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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忆海被药物迷得欲火横流,手上的动作已经全无技巧可言,他甚至没有爱抚虞初秋,只是一味的往虞初秋后穴塞手指。
虞初秋全身紧绷,又疼又怕,羞耻得无地自容,本能的夹紧双腿,不让他继续。可一睁眼,看到杨忆海的神色,又不忍了。
“忆海……啊……别……别弄了……你进来罢……我没事的……”
“初秋……”杨忆海头脑昏昏,抽回手指,压住虞初秋,欲望顶在入口处,不停跳动。
“嗯……”虞初秋感受到杨忆海的急切,红着脸,将双腿开得更大,搂抱杨忆海,亲吻他的唇。
杨忆海受到鼓励,猛一挺身,进去了一半。
“唔……”
杨忆海被夹在半途,进退不得,差点泻了,顾不得许多,腰杆一挺,全根没入。
“……”虞初秋全身僵直,颈项似要折断般,一双桃花眼,满是无助与惊慌。
杨忆海透过雨,看到虞初秋咬破了嘴唇,一缕鲜血滑下嘴角,顺着白皙的颈项,流到了锁骨处。整个身体像猫一样弓起,不停颤抖着。修长的十指,在泥地上抓出一道道水痕,显是痛到尽头了。
杨忆海紧紧抱住他,低喃:
“对不起,你再忍忍……”
“嗯……”虞初秋点点头,笑得有些虚弱。
杨忆海吻他,手探下腹,想以爱抚减轻他的痛。下体却再也不受控制地动作起来。
“唔……”虞初秋咬紧牙关,默默承受着撕裂般的痛楚。
冰凉的雨水合着初秋的晚风,冷得他嘴唇发乌。而他身上的杨忆海,却异常灼热,似一团火海,要将自己葬身其中。
虞初秋疼得四肢麻木,看着杨忆海在自己身上驰骋,来回性动。他眼里漫溢的欲望;宛如野兽一般的低吼,都使虞初秋惧怕,内心像堵了块大石,气闷而悲伤。眼一黑,晕了过去。
杨忆海全然不知,整个人已经化身禽兽,抱着虞初秋,连要了他好几次,最后倒在他身上,睡死过去。
半夜里,雨停了。乌云散尽,群星闪耀。
“嗯……?”杨忆海被夜风吹醒,睁开眼睛,看到了身侧昏迷的虞初秋。
青丝凌乱地披在身上,发梢末端沾满了泥沙。十个手指甲全抓破了,暗红的血水合着泥巴,凝在他原本漂亮的手指上。
杨忆海轻轻喊他,又看到他的嘴角,留着一条干涸的血水。一路向下看去,身上没一处完好的,不是青一块,就是紫一片。后穴流出的精血,染红了身下的柴草,而虞初秋的前端,没有一滴‘眼泪’。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勃起过……
杨忆海小心翼翼抱起他,嘴唇紧抿,却颤抖。多余的液体,在眼睛里打转转。杨忆海只好昂高头,声音哽咽而沙哑:
“初秋,不怕,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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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洞仙歌
虞初秋睁开眼睛时,自己正浸在浴池的热水里,背靠杨忆海,脑袋无力的枕在他肩上。
“初秋?”杨忆海感受到虞初秋的微动,低头轻唤。
虞初秋全无反应,眼睛半闭,只微微偏了偏头,又晕了过去。
…… ……
虞初秋这一睡,宛如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梦里,他只和宋乾一般年纪,小手牵着一名男子。
“爹,为什么我没有娘?”虞初秋抬首问。
男人一声叹息:
“因为你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不能跟我们住在一起。”
“什么是重要的事情?”
“例如保护自己的家族。”
“娘她还会回来么?”
“爹也不知道。儿子,跟爹一起生活不好么?”
“好,我最喜欢爹爹,不想和爹爹分开。”
“嘿嘿,好儿子,爹爹也喜欢你。来,亲一个。……嗯~~~乖!”
画面忽然倒塌,周围的声音吵杂起来。
“你是什么蒙古大夫?!看了十多天了,一点起色都没有!”
“呃……杨公子,虞初秋受了风寒,又气血亏损,高热不退,以他这么弱的体质,恐怕……”
“恐怕什么?!走走走,你走!你看不好,我找别人看去!”
虞初秋动动眼皮,又失去了意识。
梦里到处都是火,烧得他周身烫热难耐;一会儿又全是冰,冻得他直哆嗦,恨不能睁眼醒来。耳边总能听到杨忆海的呼喊,好吵,好想睡觉……
虞初秋不知睡了多久,感觉有人在分开他的大腿。有什么东西……凉凉的……痒痒的……一直……
“嗯……不要……”
“你醒啦!”杨忆海听到虞初秋的梦呓,开心的抬头。
虞初秋迷迷糊糊,顺着他的手往下看……!!!
“你在做什么?!啊……出……出去!”虞初秋本能的夹紧双腿。
“啊……疼啊!我也想出来,你放松一点……我的手指卡住了!!”杨忆海疼得面部都扭曲了。
虞初秋无奈,撇过脸,怯怯张开腿,羞得闭上眼睛,睫毛不停颤动。
杨忆海慢慢退出手指,偷窥着美人神情,心里小鹿乱撞,舔舔嘴唇,身心躁动了。
无意间,他瞟见虞初秋包着纱布的十根手指,又像是当头浇下一盆凉水。
“你受伤了,我在帮你上药。”杨忆海解释。
“……”虞初秋扯过被子,捂住脸,不搭理他。
杨忆海见他默认,拿过药膏,用手指抹了一大陀,刚刚架高他的双腿……
“你……你做什么?要上药,上便是。为何要……”虞初秋说到了一半,没了下文,脸也不露出被子,只伸出一只手,扯着被子往自己私处上盖。
“……”杨忆海看呆了好半天,弄不明白。直到他发现,虞初秋因为动来动去,溜出被角的一只耳朵——红得跟菜地里的番茄一样,他才诡异的裂开了嘴。
秋秋害羞耶……嘿嘿嘿……好可爱……
杨忆海主动帮他盖好被子,‘正经’道:
“哎呀,秋秋,你冷就说嘛。我帮你盖,手放开,手指刚好呢,不能用力。”
“……”虞初秋听话的松了手劲,没再动作。
杨忆海偷笑,拿过一个软枕,垫在他腰下:
“秋秋哇,我要擦药了。你忍着点,有些疼。我保证不看!你把腿分开。”
“嗯……”虞初秋在被子下点点头。
杨忆海得到允许,大胆顺着虞初秋光洁的大腿内侧,若有若无的摸到菊门。
感受到虞初秋身体的轻颤,杨忆海停顿了一会儿,才将药膏送入后庭。
“嗯……唔……”被单下传出虞初秋细细的呻吟,搭在被子外面的那只胳膊,也不停的颤抖,手指又开始绞紧被单。
杨忆海轻轻动手指,将药膏尽量均匀涂抹进内壁,放下他的腿,趴在他旁边,隔着被子抱住他。
“秋秋,别怕。很疼吗?”
“不……不会……”虞初秋声音闷闷的,还有些抖。
杨忆海将手劲放得更轻,来回蠕动,方便药膏融解。可这种类似前戏的指交,却让虞初秋抖得更厉害了,身体像风中的残叶。
杨忆海拱进被子,身体紧贴虞初秋,在黑暗中低下头颅,顺着锁骨一路吻下。当舌头遇上某个小小的突起时,他顽皮的吹气,没等虞初秋叫出来,就一口含进了嘴里。
“啊!住手……啊……啊……不对……是住嘴……”
“呵呵……”杨忆海闷笑。连带让被窝抖动了几下。
“好,你说放开就放开。”
杨忆海说完,当真吐出蓓蕾,却在虞初秋大松一口气的时候,忽然伸出舌头,舔了一圈。
“啊啊……混……唔……!!”
没等他骂完,杨忆海已伸出魔爪,包裹住他已然挺立的分身。
“呃……你……可恶……嗯……不要摸……子曰……啊……”
虞初秋在被子里唧唧咕咕,语不成调,呻吟得越来越性感,窄腰也不住款摆。
杨忆海加快抚摸,手指故意逗弄分身,一会儿攻击前端,一会儿偷袭小球;伸在后穴里的手指,已经湿糊一片。小穴吮吸着手指,夹着它,不让出来。杨忆海只要轻轻一转,便能听到虞初秋羞怯的低咛,压抑又欲求不满。
杨忆海得意,扭着头,掀开被子,想看虞初秋沉迷于情色时的表情。可他好不容易回归光明,虞初秋却死死抱住被子,遮住自己的脸,挡住出口的呻吟。
杨忆海用嘴去咬,用脖子去勾,却怎么也扯不走,虞初秋捂在头上的被子。
“再不放开要闷死啦!”
“啊……不要放开……好……羞人……你快点放手……不要戏弄我……”
“喂!你手不要用力啊!不要抓这么紧,放开!等会儿又出血就麻烦了!”
“不要……你先放手……我才放……你再摸下去……嗯……我要……那个了……”
杨忆海一听就乐了,嘿嘿笑着,低下了头:
“你要哪个呀?”说完,猛地含住他左胸红樱,吮吸舔吻到发出声音。
“啊——!”虞初秋受不了,弓起上身。
杨忆海忽觉手中的分身一抖,些许温暖的液体,喷溅了好几次。怀中的温香,也在同一时间,软了下来,胸膛起伏。
“嘿嘿……”杨忆海抓过毛巾,擦了擦手,便去掀被子。
虞初秋高潮刚过,失神又无力。杨忆海轻轻一抓,被子就被拿开了。
“……!!!”
杨忆海倒吸一口气,看着虞初秋侧躺于床,一双波光粼粼的桃花眼,像打碎的琉璃,烛火映衬下,美如繁星。
小小的鲢鱼嘴,一开一合,宛若搁浅之鱼。嘴角破了,红红肿肿的,承载不了激情的唾液。
被单上留下了半条银丝,而另一半,还挂在虞初秋的嘴角。
杨忆海不看还好,一看!什么歹念、欲孽全都‘噌噌噌……’往上蹿,无名火直击下身。
“唔……你肯定是狐狸变的!贫道今天就收了你这个妖孽!”
“嗯……?”虞初秋还没清醒,杨忆海就扑到他身上了。
虞初秋愕然,吊着眼睛看向他。
杨忆海一愣,口水都流出来了:
“呵呵,这个表情,我也喜欢……”说罢,上下其手,更加狂妄。
虞初秋也不是逆来顺‘受’的主,挣扎,怒斥:
“你把我当什么?!!”
“嘿嘿嘿嘿,当然是……娘子~~~”
“啪!”一巴掌,“放屁!!”
“呜呜……秋秋,你干嘛打我?”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哼!呜呜……”杨忆海委屈,眼神似流狼狗。
“很疼吗?在下打重了。我手上不方便,给你呼呼吧。”
“好!”杨忆海扑下去,压在他身上,侧头给他吹。
虞初秋还没吹两口,忽然颈上一湿,贴到什么东西……
“啾、啾!嗯……你好好吃哦!”杨忆海又开始了,亲得是热火朝天,手探下身,又想非礼。
虞初秋这次倒没反抗,躺在床上,看着帐顶,眼神清明:
“骗子。”
“……”杨忆海一震,抬起头来,对上虞初秋的眼睛。
“你骗我,那夜我根本没轻薄你。”
“……”
“你第二天蹦蹦跳跳的,又是上吊,又是哭闹。要是真做了,应该像我一样下不了床吧?”
“……”杨忆海不说话。他可以编理由,继续骗单纯的虞初秋。但他张不开嘴,发不出声音,全身像灌了铅一样沉重。长期以来,他仅靠这支脆弱的谎言,维系着他与虞初秋之间的联系。
如今,这一切,皆因虞初秋的一句话,化为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