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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许你这么叫我!”紫妍转过头气愤地道。
“为什么?”
“反正……反正不许你这么叫。”
李郃笑道:“我偏要这么叫。”
紫妍气道:“你无赖!”
李郃还是笑道:“我无赖又怎样。紫妍、紫妍、紫妍……”
“你……”紫妍气结,干脆又偏过头去,不看他。
李郃轻轻叹了口气,道:“其实那日也不能全怪我,你说你光着身子,片缕未着,身材又那么好,我又是正常的男人,一时冲动,也是很好理解的啊。”
紫妍忍不住了,回过头来气苦道:“我房门锁着,又与你说了‘不方便’了,你却硬闯进来……居然……居然还说……你……你……”
李郃道:“我不是关心你吗?”
“强词夺理!”
“那你想怎么样呢?……”李郃面色无奈道。
“你辱我清白,居然还问我想怎么样?”紫妍一脸委屈,眼睛都微微红了。
“那我娶你好了!”李郃忽然道。
紫妍一怔,呆呆地看着李郃,他脸上仍是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也看不出是正经还是玩笑。
“谁……谁愿嫁你了!”
“哎呀,这摸也摸了,看也看了,我就勉为其难娶了你吧!”
“你……我嫁谁也不嫁你!”紫妍怒道。
李郃眉毛一挑:“我倒想看谁敢娶你,谁娶你,我就阉了谁。”
“你……我……我不嫁了!”
“怎么?你想出家?那也不行,哪家庙观敢收你,我就一把火烧了它!”
“你太霸道了!!!”紫妍气得小脸都红了。
李郃不知怎的,觉得这美厨娘生起气来反而更好看了,笑道:“我霸道又怎样,大不了你再来毒我呀,你若能把我毒死,就不用嫁我。”
紫妍被气得都快哭出来了,转过身去不说话,她还能说什么呢?
“哎?怎么拿屁股对着我啊,太没礼貌了。”
“谁拿屁……拿那对你了!”紫妍无奈。
李郃道:“你翻过去,不就是屁股对着我了吗?来来来,先乖乖的把药喝了。”
紫妍抿嘴不语,也不看他。
李郃拿汤勺舀了一勺药,递到她嘴边,道:“这可是本公子第一次给人喂药呢,你的面子大得很啊,来~乖,喝药,不苦。”
紫妍被那药味一熏,柳眉一下拧到了一起,撇过头去:“不喝。”
“喝!”李郃又把药递到她嘴边。
紫妍又把头撇开:“不喝!”
“你到底喝不喝?”
“不喝!”紫妍回答得很干脆。
李郃把汤勺放回碗里,悠悠笑道:“好啊,那我就让芊芊和艳儿来喂你。她们若问,为什么我喂你你不喝呢?我就老实说,前几天我一不小心见了紫妍的裸体,还摸了几下……”
“你!……”紫妍秀目怒瞪着他,朱唇微颤,却是不知该说什么。
李郃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喝不喝?”
紫妍瞪了他良久,终是无奈地低叹了口气,轻声道:“我喝。”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李郃把耳朵凑过去道。
“我喝!”紫妍没好气地喊道。
“嗯,这才乖嘛。”李郃又舀了一勺药递到她嘴边:“张嘴。”
“我……我自己来。”紫妍蹙眉道。
李郃点点头:“好,那你就自己来吧。”
紫妍喝了口药,眉头又皱了起来:“这药味,怎么有点不对劲?”
李郃两臂交叉于胸前,懒懒地道:“放心,我不会在你药里下泻药的,只是放了几块冰糖,免得司徒大小姐苦得喝不下。本公子心胸大度的很,不像某人,摸了两下身子就仿佛结下了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紫妍真是有苦说不出,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一口气把药喝完,冷冷看着李郃:“喝完了,我要休息了。”
李郃眨了眨眼:“那就休息吧。”
紫妍气苦:“你在这里我睡不着……”
“哦,毛病还不少。那本公子先走了,你好好养病,小心身体。”说着起身欲走。
紫妍冷哼道:“不用你关心。”
李郃回过头来道:“我这主要不是关心你,要知道,你要是有个好歹,那可是一尸好几命啊。”
“什么意思?”
“哎呀,要说你虽然脾气不小,但做菜确实有一套。这些日子吃惯了你做的菜,再吃王师傅做的,我们都变得没什么口味了。连牛大那仨兄弟,中午都少吃了不少,念叨着紫妍姑娘什么时候好啊~。这你要是不给我们做菜了,我们可不都早晚得饿死啊?”李郃笑眯眯地道。
紫妍嘀咕道:“油嘴滑舌。”嘴角却是微微翘起,她当然听得出李郃话语中的恭维,谁不喜欢听好话啊,特别是厨师,听到夸奖自己做的菜好吃的话,都是分外高兴的。
李郃微微笑道:“油嘴滑舌也是吃你的菜吃出来的。”
林大夫果然不愧是延东府第一名医,第二天司徒紫妍的病便全部好了。于是李郃、三牛等又重新得以顿顿吃到那美味可口的绝世佳肴了。
紫妍虽然对着李郃时的态度仍是冷淡,但至少不像前一段那般一直避着他了。李郃有时跟她开上几段玩笑,还能把她给逗笑,心里便以为那件事的阴影,已经慢慢淡了。
日起月落,月升日沉,时间晃呀晃,许多个日日夜夜,李郃都这么无风无浪,逍遥自在地过去了。唯一的遗憾,恐怕就是美女在手,而不能用了。
第五十五章 人变城依旧
扈阳是大夏国有名的繁华大城,古时候曾做个几个朝代的都城,热闹繁华,几不下于大夏京城。
望鹊楼不算扈阳城里最好、最高档的酒楼,但却绝对是扈阳最有名的酒楼。来扈阳的人,几乎都要去望鹊楼坐上一坐,才可城得上是到扈阳走一回了。
此时,望鹊楼四楼靠窗的位置上,正坐着一位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此女一身白色衣裙,长得是闭月羞花真如天仙女一般漂亮,引得酒楼上的食客纷纷偷眼望她,啧啧赞叹。不过看到那女子冰冷的目光和桌上的佩剑,几个想上前搭讪的登徒子还是吞了口口水忍住了。
那白裙女子看着窗外不远处的鹊桥,眼神迷离,似乎在想着什么。
这小二已是第四次过来给她加茶水了,几乎只要她一喝,就会上来,倒了茶后就会依依不舍地驻足看上一会,直到她秀眉微颦才会赶紧退下。
“小二。”白裙女子忽然道。
小二一愣,手一抖,茶水溅了出来,但几滴茶水在快要落到女子白裙上时,却被一股气劲微微一吹,给吹到了旁边地上,而未使她衣裙沾染到半点水渍。
小二忙点头哈腰地道歉:“真对不住您了,真对不住了,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手中的布比了几下,却是怎么也不敢碰到这仙女一般的女子身上。
那女子也不在意,道:“你们这扈阳城,可有个叫李郃的人?”
“李郃?”那小二挠了挠头,想了半天,皱眉道:“这名字好像听过,可……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来着……”
旁边一个食客转过了头来,对那女子道:“李郃?莫不是总督府的二公子?”
女子眼睛一亮,道:“对,旁人就是叫他二公子。”
小二“哦~”了一声,道:“原来您找的是二公子啊,呵呵,您若是说二公子,小的也不会想那么半天也想不起来了,这二公子的名讳,我们这些人平常可不敢叫。”
白裙女子点了点头,道:“刚刚他说什么总督府,那李郃是总督府的人?”
“可不是?二公子正是咱清临总督李大人的二公子,他可是咱扈阳一霸啊,什么王公子、刘公子、秦公子,别看平时威风,在二公子面前,做什么事那都是不敢自作主张的。”
“哦?”白裙女子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那小二道:“这位姑娘,您要找二公子么?”
白裙女子看向他,没说什么。
“您若是想找二公子,那可太不凑巧了。这二公子据说出远门了。”
“出远门了?去哪了?何时会回来?”白裙女子秀眉微蹙,神态更是迷人,看得小二一呆,半晌才反应过来,忙道:“好像已经去了有四、五年了,至于去哪了,就不是小的能知道的了。”
白裙女子赏了那小二一块银子,把帐结了,走上了鹊桥街。
那个坏小子不在?已经走了四五年了?他去哪了呢?要不要去总督府探探?白裙女子心中不停地想着,不知不觉,走出了城门,回头看了看扈阳城,低叹一声,找到他又能怎样呢?杀了他?我找他,难道是为了杀他吗?
还是刚刚那白裙女子所坐之处,几个时辰后,一个面如冠玉,相貌俊逸,眉目有神,潇洒翩翩的少年公子正谢意地端着一杯酒慢饮着。
“芊芊,你看这鹊桥,还是一点没变。可几年前看这景色,觉得稀松平常没什么大不了,如今看起来,却觉得真不愧是绝世的美景,鹊桥飞鹊,天下一绝啊!”那公子哥赫然便是李二公子李郃。他身后的芊芊如今已更是清秀靓丽,身材发育得窈窕有致,竟已是不怎么输给艳儿了。芊芊一边为李郃捏着肩,一边笑着道:“主子是太长时间没回扈阳,思乡了。”
李郃点头道:“是啊,快五年了,离家快五年了。今天,总算是又回到扈阳了。老景新看,景依旧,人不同啊!”说着拍了拍芊芊的纤手道:“还是我的宝贝芊芊好,怎么看都看不厌,越看越漂亮。”
“主子,那人家就不漂亮了吗?”为李郃斟酒的艳儿不依道。
李郃笑道:“漂亮,艳儿当然也漂亮了,本公子的侍女,哪个不是绝世的美人儿!”
“麻,真麻~”坐在对面的司徒紫妍撇了撇嘴道。
上官青青掩嘴轻笑:“紫妍妹妹吃醋了呢。”
李郃一脸恍然的表情,紫妍则是娇嗔道:“姐姐你怎么能帮这个坏蛋的~”
李郃伸过手去握着青青的柔荑笑道:“青青当然帮我了,她不帮我,还能帮谁?”
青青娇羞地低下臻首,却是没有说什么。
旁边桌的牛大不满的声音传来:“主人,这肉比紫妍姑娘做的差远了!一点都吃不出味道来!”
牛二也道:“是啊是啊,快点找个有灶有锅的地方,让紫妍姑娘做饭吧。”
牛三吸了口口水道:“要做十准炖猪蹄……”
李郃不禁摇头苦笑,这三牛的嘴还真的被他给惯出来了。
“二公子,我们是不是该回府了?老爷和夫人都记挂着呢。”李东俯身对李郃道。
因为外公延东王爷的病虽未痊愈,但已基本无碍,只是身体仍很虚弱而已,一时半会也治不好,考虑到已离家这么多年,如今都快十六岁了,也是该回家看看爹娘了。李郃等人便打道回府,返回了扈阳,只是李郃经过鹊桥街时,忍不住想故地重游一番,便上了这望鹊楼来。
李郃点点头,道:“那我们便回府吧,我也很是思念娘亲了!”
李郃起身,带着众人欲走,麦东宽忽然凑过来道:“她在楼下。”
“她?”李郃疑惑。
“刘月儿。”麦东宽一字一顿地道。
“在……在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