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东方雪不干了:“哎,你说什么呐,就行你走道挎着宇新的胳膊,就不行我刘姨挎着我爸的胳膊呀?告诉你,那是我让她那么扶着我爸走路的,照顾老同志嘛!”
龙宇新奇怪地问:“你们不是姐妹相称吗?什么时候改叫姨了?”
东方雪笑着说:“从那天她看着我老爸发呆,我就知道有戏了,我就提前叫她姨了,她还真接受了!一点反对的意思也没有,你说她是不是当时就春心漾动了?”
龙宇新不相信地说:“她这才跟老爸几天呵,就能有孕了?总不能一进门老爸就把她给收拾了吧?别听老十三的,快去看看吧,别有什么急事给耽误了!”
东方雪却坚信不疑:“错不了,十三妹根本不知道老爸秘书的事儿,她能说出来,肯定是真的!再说一晃已经快三个月了,什么胎坐不下呀?走,回去看看再说,要是十三妹给说对了,咱们就罚宇新陪咱们回去看看孩子!”
云儿急忙拍巴掌,她是真想孩子了,小家伙已经上高中了,据说学习还不错,还参加了奥林匹克数学竞赛拿了个金牌,要保送上北大呐,就是太淘气,常常领一帮姑娘小子在海边登坡上高,冲冲杀杀,奶奶来电话经常都是告状,不过那声音里可都是自豪的语气。
龙宇新带着云儿、雪儿、玛雅、含翠、丽达和月儿母子一起回到了北京,他在别墅里安置好月儿母子,让云儿、含翠、玛雅、丽达在家照看月儿母子,他则带着东方雪匆匆忙忙赶到了东方龙的家里。
一进东方家的大客厅,两个人就愣住了,东方龙抱着坐在他腿上的刘适兰正在看电视,一边看,那手还一边伸进衣服里摸着女人的乳房,摸得刘适兰嘴里直哼唧。
东方雪急忙咳嗽了一下,别让老爸再现场表演了。东方龙听见动静一惊,急忙把刘适兰放到沙发上,红着脸说:“你们来了!”
东方雪没好气地问:“您不是说出大事了吗?不是让我们马上赶回来吗?怎么风平浪静什么事儿也没有呀?是不是想我们了,想就说想嘛,干什么说谎啊?”
刘适兰整理完衣服也站了起来,红着脸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胃不好,吐了几口,阿龙——噢,你爸爸就着急了——”
东方龙看看龙宇新和雪儿,不好意思地说:“你刘姨有孕了!”
东方雪故意装作不知道地说:“那好啊,刘姨该请我们吃喜糖了,不知道您的白马王子是那位,得给我们介绍一下呀!”
东方龙红着脸,两只大手不停地搓着,嘴里呜噜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到是刘适兰大方,把东方龙往他们俩人面前一拉,搂着东方龙的腰,头靠到他的肩上说:“你们看吧,这就是我的白马王子,是我千挑万选找到的白马王子!”
这样一来,龙宇新和东方雪都真的不好再闹了,但调皮的东方雪还是说:“老爸你爱上我刘姨也是无可厚非的,可你也太心急了呀,总得——”
又是刘适兰给结了围:“这不愿你爸爸,是我心急!那天——”
接着她就说了起来:台湾回归那天晚上,主席打电话叫阿龙,噢,没人的时候我都那么叫他,他叫我兰子,主席叫阿龙过去喝酒,我就和司机一起陪着他过去了。主席叫我们一起进去喝,我们没去,他们老哥俩在一起没大没小的,我们去多不方便!
可他们的酒从晚八点喝到十一点了,还没刹戏,我就不放心了,毕竟都是六十的人了,真喝出点事儿来就坏了,我就下车往屋里走去,还隔着一道门呐,我就听见两个人划拳的动静了!
“抗战八年打日本啊!”是阿龙的声音,喝多了,舌头都硬了。
“六十年韬晦恨难休啊!”是主席的声音,他倒是挺清醒的。
“我是八,你喝!”
“我这前边是六,后边可是十,你喝吧,又是你输了!”
“好好,我喝!妈的,这六十年不容易,我们当大兵的是耗子钻风箱两头受气,小鬼子在那犯我国威,我肚子都气破了,还得装着看不见,老百姓那头还得听着骂,太不容易了!来,重来!一朝狮吼出重拳!我是一!”
“两仗打他满地牙!我是二!我说的是小雪带兵东海南海两仗就把小日本打得满地找牙了!喝,你是情场得意,酒场输透啊!”
“喝就喝!哎,你说话别连棒夹刺的!我什么时候情场得意了?”
我听他们这话心里一哆嗦,是不是说我呐?
“嘿,还不承认啊?成天双宿双飞的,走路都挎著胳膊搂着腰的,不是情场得意是什么?小刘可是军界出名的美才女啊,追她的成连成营的,年轻有为的有,权高位重的也有,可她眼眶子太高,左挑右拣的,结果看中你这老黑脸了!嘿,嘿,不知道你老家伙哪块把她给迷住了,让她现在死心塌地的倒过来追你了!真是风水轮流转,今年更好看啊!”
啊,真说的是我,我的心思连主席都看出来了,他这木头疙瘩怎么就不知道呐?
“可别瞎说!人家是青春年少一朵花,我可是黑不溜秋的老冬瓜,人家会看上我?她现在那是对领导的尊敬,咱可不能瞎想!来,接着划拳!明天鬼子再反性——”
“再打他个满地爬!你可是没数字!”
“我说的是明天,今天、明天,明天就表示二的意思,上没上过学?我是二!你那里可是真没个数字啊!”
“再打他个满地爬!我说的是再?学没学过?我们已经打了他两次了,加个再字,那就是三,我这可是三啊!看清了,我的手指头也是三,得,你又输了,喝喝!”
“不行,你出黑拳,不算数!”
“别耍赖,输就是输了,是不是要叫你的小情人来帮着喝呀?”主席说着真站了起来,阿龙急忙把他拉住了:“别胡闹!真让人家给卷了,我可是把脸就全丢光了!”
妈呀,他原来是怕我卷他,真是个笨瓜,连女孩儿的心思都看不出来,难道真得让我捅破那层窗户纸?我要想卷你,还成天跟你粘粘糊糊的?
“你说实话,到底是不是喜欢她?”
“说老实话,开始我到没什么感觉,后来在一起时间长了,我就总觉得她就是小雪的妈妈,性子像,长得像,连说话的口气、声音都像,可我觉得她又不是一个像字能代表了的,她比小雪她妈更知道我的心思,有时我想起什么,还没等张口,她那边已经替我办好了,外出住在房间里,她回回都睡在我的外屋,晚间我有起来喝凉开水的毛病,回回我一起来,她就进来递给我一杯凉开水!我真不知道她晚间是不是一宿没睡就守着我!”
“真够关心你的呀,这恐怕就不是工作关系了吧?”
“那次准备封锁台湾,我把几种可能发生的情况都考虑过了,把大打的准备都做好了,傍天亮困的我眼皮都睁不开了,我一回头见她就站在我旁边,手里拿着个刚投完的毛巾,站在那睡着了!我当时真想把她搂在怀里呀,我忍了又忍,终于——”
“把她搂在了怀里?早该这样嘛!”
“把她叫醒了,让她回房间去睡!”
“笨蛋!连搂搂心爱的人都不敢,还大将军呐!”
“不是笨,也不是傻!我是想,我毕竟已经六十的人了,她才不到四十,她应该找个和她年龄相当的,他们走在一起,别人才不会说她什么!她跟了我,她的压力太大呀!外界会有人说三道四的,!她那么柔嫩的肩膀怕是承担不了那么重的担子呀!”
“你呀,太小看她了!她现在挽着你走路,头搭在你的肩上就不知道会有人指点吗?她是为了自己的幸福不去理那些东西呀!你现在再不给她个明确的说法,她受的压力会越来越大,人家会说她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你让她怎么去面对?我告诉你,是你的小雪看出小刘对你的意思才把她调给你的,你别不知道好歹!”
“可我就是拉不下脸啊!再说这年龄——”
“别拿年龄遮柳子,你女婿给咱们三个老家伙调理之后,我老伴说我明显年轻了二十多岁,过去她嫌我没那个要求,如今她成天没咋地就叫停,说应付不了我了!我还正想让宇新帮我老伴也给调理一下呐,要不然我这总是闹个半饥半饱的,也不是个事儿呀!你说实话,宇新给调理之后,你那东西有没有反应?”
“不知道他怎么给调理的,那东西比年轻时蝎虎多了,睡醒一觉它就挺着,一直挺到天亮,没办法,起来后我走路时还得把手插裤兜里,一只手得摁著它,丢人大了!特别是小刘晚间过去给我送凉开水,我都不敢动,拿被使劲盖着,就怕那里面的东西给丢脸!”
“这就说你的体力已经是四十以下的状态,就是现在看,你也就是四十岁的人,还有什么年龄问题呐?再说了,龙宇新不是说了吗,他保我们一百五十岁以上的生命,这你还怕把她甩下让她孤独渡过晚年吗?来,喝酒,酒壮英雄胆,喝好了回去就跟她挑明,我和你嫂子给你们当媒人!赶紧结婚,赶紧入洞房,说不定还会给你生个胖儿子呐!”
听得我脸红心热,我又不敢进去,只好回到了车里。
俩人又喝了一个多钟点,他和主席走出门的时候两个人都散脚了,我急忙出去扶住了阿龙。大概他真是酒壮英雄胆吧,我一扶他,他就紧紧地搂住了我,那只大手也不老实地摁在了我的乳房上,摁的我浑身一哆嗦,差点就瘫在那里。
主席大概看出了门道,笑着说:“龙老弟,这就对了,不能光说不练嘴把式啊!”
我的脸像火烧似的,可我现在只能装糊涂了,我扶着阿龙钻进了车里,他竟一下子把我搂进了他的怀里,抱我坐在了他的腿上,那只胳膊还是环在我的腰上,那只手依旧摁在我的乳房上,只不过有两个手指头在不老实的拨弄着我那小乳头,弄得我心里毛躁躁的。
进了家门,他把手一挥就说:“小高,没你事了,回去休息吧!”把司机给打发走了,就剩下我自己,没办法,我只好让他摸着乳房,扶着他上了楼。
到了他的卧室前,他却说:“我要洗澡,扶我进浴室!”
没办法,我又扶他进浴室,我让他自己站一会儿,我去给她放水调温度,他却把我搂的登登的,那大手揉捏的那乳房钻心地痒,弄得我连脚都站不住了。我只好一面让他搂着,一面哈腰去放水,温度刚调好,他却不知道怎么脚下一滑,我们两个人就一起摔进了浴盆里,弄得我浑身湿漉漉的,夏天本来穿的就少,那小纱裙让水一湿,什么都露出来了。他搂着我就亲了起来,手还在我的身上乱摸起来,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把我给扒个溜光,接着就是一阵钻心地疼,我们就——结合了!
听了刘适兰的叙述,东方龙红着脸说:“都是酒惹的祸!不过我不后悔,我得到了适兰的真爱!从此我们就开始同居了,我还没想出怎么跟小雪说呐,她就有孕了!宇新你说,是不是你那药的毛病,怎么一炮就准呐?你刘姨的孩子就是那天坐下的胎!你小子的药这么厉害也不告诉我一声,给个缓冲的余地呀,这可是一点也不给我留面子呀!”
气得东方雪哭笑不得:“得了老爸,你就说你没出息得了,又怨酒,又怪宇新,怎么就不知道怪自己呀?你说说吧,你把刘姨给强奸了,该怎么办吧?”
东方龙这下不干了:“怎么是强奸啊?我们可是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