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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74-笔底波澜-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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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近代中国言论史,就是一部几代知识分子以笔为枪、抵抗强权的历史。从晚清到民国,从袁世凯到蒋介石,对言论的压制如出一辙,文人论政的空间一直都是那么严峻,沈荩、邵飘萍、林白水、史量才,以及那些连名字都已被湮没无闻的知识分子,分别在不同的年代惨遭杀戮,他们的斑斑血迹使一部百年言论史总是笼罩着一种悲怆的气氛。但怀抱言论报国理想的知识分子始终没有低下他们高贵的头颅,没有停下手中的笔。从19世纪70代起,王韬、梁启超、鲁迅、胡适、邹韬奋、张季鸾、王芸生、傅斯年……他们用笔呼吸,用笔抗争,他们的笔下既流墨也流血,不断地寻求“笔的解放”,一次次掀起“笔底波澜”,书写了言论史上一个个有声有色的时代。


《笔底波澜》 总 序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    
    傅国涌,1967年生于浙江乐清,现居杭州,主要关注中国近代史研究,特别是百年言论史和知识分子的命运史等。1999年以来,在《南方周末》、《新京报》、《东方早报》、《书屋》、《随笔》、《老照片》等数十家报刊发表100多万字,广受读者欢迎,作品入选《大学人文读本》等多种选本及山东版高中语文教材。已出版的主要著作有:    
    《金庸传》(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3年7月)    
    《百年寻梦》(福建人民出版社2004年5月)    
    《叶公超传》(河南人民出版社2004年10月)    
    《追寻失去的传统》(湖南文艺出版社2004年10月)    
    《1949年:中国知识分子的私人记录》(长江文艺出版社2005年1月)    
    《偶像的黄昏》(长江文艺出版社2005年3月)    
    《发现廿八都》(湖南文艺出版社2005年4月)    
    《主角与配角——近代中国大转型的台前幕后》(长江文艺出版社2005年7月)等。


《笔底波澜》 总 序名家推荐

    名家推荐    
    百年中国,多少悲壮剧,前人创造了历史;却又多少被遗忘。傅国涌勤奋博学,“百年寻梦”,“追寻传统”,“笔底波澜”,为后人找回财富,激人奋进。    
    ——原中宣部新闻局局长  钟沛璋    
    傅国涌在尘封的史料中勤奋爬梳,揭示了近代中国不少历史真相,以新的视角给读者新的启发,实现了学术性和思想性的统一。    
    ——中山大学哲学系教授  袁伟时    
    在我看来,在一代年轻的学人中,傅国涌是非常优秀的一位。他的文章带着他特有的思想光彩,正在引起学界的广泛关注。    
    ——南开大学文学院教授 李新宇    
    傅国涌钩沉半个世纪前中国知识界、新闻界旧人旧事的文字,我在今天读来却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感动,这种感受的复杂真切远过于读《世说新语》。     
    ——《南方周末》编辑  鄢烈山    
    傅国涌的文章有内容,有观点,视野开阔,文字晓畅。有些地方用墨不多却意味深长。    
    ——中国文化研究院研究员、《往事并不如烟》作者  章诒和    
    傅国涌的文字之所以可信,在于他的理性、道义和人格力量处于同一条直线上。在一个弯弯曲曲的年代,傅国涌是一个忠诚正直的人。    
    ——北京电影学院教授  崔卫平    
    傅国涌的写作堪称独树一帜,他总将庞杂的史料钩沉与高度的现实关切水乳交融,平静的史家调子里,暗淌着壮怀激烈的焦灼与隐痛。他使用史料的方式是轻柔自然的,没有学问家的卖弄和僵硬;语言也是简洁温暖的,以确切为限但绝不粗陋。    
    ——评论家  李静


《笔底波澜》 总 序精彩段落(1)

    本书精彩段落选读    
    在清廷马鞭所及之处,依然是一团漆黑,没有多少说话的空间。1883年12月20日,得风气之先的广州市内出现“私自刊刻”的“新闻纸”,南海、番禺两县联合发出告示禁止:“访闻近有不法之辈,伪造谣言,并私自刊刻新闻纸等项,沿街售卖。本月初五、六两日,竟有一二匪徒意欲聚众至礼拜堂滋扰,借端生事……为此示谕属内军民人等一体遵照:尔等须知前项情弊,均属有干禁令。现在中外各国和好,本无异心。倘经此次示谕之后,尔等仍复有伪造谣言刊卖新闻纸,及聚众滋扰各节,即以谣言滋事之罪按律惩办,决不姑宽。”假如不是10天后《循环日报》刊登了这一告示,这一历史文献早已消失在历史的暗夜中了。    
    1900年2月14日,清廷颁布上谕,一是以十万两赏银缉拿“罪大恶极”的康有为、梁启超,无论死活,都“一体给赏”,不求发财的也可以破格升官,总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可见恨之入骨。二是禁止他们的言论,“至该逆犯等开设报馆,发卖报章,必在华界,但使购阅无人,该逆等自无所施其伎俩”,如有读者购阅他们的报纸,“一体严拿惩办”。同时严查销毁他们的著作,美其名曰“以伸国法,而靖人心”。大同译书局出版的康、梁著作统统遭到了焚版、禁售的命运。    
    1906年7月,清廷颁布商部、巡警部、学部联合制定的《大清印刷物专律》,共6章41条,其中规定地方官员有权查封有关印刷品,逮捕有关人犯,包括“作毁谤之人”、“印刷毁谤之人”、“谤件出版所之主人”、“谤件出版所之经理人、发卖人、分送人”,都要处以5000元以下的罚款,或10年以下监禁。《申报》为此发表大量评论,予以批评。10月16日,京师巡警总厅奉巡警部命令订立《报章应守规则》9条,包括“不得诋毁宫廷”、“不得妄议朝政”、“不得妨害治安”等等,要求京津各报一律遵行。    
    辛亥年的中国,虽然山雨欲来风满楼,但紫禁城并没有预感到王朝崩溃的命运将至,照样是颐指气使,以天下为自己囊中之物,不许人民有说话的自由。1911年3月18日的《神州日报》发表的一幅漫画配了几句话:“志士看报纸竟如毛瑟枪一样”,“官场看报纸竟与眼中钉一样”。    
    言论自由虽然载入了具有宪法性质的《临时约法》,但并无确实的保障,从民国元年起就危机四伏,血花四溅。1912年12月15日,袁世凯公布《戒严法》,规定戒严期间,戒严地区的军事长官,有权“停止集会结社,或新闻杂志图画告白等之认为与时机有妨害者”。说穿了,就是以戒严的名义随意剥夺约法规定的人民权利。    
    1912年8月30日,天津《民意报》因点名批评袁世凯,袁竟然串通法国驻天津领事,勒令其迁出租界,禁止在当地出版。袁世凯指责《民意报》“措辞乖谬”,“妨害公务”,“咎由自取”。9月23日,京师地方检察厅向北京15家报纸发出传票,以报道参议院秘密会议讨论对外借款条件一事,追究责任,“勒令交出访员”。30日,《中央新闻》等报以北京报界同人名义致函地检厅,声明泄密不是报纸的责任,拒绝交出记者。    
    1918年10月17日,北洋政府颁布新的《报纸条例》。条例虽然承认报纸抒发民意、传播消息,是传达舆论的机关,“不可不予以自由”。但与袁世凯时代的《报纸条例》相比,只是取消了交纳保押费作为报纸发行要件的规定,禁载事项换汤不换药,无非改动了个别名词,比如将“妨害治安”改成了“妨害公安”等,而且增加了不准“侮慢元首”一项。更严重的是,“警察官署认为有重大危害时,得以警察处分,停止其发行”。这就意味着警察随时都可以依据《报纸条例》侵害新闻自由。    
    1925年5月29日,山东军阀张宗昌以煽动纱厂罢工风潮的罪名杀害青岛《公民报》主笔、共产党人胡信之。9月25日《向导》发表的《山东通信》披露,张宗昌曾对济南的报社通讯社记者作了这样的训话:“今天我请大家来,没有别的话说,就是你们的报上登载的消息,只许说我好,不许说我坏。如有那个说我坏,我就以军法从事。”不久,济南半数以上的报纸都被迫关门。    
    1926年7月14日,共产党主办的《向导》周刊第163期卷首文章指出,“帝国主义和军阀统治下的中国新闻界,日在中外官厅控告、逮捕、罚金、监禁、枪毙、封禁报馆、干涉言论及记载的状况中生活”。    
    1926年9月1日,《大公报》在复刊号头版显著位置,郑重发表了张季鸾执笔、具有发刊词性质的《本社同人之志趣》社评,提出了前无古人、后尚无来者的“四不”言论方针——“不党”、“不卖”、“不私”、“不盲”。“不党”就是“纯以公民之地位发表意见,此外无成见,无背景。凡其行为利于国者,吾人拥护之;其害国者,纠弹之。”“不卖”就是“不以言论作交易。换言之,不受一切带有政治性质之金钱补助,且不接受政治方面之入股投资是也。是以吾人之言论,或不免囿于知识及感情,而断不为金钱所左右。”“不私”就是“除愿忠于报纸固有之职务外,并无私图。易言之,对于报纸并无私用,愿向全国开放,使为公众喉舌。”“不盲”就是不“盲从”、不“盲信”、不“盲动”、不“盲争”。    
    


《笔底波澜》 总 序精彩段落(2)

    1929年新年伊始,国民党中央执委会常务委员会于1月10日通过了《宣传品审查条例》,规定凡“宣传共产主义和阶级斗争者”,“反对或违背本党主义政纲政策及决议议案者”,都是“反动宣传品”,属于“查禁、查封或究办”之列。党天下的时代,“反动”帽子满天飞,不臣服在一党之下,就是“反动”。    
    1930年12月15日,国民党政府公布《出版法》,共6章44条,推行出版登记许可制度,对出版内容更有种种限制,所谓“意图破坏中国国民党或三民主义者”、“意图颠覆国民政府或损害中华民国利益者”、“意图破坏公共秩序者”、“妨害善良风俗者”等,无非是以一党之私,钳制天下悠悠之口。    
    1934年这一年是在史量才惨遭暗杀的悲泣声中落幕的,独立的舆论力量令独裁者望而生畏,《申报》走到了它的顶峰。徐铸成《报海旧闻》中说,蒋介石曾找史量才谈话,蒋说:“把我搞火了,我手下有一百万兵!”史冷冷地回答:“我手下也有一百万读者!”尽管蒋介石以卑鄙手段扼断了史量才生命的喉管,却没有阻止活着的人们继续争取言论自由。12月10日,离史量才被杀还不到一个月,天津《大公报》、北平《晨报》等24家报纸、通讯社联名致电国民党中央,提出开放言论的三点要求:一、检查新闻纵不能取消,应遵照中央颁布标准,审慎实行;二、对新闻机关和新闻记者的处分纵有言论失控,请依出版法和普通刑法制裁,不必施诸非常手段;三、以前被停闭、拘禁或其他处分的新闻机关和记者,如不是以暴力及暴动为背景,请一律开复。    
    1935年11月12日,“对政治并无野心,但是对于国事不能不问”的文学批评家梁实秋与张东荪、罗隆基、谢冰心等朋友,在北平办起了《自由评论》周刊。梁实秋发表《算旧账与开新张》一文,直言“国民党自执政以来,最使知识阶级分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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