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年柏彦说一不二,巴纳最终没能保住自己的职位,还是被辞退了。与此同时办公室所谓小玩意儿满天飞的环境也被肃清,因为年柏彦的铁腕政策,没人再敢将自己的办公桌打造得跟游乐园似的。
素叶顺利得通过了考试,在巨额奖金的利诱下,年柏彦还真是亲自做了考官,每一道都问得刁钻艰深,但奈何眼里只有钱的素叶是拼了命地发挥自己的小宇宙,愣是对答如流,最终得到了他的首肯,那笔奖金也顺利地落入她的账户。
原本一切都阳光明媚着,蝉鸣依旧,荷香漫天的,却很快有人打破了这份平静,为原本就燥热的盛夏徒增了喧闹。
是在一个周五的午后,阮雪曼终于冲进了素叶的办公室,甚至连门都没敲,身后还跟着叶玉。
她来,是终于看到了年柏彦戴着素叶买的那对袖扣。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小三的鼻祖
素叶知道这一天终会到来,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从同意进入精石集团那天起,她要的就不是什么偷偷摸摸。所以同事间暧昧的眼神她可以视而不见,不经意窜走的流言蜚语她可以一笑置之,为的就是在某一天真正能够跟那个令自己母亲郁郁而终的女人公开宣战。
于是,这一天来了。
当阮雪曼不顾叶玉的拉扯自顾自闯进办公室时,素叶正跟许桐商讨针对新员工的心理培训内容,两人的话题被闯入者打断,许桐回头见来者时先是一愣,但常年的职业素养也使得她很快收敛了那抹惊讶,面色恢复平静。
相比许桐的冷静,素叶更是可用“波澜不惊”加以形容,她将身子朝椅背上轻轻一倚,岑凉的目光跃过阮雪曼的脸落在了紧跟在后面惊慌失措的助理身上。“身为助理,难道你不知道没预约的患者是不能进来的吗?”
助理的脸惨白,“对不起素医生……”她不过是个助理,人家身份是总裁夫人和总经理夫人,公司都是人家的,她要如何阻拦?
幸好素叶也没打算追究她的责任,不过是借着旁人来指桑骂槐罢了,淡淡了句,“你去做事吧。”
助理暗舒一口气,赶忙抽身离开。
阮雪曼不是听不出素叶以患者二字暗讽,精描细绘的脸微微抽动一下,直接看向许桐,含笑,“许助理,我和素医生有点事要谈,可否请你回避一下?”
撞见许桐是她始料未及的事,原本就打算挑着年柏彦不在公司的空挡来的,没成想许桐会在素叶的办公室里,许桐是年柏彦身边的人,此女人精明能干不说还学的年柏彦素来冷静的特质,怕是这件事早晚也会传到年柏彦耳朵里,但来都来了,再在此时退出去完全不可能。
许桐的笑容标准,大方不卑不亢,“好。”话毕便悄无声息地离开办公室。
待清除障碍,阮雪曼才在素叶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环顾了周围精心布置的环境后微微扯唇,“小叶,按理说我不该打扰你的工作,你们年轻人都忙,时间宝贵。”
“妈……”叶玉在她身边小心翼翼坐下,暗自扯了扯她的胳膊,“咱还是走吧。”
阮雪曼转头瞪了叶玉一眼,叶玉便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素叶没打算来个待客之道,依旧慵懒地靠着椅背,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既然如此,总裁夫人还是有什么话就说吧。”
阮雪曼微微眯眼暗自打量着对面的素叶,她的眼角眉梢像极了当年的素秋,那个连一向自诩美丽的她见了都为之嫉妒的女人,看着素叶,她似乎又看到了那个坐在枫树下与叶鹤峰婉约相笑的素秋,那个即使身穿廉价衣服却还是令人移不开眼球的素秋。只是,素叶远比素秋多了份凌厉,尤其是在她眼神漠然时,那凌厉似乎可以穿透人心。
“好,那我就开门见山了,你也别怪曼姨说话直接。”她压了压气,再开口时唇齿扬笑,“我觉得你不适合继续待在精石,看得出你也不喜欢这份工作。”
叶来过要知。叶玉在旁抬眼,悄悄打量了素叶一下。
素叶却也笑了,放下杯子,“断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想辞我?可以,给个充分的理由先。”
阮雪曼的嘴角抽动了下皱眉。
“还是——”素叶没给她回话的机会,继续轻描淡写道,“一个处心积虑靠着双胞胎夺人丈夫的女人终究开始担心自己的罪孽会不会落在自己女儿身上,为防后患决定再次出手解决障碍?”
阮雪曼一下子像是被人戳了重点,“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眉宇转为苛厉,“当初是你母亲那么不要脸夺走我的丈夫!”
“妈——”叶玉见情况不妙赶忙上前规劝,“有话好好说,大吵大闹让人看了笑话。”
“你傻呀,丈夫都快被人抢了还怕笑话?”阮雪曼皱紧眉头,她早就怀疑年柏彦和素叶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从那次的家宴开始,那套昂贵的秋味就被年柏彦那么随随便便送于她手,这倒也没什么,令她震惊的是,留宿的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年柏彦竟是从素叶的房间里出来的,紧跟着是之后的内蒙之行,再到她亲眼看见从老爷子书房里出来的年柏彦竟戴了一对眼熟的袖扣,那袖扣就是素叶当着她的面儿买下来的。
素叶的眼神早就凉透了,冰冷开口,“真是奇了,这年头贼喊追贼的人还真不少。”
阮雪曼转头盯着素叶。
“怕是你当年爬上那张豪门大床也是使了手段的吧?”素叶忽的轻轻笑了,又看向叶玉,“对了,你真应该听你妈的话,让她教教你使点什么手段才能笼住男人,哪怕再故技重施也是好的。”
叶玉脸色忽的变苍白。
阮雪曼岂会令自己女儿吃亏,但也不会蠢到跟她大吵大闹,咬了咬牙,“你自己开条件吧,怎样才能离开叶家离开年柏彦?”
“这话应该从叶玉口里问出来更有趣,是吧?”素叶冷眼看着叶玉。
叶玉死死咬着唇,好半晌才开口,“小叶,其实我们今天来不是跟你闹的,就是希望你能离开柏彦,之前我就找你谈过了,好的歹的也跟你说了不少。对我而言,叶家的股份你想拿多少都无所谓,只要能离开柏彦。”
“你傻了,什么叫叶家股份想拿多少无所谓?”阮雪曼一把将她扯到身边,低声喝道。
“妈,那是爸的决定咱们谁都阻止不了。”叶玉稍稍提升语调,转头看向素叶,“我只求你离开柏彦,别再跟他走得那么近,别再让他戴你送的东西,别再有事没事地缠着他了,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素叶没立刻回答,却从阮雪曼和叶玉的话中得出重要讯息,大脑也跟着快速运转,很快就理出清晰的一条线。她一直在质疑年柏彦和叶玉的婚姻,原因就是他们两个婚后始终分居,虽说在曾经的家宴上叶家要求叶玉搬回四合院,但貌似并没有听年柏彦提及过后续,年柏彦应该不是有事没事喜欢往叶家老宅跑的人,那么她就可以推断出,是她的父亲为了想要补偿她而提出分些股份出来,年柏彦是集团重要决策人自然要参与这次的谈话,那么,阮雪曼在叶家见到年柏彦也再正常不过了。
想到这儿她心中冷笑,股份?鬼才稀罕!1acx2。
“我的傻女儿啊,你是年柏彦明媒正娶的老婆,跟她这个小三低声下气做什么?”阮雪曼不是个吃哑巴亏的主儿,将叶玉往身后一扯,像是保护自己小崽的母鸡似的,“你个好好的姑娘如果正儿八经去谈恋爱,我和你父亲都双手赞同,但你竟不要脸地勾。引了自己的姐夫?这话传出去你觉得好听是吗?别跟我说什么真爱,你这种女人能有什么真爱?还不是巴着叶家的股份?你成功了,老爷子都恨不得把自己手头上的股份给你,所以说你还图着年柏彦什么?”
素叶非怒反笑,“你也说了我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叶家施舍的那么一点股份对我来说怎么能够?女人做得好不如嫁得好的道理我还是从你身上学到的。年柏彦是谁?他是叶家的乘龙快婿,是精石集团只手遮天的决策人,有他疼着爱着,我想要什么没有?”说到这儿她起身,踱步到了叶玉面前,伸手,手指沿着她的胸口渐渐下移,最后落在了她的小腹上,“你的这个肚子怕是鼓不起来了。”
叶玉条件反射地“啪”地拍掉了她的手,阮雪曼急了,伸手将素叶狠狠推开,“你瞎说什么?”
素叶的腰一下子撞在办公桌上,疼痛延着脊柱迅速扩散,却也不及她对眼前这对母女的恨,却依旧冷笑,“我和你女儿,还不一定谁会更快怀上年柏彦的孩子呢。”
叶玉的脸唰地更加惨白。
“你,跟你妈一样都是贱到骨子里的女人!活该她死得早,要不然也会被自己下贱的女儿给气死!”阮雪曼一听她与年柏彦已经发生了关系,气得怒火中烧,指着素叶的鼻子尖破口大骂,“我警告你赶紧给我离开精石和年柏彦,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有什么资格警告我?凭你的总裁夫人头衔?可你别忘了,这个头衔也是你使手段抢来的,至少我妈爱得光明正大,而你呢?你敢承认你一点手段都不曾用过?如果我是小三,那你岂不是小三的鼻祖了?论其手段我可要对你马首是瞻!”素叶咬牙切齿,因为阮雪曼对她母亲恶毒的谩骂,心中仇恨的火焰也愈烧愈烈,一步步走近她,目光足可以杀人。
叶玉却一下子窜到阮雪曼身前,冲着素叶冷喝,“不准你这么说我妈!”
“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只准官家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素叶冰凉的语气扫过叶玉的脸,一字一句,“怎么你也知道心疼自己的妈吗?行,我不说她,那就说说你怎么样?”
叶玉一愣。
☆、谁不忠于谁
对叶家的恨,像是漫上天的火舌,足以将素叶惯以骄傲的理智想吞噬,在她的眼,只有她母亲临死前的眼神,那么寂寥和不舍地看着她,想要抬手轻抚她的头,许是可怜她日后要独自面对一切,可母亲的手始终没能碰触到她,从她的脸颊旁轻轻滑落……
没人会理解她的恨,那是被人硬生生夺走幸福的恨,这种恨已经深入到了她的骨髓和血液,哪怕明知前方是万丈深渊,哪怕最后要赔上她的一条命她也要抱着这份仇恨同归于尽!
“曲艺和曾宇,这两个人不论从外表看还是从名字搭配上,都完美到家了。”素叶眼底的笑已经抽光,面无表情盯着叶玉,反问,“你觉得呢?”
叶玉的脸如同触电,瞪大双眼。
“之前你不是跟我打听过曾宇吗?想知道他跟我说什么吗?”素叶微微眯眼,“他跟我说,他很爱很爱曲艺,这辈子他都要跟曲艺长相厮守。”
“不、不可能!”叶玉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后退了一步,眼神慌乱,“你撒谎!”
素叶却大声冷笑了,“你跟曲艺那么好,难道不知道他们两个有多么相爱吗?”
“你说谎!”叶玉冲着她大喊。
“小玉、小玉……”阮雪曼见她不对劲赶忙拉住她,眼神一时也慌了,“曲艺不是你的好朋友吗?她怎么了?什么曾宇?曾宇又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
叶玉却顾不上回答阮雪曼的话,冲上前一把箍住素叶的双肩,嘴唇颤抖,“他、他还跟你说了什么?还说了什么?”最后一句近乎大吼。
与她的激动相比,素叶反倒是冷静下来了,唇角的冷笑近乎一把利剑,“他还说,这辈子都不希望有人来打扰他和曲艺,最不想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