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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霄额头的青筋直跳,一字一顿的说:“艾喜,你反复问我这个问题,我知道你是想让我换位思考理解你做母亲的心情!说实话,我能理解,可我想问一句,艾喜,你能理解一个向来恐婚的男人愿意用一辈子来求你谅解的心情吗?”
吴霄说完,看着艾喜的目光前所未有的哀伤!不无伤心的说:“你不能,也不愿意!我也想再一次告诉你,我的婚姻不仅仅是用来交换!”
文瑶听到这个话,顿时打了激灵,原来阿霄要和她结婚!
哦,天呢,她不要!她宁愿坐牢,也不要他和别的女人结婚!
阿霄要是知道那是他的儿子,她真的走投无路别无选择了,那后果更是不堪设想!想一想,她都无法承受!
她立即拉着吴霄的胳膊,哭的那是堪比孟姜女,不停的说:“阿霄,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十年前,我为你失去孩子,失去做母亲的资格,同时也负气离开了你!十年里,你知道吗?我最后悔的就是离开你,这三千六百五十个日日夜夜,我没一刻不想我们曾在一起的快乐时光,为了挽回你,我知道我做了许多蠢事,可那都是因为我害怕失去你,害怕你爱上别的女人!可如今,我为此坐牢,你却要和别的女人结婚!如果这样换来我的自由,你知道吗?我宁可选择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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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有的惩罚
艾喜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狭长的桃花眼第一次没带桃花!那立体的五官第一次没带着惯有的戏谑!她知道他理解不了一个做妈妈的心情,而她也理解不了一个恐婚的男人提出婚姻两个字该有多困难的挣扎!
他们本就道不同,何必非要用婚姻两个字再绑在一起!她有她的原则,他有他的守护!既然这样,不如从此相忘于江湖!
艾喜也第一次知道文瑶之于他,有年少轻狂的甜蜜和纵情的悲伤!可这只是他们之间的事,与她何干?
文瑶固然可怜,可这不是给她故意伤害别人的借口!
伤了人,就得负起应得的惩罚!
文瑶哭的那么悲伤,吴霄面对她如此泣血的控诉,再大的火也只能消泯于他的五腑六脏!所谓的内伤,就是他如今的状态吧。
面对文瑶,他只能无力的说:
“瑶瑶,你能清醒一点儿吗?我们早就不可能了!将来你也会找到你爱的那个人,而我,只能以别的方式补偿你!”思及往事,吴霄难以挣脱般的困顿。
文瑶泪如决堤,肝肠寸断,一字一句犹如泣血!
“阿霄,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女人,还坐过牢,没人愿意来娶我的!终究是,我必须一个人来品尝我们俩犯下的错误!这公平吗?你说话呀,阿霄!”
吴霄被她拉着哭的心如裂开的伤口,痛却说不出口!半天,他才接口道:“那你想让我怎么办?心已经变了,还能再回去吗?”
“不,阿霄,你只是害怕婚姻。如果你不爱我,你不会容忍我伤害你那么多的前女友。如果你不爱我,你不会听到我惹了官司不顾一切的再一次踏入香港。再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了,我们一起长大,我们一起经历过那么多,你只是不敢面对自己的心而已,阿霄,婚姻没那么可怕,你知道我一直期待你八抬大轿来娶我!虽然你一向笑话我古董,可我希望我能等到那一天!阿霄,无论经历过什么,那样的一天都将是我这一生最美好、最幸福的一天!”
吴霄不知该怎么面对已经魔怔的文瑶,而自己的心情也前所未有的混乱!
文瑶是他的初恋,那也是他付出真情最多的一段恋爱,虽然年少轻狂,可记忆也前所未有的深刻!
文瑶看吴霄一脸痛苦,却没任何表示,心慌意乱中,她恨声道:“如果没有你,我一天都不会独活!可你也知道,我对你的心很小,从来装不下第二个人,如果非要我选择,那我宁可玉碎,不要瓦全!”文瑶说话的当儿恶狠狠的扫了一眼艾喜,艾喜根本就懒得理她,妺妺则惊醒了一分。
案件中最怕的就是精神病案犯,杀人都不犯法!看着文瑶那女人眼中那熊熊燃烧的火苗,而且这个基本上可以算是一无所有的女人,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眼前这个靠不住的男人身上,精神很容易崩溃,难保极端之下,不做些极端的事情!一旦疯狂如魔,后果不堪设想。对社会都是个大隐患!
妺妺不能不为艾喜捏把汗!同时她也看向吴霄,不动声色的提醒道:“至于吴先生和文小姐之间发生的往事以及各自应该承担的责任,我想我和艾喜作为局外人就不必参与了。至于文小姐担心的事儿,我的当事人也已经做出明确表态,我们不会接受这种无厘头的和解,更不会和文小姐你上演抢男人的戏码,这一点,请文小姐务必分清楚,我们追究的只是你伤害孩子的行为,不会也不愿趟你们这浑水!至于你如此的臆想症,安抚工作不是我们的职责。吴先生,在案件审理期间,我的当事人发生任何事情,我们都会依法追究!”
吴霄怎会不了解文瑶,妺妺隐晦的告诫,他也清楚,可让他做那个决定,真的很难!文瑶步步紧逼,艾喜不理不睬,他在中间左右为难!
良久,吴霄才无奈又无力的说道:“如果你好好服刑,我等你出来,八抬大轿的迎娶你!”吴霄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狠狠的盯着对面的艾喜,果然看到艾喜瞬间白了脸,看着他的目光也死灰一般!
而文瑶正哭得稀里哗啦,听到这个之后,也顿时忘记了哭,只追问:“阿霄,你说的是真的吗?”
吴霄死死的盯着艾喜,他在等她,等她给个态度,刚刚他不仅仅是心烦意乱,也想赌一赌她对自己的感情!看着她逐渐灰败的脸,血色一丝丝从她的脸上退去,他有种说不出来的痛苦!
而文瑶亲密的挽上他的胳膊,欢快的说:“阿霄,只要你肯娶我,坐牢我也情愿,咱不求她!”
吴霄一动也不动的面对艾喜,看着她慢慢的恢复,慢慢的咧开嘴角,苦笑一声,淡淡的说:“我的决定从来不带有附加条件。祝你好远,文小姐!”
艾喜转身,脚步一个踉跄,吴霄迅速出手,想要扶住她,艾喜嫌弃的一甩衣袖,和妺妺亲密的挽着手,缓缓的走了出去。
还没出门口,艾喜只觉气血翻涌,口中一丝咸腥!顿觉脚下不稳,下意识的抓紧妺妺!妺妺大惊!
“艾喜!”妺妺一声惊呼,艾喜摇了摇头,痛苦的皱紧眉头,缓缓的说:“别,咱们走吧。”张口的当儿,一丝血迹顺着她的嘴角流下!
妺妺顿时火气如坐了飞船,要不是艾喜死死的抓住她,她一定会去踹的那对狗男女满地找牙!当然,如果打得过的话!
妺妺回头,恨恨的一回头,说:“吴霄,我希望有朝一日你不会后悔!”
吴霄想要追出来,文瑶死死拉住!
自此之后,吴霄再没见过艾喜,就连出庭都是谭总夫妇和律师秦妺,第一次,吴霄见识了秦妺言辞犀利的死追猛打!不得不说,她真的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律师,而且不畏权贵!有她,艾喜的安全也无需他忧虑的吧!
文瑶不得不为自己的行为坐满六年牢!
看着文瑶面如死灰的被押解下去时,还不停的张望吴霄的方向,妺妺嗤笑一声,这种女人无可救药!
Ps:亲们,卷说过今天是高潮部分,之所以重墨渲染,是因为卷以为是情节的需要。郑重声明,这些情节渲染的多和卷求花不求花没有关系。至于以后怎么写,早已有大纲,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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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一章过度就比较大了,直接6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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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六年的时间太长,还是适当的过度一下。)
法庭上吴霄一直面无表情,不管是谭总那探究的目光,还是秦妺那刀子似的目光,他都没一点波动。
就连人家宣布退庭,他似乎都没听见,文瑶隔过千山万水的望过来,也没能让他眼波里起一丝涟漪!幽幽深目,沉沉目光,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文家的人除了文华,没人给他好脸色!可他也无意于和任何人说话,他不是没看到文华在他的身边张口欲言,可他连头都没转!原谅他,现在的他没有丁点的心情维持他最基本的风度。
文父走到他身边,只说一句:“吴霄,我算是看错你了!”
吴霄这才算转过脸,定定的看着依然潇洒不群的文父,一丝躲闪都没有,淡淡的说:“文家才人辈出,尤其是大律师,伯父这么说,当真是太抬举我了!”
文父哼了一声,咬牙切齿的说:“你不过仰仗着瑶瑶爱你!”
直到法庭里清场,吴霄才慵懒的站起,缓缓向门口走去。
自从上次一别,艾喜整整二十天,再没有一丝消息!就连她的儿子文文似乎也已不在香港。开庭这么大的事儿,也没见她出现!
她怎么了?
上次她离开时,她脚步虚浮的那一幕如同刻在了他的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难道她病了吗?
谭总夫妇和秦妺对他都退避三舍,不屑与他为伍!
他不只一次在深夜还徘徊在她的公寓楼下,却始终没勇气上去和她说一声对不起!他知道,她不会原谅他,那三个字她不会想听到!如果不出意外,她应该是离开了吧,有谭总和秦妺帮忙,应该不会再留下这孤单的母子俩在香港了,艾喜,我终是欠了你!我知道,你可能终生都不会原凉我,也许你无法理解我的偏执,可你知道吗?如果让我选择,我选择我的一生都欠你!别的人我真的都不想欠!
法庭外,艳阳高照,几日不曾好好休息的吴霄眼睛干涩怕光,他不禁抬起手来遮挡一下那强烈的光线。一步一阶,缓慢而有力。
台阶下,马路边,炫目的法拉利旁边,等着的是任嘉铭!
吴霄早就看到是他,几步走到他身边,问:“你怎么来了?”
“哥,我不来,你是不是还是独自走开,谁都不见?”任嘉铭打开车门,请他上去。
吴霄没说什么,上了车子,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摆明了不想回答任何问题!
任嘉铭叹了口气,一脚油门,车子窜了出去。
“哥,舅舅早就后悔了。”任嘉铭是吴霄的姑表兄弟。
吴霄眼睛睁开一条缝,声音像是从北极传回来的,冷的任嘉铭心莫名一颤。
“嘉铭,停车。”
“好了好了,哥,我不提就是了,咱哥俩去坐坐。见你一面多不容易。”也只有这个自小就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表弟和他还有联系。
吴霄不吭声了,任嘉铭看了他几眼,想说,可看他那副臭臭的样子还是闭嘴吧。
两个人到了一家私人会馆,吴霄满身无力的坐在任嘉铭的对面,开口道:“一路上,你欲言又止,有话你就说吧,但是你知道的原则。说吧。”
任嘉铭喊来服务员,先要了点吃的,也不理会吴霄那拽的欠扁的目光,径自布置这一切。
“哥,先吃东西,看你这脸憔悴的,我也是昨天才知道你回来了。”
吴霄瞟了他一眼,问:“听文家那小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