉。
因为云儿还在月子里,他们当然没有那个,不过,搂搂抱抱那也是免不了的,他就是在和云儿搂抱时不知道怎么睡着的。
云儿见他醒了,就跟他说:“这次仓库失火和股票风波,我估计是百浪干的了,他们不是为了入主龙腾,看来是为了把我们搞崩盘!”
“那应该有什么导火索才行呵,要不然我们的股票也不能爆跌呀!”龙宇新思考着说。
“问题就在这,我总觉得他们在哪方面在给我们使着绊,你是不是查一下?另外你也去看看火场的现场,咱们的监视器应该有记载!”云儿说。
“我今天去看了,录像带已经让公安方面调走了,据说在仓库附近发现了一个可疑的人,明天我去查查!”龙宇新搂着云儿说。
“可疑的人?门卫怎么把他放进去的?”云儿吃了一惊。
“根本没从正门进出过,要不然也不能怀疑到他!我看可能又是思华方面的人,要是百浪的人他们应该认识!对了,我昨天把思华的银行资金都给移了过来,估计思华方面要有疯狂的举动了,咱们得小心点!”龙宇新说。
云儿看着龙宇新诡异地笑着说:“怪不得你昨天要请五个‘头疼’喝酒呐,原来是有额外收入呵!有多少?”
“八千万!”
“呀,还不少呐!够他们哭一鼻子的了!”云儿笑着说。
“是八千万美金!”龙宇新淡淡地说。
“啊!”云儿的眼睛瞪圆了。
龙宇新带着千代子和乐莲儿去区公安局看了录像,千代子一看就吃惊地喊了起来:“是小泉正一郎?他是东亚集团公司保安队长呵!他怎么到中国来了?是让竹下登给收买了?”
可是,当警察赶到思华时,那个小泉竟已经失踪了。
而那个常务副总经理大平彦芳竟说:“这个人经常酗酒闹事,已经被我们开除了,他应该回到大日本国了!”
龙宇新恨不得煽他几个嘴巴子,可他表面却什么表示也没有,只是跟在那个警官后面走走看看,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
刚走出思华,龙宇新就接到了杨婉玉的电话,杨婉玉急得都要哭了,她说:“新哥,你快过来看看吧,咱们的建筑工地出事了!”
龙宇新头又大了起来,他马上安排千代子和乐莲儿返回公司:“你们俩坐镇在公司,不要乱跑,我估计这帮家伙可能狗急跳墙!”
二女不甘心地看着龙宇新开车去了天津。
杨婉玉是清晨赶往天津的。
到了工地,她见工人正在绑扎钢筋,问了一下,这是昨晚刚从车站运过来的一批钢材,前一批钢材已经用光了,幸亏工地材料员林贵才从鞍山买的钢筋赶到,才没耽误活。
工程进度很快,看样子明年秋天可以如期交工,她心里很高兴;这是她和新哥哥的第一次合作;她希望有个好的开头。
路过一处正在弯钢筋的工地,一位老师傅竟骂骂咧咧地把手里弯断的钢筋一扔:“妈的,买的什么烂钢筋,不知道那个林贵才收了多少好处费,连这假货也买进来了!”
陪着杨婉玉检查的张达明是工地的总指挥,是龙腾方面的人,而材料员林贵才却是泰丰的人,他怕弄出两个公司间的不团结急忙喝斥说:“李师傅,你瞎咧咧啥?这材料都是经过化验过的,怎么成了烂货?”
那老师傅偏是个不信邪的角色,张达明一说,他拎着那断了的钢筋就走了过来:“我不管他谁化验的,我摆弄一辈子钢筋了,还不懂这个?你看看这茬口,这是高碳钢,硬度够,可没韧劲儿,特别脆,弄不好就断,根本不是绑架子用的,这个料,你们不怕倒霉就用,弄不好,咱们的公司也是一锤子买卖,还不得让人家给开出建筑市场呵!”
“别胡说,要相信科学!”张达明看着杨婉玉的脸,急忙给老师傅使着眼色。
那老师傅偏是个极认真的,他立刻说:“你也别打埋伏,这不是哪个公司哪个人的事,这是砸大家饭碗的事,谁也不能打马虎眼!”
张达明还要说什么,被杨婉玉摆手制止了:“你别说了!老师傅是对的!你查一下,是谁化验的?”
张达明跑到临时办公室,查了一下,跑来说:“是邵德彰干的,这小子水平是有,就是太好色,怕他总惦着那个,没化验好,咱们…”
“工地暂时停下来,把钢筋重新化验!找一个把握的人!”杨婉玉严肃地说。
等了半个点,张达明又跑回来了,到了老师傅面前,他哭着跪了下来:“李大叔,谢谢你!你救了我们大家呀!我太浑了,我就信了那个混蛋!”
杨婉玉一听身子一晃,眼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其实邵德彰也不是不想化验,昨天晚上他实在是没时间了,他本来已经准备化验了,可偏偏来了个老乡,是位漂亮得让人眼晕的女人,那老乡想求他帮助找个房子,看他要化验,就扯过检查报告,稀里哗拉就给填上了:“这不是有出厂的质检单吗,还用你费那个事儿?走吧,找好了房子,咱们还得喝两盅呐,别在这瞎耽误了!”
他就这么走了,本来想晚间回来再补上,可那女人缠着他喝了个仰儿翻天的,末了又在那刚看好的房子里春风一度,直到今天上班他才迷迷糊糊赶到了工地,正赶上头儿来催化验单,他就顺手把那女人填好的化验单递了过去。
现在他坐在反省室里把那女人骂了个底朝天,其实他到现在也不认识那个女人,是不是老乡都是那女人说的,他可是从来没那个印象。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他差点把几千人的饭碗给砸了,他知道这可不是小事儿!
龙宇新赶到工地,材料员林贵才正在向杨婉玉解释着:“这是我亲自到鞍山钢铁公司订的货,又亲自去提的货,我又自己从火车站押运回来的,绝对不会在半路出错!”
龙宇新没言语,他又了解了一下情况说:“现在说不上问题出在哪处,咱们先解决生产急需吧!”
他已经意识到这就是百浪公司需要的那个导火索,他马上和云儿通了电话,把工地的事儿告诉了她,让他掌握和百浪公司斗的进度。
云儿告诉他,现在龙腾股份已经跌到了他俩定的警戒线附近,她准备开始买进了。
龙宇新把那八千万美金的账户密码告诉了她,让她调配使用。
杨婉玉拿起那断裂的钢筋说:“新哥哥,我得马上去趟鞍山,找找他们,顺便也进一批钢筋,工地不能停工呵!”
龙宇新对张达明吩咐说:“钢筋之事不要对外泄露;工人先放两天假。”
张达明感到了事态严重,他马上就去做安排。
龙宇新回头对杨婉玉说:“走吧,我也去,得查查背后的黑手了!”
两个人都上了龙宇新的车,杨婉玉坐在副驾位置上,把头放到龙宇新的肩上说:“新哥哥,都怨我没管理好,惹出这么大的事来!”
龙宇新摇了摇头:“这是有人在背后捣鬼,不怨你!不过,那个化验员不能再用了,材料员的事儿,还得查完了再说!给那位李师傅发一万元奖金,提升他当班组长。”
杨婉玉“恩”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龙宇新的思路也在飞驰:“这正好是驱虎吞狼的大好机会,一定要把握好分寸,给他来个将计就计!”
渐渐的,一个完整的‘斗秃宰猪’的计划已经在他的大脑里形成了,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他似乎已经看见了杨秃子还有那个竹下登和武艳华哭叫的样子。
赶到鞍山的那家公司,公司的经理把断茬的钢筋看了看,肯定地说:“这不是我们的产品,你们是不是在运输过程搞错了,这是俄罗斯的钢筋,质量还是不错的,不过不是用来浇灌混凝土的!你们是不是跟哪个公司的钢筋搞混了?”
杨婉玉愣住了,龙宇新心里却越来越明白了。
那位经理拿出了他们的采购单子说:“你们材料员的手续都对,是三天前出的货,你们可再到车站看看去!”
没办法,两个人只好又订了二百吨钢筋发到了车站。
到了车站,先把货发了出去,龙宇新才向值班经理询问了那批钢材。
一说那批二百吨的钢筋,还没拿出货单,那位经理就说:“是不是黑河发过来的那批货,给你们发走了,昨天早晨发往了天津东站。”
龙宇新忙说:“不是黑河的,是从本市发的!”
那人拍了一下脑袋:“噢,是那一份,也是二百吨,不过不是我经手,等明天上班你问问老宋吧!”
两个人开车找了家旅馆住了下来。
躺在床上,龙宇新不禁苦笑起来:“真有趣,竟赶巧了,从黑河也发过来二百吨!”
突然,他脑子里灵光一闪,他立刻坐了起来:“黑河?那里没有钢铁厂,哪来的钢筋外运?他们发的钢筋肯定就是俄罗斯的钢筋!一定是发运过程出的毛病!”
心结解开了,他立刻跳下床,奔出房间,他要把这个判断告诉杨婉玉,以解开她心里的疙瘩。
他太高兴了,没敲门就闯进去了。
怎么?屋里没人?
他犹豫着想退出去。
可他看见床上散扔着杨婉玉的手包和衣服,就又朝前走了几步。
“这丫头,东西乱扔,也不怕招了贼?”
也就走了这几步,他就愣住了,他看见左侧的卫生间的门正开着,一个白花花的影子似乎站在那里。
他不在意地看了过去:是杨婉玉,一丝不挂,身上还滴着水珠,正站在大镜子前擦着头上的水。
那浑圆的翘臀,不禁一握的小蛮腰,欺霜赛雪的皮肤,削瘦的肩膀…
龙宇新呆住了,他痴痴地看着那刚出浴的美人呆住了!
杨婉玉身子一紧,也愣在了那里,半天她才从镜子里看见那呆头鹅竟是自己心爱的男人,身体立刻放松下来,她双脚没动,半转过身来,把自己的娇好的身材全部展现在龙宇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