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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哥哥!”
虞初秋闻声望去,果真看到杨忆海,尾随一白衣男子进了后门。杨忆海那偷偷摸摸的架势,以及白衣男人暧昧的眼神,观者自明。
虞初秋脸色铁青,呆站原地,好似生根。
宋礼得意,抱住虞初秋大腿:
“我都说了,刚才看见羊哥哥,先生你偏不信。”
此话一出,虞初秋的手指瞬间一紧,惹来两孩子的哭闹。
“疼!疼!呜哇哇……”
虞初秋惊觉,放开手,抱过他俩,拍背哄:
“不哭不哭,是先生不好,我们回家。”
然后心神不宁的带着两孩子回了提督府。
…… ……
杨忆海异地见故友,和那人开心的聊了一下午,浑然不知瑞雪越听脸色越黑,双手紧握,指尖泛白,一张初雪似的芙蓉面,青一阵红一阵,却依旧苦笑,眼神深邃。
“……虽然那呆子迟钝,不过心地极好,又单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只吃他那一套。嘿嘿,他一定是狐狸变的,对我施了妖法~~~”杨忆海眉飞色舞。
瑞雪心里好似被人狠命捅了一刀,眼神一冷,站起来,踱到梳妆台那儿,打开一盒子,嘴里问着无关紧要的问题:
“那他呢,他喜不喜欢你?”
“呃……嘿嘿嘿嘿……”杨忆海傻笑,俊脸‘唪’地一下全红了,趴在桌上,扭来扭去。
瑞雪拿起一个小瓶子,藏在手里,微笑:
“这么说,你们是两情相悦?”
“没……他都不知道……我喜欢他……”杨忆海别扭。
“咚咚咚……”敲门声。
瑞雪走过去,拉开房门,接过龟奴手中的托盘,快速打开瓶塞,将里面的粉末倒进了茶杯,然后不动声色地走到桌前,递给杨忆海:
“喝杯茶吧,说了这么久,口渴了吧?”
“谢谢,我还真有点渴。”杨忆海对他没有戒心,拿过茶杯,一口饮尽。
瑞雪冷眼瞧,贴身坐,伸出手,摸上他的脸颊,深情款款:
“忆海,你为什么不爱我,我为你付出那么多,难道你的心是冷的吗?”
“呃?”杨忆海诧异,“你在说什么?我们不是好兄弟吗?瑞雪,我头好晕……”
“忆海……”瑞雪突然拉过他,扑倒在圆桌上,低头就吻。
“嗯……!!!”杨忆海瞪圆杏眼,满目皆是不可思议,大力将瑞雪推开,摇摇晃晃站起来,扶额问道:
“你在茶里下药了?为什么??”
瑞雪跌坐在床,眼神受伤:
“为什么?!你居然问我为什么?!你当真以为没人点你的牌子吗?我为了不让你接客,千人枕万人睡,还不停的给老板吹枕边风。这么多年了,我对你的心,你看不见就算了!我可以等!而你居然一句话不留,就这么消失不见!好,你要走,我可以找。我翻遍天涯海角,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却说你喜欢别人?!你叫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呜呜呜呜……”说着,蒙头哭起来。
“……”杨忆海一脸错愕,“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瑞雪苦笑:
“还说别人是呆子,从小,我们哥儿几个,最呆的就是你……”说完,泪眼深情。
看得杨忆海,心里一阵涟漪,一阵春潮,桃花泛滥了。
“那你也不能下药啊。这下……嗯……怎么办?”杨忆海有点理亏,可话还没说完,呻吟就出口了。当下惊慌,跑过去拉住瑞雪:
“解药呢?快把解药拿来!……嗯……有话……好好说……”说话间,杏眼湿润,媚态尽现。
瑞雪看着心痒,扑倒他,贴面吐气道:
“宝宝,我就是解药,你把我吃了吧……”
说着,一个翻身,平躺在床,让杨忆海压着他,自己动手,姿势撩人的宽衣解带,扭腰摩擦杨忆海的下体。
“啊……”
杨忆海趴在他身上,看得鼻血横流,身体越来越热,脑袋越来越混沌,眼前的事物变得一片模糊。
…… ……
虞初秋坐在书桌前,修长的十指卷着一本书,撑头看着。
宋乾、宋礼玩够了,跑进书房,站在虞初秋椅子边,奶声奶气:
“先生教我们识字吧。”
虞初秋回神,尴尬一笑:
“在下正在看书,你们去院子里玩会儿吧。”
宋乾道:
“先生骗人。哪有人看书,半个时辰都不翻一页的。分明是出神。”
宋礼接:
“先生教,不教我告诉爹,说你……嗯……误什么……子弟!”
虞初秋叹气,抱起他们,一人坐一侧:
“罢了罢了,怕了你们,人小鬼大。”
说完,拿过一张纸,端正写下他俩的名字,笑曰:
“认不认识?”
“认识!”两孩子异口同声。
虞初秋分别指了指,他俩都飞快答了出来。
虞初秋点点头,又写了 ‘宋、云、飞’, ‘朱、惠、飞’六个字。
“这是你们爹爹和娘亲的名字,要记牢了。”
“是,先生。”宋乾、宋礼点点头。
虞初秋欣慰,摸摸他俩的头,一个字一个字指着,教他俩念。之后,虞初秋又教了他们一些其他的字。
全部教完后,虞初秋说:
“今天就到这里。下面我要考考你们,看你们记住了多少。记得多的,先生有奖励。”
两孩子紧张又兴奋,跃跃欲试。
虞初秋微笑,拈起纸张,温和道:
“宋乾,你先答,这三个字怎么念?”
“……?”宋乾看了半天,没答出来,急了,想哭。
虞初秋安慰地拍拍他,提示道:
“娘亲叫什么?”
“朱惠飞!”
“嗯。”虞初秋点点头,指着‘宋、云、飞’三个字:
“爹爹叫什么?”
“老公!”
…… ……
宋云飞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天空飘过朵朵乌云,似要下雨。
虞初秋见他已回,便要告辞。
宋云飞欲留他吃晚饭,虞初秋随便找了个借口,推辞掉,心不在焉往回走。再次路过男倌馆时,不由自主停下脚步。
男馆的龟奴,正在门口点灯笼,远远看到站在台阶下的虞初秋,玩笑道:
“哟,好像来了个卖身的,一脸想哭的样子。”
“尽瞎说,你看他那身装扮,是个读书人,指不定还是个教书先生呢。打死我也不相信,他会来卖身。他们这些穷酸书生,只会嫖。说不明是看上我们这儿的红牌了,没钱睡,站在那儿做秀,骗财骗色的。”
龟奴们还在说笑,回头间,虞初秋已经不见。
虞美人站了不到一刻,男馆的后门,突然传出一阵响动。虞初秋的位置,使他恰好可以看见后门;而站在大门处的龟奴,却看不到。
虞初秋鬼使神差望过去,看清那跌跌撞撞扶门而出的男子后,撒腿就跑。
“忆海!”
“滚!”杨忆海满目猩红。虞初秋刚碰到他的手,他立刻大力推开。
虞初秋没防备,被杨忆海生生推攘倒地,手掌心擦破了皮。他顾不得许多,快快爬起,又去扶。
杨忆海衣衫凌乱,发冠歪斜,双目半闭。一双手不停乱挥,嘴里嘟嘟嚷嚷大喊:
“滚!!都给我滚!!除了虞初秋,老子谁也不要!!谁敢过来,老子腌了他!!”
虞初秋闻言,微微一愣。
杨忆海吼完话,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嘴唇不住的喘气,面色潮红,剑眉紧锁。
忽然间,天空亮下一道闪电,紧接一阵鸣雷,瓢泼大雨倾泻而下。不消一会儿,虞初秋和杨忆海所在的小路已溪流成河。
虞初秋紧紧抱着杨忆海,雨水顺着他的脸庞滑下,让人看不清,他的脸上,究竟有没有泪。
大雨浇熄了杨忆海体内的一部分欲火,他睁开眼睛,终于看清了虞初秋的脸庞,欣慰一笑,却又万般苦涩。勉强撑起身子,杨忆海离开他的怀抱,扶着墙塬,拐进了一条死胡同。
虞初秋万分不解,还是跟着他进去,却见他走至胡同尽头,随便坐在一堆柴草上,闭目不语,任凭雨水淋打。
“忆海,你在做什么?快起来,我带你回家。”虞初秋拖起他,搂抱着他的腋下,却因不堪重负,背靠在墙上。
杨忆海隐忍已久,二人衣物因大雨侵湿,紧贴肌肤。虞初秋这一抱,身体相亲,杨忆海一个忍不住,亲了下去。
虞初秋被他吓得不轻,身体夹在墙壁与杨忆海之间,躲闪不能,只能瞪大眼睛,承受着杨忆海越来越粗鲁的深吻,耳边听到的,都是杨忆海无法自持的喘息。
杨忆海单手掐住虞初秋的脖子,拇指扳着他的下巴,逼他昂首张嘴,方便自己更深入他的口腔。另一手伸进虞初秋的衣领,暧昧而情色的来回抚摸虞初秋的左胸蓓蕾。
大雨拍打在虞初秋的脸上。他双目紧闭,呼吸不顺,扭着腰想逃,却被杨忆海趁机伸进一腿,顶开他的膝盖,来回磨蹭他的欲望。
“嗯……”虞初秋忽觉浑身虚软,呻吟出口之时,自己先被吓了一跳,一狠心,勾过杨忆海的舌头,不轻不重的咬了下去。
“唔……”杨忆海吃痛,皱眉睁眼,理智稍有恢复。
他放开虞初秋,趴在墙上不说话,雨水顺着他高挺的鼻梁,一滴滴滚落,不停滑动的喉结,泄露了他的痛苦。
“你走吧。”
“你怎么了,忆海?你好像很难受。”
“走啊,别碰我!”杨忆海甩开虞初秋,走到稻草堆上躺下,闭眼道:
“我中了春药,已经没多少理智了。你再不离开,待会儿发生什么,你可别后悔。”
大雨越下越猛,天空黑似午夜。
杨忆海一语言毕,听到了脚步踩水的声音,渐渐远去。没多久,巷子口传来杂物移动的声音。之后,再无声响。
他知道,虞初秋已经走了……
杨忆海抬手,用宽大的袖子捂住眼睛,躺在雨里,忍受欲火的煎熬。
忽然,一个微微发颤的物体覆盖住他,柔软又温暖。
杨忆海微震,移开手臂:
“初秋……你……”
“别……别看……”虞初秋满面羞红,抱着他,侧躺在草堆上。
杨忆海震惊不已,盯着身旁衣不遮体,玉体横陈的尤物,半天移不开眼,愣在那儿,没了动作。
虞初秋被他视奸得难受,咬着下唇,嗫嚅道:
“你不是一直嚷着要上回来吗?我现在许了,你动作快点吧。我把胡同口用杂物堵了,暂时不会有人进来,你……”
虞初秋话还没说完,杨忆海已经用唇封住了他的口。激烈而火热的亲吻,让虞初秋气息不畅,只能无力的倒在草堆上,双手颤抖地搂住杨忆海。
杨忆海的脑子里,什么弦都烧断了,只剩下熊熊的欲火,由里向外燃烧,焚尽了理智,只留下粗暴。
他一路向下啃咬着虞初秋粉嫩的肌肤,毫不怜惜地留下一个个紫红的印记。双手杂乱无章的抚摸粉臀,又捏又掐,甚至非常猴急的开拓虞初秋的后庭。
“嗯……”虞初秋吃痛,微微呻吟一声,瞪大的双眼,有些恐惧的望向天空,看着一条条密密麻麻的雨线,打落在自己脸上。虞初秋咬紧下唇,十指深深陷进身下的泥水里。
杨忆海毕竟没有经验,又中了春药,神志不清,手忙脚乱。
虞初秋的后庭,干涩紧滞,一时半会儿,根本进不去。
杨忆海被药物迷得欲火横流,手上的动作已经全无技巧可言,他甚至没有爱抚虞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