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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AO头其实是个丰富极了的人,为了给她保留一点光辉的形象,也只能谈到这里了。最后我要说的是,JIAO头总有一天会穿上裙子的,也不知会怎样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弄虚作假想看看。你问我要等到什么时候?不远了,明天,如果你在今天听到她唱“明天我要嫁给你啦”那一定没错。等着瞧吧。什么,你说现在流行灯笼裤,这么说……噢,天!
第一部分:网上情人节没有故事
这就是我和宇的最后一次见面,一个颇为尴尬的见面,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从来未遇过宇。
宇是我初中时代的最后一个同桌,他长得很高,不过很瘦,像面条似的,似乎一阵风吹来他就会倒似的,我和他之间其实并没有故事,而他那个敏感的母亲却以为我们有故事,于是似乎真的能有故事。
我和宇是一对好看书的朋友。他的父亲是本校的老师,因此,他家里有许多的书,他也会将书带到学校来看,这时我便会死皮赖脸地向他借,直到他把书借给我为止。一次两次,宇似乎看准了我的脾气,一有好书,对我这个同桌他总是优先照顾,在和他同桌的日子里,我受益不少,看了许多有用的书。宇也是一个很会说话的人,上至天文下至地理,他无所不通,我读过一些书,所以对于这些我也略知一二,那时在班上也素有才女之称。每当宇向我收书时,我也会从古到今从天到地的说一气,与他在一起,话特别多,真的,也许是说话投机吧。
与他同桌的那段日子里,因为有书,我们的关系似铁,平时你姐我弟的,倒也快活,一起借书、买书、看书、谈书是我和他在一起的内容,除了书我们不谈别的,真的,他是我铁哥们!
日子过得挺快,转眼就要中考了,在我的留言薄上,宇写道,毕业来临,而你即将离去,看着你希翼的目光,我仿佛突然懂得,为什么峭壁上的松柏才会更有英姿,为什么经过严冬的爱抚柔弱的水珠也会坚强。
我不明白宇写这些话的意思,你显然想到这可能是他对我的祝福吧。中考前一天我拍拍他的肩说道:“哥们,祝你好运,也许我们不会再一起念书了,不过以后有了好书,可别忘了我啊!”宇似乎有些伤感可又装出一种不在意的样子说:“你这样赖皮的女孩的确不多见,想看书去我家吧,我家是免费的图书馆,打电话也行,记住,我家的电话号××××。”
第二天,参加中考,宇和我是一个考场的,当我找到他时,他的腿上打着石膏,缠着绷带,双手拿着拐杖,看到这种情景,我惊呆了,我简直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宇无所谓地说:“昨天从楼上摔下来,医生说是粉碎性骨折,骨头昨天晚上就接好了,但愿我不会成为瘸子。”听了他的话,我头忽然变大了一样,原来他的腿摔断了,可今天要考试他怎么考呢!
在那考试的三天里,只要有宇出现,我便会伴其左右,做一些我应该做的事,比如拿书包、找东西、买文具等等,当然也招来一些疑惑的目光,可我已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多想求得心安理得。况且,那时也快放假了,谁说什么,我都是不在乎的。
考试的三天很快就过去了,同学们都陆续地走了,带着一种倦意,我也走了。宇是本校子弟,他还待在那个老地方,而此时关于我和宇的谣言,也不知从谁的口里说了出来,诸如宇为了女孩而摔断了腿,宇上学和一个女孩子的关系特别好等等。
我从不畏惧谣言,况且那时已放假,所以对于别人说的话,我并未放在心上,我只是在心中怀有一种对宇的愧意,并对他的那只不知命运如何的腿而感到不安。
在那个暑假的一天,我对母亲说到了这件事,母亲听后大吃一惊,不住地说一些可怜宇的话,并嘱咐我去他家看一看他的腿怎么样了。
那天,我按响他家的门铃,我真期望开门的是一个两腿健全的宇啊,然而很遗憾的是开门的是他母亲,我向里一望,宇正坐在沙发上,旁边放着那把拐杖。
宇的母亲是一个30岁左右的妇女,她看起来似乎不是宇的母亲,而是他姐姐似的,她是那样年轻漂亮。
宇的母亲把我引进了屋,我也逐渐感觉到这个屋子里空气的沉闷,我瞧了瞧,他一动也不动,似乎是一具没有生命的木乃伊,此时,我真后悔自己的冒失,手脚都不知向哪儿放,话更是一句也说不出。
宇的母亲笑着对我说:“你是韩悦吧?”我大吃一惊,不明白她怎么认得我,我也看出来了,她笑得不一般,她又笑着说:“你们都是学生,还不是谈恋爱的时候,我也不希望你们在读书的时候谈这种事。”我的脸唰一下红到耳根,我不停地争辩道:阿姨,你误会了。宇的母亲似乎看进了我内心,便又接着说道:“阿姨知道你是一个好女孩,只是我家宇太不懂事了。”此时我什么都听不进去,我看了宇一眼,他依旧木乃伊般地坐在那里,也不为我争辩一句。顿时,我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污辱,我拿起书包,对宇的母亲说:“阿姨,别说了,就当我没来过,我是第一次到你家来也是最后一次。”说完便飞也似地冲出了他家。
还未走到楼下,眼泪便再也控制不住刷地流了下来。
这就是我和宇的最后一次见面,一个颇为尴尬的见面,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从来未遇过宇,我常想假如我和他重逢了,还会像从前一样随便,一样无拘无束吗?
写这个故事的时候,我不断地回忆与宇在一起的一点一滴,回忆我和他的快乐的时光。我常想假如没有他的母亲,那么我和他也许是一对铁哥们,然而我知道那是多么不可能的事,他也永远都只能活在我那碎梦般的记忆中了。
第一部分:网上情人节我的天堂我的梦
可是我不甘心,即使不能够到那所向往已久的“圣殿”去上学,起码我也要见一见它的模样。
15岁那年,我初中毕业,以全县第二名的成绩考上了县重点高中。在别人家里,这是喜事,可是在我家里,却成了天大的悲事。我家住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父母亲领着我们兄妹三个过日子。母亲病重,常年卧床不起,妹妹和弟弟都还小。一家五口人只有父亲一人是劳力,种着那么几亩贫瘠微薄的土地。每年的收成除了能勉强填饱几张肚皮以外,没有一丁点的节余,更不用说供我继续读高中了。
可是我不甘心,即使不能够到那所向往已久的“圣殿”去上学,起码我也要见一见它的模样。于是,连父母也没有告诉,我就在放假后的第三天早晨,背上一罐凉水,沿着那条蜿蜒崎岖的山路,偷偷地出发了。长途跋涉了五个多小时,我终于赶到了县重点中学。站在宽敞的铁栅栏门外,我抑制着内心的激动和兴奋,向里面望了许久。哇!那么大那么宽的操场!那么高那么好看的楼房!那里本该是属于我的天堂啊!
那一刻,我流泪了。靠在铁栅栏木门外,我一边默默地抽泣,一边感叹着命运的不公。也许是过度劳累和伤感的缘故,不知不觉中竟然睡着了。
等我一觉醒来,天已经蒙蒙黑了。我叹口气,拍了拍饿得咕咕直叫的肚皮。这时,口袋里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哗啦哗啦”直响。掏出一看,我不禁吓了一大跳——那竟然是一张崭新的面值十元的人民币。要知道,在我们家乡那个贫困的小山沟里,十元钱的钞票除了少数几户有钱人家能有几张之外,就是大人们也很难见到。我向四周望了望,见没有人,急忙将那十元钱紧紧攥到手心里,连汗水都攥出来了。我猜想,也许是哪位好心人,把我当成了一个小乞丐,在我熟睡的时候,悄悄地塞给了我十元钱,让我一下子“富裕”起来了。
当天晚上,我紧攥那十元钱,靠在街角的一堵断墙下,做了一个香甜的梦。次日清早,我沿着大街游荡,小摊贩的叫卖声和各种食物的香味混杂在一起,向我飘来,令我几次停住脚步,又几次摇摇头走开,我终于没舍得给自己买一点点食物。
在向这座我向往已久而到达后却又不得不离开的城市告别之前,我最后恋恋不舍地望了一眼。就是这一眼,竟使我的人生和命运,陡然发生了一个根本性的转变。
就在我昨夜赖以避风的那面红色砖墙上,用石灰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字。那是一则最简单的广告:院内批发冰棍,备有冰棍箱。那一行白字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耀眼,就好像是在无边的黑夜中磕磕绊绊地行走时面前突然出现了一盏明灯,我的心一下子被照亮了。
愣了片刻,我摊开右手,看着那被汗水浸透了的十元钱还在,便像发疯一般,飞快地转身跑进了那家冰棍厂,十分钟后,我花了三块五毛钱买了一个冰棍箱子,又花了六块五毛钱批发来了半箱子冰棍,便开始了我的沿街叫卖。
白天,我走街串巷叫卖冰棍;晚上,我就露宿在冰棍厂外的围墙边。刮风了,一条破麻袋一围;下雨了,打一块废旧的塑料纸一盖,一晃一个多月的假期过去了。最后,我算了算,在这五十多天的时间里,我总共赚了300元钱,除去交纳学校一年的各项费用,还够给自己和父母买一套廉价的新衣、给兄妹各买一个新书包……
我的梦想终于变成了现实。含着泪水,我怀揣着那张通知书,穿着新衣服,背着新书包,像一个打了大胜仗的将军似的,迈进了县重点中学的大门,开始我边读书边勤工俭学的历程。
五年后,我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一所大学。
那十元钱,成为了我一生命运的转折,但我至今不知道送给我钱的那位好心人是谁,惟有把这个美丽的机遇永远铭记于心。我想,我只有为社会、为我周围的人们多做一点好事、多付出些爱心和帮助,就算是对那位好心人的报答吧。
第一部分:网上情人节从夏到冬
潇觉得快乐真的好吝啬,你刚尝到一点滋味,它就退去了。从夏到冬的故事,就这样简单而短暂。
很多年之后,潇依然会闻到那个夏天的气味,有点潮湿,有点苦涩……
那一年夏天,父母回到北方的那个大城市去办理工作调动手续,于是潇被独自留在江南,寄住在姑妈家。她明白,又一次漫长的等待开始了。尽管只有13岁,但潇仿佛早已参透了生命就是等待,面对未来的一切只有承受。
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生活,潇总有些拘谨也感到些许的孤单。好在9月很快就到了,姑妈把潇领到附近的一所中学。人声鼎沸,因着这份热闹,潇感到有些振奋。于是,她对那熟悉、忙碌而又快乐的校园生活满怀着憧憬。潇暗暗下了决心,在这里一定要出类拔萃。
第一天上午,语文,代数,潇听得很轻松。下午的植物课上,尽管潇拼命地用指甲掐自己的手背,告诉自己要用心听,可始终感到是在云里雾里。直到现在,潇还是弄不懂那些被子植物、蕨类植物。只要一想起那节课,她就会感到植物老师那一口浓重的地方话有如一根根藤蔓缠绕着她的身心。潇第一次感受到语言的困境能让人产生如此的切肤之痛。更要命的是,她居然被抽到回答问题。潇在心里暗暗诅咒了一句:“噢,见鬼,她说的什么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