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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叶玉无法接受的结果,她更情愿曲艺是他杀,这样一来,至少她的愤怒和悲伤是有出口可泄的。
阮雪曼很担心叶玉的情况,终日陪着。
其实林要要也想着要不要过去安慰一下叶玉,但一想到叶玉对年柏彦的成见之深就作罢了,这世上有一种叫做“恨屋及乌”的情绪。年柏彦是素叶的丈夫,她是素叶的好朋友,她想着,连带的也就不被叶玉喜欢了。
叶渊又加大了伺候人手,弄得林要要觉得自己像是温室的花儿似的难受。
而阮雪曼是肯定不能来伺候了,这令林要要多少松了口气,其实阮雪曼来了,她真的会精神很紧张。后来一商量,林妈妈来伺候了,林要要这下子更高兴了,主要是她喜欢吃林妈妈做的菜。
现在,林要要有大把的时间陪素叶逛街,每次出门,都像是皇帝出巡似的。
这一天,素叶又约上要要一起到商场购物,挑选妇婴用的东西。
看见一双小鞋子,可爱得很,一问价格六千多。
林要要吐了下舌头,说,可真贵。
素叶抿唇,十分大方地说,我送。
林要要哪能要,连连拒绝。
“这可是学步鞋,材料和设计弧线都很重要,又不是买给你的,等以后我有了孩子,你给买双一万二的就行。”素叶说着便去付款了。
“在你身上还真是占不着便宜啊,放心吧,我给你买两万二的。”林要要这么说着,心里却有点酸,她知道素叶其实还是很希望要孩子的。
素叶刷了卡,嘻嘻笑道,“算你有良心。”
等买完了鞋,两人找了家甜品店坐下来。
素叶屁股还没沾椅子呢,手机就响了。
“谁啊这么不长眼,打扰姐们happy时光?”她接通。
林要要接过一份甜梨水,边喝边等着她接完电话,谁知,看见素叶的脸色起了变化。
等素叶通完话后,她马上问怎么了。
素叶说,“是舅妈的电话,她说素凯带着叶澜回北京了。”
“真的?叶澜没事了吗?”
“她在协和呢。”
林要要一愣,马上结账,“那咱们赶紧过去瞧瞧吧。”
“你就别去了,怀着身孕呢,不能去医院。”素叶不同意。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老黄历呢,走吧,我没事儿的。”林要要拉过她,“现在就算让我回家,我心里也不安,倒不如去瞧瞧。”
素叶想着也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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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凯从老住持那接到叶澜后,就将她送到了当地的医院,但可惜,医院的医生也诊断不出她究竟是怎么了,查身体的其他功能都很正常。跟景龙商量后,素凯决定带着她回北京。
到了协和,医生马上进行轮番治疗,最后给出答案,很有可能是对方为叶澜注入了大量的致幻剂,导致她昏迷不醒。
素凯生怕是含有大剂量的毒品,医生检查了后说,目前还没发现,一切只能等她醒过来在观察。
方笑萍和素冬赶到了医院。
而素叶和林要要走到协和门口的时候,正好也看见阮雪琴和叶鹤城的车驶进地下车库。
等她们到了病房时,阮雪琴叶鹤城已经提前赶到了,阮雪琴正在抱着昏迷的叶澜不停地哭,叶鹤城不停地在问医生情况。
医生说,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病人应该会在半夜醒过来,最晚也是在明天清晨。
素凯打算留在医院。
却被阮雪琴骂了,说他是猫哭耗子假慈悲,说叶澜躺在这儿全都是拜他所赐。
素凯任阮雪琴怎么骂都不反驳,只是说什么都要留在医院里看着叶澜。
方笑萍自然心疼自己的儿子,但面对阮雪琴的歇斯底里倒也挺能理解的,毕竟叶澜现在躺在病*上没知没觉的,要是换做是她,可能早就上去打人了。
她觉得素凯是下定了决心要留在医院的,便抬头看着素冬,给了他一个眼神。
素冬接到方笑萍的暗示后也心知肚明了,上前对叶鹤城说,还是让素凯留下吧,叶澜醒了之后什么情况谁都说不准,素凯在这儿,起码能多个人手。
叶鹤城毕竟是个男人,相比阮雪琴来讲能多少理智点,再加上素冬这么一说,他心里也明白素冬的意思,其实大家都怕叶澜是染上了毒品,一旦醒来真的出问题,那么素凯在这儿绝对是能帮上忙的,毕竟他之前一直从事缉毒警工作,对毒品的各个品种和含量都很清楚。
他上前劝说阮雪琴,阮雪琴后来只顾着哭了,没应声。
叶鹤城看了素凯一眼,沉重点点头。
景龙见状后,马上也提议说要留下来。
还没等阮雪琴开口说话,素叶上前,挡在了景龙的身前,“景先生,我看你还是回家吧,叶澜的逃婚已经让景家跌了面子,甚至令尊都停止同精石的合作了,我想你也被要求不能再见叶澜了吧?”
景龙的神情略显尴尬,清了清嗓子说,“这……只是暂时的,误会肯定会解决的。”
“解决误会的唯一方式就是还原真相,景龙,真相是什么其实你心里很清楚,又何必太过执着呢?”素叶反问。
景龙被她呛得一句话没有。
林要要走上前说,“景先生,我看这样吧,今晚你留下来也不合适,再说了,病房里肯定不能留这么多人的,你要是真想解除误会,还是先从令尊开始吧。”
景龙求助地看向叶鹤城。
而叶鹤城也知道大势已过了,叹了口气说,“景龙啊,你还是先回去吧。”
景龙一听这话也明白了,只好点点头,说,“那……我明天再来吧。”
再不再来的素叶不关心,她知道素凯也不会关心,他眼里,就只剩下叶澜了。
到了晚上八点左右,年柏彦和叶渊也赶到了医院。
是素叶给年柏彦打了电话,告诉他说叶澜在医院,她可能要晚些回家,年柏彦下了班二话没说就赶了过来,而叶渊是因为知道林要要跟素叶在一起始终没回家,有点担心,得知两人在医院后,也赶过来了。
年柏彦先是问了状况,然后劝说林要要先回家,叶渊也担心她的身体,要要没办法,只好同意,并叮嘱素叶,叶澜一旦有什么情况马上告诉她。
素叶同意。
“要不你先送舅舅舅妈回去呢。”素叶提议。
年柏彦将素叶拉到了一边,压低了嗓音说,“医生都说了叶澜最快也得半夜才行,你先跟我回家,现在是在北京,叶澜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再说还有素凯在呢。”
素叶说想在医院里再待一会儿。
没辙,年柏彦只好先劝说方笑萍和素冬回家,素凯也出来了,跟方笑萍说赶紧回家休息。
方笑萍担忧地看了病房里面一眼,说,“阮雪琴那么厉害,你在这儿我真担心啊,瞧她那个架势,都恨不得吃了你。”
“这都能理解。”素凯倦怠地说了句。
方笑萍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就见阮雪琴踉踉跄跄从病房里跑出来,一把揪住素凯,整个人都失魂落魄的,“澜澜她醒了,但是、但是她说全身都像是被虫子咬了似的,素凯,她、她是不是染上毒瘾了?”
☆、生活跟你开了个玩笑
令所有人措手不及的情况发生,而这一情况,又是大家在冥冥之中担心发生的。
阮雪琴的话音刚落,素凯就第一个冲进了病房。
素叶听见,当病房门被推开的瞬间,里面传出叶澜的声音,犀利急促,还伴有砸东西的声响。
蓦地,后脑像是被人狠狠用棒子敲了一下似的,“嗡”地一声,紧跟着一片空白。
有结实的手臂一下子将她揽住,这才防止她双腿泛软倒地。
她抬眼,是年柏彦关切的眼。
“我要进去看看。”素叶说这话的时候就觉得声音绵绵无力,像是满腔的力量想要发泄出来却撞击在了棉花上似的。
年柏彦见状,便扶着她进了病房。
病房已一片狼藉。
入眼的是这样一幕:门口是一地的玻璃渣子,病*上的毯子一半儿在*上一半儿在地上,鲜花、果篮这些也撒了一地。
而醒来的叶澜被素凯紧紧搂在怀里,她披头散发,死命地咬着素凯的肩膀,整张脸惨白得吓人,连嘴唇都一丝血色都没有,却将素凯的肩膀咬出血了,染红了她的牙齿。
可素凯还是用力地抱着她,怎么着都不撒手。
叶鹤城心惊胆战地看着这一幕,整个人都像是被人抽去脊梁骨的软体动物。
方笑萍见到这一幕后急了,受伤的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刚要上前却被素冬拉住,示意她不要管。
素叶瞪大了双眼,全身都发寒。
是的,外面那么炎热,可素叶觉得很冷。
她想上前,可双脚像是钉在地上似的,一动不能动。她是那么清楚地看见叶澜的整个人都在发抖发颤,手指头都恨不得扣进素凯的肉里。
素叶不清楚如果林要要和叶渊在场看到这一幕会怎样,总之,她是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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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次,素叶从梦中惊醒。
梦里不再是那个小男孩儿,也没有蒋斌坠入山崖的瞬间画面,更没有小小的她在长巷里奔跑的情景。有的,全是叶澜在医院里死死咬住素凯的场景。
她梦见叶澜疯了。
梦见叶澜拼命地吸食毒品。
梦见叶澜原本丰润的小脸儿变得瘦骨嶙峋。
梦见叶澜手里拿把刀子,跟她说,姐,我受不了了,太痛苦了,我真的活不下去了。然后,一刀扎进了大动脉,血流成河。
往往,素叶都会在满目疮痍的梦境中惊醒,抬手擦拭眼角,已泪流满面。
叶澜已经被确认染上毒瘾了。
贩毒分子用了最恶毒的方式惩罚了素凯。
在叶澜回京入院的第二天,也就是她醒来的第二天,素凯就接到了毒贩的电话,告诉素凯,叶澜就像是个试验品似的,被他们注入了一种新开发的毒品,属于冰毒的一类,药效极强,一旦沾染就很难戒掉。然后又阴涔涔地跟素凯说,这就是给你缉毒生涯的报复,让你尝尝什么叫做以彼之道还治彼身,让你亲眼看着你最爱的人一旦毒瘾发作时有多么痛苦。
毒贩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看看素凯在面对叶澜毒瘾发作时,会不会狠不下心。因为他一旦狠不下心就会让叶澜继续吸食毒品,这样,他就是明知故犯。
染上毒瘾没有其他办法,只有强制执行戒毒。
这其实是素凯以前最常面对的工作,可因为对方是叶澜,这项工作变得困难重重。
叶澜被阮雪琴接回了家,并且命令禁止素凯的靠近。
在阮雪琴的眼里,素凯是害得叶澜如此下场的直接凶手,她不允许素凯再来接近叶澜,不允许叶澜再有受伤的机会。
可素凯真正担心的是,叶澜毒瘾发作时,作为父母的阮雪琴和叶鹤城会不会难熬这段时间,无法忍心看着女儿受苦,继而,有让她继续吸食毒品的可能。
这些天,素叶也试图想去看看叶澜,但都被阮雪琴挡在了门外。她苦于没办法只好求助于年柏彦,年柏彦以召开董事会为名,特命阮雪琴和叶鹤城出席,这样,素叶才有机会去见了叶澜一面。
这一天她没有毒瘾发作。
静静地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穿着一身岑白色的睡裙,绵软的头发有点枯黄,但还是很柔顺。阳光很耀眼,她就席地在落地窗前,大片的阳光将她笼罩,恍惚间让素叶觉得,一切都还在梦境似的。
叶澜听见了动静,回头看见了素叶,然后轻声问了句,我现在这个样子,素凯会不会嫌弃我?
素叶只觉得喉咙堵得说不出话来。
叶澜染上毒瘾这个事儿,被全面封锁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