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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初秋问他,他死活不答,也不让开。
虞初秋恼了,扭动挣扎。
小王爷低吼一声,看向虞初秋的眼中,充满了欲望。
虞初秋一惊,偏头看食盘。理所当然看到了残羹剩饭,当下没了好脸色。
“你吃东西了?”
小王爷点头:
“我就吃了一点。太饿了。我长这么大,从来没饿过。那种滋味,很难受。”
虞初秋冷冷道:
“那你现在要做什么?不会告诉我饭里头有药,叫在下把身体借你一用吧?”
小王爷干笑:
“正有此意。”
“啪!”清脆且干脆的一巴掌。
“滚开!!”虞初秋真怒了。小王爷从未见过他如此抓狂的模样,桃花眼里血丝交错。
虞初秋使出吃奶的力气,咬住小王爷的肩头,不松口。
“啊!”小王爷大叫一声,本能地抓住虞初秋后脑的头发,用力一扯,一巴掌招呼到他脸上。
虞初秋本就困乏,这一巴掌扇过来,顿觉眼前漆黑一片,金星直冒,当下失去了意识。
帐篷内重新安静下来,只有小王爷急促地呼吸声。
小王爷胸膛起伏,眼神痛苦,面颊连着颈项,暗红一片。
他低头看着陷在稻草堆里,秀发凌乱的虞初秋,忍了良久,还是将他翻过来,抱到了被褥上。
“抱歉……”
小王爷在虞初秋耳边低喃,虽然明知他听不到。
他再也忍耐不住,动作急躁而粗鲁的撕开虞初秋的衣物,奸尸。
…… ……
虞初秋在隔天午后醒来。
他不明白,明明睡了整整一天,为什么眼皮还如此沉重。
当他想撑起身子时,四肢传来的酸疼,让他又重新摔了回去。
身体上的粘稠体液,几乎无处不在。光用想,就知道自己又被‘用’了多少次。
虞初秋冷冷望着门边,还冒着热气的饭菜,已经不想再说一个字。
小王爷垂首端坐在他身旁,既不敢问话,也不敢看他。手指紧紧缴着膝盖上的布料,手背上青筋凸现。
他们就这么对峙着,谁也不说话,谁也不理谁。帐篷里安静得可以听见外边军人换班的谈笑声。
当门边的饭菜完全冷却时,虞初秋再次沉沉睡去。
睡到半夜,被什么东西撞醒了。朦胧睁眼,居然看到赤身裸体的小王爷,压在自己身上性动。大腿间传来阵阵磨破皮的疼痛。
虞初秋连日来,既没有休息好,也没有吃饭,根本没什么气力,推来拒去的结果,是小王爷更爽了,没坚持多久,便一泻千里。
虞初秋低手一摸,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手上除了白白的精液,还有自己的血。
虞初秋放下手臂,眼神渐渐黯淡,不再抵抗。
小王爷望着他,忽然害怕起来。他伸出手,摸上虞初秋侧脸,声音有些哽咽。
“对不起……我实在是饿。他们现在每天就送一顿饭。我不想的……真的不想……”
虞初秋不答话,目光空洞,任凭情不自禁的小王爷,再次享用自己的身体。
…… ……
这一睡,虞初秋宛如做了很长一个梦。
梦中有家乡的大房子,春雨顺着屋檐,在天井的水槽里,发出清脆悦耳的滴水声。
院子里,顽童嬉笑,那是自己心爱的学生。
酉河边,坐满了垂钓的老者;码头上,有放声歌唱的洗衣妇女。
还有湿滑的青石板山路上,向自己奔跑而来的爱人。
他的笑容总是比三月的春日更加灿烂,更加温暖……
小王爷端着一碗白稀饭,正用汤勺给虞初秋灌食,忽见他流下两行清泪。
小王爷以为他醒了,赶紧放下碗勺,轻拍他的脸。
虞初秋睁开泪眼。现实与美梦的差距,令人黯然。
小王爷挑出袖子最干净的一块地方,轻轻帮虞初秋擦脸,又端上碗。
“我知道,你心里怨我,看着我就烦,恨不得现下身边有柄剑,一剑杀了我。但你光想有什么用,得吃饭啊。等你有了力气,我的命就是你的。随你怎么整我,我绝不还手。”
虞初秋平静道:
“在下不怨你,在下只道命运多坎。你只须答应在下,回去以后,要是有人问及,万万不可将我俩之事,诉与人听,你能发誓么?”
小王爷放下碗,郑重举起右手。
“我发誓。”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当然。”小王爷赌咒,“如有违背,天打雷劈!”
“扶我起来。”虞初秋虚弱道,“去窗户那儿。”
小王爷小心照做,坐在他身后,让虞初秋靠着自己。
虞初秋轻挑开一点窗帘,观察许久,间或拨开稻草,用炭笔在地面上画些记号,终因体力不济,好几次晕在小王爷身上。
小王爷拢好稻草,遮住记号,将虞初秋抱回被褥上躺好,焦急道:
“你先吃些东西吧,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虞初秋苦笑:
“死了好……死了干净……”
小王爷慌了神,抱起他,拿过碗。
“我说错了,我不该咒你。你吃点东西吧。我晓得你恨我,只要你吃东西,要打要骂,都随你。”
虞初秋摇摇头,黯然道:
“生为人世,养成君子,不可死时,做回禽兽。这里的东西,太脏,非圣人不可食……咳咳……咳咳咳……”
说罢,激烈的咳嗽,呕出一口血水。
小王爷扶着虚软无力的虞初秋,手忙脚乱的找手绢给他擦血,又看到手绢太脏,扔掉,随手抓了块干净布,给他擦了,顺着虞初秋黯淡的眼神,这才发现,抓着的布料,竟是被自己撕坏的,虞初秋的里衣。
小王爷愣在当场,低头又看到被子下,虞初秋光裸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手腕处,红肿的勒痕又新生了冻疮。嘴角的伤疤,还清晰可见旧血的痕迹。而他睫羽下的泪水,倒映着眼底的血丝,荡红,不落。
小王爷紧咬下唇,不动声色拉高虞初秋胸前的被褥,将他的双手放进去,背过身,道:
“你不想吃东西,就先睡一会儿吧。”
…… ……
虞初秋恍恍惚惚,醒醒睡睡好多次。最后一次睁开眼睛时,是晚上,帐篷内黑漆漆的,只听得到一阵诡异的食物咀嚼声。
虞初秋闻声望去,居然看到小王爷饿死鬼似的啃着一整只鸡。
虞初秋扫视门边,看到七、八个食盘,上面的饭菜都分毫未动。
虞初秋勉强撑起一点上身,道:
“你几天没吃东西了?”
小王爷吃得正欢,根本没发现虞初秋醒了,闻见其声,呛了一口,咳了好半天,慌张扔掉手中烧鸡,解释道:
“我……我没吃多少!真的!”
虞初秋震惊。
小王爷道:
“要不,我出去好了,我出去,你别急,我这就走!”
说完,也不敢看虞初秋,急匆匆跑出了帐篷。
“回来!你去哪儿?咳咳……”
虞初秋喊都来不及,情急之下,探身向前,手一软,滚下被褥,赤身摔在冰凉的地面上,又冷又疼。
他乱抓了一阵,拢了些稻草盖在身上,生怕此时有人进来,看见自己这副衣不遮体的模样,会如何耻笑大方。
忽然,一人轻巧的闪进来,作了个噤声的动作,便要抱虞初秋起身。
虞初秋打量这人,自己绝对不认识,开口问道:
“你是何人?”
“我先抱你过去再说。”
虞初秋尴尬:
“不……不用……我……我身上没有衣服……”说完,羞愧地低下了头。
那人脱下自己上衣,裹住虞初秋,将他抱回了被褥,盖好被子,拿回衣服穿好。
“抱歉,我不能把衣服给你,否则满人会起疑的。”
虞初秋点点头:
“谢谢。”
那人打量他:
“你是虞初秋?”
“正是。”
“太好了,总算找着了。”那人道,“商队里的兄弟们,都叫我马匹潘。我家和满人有生意上的来往,偶尔可以混进来。杨忆海叫我来找你。”
虞初秋听到‘杨忆海’三个字的时候,心里如五味杂瓶,翻江倒海,半天,只说得一句:
“他平安回来了,真好……”
那人道:
“杨忆海是我兄弟,他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兄弟。虞弟你放心,杨忆海和头儿已经去拜访满族人的什么二王爷。你再多坚持几日,定能脱险。”
虞初秋恍然抬头,嘴唇微颤,却什么也说不出。
那人愣了些许,皱眉道:
“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弄成这副光景?他们虐待你了?”
虞初秋猛然惊醒:
“你快走,此地不可久留。”
“那好吧,你自己保重。”
那人起身,刚想走。虞初秋忽然想到什么,抓住其手臂,泪眼婆娑道:
“你要是见到杨忆海,就跟他说……我一切安好。万万不可告诉他,我现在的情况,以免他担忧。”
那人沉思。
虞初秋不依不饶:
“你保证!绝对不可以说!”
“好吧。”
虞初秋放开手。
那人又如来时,悄无声息撤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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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章 回程
虞初秋躺在被褥上,盯着门边的食盘,思索良久,终于下定决心似的,撑起无力的手臂,连滚带爬到了食盘前,伸出颤抖的手,擦掉眼底的泪水,抓起一只鸡,狼吞虎咽地吃起来。每咽下一口,力气就恢复一分,脸色也渐渐红晕,眼神不再彷徨,很是坚定。
于是乎,半路发情的小王爷,狂奔回来,掀开门帘第一眼,看到的是,赤身裸体、蓬头垢面,趴在门边,满口食物的虞初秋。
小王爷愣在当场,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蹲下去,高兴道:
“你肯吃东西了?太好了!对对对,多吃点,有了力气,我们才能和他们斗!”
虞初秋在他进来时,抬头看他一眼,复又低头继续吃,塞得满嘴都是食物,嚼都嚼不过来。
小王爷见他没空理自己,说了两句别的,坐到对面墙边,看他吃,笑容很僵硬。特别是虞初秋一丝不挂地趴在草堆上,白玉般的肌肤,隐隐约约藏在黑缎似的乌发下,对于中了春药的小王爷来说,这是何等鼻血崩张的画面。
结果事情发展到最后,变成虞初秋趴在草堆上,饿死鬼似的咬着一个包子。小王爷急色鬼似的趴在虞初秋背上,咬他。
虞初秋吃食。小王爷吃他。
再后来,虞初秋也中了春药,放掉手中的食物,改抱住小王爷。
两人滚作一团,干柴烈火。
呻吟与低吼,温香与软玉。
这次经历是小王爷最爽的一次。虞初秋史无前例的迎合,让他情难自禁,在虞初秋身上留下许多粉红的吻痕,双手抱紧虞初秋,恨不得将他揉成自己的骨血。
小王爷无意识地一遍遍在虞初秋耳边低喃。
“初秋……”
每当这时,紧闭眼帘的虞初秋,总会敏感地轻吟一声,长长的睫羽微微颤动几下,桃花眼虽未睁开,一抹满足的笑意已爬上脸颊。酒窝在因为药力而粉红的双腮上,勾引得小王爷一次次俯下身子,激动亲吻他的鲢鱼唇。
这是小王爷高潮来临最快的一次。他放低身子,紧紧压住虞初秋,抱紧他的大腿,感受到虞初秋因为快感弓起的身体,一声低吼,又一次倾泻在虞初秋身上。
虞初秋微昂颈项,扣紧小王爷的双肩,也叫了一声,到达高潮。
高潮的瞬间,小王爷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