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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努尔哈赤并没忘记暗中派人盯着他们。
可惜虞初秋和朱小王爷都比较郁闷,暂时还没想出什么逃跑的计策,只得低调做人。
每天按时出工,早早就寝。
这天傍晚,朱小王爷从外边回来,一进帐篷,就看到虞初秋靠墙傻坐着,双膝收高,上边放一口大碗,双手捧着,眼神呆呆盯着碗里的剩稀饭。
朱小王爷走过去,蹲他旁边。
“哎,干嘛呢?饭都不吃,照镜子呢?”
-_-||| 我终于明白周杰伦的《范特西》是什么意思了——粥……
虞初秋道:
“世子,要是我们回不去,一辈子在此作奴隶,你会不会不甘心?”
朱小王爷眼神躲闪:
“干嘛突然问这个?”寻思片刻,抓住虞初秋的肩膀,转过他,面朝自己,郑重道:
“我们一定能重回大明!无论现在怎么困难,都一定要咬牙撑过去。”
虞初秋笑得恍惚:
“嗯……世子说得有理,是在下多虑了。”
朱小王爷点点头,紧挨虞初秋坐下。
虞初秋道:
“世子,您此刻挂念着谁?”
“我娘。”
“……”
“那你此刻挂念着谁?”
虞初秋微笑:
“我的爱人。”
朱小王爷手中拔稻草的动作停了半拍,问道:
“你娶妻了?”
虞初秋摇头。
“那是未婚妻?”
虞初秋又摇头,笑。
朱小王爷嘟嘴,闷闷道:
“你不说我还不稀罕听呢!哼!不就是一个山野村姑,有啥好的。”
虞初秋转头看他,桃花眼亮亮的。
“世子还小,没喜欢过什么人吧?要是爱上一个人,纵使他有万般罪恶,丑似无盐,你也会只看到他的好处。”
朱小王爷不吭声,抓起身下的一根稻草,一节节掰断,丢掉,又捡起一根,继续……
沉默了半天,喃喃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喜欢的人……”
过了一会儿,又道:
“怎样才算喜欢?我总想和他在一块儿,想天天看到他,哪怕要吃很多苦,我也愿意。这算不算喜欢?”
虞初秋闻言低笑,摸摸朱小王爷的头发,道:
“等您长大了,自然会懂的。”
朱小王爷生气地拍开虞初秋的手,怒斥:
“谁说我还小?我都十六啦!你才比我大几岁?老生长谈似的。”
虞初秋也不恼,微微笑,戏虐道:
“在下虚长您三岁。要是您真想和在下结拜,还得委屈您,叫在下一声兄长。”
朱小王爷愤愤然:
“谁……谁要叫你兄长?!我才不要!”
虞初秋羞赧地看着他,垂下眼帘,自嘲地一笑。
“世子,要是在下死了,您也得想办法回去。您的娘亲在等您。”
朱小王爷一愣,拉过虞初秋的上臂,急道:
“你何苦又说这话?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想到什么,“他们威胁你什么?你告诉我!”
虞初秋安慰道:
“世子莫慌。在下只是将最坏的情形说在前头。不一定非得如此收场。在下只想告诉您,要是满人强迫在下,做一些对不起爱人的事,在下宁愿一死,也不会就范。这是在下的选择,与世子无关。您只要记住,无论未来的路有多么艰辛,您都一定要回去。大明,有真正爱您的母亲在等您。”
…… ……
努尔哈赤端坐于矮桌前,手里翻看着前方的战报。他的亲卫毕恭毕敬站在其身侧。
努尔哈赤道:
“你的观察,有结果了?”
亲卫道:
“回首领,有了。”
“对策呢?”
“也有了。”
努尔哈赤抬头:
“那这件事就交由你处理吧。自己看着办。”
亲卫面露笑容,抱手回道:
“谢首领,属下明白!”
…… ……
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更何况这个亲卫,官瘾特别大。
总之一句话:猪鱼都是下酒菜,你们死定了!
≡(▔﹏▔)≡ 我不是后妈我不是后妈……自我催眠中……
亲卫刚出帐篷,就派人去叫虞初秋。
不肖一刻,虞初秋便被士兵压到了亲卫面前。
哟!‘压’字用得好。
亲卫一步一踱,道:
“你的要求,首领都满足你了。你答应我们首领的质书呢?到现在连个影子都没看见。你怎么解释?”
虞初秋苦笑。
既然已经预料到结局,那过程,也就没啥好怕的了。
“在下没啥可解释的。世子是主,在下是仆。他不愿写,在下也强迫不了他,只能劝诫。俗话说:三人成虎。在下日日同他一处,他总有一天会听的……”
“总有一天?”亲卫打断道,“恐怕我们首领等不及,想要早点入住秦皇城了。”
闻言,虞初秋心头一震。
周围满兵全都得意大笑,鄙视的眼神,瞧得人心凉。
虞初秋选择沉默。
‘忍’字,心头一把刀。
亲卫道:
“我们满人,也不是不通情理。只是大人您的方法太慢了些。我倒有个好法子,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虞初秋怀疑的抬起头,看向亲卫。
亲卫微愣,看了他许久,撇开脸,不再对视他单纯天真的桃花眼。
“大人,看得出来,你家主人很喜欢你。今晚月色迷人,最适合情人之间倾吐衷肠。大人冰雪聪明,自是比我们更明白,男人什么时候最好说话。要是大人觉得近日来,风餐露宿,身体不适。我这里刚好有一瓶良药,先赠与大人。事成之后,首领决不对亏待你。”
亲卫说完,眼神示意身边满兵。
两个强壮的满族士兵,左右钳制住虞初秋的双臂。其中一个想强迫他张嘴,被虞初秋咬了一口。
虞初秋冷笑:
“既是如此,你又何必说得这般好听!来之前,我还当满人全是顶天立地的好汉,没想到,原来是卑鄙小人!”
亲卫笑着拿起一个小红瓶子,拔掉瓶盖,道:
“大人您瞧您这话说得,太冤枉我们了不是?我们也是帮您。我们这儿地方简陋。您要是早点完成任务,也好早些回王府享福,何必老窝在这儿?况且这药,也能让您晚上少受些苦。我们很能理解你的苦处。世子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最难伺候。”
虞初秋不住挣扎,气愤、羞辱,却无从出口为自己辩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满人将那东西,灌进了自己的喉咙。
…… ……
夜凉如水,心躁似火。
身不动,则心自宁。
虞初秋蜷缩在门边,伸手出窗外,迎接飘落的雪花。身体无力的挂在墙上,宛若一件破衣裳。
伸出窗外的左手,已经冻得失去知觉,通红通红的,残留着雪水。
忆海……
虞初秋闭上眼睛,努力忽略内心的燥热,靠着与杨忆海的回忆,支持理智。
突然间,朱小王爷走过来,抱住虞初秋,将他疲沓的身子,拉离了窗户。
放下窗棂上的卷帘,朱小王爷坐在虞初秋身边,帮他捂手。
“你疯了吗?外面冰天雪地的,你没见过雪,这些天也该看够了。哪有人将手臂赤裸裸往外伸的!”
虞初秋抬起水灵灵的桃花眼,迷离地看向朱小王爷。眼前却雾蒙蒙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朱小王爷看呆了去,盯着虞初秋潮红的脸颊,妖娆的桃花眼,喉结不住的滚动。
虞初秋的雪白肌肤,由于药力的作用,染上了淡淡的粉红。娇艳欲滴的红唇,一开一合,呼出的白汽,仿佛水里鲢鱼轻吐的泡泡。
朱小王爷从未见过虞初秋这副媚态,情不自禁伸出手,想抚摸他的脸颊。
虞初秋眼前一片模糊。他微微偏了偏头,避开朱小王爷伸来的手,说道:
“世子殿下,您别管,让在下一人便好。在下有些不舒服。”
说话的声音,宛若呻吟。
朱小王爷不但没退后,反而将他抱在了怀里。
“你哪儿不舒服?前边不还是好好的吗?刚才他们叫你去,打你了??”
说完,也不等虞初秋同意,自己动手,要脱虞初秋的衣服。
虞初秋心里火烧火燎,推攘小王爷的动作,看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
“世子……请住手……在下……在下没被打,只是有些不舒服,您让在下静一静吧。”
朱小王爷闻言很生气,一把推开虞初秋。
虞初秋遂不及防,摔倒在稻草堆上,姿态撩人。
“哼!难得本王破天荒关心你一次,你居然如此不识好歹!罢了罢了,懒得管你!”
朱小王爷愤愤说完,自己爬到被窝里睡觉,翻了个身,背对着虞初秋。
虞初秋夹紧双腿,蜷成一团,钻进稻草堆里,咬着下唇,手指拽紧身下稻草,隐忍欲火。
朱小王爷躺了片刻,又道:
“喂!你知道满人今天为什么把我们关起来吗?”
“……”
“喂!书呆子!我问你话呢!”朱小王爷‘唰’地一下坐起来,捡起地上一件衣服,就朝虞初秋睡的地方砸。
虞初秋被他的衣服砸到脑袋,忍着呻吟,回道:
“世子……在下……也不清楚……”
“哼!真没用!一问三不知!”
朱小王爷怄气地躺下,还是保持背对着虞初秋的姿势,不甩他。
虞初秋拉过他扔来的衣裳,盖在身上,嘴里咬着自己的长发,几乎将整个脸埋在了稻草堆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燃烧着仅剩的理智。
虞初秋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打湿了脸颊,却浑然感觉不到。欲火的煎熬,使他忍不住将手伸进了裤子里,揉搓早已挺立的分身。
“唔……唔……”
太过强大的快感,几欲淹没了他。鼻息闻到的稻草香味,却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要保持清醒,不能出声。
快感与理智,虞初秋的精神,游离在天堂与地狱的边缘,随着自慰的加速,心灵备受煎熬。
“忆海……”
虞初秋高潮的一瞬间,终于忍不住,小声叫出了心之所念。
朱小王爷睫羽微颤,像是睡着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刚亮。努尔哈赤的亲卫,带兵冲进了茅屋。
看到朱小王爷沉卧安眠,虞初秋闭眼打坐在草堆边,相安无事……
亲卫冷哼一声,凑近虞初秋身前,蹲下低声道:
“你好,好得很!我自有法子整你!你在秦皇城的事,我可是派人调查得一清二楚!要不,大爷我还不敢接这案子!”
虞初秋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亲卫的手里,拿着一沓奸细的奏报,沉咛道:
“大人辛苦了。在下何得何能,值得大人如此大费周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说话间,朱小王爷揉着眼睛,坐起来,搞不清状况的看着屋内。
亲卫道:
“哼!你有种!你给我等着!”
说完,挥手身后,指着朱小王爷,道:
“来人啊!把他给我带走!”
…… ……
虞初秋心急如焚的在屋内转了101圈后,朱小王爷重新被人丢进了帐篷。
虞初秋立刻迎上去,关切道:
“世子殿下,他们对你……”
“你放心吧,我没写质书,我不会写的。”朱小王爷红着脸,不看虞初秋,走到墙根坐着。
虞初秋松了口气,也跟过去,坐他身边。
“他们跟你说什么了?”
朱小王爷忽然很生气,气息粗喘地推攘虞初秋。
“本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