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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疲惫不堪的王涵一行人总算是赶到了扈阳城,也不休息,马上便前往总督府,欲求拜见李二公子。
“二公子,泸州王小姐求见。”当李东进来通报的时候,李郃正在一边捏着月儿的腿为她按摩,一边给她讲一些前世的武侠故事,听得屋内众女是聚精会神欲罢不能,此时皆是不愿李郃离去,虽没人明说,但一张张俏脸上嘟起的小嘴,却是一看便知何意。
李郃微微一笑,对李东道:“请那她到院中厅内稍候,我一会去见她。”
李东应声而去,李郃则继续开始刚刚未讲完的故事。
王涵只一人被李东领进了内院,其他人和物皆在总督府旁厅候着。
跟着李东七拐八绕后,终是到了李府二公子所住的小院。
这小院看起来既不大,也不奢华,更像是普通人家的小院,清幽娴静。不像总督府内其他院子一般都有花圃,院中只有一棵不知名的大树,还有个青石做成的石桌和几个石凳,院子的一角有个奇怪的小屋,样子有点像狗房,可又比普通狗房大得多。
“吼!……”忽然一声低沉的嘶吼传出,把王涵吓得娇躯一颤,只见那狗房中蹿出一只状如虎狮的黑毛巨兽,几步便跃上了走廊,龇牙咧嘴拦在了两人面前。
王涵也算是见惯势面的女子,性格倔强,胆识过人,但毕竟是女子,突如其来的变故不禁让她吓得俏脸惨白,纤腿发软,若不是扶着墙恐怕已坐倒在地了。
李东冲那巨兽道:“大飞,这是二公子请的客人,不得无礼,快让路。”
那被称作大飞的巨兽缓缓地踱到了王涵面前,用它那黑不隆冬的鼻子在她周围嗅了嗅,直吓得她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嗅了一会后,大飞终是晃了晃脑袋,慢条斯理地走回了它的狗屋。
“王小姐受惊了,这是我家二公子的爱犬,乃是西域灵兽,在李家已有十几年了。”李东回身对王涵道。
王涵轻抚着酥胸,勉强笑了笑:“果然是西域灵兽,气势非凡……”心肝却仍是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经过一个房间时,王涵隐约听到里面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而后便响起一阵女子的娇笑声,想来里面应该就是那二公子与他的侍女、红颜了。
王涵跟着李东到了厅内,坐等了许久后仍不见李郃出来相见,不禁对李东问道:“你们家公子为何还不肯出来相见?”
李东笑道:“王小姐请稍候,二公子很快就来。”
时间过去约有半个时辰了,李郃仍是没来,不远处房间中传出的女子娇笑声,直扰得王涵心下烦躁,不知这二公子此意为何。
“你们的二公子为何……”就在她再一次向李东询问的时候,门外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这位便是泸州的王大小姐了吗?”
王涵一怔,回头正看到一个长相英俊,身材高大修长,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负手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冲她点了点头。
王涵忙起身一福,道:“妾身泸州王涵见过二公子。”
李郃笑道:“王小姐不必多礼,让小姐久等了,请坐,请坐。”
这时芊芊和香香也走了进来,分别替两人换上了茶水。王涵见两女如此出众,美似天仙一般,不禁大感惊奇——这二公子身边当真是美女如云,两个侍女都能有这般绝色。心下不由得担心起来,自己带来的那些歌伎和女子恐怕入不得他的法眼了。
芊芊和香香倒完茶后便到了李郃的身旁,一个站在背后为其捏背,一个蹲在腿边为其按腿。
李郃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泸州王涵,心中大为满意,本以为那什么泸州第一才女必是个姿色普通的女子,却没想到这王涵看起来虽比不上艳儿、青青一般美貌,却也算得上如花似玉了,而且她那特殊的气质更是让李郃一看便想起了前世的那些所谓女强人。
“王小姐远道而来,想必是为了令兄之事吧?”李郃一边眯着眼睛享受着芊芊、香香两女的捏拿按摩,一边淡淡地道。
王涵没想到李郃一见面便直奔主题,只得道:“妾身正是为此事而来,还请二公子高抬贵手,放兄长和王家一条活路,王家上下当不忘公子大恩。”
李郃忽然笑了起来:“高抬贵手?你可知你的哥哥派人刺杀本公子,使得本公子的爱妾至今仍重伤在床?”艳儿的伤实际已无碍,但他却是故意要这么说,把那王风造成的后果先夸大一番。
王涵道:“只要二公子愿意放过王家,王家便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李郃摇了摇头道:“本公子不缺钱。”
王涵忙道:“妾身听闻公子好听歌看舞,便寻了一些歌伎,请公子过目。”
李郃闻言,不置可否,看了眼李东,后者会意,忙出去将那王涵所带来的奇珍异宝和歌伎美女带了上来。
不一会,十几名歌伎美女便站在了屋内,環肥燕瘦,丰腴苗条,清纯成熟,皆有不同。另外还有十八颗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几尊明玉雕成的观音像、玉佛陀,还有几串宝石项链和稀有的翡翠玉镯。
李郃对那些珠宝奇珍连看都没看一眼,只是淡淡地扫了遍那十几名歌伎,冷笑一声看向王涵:“王小姐,你当本公子没见过女人吗?”
李东听得二公子此言,立刻挥手让人将那十几个歌伎赶了下去,连带那些奇珍异宝也都一并拿走。
王涵心下一颤,知道王家几百口人命的生死和几百年家业的存亡就看她今日能否说服这个二公子了,忙道:“二公子若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妾身能办得到的,一定照办。”
李郃看着王涵,心想这女子既然是王家的主事人,想来以前也应该是个骄傲高贵颐指气使的女子,如今却在自己面前如此低声下气,心中不禁有些异样的快意,道:“哎呀,瞧你说的,好像本公子是在以此要挟你们王家似的。要知道,受害的可是本公子呀!你知道吗,那日公子我出去踏青回来,突遇刺客袭击,转眼间便是血流成河尸首满街啊!如此惨景,当真是让本公子的心灵受到了刻骨铭心的伤害,精神上的伤口,恐怕今生都难以愈合了……”这话说得声情并茂,感情充沛,但听起来却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正在帮李郃锤腿的香香垂着臻首使劲憋着笑,连雪白的颈项都憋得粉红。
王涵目瞪口呆,哪想到这二公子突然说这样的话,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了,一时竟是怔怔地发起呆来。
李郃心下暗笑,脸上却是忽然肃容道:“王家收容亡命带罪之徒,欲刺杀朝廷命官,勾结他国,妄图造反,罪大恶极,依律当满门抄斩!”
王涵娇躯一震,惊呼出声道:“这是诬陷!”话一出口她就知道不好了,这二公子突然说出这些话来,又没有直接拒绝她,显然是有所图,心中忐忑,咽了口唾沫,垂下了臻首。
“诬陷?”李郃眉毛微挑,淡淡道:“本公子一向明察秋毫,怎么可能会诬陷你们王家呢?芊芊,你说本公子会诬陷人吗?”说着看向芊芊,后者含笑摇头,柔声道:“主子办事,一向都是有理有据的。”
“对嘛,有理有据,王姑娘,请回吧?”李郃缓缓说道。
王涵听到“请回”二字,心下不禁升起一股绝望之情,再也顾不得其他,起身跪伏于地,幽幽道:“请二公子给妾身和王家指条明路,无论什么事,只要能让王家人保住性命,我们都莫敢不从。”
李郃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王涵,暗暗点头,嘿嘿,这古代的女强人,也终于是露出软弱的一面了,不错不错,这样才像女人嘛!
“你说呢?你有什么条件,能让本公子放了你们王家?那可是几百条人命啊,条件不够,可是不行呦!”
王涵抬起臻首,看着李郃,道:“王家愿将所有家产献给二公子。”
李郃漫不经心地道:“钱,本公子有的是。”
王涵轻咬下唇,过了许久后,道:“王家上上下下几百人愿以二公子马首是瞻,听二公子调遣。二公子旦有吩咐,莫敢不从!”
李郃伸了个懒腰,将身后的芊芊拉到身前抱到了怀中,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将头埋在其胸前,闷声道:“要几百个窝囊废做什么?浪费粮食。”
王涵忍不住提高了声音:“你到底想怎么样!”
李郃从芊芊胸前抬起头,一脸无辜道:“我不想怎么样啊!喂,王小姐,本公子可是受害人啊!是你们该想着怎么来补偿我受到的伤害,不然的话我就只能请官老爷为我做主了~~~”
王涵闻得此言,刚刚硬起的语气又软了下去,暗暗叹了口气,看了眼李郃,拜倒下去:“妾身愿以蒲柳之姿,侍奉公子左右,望公子成全。”没办法,所有的条件都说出去了,她现在几乎已经可以肯定,这二公子既不肯一下拒绝又不肯答应,分明就是想要她,可这死家伙却又不说,要让她自己说出来,成心打击她的自尊,心中实在是恨死他了!
李郃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将拳头举到胸前一晃,对香香和芊芊做了个胜利的姿势,不过王涵跪伏在地并没有看到,否则不知道会不会被气得当场吐血。
李郃很快又收起了笑容,一脸的正经,道:“据说王小姐是泸州第一才女?”
“那都是各位乡亲的抬举,妾身受之有愧。”
李郃道:“那你可会诗歌辞赋?”
王涵道:“自幼熟读”
“可会歌舞琴艺?”
“略懂一二。”
“嗯,还好有点内涵,本公子可不要花瓶。”李郃自言自语道。
王涵听到这话,差点没气晕过去,心下大骂着,死李郃,臭李郃,王八蛋李郃,猪头李郃……搞得好像本小姐嫁不出去硬要塞给你似的,你个强抢民女还要立牌坊的王八蛋!!!
李郃自然不知道王涵心下正骂着他,不过就算知道他也无所谓,强者是不会在乎弱者的谩骂的。
“你抬起头来看看本公子的两个侍女,你认为,比起她们,你的相貌如何?”李郃悠悠地说道,手却是滑进了芊芊的衣裳内。
王涵抬起臻首,正看到这羞人的一幕,她至今也仍是个黄花闺女,对这男女之事虽略有所知,但却也从未见过这般阵势,俏脸不禁爬上了两多红晕,忙又低下了头,道:“妾身蒲柳之姿,不敢与两位姑娘相比。”
李郃道:“呵呵,你说蒲柳之姿就是过谦了,不过若论美貌,我这两个侍女确实要胜你一筹,说起诗歌辞赋、琴棋书画、歌艺舞艺她们亦是样样精通,我多你一个不都,少你一个不少,你说,你有什么特点能让我收你?”
王涵跪伏一地没有回答,心中委屈至极,不禁已是潸然泪下。
李郃并未看到她的眼泪,见她不肯回答,便摆了摆手道:“你若说不出你自己的特长来,便回去吧,等着明日官府前去抄家。”
“妾身……妾身几年来一直经营着家族产业,只会打理生意管理账目,并没有其他特长……”
李郃听出王涵声音有些异样,不禁微微皱了皱眉,本来他一早就决定要收了王涵此女做自己的秘书,帮自己在暗地里管理一些生意,却不想她竟这般不经逗,没说几句就哭起了鼻子,这女强人还不够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