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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林蓉刺激得再次发作,于是噤若寒蝉。
三个人坐着默默无语,好在这时快到10点了,宋悦走了过来,请林蓉去后台换衣服,准备唱歌。
林蓉走后,两个男人松了口气,一起伸手松了松自己领带,真是汗流浃背。
过了会,徐洪森小声嘀咕:“女人歇斯底里起来真可怕。”
张南风点了点头:“女人歇斯底里时的可怕程度仅次于男人精虫上脑。”
徐洪森大怒:“南风,你说什么?”
这时宋悦已经带着林蓉回来了,宋悦上台说:“现在请蓉蓉小姐为大家唱一首她自己作词的歌《借口》,掌声有请。”
林蓉刚刚坐好,拨动吉他。
忽然徐洪森猛的站了起来,一把掀翻了桌子,张南风从椅子上直蹦起来,“呼”的一拳打在徐洪森胸口。徐洪森身体往后一倒,被椅子拌了一下,向后一个倒栽葱翻着跟斗,滚了几滚。本来这张桌子就在舞池最边上,徐洪森这下直接跌进了舞池。
林蓉吃惊的站了起来,嘴里却无意识的唱出了歌词的第一句:当你决定转身离开——
张南风跟着冲进舞池,一把抓住徐洪森的衣领,挥拳就打,徐洪森已经反应过来了,对准张南风肚子就是一拳。张南风忍不住“哎呦”一声,身体一软,却扑倒在徐洪森身上,轮起拳头满头满脑的乱打,徐洪森学过拳击,比张南风出拳有章法,但是此刻两人纠缠在一块,也发挥不出来。两个人身高体重年龄都差不多,打架经验也差不多,一顿乱殴,短时间难分胜负,就在地上滚来滚去,身上的高级西装在给宋悦擦舞池地板。
钟曼丽从吧台后面直跳出来,几步就冲进了舞池,两个男人还打得要死要活。钟曼丽上去一把扯过张南风衣领子:“给我住手。”
张南风脖子被勒住,顿时呼吸困难,手自然松开了。徐洪森还想趁机追击。钟曼丽把张南风往地上一摔,一脚踩在他背上,张南风“哎呦”一声,顿时动惮不得。张曼丽紧接着左手一个拳头打在徐洪森面门上:“乖乖的给老娘躺下。”
徐洪森大叫一声,摔回地面,两手压住脸上被打到的地方,鼻血倒流进气管,呛得他连连咳嗽。
钟曼丽弯下腰去,一只手拧住一个男人的耳朵:“慢慢的爬起来,跪着,别动。”
两个男人耳朵痛得撕心裂肺,当下也顾不得面子了,呲牙咧嘴的慢慢跪了起来。
钟曼丽骂道:“看你们两这个怂样。林蓉姐,要不要再给他们每人两个耳刮子?”
林蓉正站在台上目瞪口呆:“哦,这个,不用了,让他们起来吧。”
钟曼丽松开手:“都给我站起来,别跪在地上,当自己墩布啊。”
徐洪森跟张南风慢慢站起来,狼狈不堪,满面羞惭。
忽然有人一面“啪啪啪”鼓掌一面走近,原来是刘飞龙:“打得好,曼丽小姐,果然神勇。”
钟曼丽大怒,狠狠瞪了刘飞龙一眼:“你他妈的算老几,我们之间轮得到你来放屁。滚出去,否则把你揍成猪头三。”
刘飞龙笑容顿时僵在脸上,但是他不敢得罪钟曼丽,过了两秒,讪讪后退。
徐洪森发现自己西装衬衫都龌龊不堪,顿时一秒钟都难以忍受,一面吸着鼻血一面说:“我得回家换衣服去。”
一句话提醒了张南风:“哦,我也去。”
张南风把车钥匙掏出来:“林蓉,你唱完了自己回家好吗。我跟徐哥先走了。”
两人低着头,匆匆跑到徐洪森车前,先把身上的西装脱下来,把里子翻出来垫在座位上。徐洪森嘀咕:“好像里面也弄脏了。宋悦这舞厅,全世界的狗腿子都来踩过,踩前还都没洗过脚。”
张南风说:“算了,算了,明天好好洗车。钟曼丽真下得了手啊,我脊椎骨都快被她高跟鞋给踩碎了。”
“我的鼻梁骨才被她打折了呢。”徐洪森一面开车一面抽面巾纸。
张南风赶紧拿过来替他擦:“你脸好像肿了。”
两人直冲进徐洪森家车库,把车帕好,匆匆跑上楼,脱掉衣服洗澡,然后站在卫生间的镜子面前检查伤势。徐洪森脸上有一大块淤青,别的地方倒还好。张南风皮肤白,身上有好几处乌青,后背上有一个黑里透红的淤青,面积不大,但是样子很吓人。
“这就是被钟曼丽踩到的地方?”徐洪森心疼,一面用毛巾包着冰块给他冷敷,一面问。
“可不是嘛。”张南风恼火的说,“你鼻血止了吗?”
“应该是止住了吧,但是鼻梁还是疼得要命。痛得我说话都不利落了。”徐洪森抱怨。
张南风接过裹着冰块的毛巾,拉徐洪森坐在化妆凳上,给他按在脸上:“明天早晨不知道能不能退肿,估计难。你这样子怎么去上班?”
“明天不去了,等不那么明显了再说。那个娘们,真心狠手辣。我们还跟她上过床呢,不是说千世修来同枕眠嘛,一点恩情都没有。”徐洪森对着镜子左看右看。
张南风也在看镜子,忽然一低头,吻在徐洪森唇上。徐洪森微微一怔,慢慢站起来,把张南风搂在怀里:“你身上别的乌青都是我打的吧,我手脚太重了。”
张南风小声嘀咕:“算了,我打你也不轻,主要是肤色的缘故。”两人又吻在一起。
张南风细致的给徐洪森做准备工作,慢慢挺进他的体内,然后屏住不动,等徐洪森适应:“喜欢吗?”
“嗯,好像被…干比干感觉强烈,干男人的感觉其实远不如干女人。”徐洪森一面忍痛,一面分辨着感觉,“但是被…干,前面和后面都感觉异常强烈,加上痛感,令人晕眩。”
“那是因为你对男人的身体曲线没**。”张南风笑,“而男同对女人的身体曲线没**。”
张南风温柔的抽…插,寻找着徐洪森的性敏感点。
“哦,南风,你真有技巧。”徐洪森呻…吟着。
张南风抱紧徐洪森,吻他:“徐哥,我希望你能享受我。”
半个多小时后,两个男人一起喷了出来。徐洪森伸出一只胳膊,张南风枕在他手臂上,两人侧着身子一面说话一面不时的亲吻。
“南风,除了你,我不会有别的男人。我会对你忠诚。”徐洪森说,“我爱你。”
张南风笑:“我也会对你忠诚,我也爱你。而且我现在连女人都没有了,我对你忠诚得很彻底。”
徐洪森苦笑:“我现在也没女人了。其实这样也好。女人真是烦死我了。一会是苏丹丹说她怀孕了,一会林蓉要跟我分手,这会赵楚又不肯跟我分手。我自问我也没亏待她们啊,怎么一个个都把我恨之入骨……”
“徐哥,你真要把赵楚塞进我公司来吗?”张南风皱着眉头问,“我怕你这么做了,今后回顾时,会良心不安。”
徐洪森摇摇头:“算了,别干这号缺德事了。她会走人的,这只是个时间问题,让她耗着吧,她肯定会自由发挥的。”
☆、94上门问罪
10月底了;张南风惊讶的发现自己几个月前扔在市场上的400套房子忽然在一个月内销售一空,成交价跟9月份的房价持平。林蓉查全市房产交易记录;发现一个月内房价没有什么涨跌,但是成交量暴涨,一手房销售尤其厉害,几乎创了历史记录。
张南风思索;林蓉多少有点紧张:“为什么交易量会暴涨?”
张南风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放量但是价格走平,说明有大量资金流入市场,但是目前市场还信心不足,一般说来这是市场要暴涨的先兆,但是也有可能是要暴跌——市场真正反弹前的最后一击。如果是要暴涨;那什么时候会涨,如果要暴跌,跌幅会是多少呢?”
张南风苦苦思索后,决定暂时停止抛房,观望。
“反正虱多不痒,破产时候债务多点少点都是一码事。我们按兵不动,让债主们去着急吧。”张南风笑着说,但是失眠症却越来越厉害。徐洪森给他用热毛巾敷背,又努力在床上取悦他,张南风还是辗转难眠。
“徐哥,我睡另一个房间吧,省的吵得你也睡不好。”张南风说。
徐洪森温柔的抱着他:“其实你无论在床上怎么动弹都不影响我睡眠。你的胳膊腿对我来说无论搁哪里都安全熟悉。”
张南风叹气:“如果我真的因为资金周转不灵而破产,地下钱庄肯定会追杀我到天涯海角,我必须潜逃……。徐哥,这样你就没人跟你竞争林蓉了,但是我把她留给你,我真不放心。”
“南风,你会挺过去的。”徐洪森赶紧说,“而且我永远不会再背叛林蓉了,这次的教训够沉痛了。”
张南风不屑:“拉倒吧,上次你还一本正经的写了那么份奴隶宣言给林蓉呢,又是签字又是宣誓,结果你把我们——包括你自己在内都给骗了。这回你就骗骗你自己吧,无论是林蓉还是我,都不会再上当了。”
但是11月起,销售强劲,而且房价开始快速上涨,买一手房的又开始排队。
张南风陷入两难处境:“放量上攻,可能是新一轮的大涨的开始,也可能是回落过程中的中期反弹,如果是反弹的话,下面就会是超过30%的跌幅……。”
张南风最终决定观望:“看这个月末数据吧,看看能涨到什么程度,今年跌得太狠,公司损失不小,如果我现在立即大批量抛房,大姐三哥他们身家都会缩水太多。我希望能熬到涨回来点,但也许这么一等把大家都耽误到破产了,我自己是无所谓,但大姐和三哥全被我拖下水了……。医生说,大姐估计拖不了半年了,要我们早做准备,但是到现在为止,我们都没告诉她实情。大姐遗嘱没立,李旭又在闹离婚中,哎……”
林蓉温柔的劝他:“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一切顺其自然吧。”
张南风犹豫着告诉了林蓉自己的打算:“如果我真的破产,为了躲避地下钱庄的追债,我只能离开中国,好保住性命。所以几年前我就偷偷给自己办了加拿大的投资移民,还在那里购置了几处房产,存了一小笔钱,打算真走投无路了,就去加拿大当寓公,靠房子租金过日子,因为我一句洋文不会,到加拿大恐怕无以谋生——这事只有徐哥一人知道,连我大姐三哥都没说。林蓉,如果真有那一天,你就跟徐哥在一起吧,他确实是爱你的,虽然有时会让你受委屈。如果他再次让你受委屈,你就到加拿大来找我,我家里永远有你的一个房间。”
林蓉毫不犹豫的说:“既然最后的结果是再次被他抛弃,然后跑到加拿大来找你收留,那我还跟他在一起干嘛,找抽啊。南风,我宁愿直接跟你去加拿大,我英语口语和听力都还凑合,应付日常生活应该够——从初中起,学校一直有外教。加拿大华人多,我们到那里后,可以继续做房产经纪,专门给华人买卖房产。”
张南风惊讶的看看她:“哦,到加拿大做房产经纪,卖房子给中国移民。这个我到是真没想到……林蓉,你真聪明。好的,有你这句话,我心里踏实多了,不怕手里压着这些房子了。”
张南风犹豫了一下:“不过,我在加拿大存的钱不多,而且流亡的生活,也不一定安全。”
林蓉不以为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不是说在加拿大不工作都能过日子嘛,还不够有钱啊。至于安全,不用担心,中国人民警察都拿赖昌星没折,地下钱庄还能把你咋的。嗯,我有好几个同学技术移民到加拿大,我去跟他们打听一下,怎么办移民。”
“不用那么复杂。”张南风看看林蓉,“跟我结婚,就能拿婚姻绿卡。”
林蓉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