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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称,神庙是用来供奉酒神、同时也是贝特谢安的主要保护神狄翁尼索斯的。神庙的正面有四根巨大的石柱伫立于方形基座中,旁边还有两根倒塌的石柱和柱头。考古学家估计,当时神庙的屋顶大约比街道高出15米。到了拜占庭时期,这座神庙遭到毁弃,后人们又在它的地基上建起了其他建筑,但这些建筑也都在公元749年的大地震中被毁坏了。
神庙以东,宽广的街道通往一座带喷泉的别致建筑。在那里,清清的流水缓缓地通过屋后面的引水渠,流到屋前面的浅水池里。建筑的众多残存部分仍杂乱无序地躺在遗迹中间,仿佛在无声地等待着人们今后的重建。
上篇:圣地文化行山谷街
山谷街,是由贝特谢安的北门通往市中心的一条街道。在古罗马时代,这是仅次于帕拉丢大街的另一条繁华街道。
同帕拉丢大街一样,山谷街也铺着硕大的玄武岩石头,两旁铺设着柱廊。加上人行道在内,街面大概有24米宽。人行道两旁建有许许多多的商店,可以想见当年这里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
山谷街的尽头,是一个高高矗立的大理石建筑,那便是贝特谢安的中央纪念碑,也是这座古城当时的市中心标志。碑东南,有一条由20根巨大的石柱组成的柱廊。这些石柱都由当地的石灰岩制成,一根根高大挺拔,可惜它们大部分均在地震中倒塌。阿拉伯人统治时期,中央纪念碑附近曾建起拥挤的居民区。
穿过中央纪念碑,不远的地方可以看到一个长方形的大会堂。这是罗马统治时期贝特谢安的主要公共建筑,是人们举行公共会议和进行私人交易的地方。拜占庭时期,这所大会堂不再被使用,人们便在里面建起了房屋、通道以及柱廊。
我们一边听着导游动听的讲解,一边小心翼翼地徘徊在这座千年古城,生恐惊扰了脚下长眠的古人。我恍惚感到,每走一步,似乎都能听见无数古老的声音在不尽地倾诉,倾诉着发生在这里的兴盛与衰败,辉煌与黯淡,欢乐与悲恸,幸福与灾难……
回身四望,到处是横陈的石柱,到处是坍塌的废墟。多少年来,这些断壁残垣被深深地掩埋在地下,为厚厚的泥土所尘封。我们站在寂寥的古城遗址上,心中陡然生出几许苍凉甚至悲怆的情绪,一时间,我们仿佛更加深切地体会到了贝特谢安这座古城历史文化的震撼人心之处。
上篇:圣地文化行战略要地
由风光旖旎的以色列东北部城市太巴列驱车北上,沿途景色宜人:一边是明澈如镜、鳞波闪闪的加利利湖,另一边,则是地势不断攀升的山峦。那山天然地连为一体,一脉一脉地高低起伏着,显得峥嵘崔嵬、雄浑苍拔。到了这里,便算进入戈兰高地的地界了。
战略要地
山道越来越陡,先前令我们极目骋怀的加利利湖这会儿已被远远地甩在后面。汽车像老牛一样呼哧呼哧地喘息着,艰难地盘旋而上,虽是精心铺就的柏油路,但由于地势的险峻,来往的车辆都十分小心谨慎,连下山的车也像害哮喘病般慢慢地蠕动。道路两边,不时能看到一人多高的铁丝网。铁丝网里面,一些嶙峋的怪石中,插着用英文、阿拉伯文和希伯来文书写的“小心地雷”的木牌,向人们发出严肃的警告,似乎一下子把人拉回到了昔日的战争氛围中。
以色列和叙利亚的领土之争,给戈兰高地蒙上了一层神秘的政治色彩。有商业头脑的以色列人于是独出机杼,将当年的战场辟为一处风景区,吸引国内外观光客到此一游,没想到效果极好,每年到戈兰高地参观的游客多达210万人。我们一路上就见到许多大巴士在盘山公路上来回穿梭,车里的游客欢声笑语,导游们则指点风物,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发生在戈兰高地的战争场面,听得大家如痴如醉。
戈兰高地原本是叙利亚的领土,这是一条南北走向的山脉,长约50公里,宽约20公里,平均海拔为8001000米,方圆1000多平方公里,其中以色列实际占领700多平方公里。戈兰高地多悬崖,易守难攻。西面俯瞰整个加利利湖和杰茨雷埃勒谷地,东北面则一马平川,视野开阔,驱车只需两个小时即可抵达叙利亚首都大马士革,具有巨大的情报和攻防优势。
根据1947年联合国关于分治巴勒斯坦的181号决议,以色列的东北部边界正好在戈兰高地和加利利湖之间划过,这样一来,戈兰高地归属叙利亚,杰茨雷埃勒谷地为以色列所有。这使以色列处于军事上的被动地位,东北部边境完全置于戈兰高地上炮火的射程之内。
我们的汽车在盘山道上继续前行。车行的这条路,恰好位于以色列、叙利亚和约旦三国的接壤处。东北面,云霭缭绕的远处,隐隐露出一些村舍和城镇的轮廓,那是叙利亚的国土。向东鸟瞰,漫无边际的沙漠和戈壁中间,似有若无地,一泓浅浅的水流悄无声息地逶迤而过,为这单调而枯寂的赭色大地注入了些许生命的活力,那便是著名的约旦河上游了。
汽车总算爬到了山顶,眼前豁然开朗,使人顿有“山穷水复疑无路,柳岸花明又一村”之感。山脚下,加利利湖如同大地长出的一颗狡黠的眼睛,正一眨一眨地闪烁着晶莹的波光。湖边,是一幢幢白墙红瓦的别墅式小洋楼,屋舍俨然,花木环绕,显得井井有条而生机盎然,它们看上去离我们如此之近,仿佛就在眼前。其实,不要说加利利湖,戈兰高地距以色列主要城市耶路撒冷、海法、特拉维夫等最远的也不过百里之遥,失去北部这块制高点作为天然屏障,无疑将进一步减少以色列本已十分狭窄的战略纵深,使自己处于不利的地位。
戈兰高地之所以重要,除了军事上的原因,还因为它蕴藏着极为丰富的水源。这里是以色列降雨量最多的地方,巴勒斯坦境内惟一的河流约旦河即发源于此,当清澈的河水哗哗作响地流向远方,一路为干坼的大地送去甘霖般的清泉,滋润出肥美丰沃的农田时,在中东这块严重缺水的土地上,该会引来怎样羡慕和垂涎的目光啊。以色列最大的淡水湖加利利湖位于戈兰高地的南麓,这里的淡水资源,占以色列国内用水量的一半以上,供应着从加利利地区到地中海岸和内格夫沙漠的用水需要。控制了戈兰高地,就意味着控制了加利利湖的水资源。
上篇:圣地文化行总统身边的间谍
第三次中东战争前,戈兰高地一直被叙利亚控制着,叙军在这里设置了炮台和了望哨,可以居高临下地轰炸杰茨雷埃勒谷地。以色列早就想拔掉这颗悬在头顶的“钉子”,变被动为主动,以解除多年来遭受炮火轰击的威胁。1967年6月5日,以色列先发制人,向阿拉伯邻国发动闪电战,攻占了戈兰高地,并把停火线向东推进了几十公里,极大地改善了东北部边境地区的安全环境。
在争夺戈兰高地的战役中,有一个人虽然没有参加战斗,却为以色列做出了不可估量的贡献。有人评价,他发挥的作用,相当于一个机械化师的兵力。如果没有他,以军恐怕要付出沉重得多的代价。这人,就是著名的间谍伊莱·科恩。
伊莱·科恩又名埃利亚胡·科恩,是一位富有传奇色彩的人物,他不但巧妙地打入叙利亚,而且居然成为叙利亚总统的挚友和座上宾,还险些当上了国防部长。
1924年科恩生于埃及北部港口城市亚历山大一个犹太家庭。自幼,他便具有强烈的民族自尊心,发誓要为犹太民族的未来付出一切。他曾秘密地帮助埃及的犹太人逃往以色列。1956年,科恩辗转来到以色列,主动与以情报部门联系,要求从事间谍工作,为国效劳。
当时以色列情报局的“131”部队接收了他,决定派他打入叙利亚刺探情报,科恩在“131”部队受训了半年,掌握了间谍工作的一应技巧。之后,他和不少前途看好的间谍一样,被派往阿根廷,这是以色列情报部门为这些准备赴任的间谍积累虚假经历的惯常做法。科恩在阿根廷的身份是“叙利亚商人卡迈勒·阿明”。在布宜诺斯艾利斯,他设法结识了阿拉伯企业界的许多人士,后来成为叙利亚总统的阿明·艾尔哈菲兹也成了他最好的朋友。
在阿根廷呆了一年后,科恩由南美来到大马士革。他口袋里揣满了有钱有势的阿拉伯商人开具的各种介绍信,这使他得以顺利地跻身于叙利亚上流社会,并结交大量军、政各界头面人物。不久,哈菲兹当上了叙利亚总统,科恩成为他的座上客。由于他是哈菲兹的好友,人们都认为他迟早要进入内阁,甚至有人断言他会成为国防部长。
一时间,科恩成为叙利亚的社会名流,频频出入于各种社交场合。他利用与叙利亚高层的特殊关系,源源不断地向以色列发送情报,还趁多次参观戈兰高地叙军防御工事的机会,用高级照相机和惊人的记忆力标明叙军的具体部署情况,包括每一处碉堡,每一处掩体和火力点的确切位置。
科恩看到叙军在戈兰高地上的军事工事修筑得那么隐蔽和坚固,心中暗暗着急,他灵机一动,装作若无其事地建议说:
“这里太热了,士兵们长期在这样的环境中站岗放哨,实在辛苦。何不在碉堡前种下树木,好为士兵们遮挡太阳呢?”
科恩的建议被采纳了。叙利亚人做梦都想不到,他们在暗堡前种下的树,竟成了叙军军事目标再好不过的记号。在第三次中东战争中,以色列的空军和炮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准确无误地把一颗颗炸弹投进叙利亚的碉堡和军事掩体之中,没费什么劲便摧毁了戈兰高地的防线。当时,叙利亚军队还直纳闷以色列轰炸机怎么都像长了眼睛一样呢!
科恩还搞到了一份叙军所有飞行员的名单和战斗机的性能与装备示意图,他将这些情报顺利地发回国内,大得摩萨德头子的赏识。无疑,这些情报对以色列来说称得上是无价之宝了。
科恩屡屡得手,开始大意起来,竟然在短短的四周内连续向以色列发回30多份电报,而且,每天都在同一时间发出。1965年1月的一天,科恩的屋子突然停电了,他正诧异间,8名叙利亚便衣闯了进来,为首的是叙利亚反情报特别机构的负责人苏韦达上校。他们不由分说地把科恩带走了,原来,叙利亚反情报部门在苏联专家的帮助下,已经监视了他相当一段时间。
在一番严刑拷打之后,叙利亚反情报人员要求科恩向特拉维夫继续发报,试图造成科恩未被捕而仍在工作的假象,以便叙利亚日后向以色列提供假情报。科恩忧心忡忡,他并不把自己的生命放在心上,而是担心从此以后叙利亚的假情报会对以色列造成损失。
在叙利亚专家的监视下,科恩沉着地按苏韦达上校亲自口授的内容发出了电报,但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改变了电码的节奏。以色列情报机构收到电报后,发觉不对劲儿,经过审慎分析,终于得出结论:科恩被捕了!但以色列方面并没有立即回电。
苏韦达上校有些等不及了,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