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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初秋微昂颈项,扣紧小王爷的双肩,也叫了一声,到达高潮。
高潮的瞬间,小王爷清清楚楚听到虞初秋叫的是:
“忆海……”
小王爷的心情,立马降至零点,再次勃起的分身瞬间软了下去。
…… ……
五天前,在战败的郁闷中,沉寂了很久的秦皇城,终于迎来了一件开心事。全城的父老乡亲,男女老少,齐集西城门,夹道欢迎,远从西域回来的骆驼商队。
慢悠悠踱步的骆驼,满载货物与金银的骑乘,自信而富有的商旅,高兴相迎的亲人。
长长的商队,从雄伟的西城门进入。杨忆海翘首坐在骆驼上,还离得老远,就已用手遮住太阳,望向重兵把守的西塔楼,试图在走动的士兵中,看到身穿海蓝色官袍的当地父母官。
结果是,没有……
杨忆海随着队伍进入城内,心情不禁有点失落。特别是他看到道路两旁,不断有亲人来接队上的伙伴——
有的搂妻抱子,合家团聚;有的爱人相拥,激情热烈;有的父母互掺,欣慰迎子……
杨忆海越看,心里越不舒坦,嘴巴厥得老高,都可以挂油瓶了。
他耷拉着脑袋,紧了紧手中的纸包。
“这是什么?”忽然,身侧的骆驼上,伸来一指,戳戳杨忆海手中的纸包。
杨忆海抬头看去,原来是同队的马匹潘。
“提神香。”杨忆海勉强笑笑,“他喜欢读书。”
马匹潘诡异回笑:
“你的那个她怎么还没来?不会是趁你不在家,跟汉子跑了吧?”
杨忆海瞪他一眼,心情已经非常不好了。
马匹潘拍拍他的肩,笑笑,策骆驼向前去了。
杨忆海一路上,不停的张头探脑,还是没有在人群中,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努力说服自己,也许今天衙门事多,虞初秋抽不开身来接他,可心里的怨气还是如翻腾的油锅——火气大着呢!
当他拉着骆驼,穿过万人空巷的小街,终于走到衙门前,内心的激动居然让他有些不好意思。在门前站定,杨忆海整整衣帽,这才潇洒自信的入去。
院子里有个正在扫地的小厮,目光呆滞,出神的想着什么,表情悲伤。
杨忆海由于太过高兴,并未察觉有何不妥,兴高采烈跑过去。
“小哥,麻烦帮我通传一声,我找你们巡抚大人。”
“!!!”那小厮猛然抬起头来,直直盯着杨忆海,神情紧张又忧愤。
杨忆海见他没动,继续道:
“我可是从西域,大老远赶回来的!走了大半个月,你们大人居然都不来接我。哎,小哥,你悄悄告诉我,你们大人趁我不在家,都干了些什么?你老实说,这锭金子就是你的啦!”杨忆海利诱。
小厮没见过杨忆海,一听这话,大致也猜到了他的身份,慌张扔掉手中的扫帚,朝正厅跑去。
杨忆海纳闷:
“乖乖,有钱都不要?你跑什么?!”忽又顿悟,也朝正厅追去。
刚进前堂,杨忆海就大吼:
“虞初秋!!你要躲我到何时?!跑得了和尚,你跑不了庙!你给我出来!!我倒要看看,你趁我不在家,包养了多少狐狸精?!虞初秋!!你给我出来!!虞——初——秋!!!”
“哎呀呀呀!杨老板你别喊了!”憔悴的胡师爷,在小厮的搀扶下,颤颤悠悠从屏风后走来。
他刚踏进前厅,满眼血红,仿佛踢翻醋坛的发疯羚羊,立即冲到他面前,抓住他摇:
“你们巡抚大人呢?叫他给我出来!!你老实告诉我,我不在家这段时间,他都和哪个狐狸厮混去了?有没有怀小狐狸?”杨忆海转来转去,“我不管,有了又怎么样?老子回来了,通通撵出去!!”
杨忆海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幅虞初秋躺在众多美女中间,花天酒地的画面。那气啊!!就不打一处来!
等他回过神,准备揪出虞初秋这个负心汉,和他圈养的小狐狸精时,看到的是,满屋子下跪的人。
杨忆海右眼皮登时一跳,从未有过的心慌,跃然心头。
“你们都怎么了?虞初秋呢?你们跪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当官的,呵呵……呵呵……”
杨忆海干笑两声,脚步已不听使唤的向门口走去。
他自己也不知为何,非常想快快离开这里,生怕走慢一步,听到自己绝对不敢想的事。
当他抬起一腿,正准备跨出门槛时,胡师爷苍老而哽咽的声音,回荡在空寂的衙门里,一字一句清清楚楚传进杨忆海的耳朵。
“杨老板……虞大人……多半已经长生了……”
“啪……”
杨忆海手中的纸包掉落于地。波斯的油纸,散开些许,保护不了里面的薰香。
适时一阵劲风过,油纸心中的香料,被吹得灰飞烟灭……
…… ……
当夜,秦皇城内歌舞升平,阖家团聚。
商队上少数几个无家无眷的兄弟,理所当然聚在一起,找乐子消遣。
醉红楼,秦皇城内最大的妓馆,漠北边塞的不夜宫。
马匹潘左手搂抱一个丰满的妓女,右手端酒杯,红光满面。
二愣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前剥花生米,昂首,往嘴里扔。
头儿享尽齐人之福,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正是良辰美景,花好月圆时,被“乓嘡!!”一声踹门响,打破。
屋内众人看清来人后,恢复嬉笑。
头儿抬手招呼他道:
“哟!稀客!小子,快过来,你还欠我们一顿好酒呢!哈哈哈……”
马匹潘调侃道:
“你怎么会这种时候跑来这里?你那个相好的呢?怎么?嫌你回来晚了,给你一个闭门羹?呵呵……甭理她,娘们嘛,明日哄哄就没事了。喝酒!”说罢,拍拍他肩膀。
杨忆海扫开一个妓女,坐下径自倒了一杯烈酒,一口饮尽,皱了皱眉头,再倒一杯,又一口干,“啪!”地放下酒杯,复抬头时,杏眼清明且坚定。
“马匹潘,兄弟我求你帮我寻一人。”
“谁?”
“虞、初、秋!”
马匹潘纳闷:
“新上任的巡抚?他不是去满地……”
杨忆海满上酒,又饮一杯:
“所以我才找你。我知道你家和满人做马匹生意。”
马匹潘想了片刻,端起一杯酒,也干了。
“要知道满人都是土匪,此一去,如进虎穴,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是断不会冒此风险!大家兄弟一场,杨兄弟你开口,岂有不帮之理?”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杨忆海重复道。
马匹潘叫人拿来一个海碗,亲自倒满极烈的白酒,摆手道:
“只要你喝完这碗酒,他就是只剩骨灰,我也给你找回来!”
杨忆海从小生长在烟花之地,饮酒之事本不在话下。可面对洗手碗这么多的烈性白酒,要一次喝完,但凡喝过酒的人,都知道这么喝是很伤身的,而且很可能还没喝完,就倒了。
杨忆海想都没想,端起碗,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口一口,一滴不剩,将海碗里的烈酒,全部喝了下去。喝完之后,杏眼湿润,带上了醉意。
他扣过碗,对马匹潘道:
“他对我有恩,你一定要找到他。我等你的好消息。头儿给我作证。”
头儿点点头,看着杨忆海有些摇晃地下了楼。
杨忆海出了妓院,没走几步,便觉天旋地转,赶紧扶住一处墙垣,还没站稳,胃里一股翻腾,“哇——!”一声吐了出来。
这一吐,直至吐到黄胆水。杨忆海吐到后来,感觉浑身虚软,干脆靠墙坐在了地上,过了许久,才重新撑着昏醉的脑袋,扶墙,朝家的方向走去。
…… ……
第二天,一大清早,穿戴整齐的杨忆海,又一次踢开醉红楼的大门,将酣睡的头儿,从女人堆里拉了起来。
头儿烦死啦!大发脾气:
“哎唷!我的小祖宗!你又有什么事?马匹潘天刚亮,就已经出城了,就是去找你那个什么巡抚大人的。你要找他,去北城门,别来烦我,我要睡觉!”
杨忆海杏眼闪光,拉着头儿不让他钻被窝。
“不用了,我想了一晚上,我确定他还没死!”
“嗯?”头儿回头。
杨忆海道:
“我听说宁兴王妃还在城中,这说明小王爷还没死。”
“所以呢?”
“所以如果虞初秋死了,朝廷一定赶着派人过来救小王爷。可现在朝廷一直没派人,说明虞初秋还活着!”杨忆海越说越兴奋,“头儿,你可有法子接近满族什么大官么?”
头儿扶额,倒向枕头。
“天!我为什么会收了你这么个烦人的徒弟!”
…… ……
第三天,脚步急促的杨忆海,走进了衙门。
“胡师爷,你们虞大人原来买的美人呢?我那天可是听您说,满人也把她们放回来了的。你可别私藏公物啊!随便谁谁谁参你一本,这可就是贪赃!”
胡师爷吓得不清,赔笑道:
“杨大老板,这哪儿的话。虞大人买来的那些美姬,都在衙门后院暂住着呢。谁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只好一直这么养着。要不,我全给您送去,也好了了我们一桩事。”
杨忆海眯眼,一步步逼近胡师爷,看得他冷汗直冒。
“我不在时,你是不是也跟你们虞大人这么说?嗯?!你老实给我交代,你给你们大人,行贿了多少狐狸精?!”
胡师爷连连摆手:
“不不不不……没有!绝对没有!虞大人在您走后三天,就出城了!!”
杨忆海眼神一暗,拂袖朝后院去了。
胡师爷擦擦额头,紧随他去。
一刻钟后,胡师爷叫人将虞初秋买的二十个美男与美女,排成一排,立正站好。
杨忆海走上前,一个个钳起少男们的下巴,观察他们的容貌。
这个不行!
这个更不行!!
这个也是人?!!
不行,不行,不行!!!
杨忆海看完十个少年的容貌,暴跳起来。
“居然没一个长得比虞初秋好看!!那你们还出来卖什么?!身为小倌,相貌连巡抚大人都比不过!我还真不知道是他买你们,还是你们故意卖给他!!”
闻言,十个男孩,皆红脸低下头去。
杨忆海看得那叫一个张口结舌,指着他们,手一直抖。
“不会让我说对了吧?!”
猛回头,瞪视胡师爷:
“这这这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虞初秋没走那三天,有几个时辰是和他们在一起的?”
“没。”胡师爷擦把冷汗,“虞大人那两天忙得饭都顾不上吃,只匆匆对这些美人过了一目,便没再见了。不过……”
“不过?”杨忆海眯眼。
“去草原的那几日,虞大人一直和他们朝夕相处。”
胡师爷一句话,杨忆海的脸色已变了几闪,急忙补充:
“不过老身也在场,虞大人绝对没有您想的那样。”
“我想什么了?!你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我想什么你都知道?!哼!”
杨忆海瞪他一眼,又走至美女身前,一个个仔细看。
哟!这个好丰满!
这个也是……
这个也是?!
难不成……
虞初秋喜欢大波妹?!
杨忆海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平板纤直的身体,无故生起气来。
“为什么都是看起来一脸天真,胸大、屁股大、腰细细的美女?”
胡师爷小声插嘴:
“因为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