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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如战后的飞灰,夹杂着尸体烧焦的腥臭。
明军大捷。
满人首领丢盔弃甲,逃回长白山以北。
小王爷听到捷报时,身上的血迹,还未及擦尽,匆匆换下破烂的囚服,策马向战场奔去。
满人的营地,尸横遍野。零零星星有几个囚犯,被大明的士兵,押解着排队。
昔日雄伟的营门,如今只剩残破和焦黑。门前收拾残局的,是大明的亲兵。
小王爷临到门口,并未降低马速。巧妙地避开散兵,一个纵跃,策马跳过了围栏,直闯三营,朝虞初秋的帐篷驰来。
他来到帐篷门口,收拾的士兵正从帐篷内走出来,手里捧着虞初秋的紫色裘皮披风,血迹斑斑。
小王爷光是看,仿佛便能感觉到虞初秋受的鞭伤何其惨烈,一股寒意刺心疼。
他一路骑马赶来,呼吸急促。嘴边的白雾,随着心跳的加快,越来越多。
手心有汗,手指却是凉的。
朱小王爷握紧拳头,大步朝门口走,抓过士兵手中的裘皮,便要掀门帘,被杜子腾拦下。
“你还是别看了……”
“为什么?”朱小王爷问完即悟,一掌打开杜子腾的手,一掀门帘,僵在当场,浑身冰凉,手中的紫裘皮不停抖动。
杜子腾放下门帘,拍拍朱小王爷的肩膀,安慰道:
“都叫你不要看了。我已经检查过,全身都烧焦了……请世子节哀。”
…… ……
朱小王爷重新睁开眼睛,星眸内泪光闪动。
他背对明灯道:
“大师,如果我一直求一直求,很诚心那种,你说我的心愿,有可能实现吗?”
明灯道:
“世人之苦,皆因所求不能。放下,亦是解脱。阿弥陀佛……”
朱小王爷不为所动,从怀中取出一根写了字的红丝带,绑在自在松枝头。
…… ……
仅仅城郊三十里地,有一片草木茂盛的山林。
其中有一座不高的山,没有名字。
山上有一片竹林。
据说里头,住有神医。
为什么是据说呢?因为没有人去过。
有人说,没有路上去。绕来绕去,走了半天,又回到原处。
也有人说,进不去是因为山林阻挡。里面长了很多有毒的植物,一不小心,便丢了性命。
于是就没有人去。
因为山离京城近。
京城人有钱。京城里当官的多。
自然不缺好大夫。
只要有钱,死人也能医活。
但半年前的一个大雨夜,还是有人来了。
那个男人,身穿满服,全身泥泞,深一脚,浅一脚的跑进了山林。
大雨迷了他的视线。
大半夜,下暴雨。膝盖以下都泡在水里。他只能借助偶尔划过天空的闪电,凭着本能往前跑。
他是杨忆海。
他没有钱。京都厚重的朱红城门,不向穷人敞开。
至少,那里的医馆,是如此……
而他背上的虞初秋,奄奄一息。
大雨瓢泼,竹林沙沙。
木屋,小桥,微弱灯光。
杨忆海看到了希望,沾满雨水的脸上,长久以来,第一次展露出笑容。
木屋门开了。
一个不过七、八岁的龄童,搀着一位拄拐杖、胡须拖地的老者,出现在杨忆海视线里。
风依然很劲,吹得满身湿透的杨忆海彻骨寒冷。
他跪在老者面前,怀抱面如纸色的虞初秋,凄厉道:
“求你救救他!”
老者颤悠悠道:
“你有钱么?我的出诊费,可是很贵的。”
“有!我有钱!我这就回去卖房卖地,请你无论如何,一定要救活他!”
老者用拐杖戳戳虞初秋:
“他快完蛋了!要救他,得用好药。要是你卖房卖地的钱也不够,恕我概不奉陪!”
杨忆海跪行向前,郑重道:
“钱的事情我会有办法,一分都不会少你的!我是西行的商旅,我能通过‘死亡沙漠’!我去西域的时间,可以比普通人快一倍!大夫,请你救救他!哪怕我当真再也弄不到钱,卖身我也要救他!”
杨忆海放下虞初秋,重重给老者磕了三个响头。再抬头时,额上已渗出鲜血,顺着雨水,滚下一滴,落在虞初秋眼角,又顺着一行泪,滑落脸颊。
…… ……
才刚过五月,已有蝉声。
幸好有竹林遮护,虞初秋躺在吊床里,也不觉得太阳大。
“皮肤上的鞭痕已渐成粉红,行动也不会有什么大碍了。只是你身体太虚,要慢慢调理,急不来。”
“谢谢萧大夫。”
“嗯。”老者捋须点头,诊过脉,抱着一个古董楠木盒子,在摇椅上浅寐。
虞初秋一直很好奇,盒子里装的什么。
萧老头没事便将它抱在身边,不许别人接近盒子半步。
过了一会儿,萧老头熟睡打呼。
虞初秋终于逮到机会,打开盒子,里面竟然只放着一卷老旧的锦帛。
上面记载的,都是一些失传已久的医术,还有一些奇异草药的用法。
锦帛最前面,有一行字,与里面的字迹不同,写得歪歪扭扭:
“这是本神医留给徒子徒孙,以及徒孙孙孙孙的压箱宝。(记得看病时,要收贵一点!)——萧月痕”
锦帛最后面,还有几行小字,分别出自不同人的手迹。
“宝贝,我帮你抄了这么多字,你今晚打算怎么谢我?让我在上面吧!——你最最亲爱的枫枫”
“月月,你下次再敢用我的身体做图解你就试试!!——司马邺”
“要是让我看见你跟海盗说话,我一把火烧了这玩意!——曜”
虞初秋忍不住笑出来。
龄童背柴归来,看到虞初秋,说道:
“他回来了。”
虞初秋微愣,一时竟反应不过来,恍惚片刻,跳下吊床,飞一般朝山下跑去。
半山腰处,一个肤色如蜜,满脸落腮胡子的商旅,穿着灰旧的粗布衣衫,牵着一匹满载的好马,往山上行。
“忆海!”
忽然,奔来一身影,未及看清模样,已投入怀抱,紧紧拥抱,深情亲吻,无声述说着思念。
杨忆海幸福微笑:“我回来了。”
虞初秋耳语:“欢迎回家。”
无名山,清泉溪。
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
夏至,情深。
久远的故事,仍在继续……
70
第二章 辱
“噢……嗯……嗯……”
“唔……忆海……先把窗关上,再……呀!”
杨忆海欲火焚身,扑倒虞初秋,顺手打掉窗棂上的撑木,脱衣服。
“好,关上了,秋秋我要你……”
虞初秋闻言心跳,脸红地偏开头,方便杨忆海亲吻自己的颈项。
“呵呵……哈哈哈……嗯……不要……”
杨忆海诧异,抬头看他。
只见虞初秋捂着嘴,眼带笑意,模糊道:
“我错了,你继续吧。”
杨忆海又低下去亲。
亲脖子,虞初秋躲;亲蓓蕾,虞初秋笑;亲大腿,虞初秋扭。
杨忆海受不了了,干脆掰开虞初秋的双腿,直接含住他半抬头的欲望。
“啊……”
虞初秋僵直身体,弓起腰想逃,脸上的表情,又想哭又想笑。
杨忆海很不满意他的表现,掐紧他的浑圆,不让他动,换来虞初秋不住的扭动,一声高过一声的求饶。
“嗯……嗯……唔!忆海……别……啊……你……我要射了!”
话没落音,杨忆海已被黏液溅了一脸,迷着半边杏眼,笑得邪恶。
“这么想我?我还没进去呢。”
虞初秋脸更红了,‘唰’地一下坐起来,看看杨忆海的脸,又笑了。
“是啊,我好想你啊!想死你了,大叔!”
杨忆海微愣,豁然恍悟,坏笑地摸摸下巴,搂过虞初秋道:
“哦,嫌我胡子拉碴的,显老是吧?坏孩子,要罚!”
说着,伸头用络腮胡子扎虞初秋。
虞初秋躲着脸,他扎脖子;躲着脖子,他扎胸。
虞初秋被杨忆海弄得全身战栗,蠕动着求饶:
“呵呵,嗯……谁说你老啦,看你太有男人味,我嫉妒还不行吗?”
“哦?原来是秋秋‘嫉妒’啊?”杨忆海想了想,“嫉妒也坏,照罚!”说完,又抱着虞初秋,到处亲。
“哈哈哈哈……”虞初秋被痒得实在不行,翻身而上。让杨忆海靠床头坐着,自己骑在他身上。
杨忆海惊呆了:“你要做什么?”
“让你舒服。”桃花眼笑意浓浓。
杨忆海收紧双臂,圈住他的腰:“哪学来的?!”
桃花眼乱瞟,虞初秋含糊道:
“萧大夫有很多书,闲着没事做,偶尔看了两本呗……”
杨忆海脸黑:“那老头……我们还是换个大夫吧?”
“萧大夫挺好的,干嘛要换?”虞初秋颦眉,压着杨忆海的欲望,动了动臀部,“你到底要不要?”
“噢……妖精……”杨忆海视死如归地摊开手臂,“你来吧,贫道已经作好精尽人亡的觉悟了!”
虞初秋飞媚眼,笑着咬住他的唇。
“臭道士,今晚你弄死我吧。”
“噢……”杨忆海一声谓叹。
虞初秋已经昂着头,慢慢坐在了他的欲望上。
慢吞吞的动作,情色的视觉冲击,紧密潮湿的后穴,隐忍地轻咛。
杨忆海光是进入,就要忍不住了。
“噢……我的天……太刺激了!秋秋……你还好吧?”
虞初秋双臂环绕杨忆海的颈项,腿有点抖,脸上的红霞,娇憨可人,鲢鱼唇一开一合,随着下身的摆动,轻吐呻吟。
“嗯……忆海……哼哼……唔……我觉得……好怪……”
“哪里怪?我好舒服……”
杨忆海蜜色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弹性的胸腹肌肉,沾满了汗水。他舔吻虞初秋,双手按着他的蓓蕾,挑逗的画着圈,让它们在自己的手里,变成了朱红色。
虞初秋情不自禁越动越快,双眼氤氲,半眯着失去了聚焦。内心却感觉很羞耻,表情又愉悦又想忍耐。颊边流下的眼泪,合着抽泣的娇叫,所有的一切都令杨忆海疯狂。
“我要死了……怎么摊上你这么个妖精……噢……爽死了!好久没有这么爽了!你知不知道,我爱死你在床上一边哭一边要的样子……”
说到一半,杨忆海失了声音,只觉欲望被虞初秋的蜜穴一阵阵紧夹,仿佛奶嘴的吮吸,一波波紧窒湿热的触感,夹得他差点就要泄了。
“呜呜……忆海……不要说了,好羞人……”虞初秋抱着他,脸埋在杨杨忆海头发里,再不肯动了。
这时候停下来,会憋死好不好?!!
杨忆海只好贴耳哄他:“我是夸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来,乖,再动动。”
“不要,我好累。”虞初秋耍小性子。
杨忆海骗道:“你总是上下动当然累,偶尔左右动动嘛。”
虞初秋起身,与杨忆海对视片刻。
杨忆海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好抱着他。
虞初秋低头瞟了一眼,又脸红地瞄瞄杨忆海,小声问道:
“这个……是不是叫骑乘式?”
“嗯。”
“你喜欢?”
“嗯。”
“这样是不是舒服些?”虞初秋轻扭窄腰,摆动起来。
“嗯……”杨忆海享受其中,双手来回抚摸虞初秋光裸的脊背。
他那白嫩柔软又富有弹性的双丘,更让杨忆海爱不释手。摸着摸着,精关大开,猛一挺腰,射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