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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事,骨头没受伤,顶多明天淤青。”素叶在他怀里抬头,巧笑间余光也能扫到床边的叶玉,“只是今晚我如果渴了或想去洗手间也麻烦了,姐夫,你能在这儿陪我吗?”
*****今天两更完毕,亲吻大家。
☆、我喜欢你
这个请求听上去极不合理外加故意之嫌,再加上此时此刻她的行为,整个如折了翅膀的麻雀似的窝在年柏彦怀里,不过是磕了下膝盖,不知情的人会误以为她是全身瘫痪。
叶玉见状像是截木头似的杵在床边一动不动,喃喃了句,“叶叶……你这样,不好吧。”娇柔的嗓音如夜露中轻轻摇曳的幽兰,令人乍听心疼。
素叶扭头,对上叶玉的眼,如恍然大悟,“我忘了你还在这儿。”说话同时却趁机将年柏彦的胳膊搂得更近,语气状似无辜,“你别误会,人在受伤的情况下心理就特别脆弱,所以我不过就是想让姐夫多陪我一会儿,叶玉,你不会不同意吧?”
“我……”叶玉想要反驳些什么,但看上去远不如素叶的伶牙俐齿,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同意还是不同意。18II3。
素叶原本就没打算等着她的回答,话毕后仰脸冲着年柏彦眨眨眼,“你不会这么狠心将我一人扔屋里吧?”
年柏彦的脸色有几分的阴暗不明,透过鹅黄色灯光的影子,他的眼瞧上去也如同染了华彩,却意外地抽出自己的胳膊,转身走出了卧室。素叶愣在床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叶玉则上前轻声道,“叶叶,你别为难你姐夫了,他工作了一整天也挺累的,如果你真的有什么需要,我叫管家——”
“姐夫。”素叶冲着她身后甜甜叫了一声。
叶玉唇角抽搐了一下,转头。
是年柏彦去而又返,进屋时手里多了一杯水。他经过叶玉身边,将水轻轻放在床头桌上,居高临下看着素叶,良久后才轻叹了一口气,俯下身。素叶仰着头盯着他,直到他的脸在她的眸底越扩越大。
“叶叶,水放在这儿方便你渴了随时喝,早点休息。”
她清晰感觉到落于鼻尖的清凉,是他的气息,不再与她的相互纠缠,如即将绝尘而去的清风,只留下温婉怀念的凉意。
“姐夫!”她的声音有几分执拗。
奈何年柏彦没再转身停留,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卧室。叶玉见状后轻声抚慰了句,“叶叶,听你姐夫的话早点休息。”说着也紧随其后离开。
素叶坐在床上,气得双拳紧攥,房门关上的一刻,一个飞枕也摔到了门上。
回到卧室的年柏彦整个人窝在沙发上,闭眼,抬手揉着太阳穴,看上去挺疲累。叶玉轻轻关好房门后走上前,于他身旁坐下,抬手拉过他的手,重重叹了口气,“你这么累去床上睡吧,大不了我睡沙发就是了。”
“没事,你上床睡吧。”年柏彦睁眼,拍拍她的手,语气清淡。
叶玉知道他的脾气,也只好照做,调暗了起居室的灯光后起身,却见年柏彦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忍不住又问了句,“柏彦,你在想什么呢?”
年柏彦从衣兜里掏出烟盒,从中抽出一根烟,冲着她示意了下,“介意吗?”
叶玉摇头,她从没见过他抽烟。
年柏彦将烟叼在嘴里,摸了打火机出来,点燃,深吸了口,动作倒是一气呵成地潇洒,眉梢却略带沉思。叶玉找了半天才找到可以盛烟灰的物件,放到了他面前的茶几上。
“谢谢。”抽烟沉思的他看上去更显疏离。
叶玉轻抿了下唇,好半天才迟疑问了句,“你……是在担心叶叶吗?”
他一言不发。
青白色烟雾如薄纱,隔阻了叶玉和他的距离,他的脸颊在烟雾中失了真,轮廓有些模糊。
“她已经是成年人了,自己可以照顾自己。”叶玉的声音细小。
年柏彦弹了下烟灰,淡淡开口,“你是她姐姐,应该更关心她才对。”
“她只是磕了膝盖而已,你是不是想得太严重了?”叶玉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柏彦,我觉得你的关心有点过了?”
年柏彦抬眼看着她,那烟雾似乎也融了他的眼,有些薄凉。
“如果你觉得有必要,我马上叫家庭医生。”叶玉不想因为其他人跟他争吵。
他收眼,抽了口烟。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柏彦,你再能干再成功也不是圣人,不可能凡事都面面俱到。你希望叶叶能跟叶家和好,希望我们都如同一家人似的,没错,这也是我的希望,但是,现在的问题不是我们要怎样,你也看到了,不管叶家这边如何努力如何讨好,叶叶还是油盐不进。”叶玉语重心长说着心里话,“也许交给时间才能改变一切。”
说话间,年柏彦的一根烟正好抽完,烟头摁灭后淡声说了句,“你早点休息吧。”话毕,起身。
叶玉一惊,伸手一把将他拉住,“你疯了?你不能去对面屋。”一旦被旁人看到该怎么想?姐夫进了小姨子房间,哪怕是清白的也会惹人非议,况且还是在叶家。
年柏彦不动声色地拨开她的手,“只要她睡了,我马上回来。”他又何尝不清楚她的担忧。
“柏彦。”叶玉冲着他的背影直跺脚。
相对叶玉房间的气氛胶着,素叶这边又是一番情怀,她关了所有灯,只留了盏床头台灯,坐在床上翘着二踉腿在拼命想招,越想越不甘心,“蹭”地一下从床上起身,强忍着疼打算直冲对面屋的时候却见房门被推开了。
走廊的光拉长了男人的影子,投射在起居室的地毯上。
素叶眼睛一亮刚准备撤回卧室装病号,不成想膝盖又扭了一下,疼得她惨叫了一嗓子。紧跟着是男人伸过来的一只大手卡在了她的腰上,不悦的语气也随之落下,“你也老大不小了,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我……”她抬头,瞧见他眉心的紧蹙,一丝窃喜从心头跃过,指了指门口,“打算把枕头捡回来。”
年柏彦进门的时候不是没看见躺在地毯上的枕头,低声冷喝了句,“没事扔枕头干什么?还小吗?发什么小孩子脾气?”
一般到了这个时候,女主角往往都要楚楚动人外加一脸的委屈,拉着男主角的衣角娇滴滴地说上一句,谁让你不理人家啦?至少,在素叶看过电视剧中但凡一线明星都这般倾情出演,只可惜一来她是侥幸做了次主角,但论演技还远远不及一线的主儿只能退而求其次,真正的原因是,叶玉这个重量级催化剂不在现场,她想装得楚楚动人都难。
于是乎,素叶的第一反应就是直接将年柏彦压墙上,抬头抿唇坏笑,“怎么舍得回来了?”
年柏彦没推开她,似乎是在看她能出什么招儿。
个不下下求。“你用什么借口才从那个屋子里出来的?叶玉可不是傻子。”她的身子不停往上挺,鼻梁近乎要贴上他的唇稍。
“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他皱眉。
“你在担心?”素叶抓住话里的关键词,双眼一亮。
年柏彦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将她推开,“既然你没事就早点休息吧。”
“不让你走。”素叶不知从哪儿借了胆子,一下子从身后将他搂住,脸贴着他的后背轻喃了句,“你压根就不爱叶玉,是不是?”
年柏彦没动弹。
她则绕到了他的面前,腿脚有点跛,他看得清楚。
“你去而又返,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她的语气三分迟疑七分大胆,“其实,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年柏彦目不转睛盯着她的脸,似乎想从她的神情找出点破绽,他知道她向来大胆,但在如此禁忌的关系中还胆大妄为不像是她的作风。
“沉默了?那我可当你承认了。”她嘻嘻笑着。
他的神情转为无奈,伸手似乎想去摸她的头却又停住,落下,语气沉重落了句,“别闹了。”
“我没闹。”素叶的脸色倏然转成严肃,伸手一把搂住他的颈部,“你不说我也不勉强,我只问你,如果我告诉你,我喜欢上了你,你会怎样?”
“叶叶,我是你姐夫。”他的眸略显暗沉。
“可你敢发誓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素叶字字珠玑,“如果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为什么在我醉酒的时候照顾我?为什么无缘无故跑去机场找我?为什么见我受伤了心神不宁地跑过来?为什么不让我谈恋爱结婚?”
年柏彦第一次被她问得无言以对。
“你回答不上来根本就是没借口。”素叶紧紧盯着他的眼。
年柏彦沉默了良久后,突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目光锋利,“你想让我说什么?叶叶,别跟男人玩这种游戏,你玩不起。”
素叶的心“咯噔”漏跳了下,攥了攥手指,这才惊觉手心全都是凉汗,暗自深吸了口气,与他勇敢对视,“年柏彦,我喜欢你。”
字字清楚,如滴落在湖面的水珠,溅起清脆声响。
这声响旁人许是听不见,但年柏彦听清楚了,瞬间,心头像是滑过一丝暖意,水珠的温度融化了冰层,一点点地渗透了心底最深处的那块地方。
他的眸深邃凝注,似乎想要望穿她的心,如伽玛射线似的窥视她刚刚那番话的真与假,素叶没避开他的眼,一动不动接受他的审视,她的过于坚定反倒让他找不出破绽。
☆、似真似假
“当然,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自虐,更不会自讨苦吃,喜欢是相互的,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单相思,喜欢你是我权利,你喜不喜欢我是你的自由。”见他始终不语,素叶微微勾唇,“我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纪东岩也是不错的人选。”
“离他远一点。”年柏彦低声命令。
素叶脸上笑容更诡异,“喜欢一个人就是无怨无悔地付出不是吗?你跟纪东岩闹得那么僵,我跟他好了也算为你扫除孽障,两家说不准真的化干戈为玉帛,多好。”
“不准你胡闹!”他伸手将她扯进怀里,眉头倏然皱紧。
“啊……”素叶惊叫一声,整张脸近乎抽在一起。
年柏彦一愣,低头一看才发现刚刚因为用力又弄疼了她的腿,眼底窜过一丝心疼。她则无奈抗议,“大哥,我是真伤了腿,您下手的时候轻点成吗?”
他忍不住被她的模样逗笑,低沉的笑声从喉咙逸出,她贴着他的胸膛,耳膜都被震疼。惊愕抬头,“你原来会笑啊。”
“傻丫头。”年柏彦忍不住搂了搂她。
素叶看着他的笑颜,突然仰头吻了他的唇稍一下,动作很快,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却又迅速收了回来,嬉笑,“你笑的样子真迷人。”
蜻蜓点水的香吻稍稍扰乱了他的沉静,唇畔的笑微微收敛,却依旧能够感受到她唇畔的柔软。深邃的瞳仁缩了缩,在素叶还没看清他的心思之前,蓦地将她抱起,直接走进卧室大床。
“你干什么?”她下意识惊愕出声,全身紧绷。
年柏彦却将她放在床上,她刚要起身又被他的大手按住,他顺势坐在了床边,压下脸似笑非笑打量着她,看得她有点发毛。
“玩火这种事我容你再一再二。”他的语气低低的,是警告意味,气息落下有点炙热。
素叶怔了怔,紧跟着暗自懊恼,年柏彦这只老狐狸道行还真不是一般的深。年柏彦唇角噙着笑,伸手捏住了她的脸,直到她呼痛的时候才松手,气得她伸手拍了他手一下。
他却攥住她的手,言归正传,“好了,别闹了,你该休息了。”
然不一一这。“你不能走。”素叶刚刚滑铁卢失利,现在急着扳回胜利,干脆将抱住他的一条胳膊死死不放。
年柏彦只觉得胳膊正好碰触了一团柔软高耸的东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