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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身体明显的一弓,杨忆海立马硬了,却推开一点距离,不让他发现,暧昧的在他耳边吹气。
“喜不喜欢?”
虞初秋眼中迷离,羞赧地点点头。
杨忆海沉声道:
“这是赏你的。谢谢你今天帮我打抱不平。不过你先前做了错事,还要罚的……”
“那你现在罚我吧……怎么罚我都愿意……”
虞初秋羞答答,小小声说完这句话,期待地望着杨忆海。
杨忆海差点就流鼻血了,恨不得马上撕开他身上所有的衣服,把他上到叫不出声音来。
可他却只是伸手抱住虞初秋,紧紧地,亲昵却不情色。
“虞初秋,我要给你买大房子。让你每天风风光光的去上朝。别人家有的,我们都会有。别人没有的,只要有我在,你也会有!”
“我不要别的,我有你就够了。”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都在对方的肩膀上笑。
最美丽的笑,发自内心深处的,幸福的笑。
杨忆海说:“你还不会骑马……明天一甲是要游街的。我教你骑马吧?”
虞初秋道:“好。”
第二天,虞初秋去打马游街。伴随着爆竹声声,满城百姓争先恐后的围过来看。
“今年的一甲都是美人啊!特别是为首的状元,你看他那腼腆的笑,要不是在这儿看到,日后在大街上遇上,我要是把他当伶优耍了,岂不是闹了大笑话?哈哈哈哈……”
“张少爷和李少爷长得真好看,本来就是人中龙凤,这下更是京城里达官贵人炙手可热的翁婿人选了!就不知道那个状元郎是个什么人物?长得也挺好看,只是阴柔了些。”
“那还不好,将来定是个妻管严。这样的男人,最疼老婆。就是不知道,谁有、福气做这状元夫人?”
…… ……
杨忆海一早出了城,骑马直去承德,归来时,已俨然一派京城首富的模样。二话不说退了租来的旧房子,来到城东,眼都不眨买下黄金地段一座大宅。
杨忆海在院子里逛了一圈,屋里一人没有,空落落,荒得很。
于是杨忆海又去了市场,想买丫鬟婢女。结果他站在奴隶市场旁边看了许久,老板都忍不住了,早看出他是一匹肥羊,赶紧上前推荐,杨忆海还是没买!
“开什么玩笑!买女人?!我吃饱了撑的?虞初秋那个色鬼,说不定哪天我不在家,他就给我弄出个大肚子来!”
他嘀嘀咕咕回到了家时,已经天黑了。
洗完了澡,腹中空空,杨忆海摸进厨房,下了碗面,蹲在台阶那儿吃得倍儿香。
今晚,天上的月亮好圆呐……
虞初秋这个穷书呆在宫里吃大餐;本富豪居然要委屈自己邀明月,下面条?!
杨忆海心里不平衡了,三两下吃完面,碗都不洗了,嚷着明天要买个妞回来洗,喊完又立即改口,要买男的,而且要买比虞初秋漂亮一百倍的!
刚说完,前门忽然传来一阵急促而凌乱的敲门声。
“开门开门!”
杨忆海听声音,就知道是虞初秋,只不过……醉醺醺的。
杨忆海赶紧跑过去拉门。门一开,虞初秋立马似滩烂泥趴在他身上。一股浓重的酒味扑面而来。
门口停着一辆马车,两个带刀侍卫立在门前,其中一个道:
“请问,这里是虞初秋家?”
“是。”
“今晚皇上赐‘恩荣宴’,虞修撰多喝了几杯。皇上派我们送他回来。本是送到城西冰糖胡同口23号的,不过那里的人说,你们已经搬到这儿,所以我们就找过来了。”
杨忆海给了点银子,谢过他们,半提半抱的将虞初秋拖进了家,又伺候他洗澡,累得一身汗,索性下桶和他一起洗。
谁知虞初秋醉得太厉害,杨忆海刚帮他洗完,出屏风去拿衣服,虞初秋立刻跨出木桶,唧唧咋咋地要唱昆曲。
杨忆海拿着毛巾去追,虞初秋觉得好玩,笑得乐不可支,光着身子在屋子里跑。
杨忆海怒道:
“你今天就是这个样子在皇上面前的???”
虞初秋闻言,停下脚步,咬着手指定定看了他半响,跑过去搂着他,脸颊在杨忆海脖子上蹭。
“忆海,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今天晚上他们好坏,轮番劝酒,我明知道是他们合伙整我,想看我出丑,却一下子就醉了。”
杨忆海眉头一皱,一边用毛巾把他身上的水珠擦干,一边问:
“后来呢?”
“后来啊……呵呵……我就借着酒劲骂他们!编成诗骂。他们就用词骂回我。我就写了一折子戏,让伶人用昆腔唱。呵呵呵……你没看见,当时张德生脸都绿了,好好笑哦……哈哈哈哈……”
杨忆海自从上次虞初秋在江南醉酒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这副娇憨可爱的模样,心下宠溺,却仍道:
“你这么做,树大招风,往后会出事的。”
虞初秋摇摇头,抱着杨忆海的手,不老实的钻进睡衣里抚摸。
“大不了就辞官,回乡种田。忆海,你跟不跟我回去?”
“我当然跟。你都不在了,京城还有什么意思?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虞初秋也不知道听清没有,笑得憨憨的,一双桃花眼媚如琉璃盖雾。
“忆海,我想同你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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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舒
杨忆海一愣,手上擦拭的动作骤然停下。
“睡觉?好哇,擦干就睡。”
说完笑得温柔,帮虞初秋上上下下打理干净,手指恋恋不舍的在他手臂上摸了一把。
“去睡吧。”
“嗯,你快点来,我在床上等你。”
杨忆海看到虞初秋高高兴兴爬进被窝,转身进屏风,把手巾放在洗脸架上,才慢悠悠走出来,宽衣完毕,走到床前一看,还是忍不住激动了一把。
只见虞初秋乖巧的躺在被窝里,只露出一颗脑袋,一点裸肩,和一双抓着被头的小手。看见杨忆海过来,毛毛虫似的往里挪挪,空出一个身位和暖好的被窝给杨忆海,一双大眼睛,羞怯又兴奋的盯着自己。
杨忆海差点一个没忍住就扑下去了!
不过,有些时候,杨忆海还是很能忍的。前提是,他知道先苦一定会后甜。
比如现在……
他和衣上床,睡进被窝里,背对着虞初秋,道:
“夜深了,睡吧。”
然后闭眼匀息,不一会儿就好像真的睡着了一样。可没躺多久,他就感觉到身后的虞初秋有越睡越过来的趋势,到了最后,甚至贴到了自己的背上,一双手也不老实的到处乱摸。
虞初秋的呼吸渐乱,长发垂到杨忆海脸颊上,让人觉得痒痒的。
杨忆海即使闭着眼,也可以感觉到虞初秋贴近的脸庞。果不其然,下一刻,虞初秋吻上了自己的耳朵,愈见情色的喘息在耳畔回响。
杨忆海转过身去,睁开眼。
“你不是说睡觉吗?怎么不睡了?”
然后装出一副‘我很纯洁’的表情,直盯着虞初秋,看了许久。
期间虞初秋变了好几种表情,又往他身上扑,皆被杨忆海扯了下来,推了开去。
“你干嘛啊?有话好好说,你蹭什么?我都被你挤到床边了,再过来,我就掉下去了。”
“唔……哼哼……忆海……我想要……”
“要什么?”
“呜呜……嗯……”桃花眼里开始充溢泪水。
虞初秋嘟着嘴,脸红红的,就是开不了口。
杨忆海嘴角一咧,笑得痞痞的: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我想要……那个……”虞初秋终于怯怯说了出来,羞得将头埋在杨忆海怀里,怎么都不肯松手。
杨忆海故作惊讶道:
“哦!我怎么给忘了,说好今晚要修理你的!”
虞初秋猛然抬头,眼中流露出些许恐怖,更多的,却是期待。
杨忆海下了床,走到衣柜那儿打开抽屉,取出一样东西,笑容邪恶地走回来,递给虞初秋。
“因为你要被罚哦,所以今晚你得穿这个。”
虞初秋醉眼朦胧地拿来看了好一会儿,根本不会穿。白嫩嫩的身体,裸露的跪坐在大红色的床单上,别提有多媚了。
杨忆海怕再看下去,自己就憋不住了,抢过虞初秋手里的肚兜,给他围上。
好几次,杨忆海刚想将手穿过他腋下,帮他系背后的绳子,虞初秋立刻趁机抱住他,亲得杨忆海满脸口水,还一个劲傻傻地笑。
“我家娘子真是好看,为夫疼你。”
说完,扑倒杨忆海,一边亲,一边啃,大有霸王硬上弓的架势。
杨忆海怕他滚下床,一手系绳子,一手还得护着他。等虞初秋的肚兜终于穿好的时候,自己的豆腐也被吃得七七八八了。
“起来起来!!坐好!你忘啦,你现在要被罚!你还想上我?!知道为什么被罚吗?”
虞初秋的头,越发昏了,酒气直往上涌。他重新在床上跪坐好,姿势端正,点头道:
“知道,因为我上了你,你生气。”
“知道了你还犯?”
“我错了,刚才一下没忍住,谁叫娘子你长得忒好看了。”
“嗯,这话我爱听。呐,今晚要罚你,我们就玩《嫖妓》吧。”
杨忆海抱手坐在他对面,看着虞初秋白嫩的身体,欲露还羞的遮在花肚兜下,刚好恰如其分的挡住他乳头到分身一块,激动得热血横流。
虞初秋艰难思考了会,嘿嘿一笑,流口水的朝杨忆海伸出一只手,勾起他下巴,自以为笑得很淫荡,其实笑得很勾魂。
“小娘子,官人我来嫖你啦,乖乖躺好,把腿张开!”
“!!!”=皿=!!
杨忆海瞬间将他反扑在床上,恨恨瞪着他。
“你看看清楚,谁是妓,谁是当官的?!”
虞初秋想都不想,脱口而出:
“当然我是当官的。岂有状元被嫖之理?”说着,耍赖地用双腿勾住杨忆海的腰,“你扮小倌,我来嫖你。”
要是往常,虞初秋断不可能作出如此举动。杨忆海虽然感觉有点鸡同鸭讲,却仍乐在其中。他退开一点,指着虞初秋胸前的肚兜道:
“你看看你身上的衣服。哪有当官的这么穿的?”
虞初秋低头瞧了半响,再抬头时,一脸憨笑。
“噢噢!好漂亮的花衣服!今天过年?可是布好少,穿出去不会冷吗?”
杨忆海贼笑:
“就是呀,多好看的衣服,扮妓才可以穿,演官人不可以穿这个的。”说完,就要抢他肚兜。
虞初秋开始发酒疯,摇头扭腰护着胸前,死活不肯脱。
“这衣服好看,我要!我演妓,你来嫖我吧!”
杨忆海差点憋笑憋成内伤了,冷下脸道:
“哪有像你这样没情趣的妓。我是客人,我给你钱来消遣的,你应该勾引我。”
说着,掏出一枚铜钱,坏笑的顺着锁骨,塞进虞初秋的肚兜里。
“嗯……唔……”
凉凉铜钱在身体里滚了一圈,弹了一下分身,掉在两腿间的床单上。从杨忆海的角度,他刚好可以从虞初秋微微分开的双腿间看到。而虞初秋则看不见。他现下正傻傻的拉开肚兜,低头朝里面看,就像一只袋鼠,拉开肚子上的口袋找东西,样子滑稽又可爱。
杨忆海逗弄之心更甚,一拍掌道:
“哎呀,刚才给你的是五文的,嫖你只用一文就够了,我得找回来,否则就亏了!”
虞初秋露出羞赧的表情,手指抓着肚兜,很挣扎的模样。
杨忆海居高临下道: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