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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一切,皆因虞初秋的一句话,化为泡影……
他不敢动,原地僵硬着,生怕自己一动,耳边听到的,就是“你给我滚出去!”这句话。
“忆海……”
“……!”杨忆海回神,却只看得到虞初秋闭上的眼帘。
该来的,终归是要来的……
杨忆海的身体,仿若沉进海里,一节节变冷,一段段崩断。
“我不后悔。”虞初秋轻声说。
“……?!”杨忆海不敢致信,紧紧抱住他,看着他脸颊上的微笑, 朝酒窝狠狠亲去。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说了不后悔的!以后不许反悔!反悔也没有用!”
“嗯。”虞初秋伸展双臂,抱住不停在他身上,东咬一口,西亲一下的海狗狗,幸福微笑,笑得山花失色,枫叶愁愁。笑得某人欲火横流。
“嗯……忆海?你怎么又……啊……不要……你给我住手……那里不许摸!!”
“噢……你别动……我要走火了……”
两人的战役,一触即发。
虞初秋好久未进食了,哪有力气跟他斗。索性放弃抵抗,非暴力不合作运动,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杨忆海以为他答应了,开心。嘴都没空了,还不忘安抚‘战犯’:
“秋秋呀,你放心,我今天一定会很温柔的。上次没表现好,这次补回来,保证让你欲仙欲死,一辈子离不开我。”
虞初秋听得嘴角抽搐,恨不得拧掉他的耳朵。
不过虞初秋就是虞初秋。他只能非常委婉的阐述自己的观点:
“忆海,我还是病人。”
“没关系,我只摸摸小手。”杨忆海在他身上忙得不亦乐乎,不该摸的地方都摸了,就是不摸手。
“……”虞初秋已经忍耐到极限!杨忆海现在,不但公然骗他,还明目张胆的占便宜。
“你亲够了吧?!!”怒!
“没有。”海宝宝眨眨‘纯洁’的大眼睛,“等我进去,我就不亲了。”
“你……!忆海,你再不住手,我就娶个媳妇回来。”
“不许!”杨忆海闻言,立即停手,趴在他身上,哀怨的瞪他。
“我饿了。”又一句‘逐客令’。
杨忆海没动:
“你让我进去一下下,我就盛稀饭给你吃。”
“……”虞初秋沉默,眼神……那样的……
“唔……不管啦!先吃了再说……”
“你敢!呀……你……混蛋!出去……”
“不要。啊……好舒服……”
“嗯……你……太可恶了……你还动……啊……我咬死你!”
“噢……秋秋……原来你喜欢狂野的?”嘿哟嘿哟……
“啊——!不要……慢一点……好疼……啊……在下……一个月内……都不要同你说话……嗯……嗯……啊……”
…… ……
隔日,
“秋秋,你跟我讲话嘛。”
“……”
“你饿不饿?”
“……”
“冷不冷?”
“……”
“啊啊啊啊!我要疯了!!”杨忆海挠头,“不如,我们再做一次?”的
“!!!”虞初秋怒瞪。
杨忆海坏笑:
“你不说话,就是同意罗?嘿嘿嘿嘿……美人,我来啦!”
“你敢过来,我明天就和隔壁李寡妇成亲!”
42
二十八 燕山亭
话说到好久没有音讯的苏紫烟。
这还得从他刚参军说起。
那日他进城投军,恰好路过杜子腾的军师府。走至后门,听见一男人猥亵之词。
苏紫烟本非好事之人。前提是:被人调戏的,不是他亲妹妹。
那男的一脸淫笑,拦住苏紫川去路,动作猥亵,嘴里不干不净的说:
“哟,小提子从良啦?学会买菜做饭啦?你那身开胸露背的衣裳咋不穿啦?裹这么严实,本少爷看不到呀,干脆让我摸摸。哈哈哈……”
说完,伸手要摸苏紫川胸部。
苏紫川本懒得理他,心想绕过去便是。谁知她还没动,身后突然刮起一阵劲风。一条高大的黑影窜身而过。
苏紫川看清来人时,那人已掐住猥亵男的脖子,单手提到了半空。
“哥!”苏紫川怕出事,赶紧劝阻,“我没事,你快放他下来!”
“道歉!”苏紫烟根本不予理会,虎目威严,杀气毕现。
“咳咳咳……”那人像上吊般,卡在半空,一双腿死命下蹬,眼球暴,脸通红,舌头外伸,说不出话来。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苏紫烟收紧手掌。
“对……对不起……”
苏紫烟放开手,那人‘噗嗵’摔下地,捂住脖子,拼命咳嗽,半天喘不过气。
苏紫烟冷声道:
“以后再敢骚扰我妹妹,我剁了你喂狗!”
苏紫川两眼冒星,自豪道:
“哥,今天我才发现,在众多男人中间,你是最帅的一个。”
“少贫嘴。那些衣服都给我扔了。”苏紫烟严厉喝斥,看到苏紫川低头,眼中展露出些许温柔。
“咳咳……你们……给本少爷记着……”那人摇晃起身,看清苏紫烟面目后,表情扭曲:
“怎么又是你!妈的!上次杨忆海打我们‘酉水四少’那笔账,还没算呢!哼!你们通通给老子等着!!”说完,衣服也不拍,癞痢邋遢跑了。
苏紫烟去了军营才知道,今天被打那小子,居然是自己顶头上司的独子。
俗话说:县官不如先管。上梁不正下梁歪。
那小子狗仗人势,其善怕恶。他那老子又能好到哪去?
仅仅第二天,苏紫烟就被抽调出来,点派去漠北草原,驻守山海关长城。
苏紫烟怕家人担心,一封信也没有留,只给军营一个合得来的兄弟留了口讯:
要是有人来找,便告之。如没有,则不用特地去传。
第三日清晨,苏紫烟踩着五更的朝露,跟随戍边的先锋队,出了城。
…… ……
转眼到了秋天,田野间的稻穗金灿灿一片。山上的枫叶红似火海。
苏紫烟已经走了两个多月了。可惜虞家人各忙各的,竟无一人知晓。
苏紫天在家发傻了一段时日后,丢下一句:
“不用找我。”
便出了门,许久没有回家。也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不过据山间砍柴的樵夫说,不久前,杜羡云的草舍,住进了一位戴金锁的少年。却再也没有看到杜羡云本人。
虞初秋病好之后,杨忆海像开了荤的偷腥猫,不分昼夜偷袭他这条秋后肥鱼。
虞初秋多次劝说无果,一气之下,住进了提督府。
这可乐坏了早就阴谋在胸的宋云飞。
自从虞初秋来后,这家伙几乎就不上班,天天呆后院,美其名曰:
“陪孩子。”
正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
有人开心了,自然就有人郁闷。
杨忆海便是其中之一。
虞初秋不回家,他呆在空宅子里,也没多大意思,只好每天出门溜溜,进城乱转悠。
每次经过瑞雪的男倌馆前,他就不由自主地联想起……人家跟自己的第一次……
心里是……又兴奋又惆怅,却没了恨瑞雪的心情。
好说他还算半个红娘是不?否则以自己的‘实力’,还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和虞初秋那个呆子圆房呢。
杨忆海漫无目的的,天天在街上瞎逛。却机缘巧合,认识了一位出海的水手。
聊天时,水手告诉他,江南的丝绸,在当地,最好的,一匹只要十多两银子;而运到非洲或欧洲,就变成了三百多两一匹。
此乃暴利中的暴利。
杨忆海这人没啥优点,就是脑子里有把小算盘,外加有些小聪明。听得这话,转日便干起了倒卖丝绸的买卖。
他不像虞初秋或是苏紫川,一月到头,辛辛苦苦,忍气吞声,才拿个二、三两银子。杨忆海有本钱,做生意大胆。要就不做;要做,一赚就是成百上千。
于是乎,他变得越来越有钱。却藏着掖着,不让人知道。
每当虞初秋算家用时,他就跑过去非礼人家。趁虞初秋分不清东西南北之际,往他抽屉里丢碎银子。
…… ……
中秋节时,虞初秋不顾宋家爷仨的再三挽留,回家去了。
一路上,虞初秋看着万家灯火,心里不再孤单。抬眼间,看到街角等他‘下班’的杨忆海,心中满是温馨。
话说中秋节,合家团圆。
杜子腾却偏不给苏紫川放假,堵着大门,硬要她煮好晚饭,才给回家。
苏紫川这些日子给他欺压惯了,小姐脾气收敛不少,加之看在钱的份上,不跟他理论,老老实实留下来,给他做饭。
拔鸭毛的时候,那个艺妓又来使坏。
苏紫川向来不搭理她,冷眼看她跷着二郎腿,坐在对面,啃瓜子:
“唉……你也不看看你那德行?老妈子一样,我们家小少爷会看上你??”
我还看不上他呢!我只看得上皇帝!有本事,造个反给我看看!
苏紫川翻白眼,不做声,任凭她在那儿唠叨,左耳进,右耳出。
期间,她开后门倒水,泼到一个人。
“妈的!眼瞎啦!本少爷也敢泼!找死啊!”那人骂骂咧咧。
苏紫川定睛一看,哦!不就是上次调戏自己,给哥哥揍的‘酉水四少’之一么?
那人抬头:
“哟,怎么又是你?邪门了的怎么招?老子总能遇见你们这家人?!”
苏紫川不回话,转身要进门。那人不依,上来压门板,拦住苏紫川去路,又想调戏。
“你干啥玩艺啊?让开!”苏紫川皱眉。
“跟大爷玩玩。”那人笑道,“你哥哥去山海关了,这会儿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打搅我们了,呵呵呵……”
“我哥去山海关???”苏紫川惊咋,“那边现在正打仗呢!!”
“是呀,满族人可凶残了。你哥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我?呵呵,告诉你吧,我爹把他编进先锋营了,走了两个多月,恐怕,是回不来罗~~~”
“贱人!!”
一段儿童不宜后,苏紫川扯着‘鼻青脸肿’的衣领:
“呸!你这狗娘养的下贱货!我哥是不知道我的利害!你却来自讨苦吃!要不是心疼虞先生和我弟弟,老娘我当下就废了你!滚!!”
…… ……
苏紫川进了府后,鸭毛也不拔了。咬着拇指,在院子里来回走。
艺妓看得不知所谓,正要问时,苏紫川忽然开口:
“不行!哥是因我去的,我得去找他!”
说完,大步朝杜子腾的书房走。
偏巧杜子腾不在家。苏紫川等不及,提笔写了一封信,封好放在书桌上,交待了门口老头两句,抱起琵琶,冲了出去。
东市挑宝马,绝尘而去。
一个时辰后,杜子腾急匆匆跑出府,人也不看就往码头奔。却在拐弯处,撞到了许久不见的苏紫天。
说明情况后,苏紫天撒腿就往书院跑。到门口时,正巧看到几个平时跟他玩得来的同伴。
那几个兄弟,没啥优点,就是重义气。二话不说,掏袖子给他凑路费。只有一个瘦瘦小小的同学,死死抓住苏紫天的衣服,不让他走。
胖胖和瘦猴,平时最疼苏紫天,见此,很不开心:
“你们俩什么关系啊?这么不舍得?!”
那学生哭丧着脸,哀求道:
“紫天,你不能走,你走了,我就是最后一名了!呜呜……”
…… ……
杜子腾跟苏紫天分开后,本想渡河给虞家递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