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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大腿之间就疼痛了一下。
是年柏彦,掐了她一下。
她痛呼出声。
“你怎么了小叶?”方笑萍那边紧张了,“你可别吓舅妈啊。”
“我没事……”素叶怒瞪着年柏彦。
“叶啊,现在舅妈可经不起惊吓了,你可千万别有事啊,你听舅妈说,这世上没什么不能过去的坎儿,我知道你心里难过才能做出那些行为,我也知道那都不是你真心想做的,没有关系,我和你舅舅谁都没有怪你,只要你开开心心的比什么都重要。”
素叶越听越一头雾水,“舅妈,您说什么呢?”
方笑萍叹了口气,“小叶啊,不管舅妈说什么,你只要记得,舅舅和舅妈是最关心你的人,你不要把什么事情都放心里,以后有什么事就跟舅妈说,舅妈都能理解你的。”
“舅妈,我真的没病,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我——”
“好好好,是舅妈口误,舅妈也没说你病了,我是说……让你以后开开心心的,哎呀,算了算了,这个话题咱们跃过好不?大过年的,舅舅和舅妈都想你了。”方笑萍马上改口。
素叶的心凉了一大半儿,良久后才压下心头的凉意,轻声说了句,“我是想给您和舅舅拜年的。”
☆、没必要那么高尚
“乖啦,你舅舅又跑去武馆了,你能来电话舅妈就放心了,等你舅舅晚上回来我跟他说。”方笑萍声音放缓,顿了顿后轻声问了句,“你现在是跟柏彦在一起吗?”
柏彦,柏彦……
从什么时候起舅妈竟然视他为亲人了?
“我……”素叶迟疑,在对上年柏彦似笑非笑的眸光后皱着眉头道,“是。”
“那你先把电话给他。”
素叶愕然,“什么?”
“我有话要跟他讲。”方笑萍轻声道。
素叶虽一百个不情愿,但还是把手机递给年柏彦。
他接了过来,她趁机想要起身,他结实的手臂一收,将她牢实地锁在怀里。她气得干脆抬手捶打他的胸膛,他笑着任由她的动作就是不撒手。
但因为近距离,素叶也连带地听到了方笑萍在电话里的声音。
小心翼翼的,“柏彦呐,你跟我说实话,小叶现在的病情怎么样了?她刚刚一直嚷嚷着自己没事,是不是还不知道自己的状况呢?你是不是没跟她说实话啊?”
捶打他胸膛的动作倏然停滞。
素叶不可置信地看着年柏彦。
而年柏彦的脸,异常的平静淡然,眉心与鼻梁之间是缓和的线条,看上去愈发显得英俊迷人,可这张帅气的脸落在素叶眼里却如魔鬼般狰狞,他究竟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能让舅妈这么认为她?
然后,她看见年柏彦的薄唇一张一合,嗓音清淡,“您放心吧,有我看着她,不会出太大状况,她一定会没事的。”
说话间,他的目光始终落在素叶的脸颊上,未离开须臾,话毕,圈住她身子的大手灵活地钻进了她的睡裙,宽厚的手掌覆上了她的胸前,修长的手指轻轻逗弄敏感的果实。
素叶的身子一紧,扭动着身子避开他的手指。
奈何她怎么躲都躲不开,怀里的空间毕竟就那么大。
“那小叶什么时候能回北京?说实话啊,这么多年她都一个人在外面过年,我和她舅舅一想到这点心就酸,还想着今年能好好庆祝呢,这可好,素凯没回来,她也没回来……”方笑萍在那边唉声叹气。
“您放心。”年柏彦语气听上去诚恳稳重,实则那只大手正贪婪地在素叶身上索取,他牢牢攫住素叶的一只高耸,揉捏把玩,如同在消遣玩具似的悠哉。
原本素叶还在反抗,却在听到年柏彦说的下一句话后停了挣扎。
他说,“如果情况允许的话,明天我就带她回去。”
素叶一愣,明天?
“明天?太好了,可她的情况……”
“我刚刚也说了,要看她的状况。”年柏彦笑看着素叶,见她呆愣的神情后,唇角笑容扩大,低头,她的扣子一颗颗被解开,露出大片雪肌。
他张口,冷不丁含住她胸前的倍蕾。
素叶差点叫出声来,全身绷紧。
手机那端舅妈就差感恩戴德了,简直是将年柏彦视为恩人。
她心中悲凉,十足的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言。
等结束通话后,素叶才一把将年柏彦推开,从他怀里逃脱了去,揪住衣服遮住无限惷光,怒瞪着他,狠狠道,“年柏彦,你欺负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年柏彦倚靠在沙发上,伸出拇指擦了下嘴角,像是品尝了美味似的流连忘返。
“素叶,你可不是普通的女人,智商稍低一丁点的男人都不是你的对手,跟你这种心理专家玩持久战,赢了,不算胜之不武。”
素叶命自己尽量冷静下来,这个时候她越是失去理智他就越胜券在握。良久后,她干脆在沙发对面坐下来,跟这种人对骂已经失去了意义,他只会四两拨千斤地避开,最后落得她憋出内伤。
“明天上午你不会那么痛快地带走我,是吧?”吃饭的时候听他在电话里提到明天上午这四个字眼,又听他对舅妈提及明天能走,八成第一通电话就是许桐打来的。
年柏彦淡淡笑着,毫不遮掩,“没错。”
素叶紧抿着唇,想起他刚刚对舅妈说的,如果情况允许……
“我还是那句话,能不能离开这儿要看你自己。”年柏彦轻描淡写,昂藏在沙发里的颀长身躯透着从容和淡定,“是嫁给我还是做情人,任选其一。”
“年柏彦,你这么强迫人有意思吗?”
年柏彦对上她的眼,一字一句,“很有意思。”
“你根本就没办法关我很长时间。”素叶硬着头皮,“至少,你没办法跟我舅舅和舅妈交代。”
年柏彦却不赞同她的话,“你错了,如果你的情况恶化,在这里至少要调养一年也是合情合理的。”
“我不相信他们就那么听你的话!”
“源于你啊。”年柏彦的眸阒黑灼人,“如果你没抱着你父母的骨灰玩失踪,你舅舅和舅妈也不会深信不疑了,要知道,任何一个正常人都干不出把父母骨灰偷走的事儿来。素叶,你不是心里有毛病是什么?”
“胡扯!我那么做是有原因的!”
“谁能相信你说的话?你父亲临终遗言是可以跟你母亲合葬在一起,而你呢?又做了什么?任何人看来你都是因爱成恨,心力交瘁而产生了心理问题。”年柏彦十分理智地提醒她道。
素叶恨得攥拳。
“素叶,你自己的所作所为就冲着非正常人去的,就别怪大家把你想象成疯子。”他的话毫不客气。
“年柏彦,你可真卑鄙!”
年柏彦盯着她,淡淡接道,“对你,我完全有资格再卑鄙些。让我听听你的选择,当然,你也可以都不选,在这里享受最天然的静养生活。”
素叶胸腔的愤怒近乎快要冲出胸腔,撞击着胸口都生疼,她跟他对视了很久,眼里锋利的光恨不得成了刀子将他凌迟。
良久后,她开口,“是不是只要一年?”
年柏彦的眸光停滞了下,暗藏在瞳仁里的光亮暗沉了许多,他的下巴线条看上去僵硬了很多,语气淡沉,“是。”
“一年后,你会心甘情愿放我走?”她又问。
年柏彦眼底愈发地不悦,“是。”
素叶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再睁眼看着他时神情涔凉,眼神也亦如枯井般沉寂,“好,我选后者,做你一年的情人。”
年柏彦的目光锁着她,拳头却倏然攥紧,良久后讥讽道,“我还以为依照你的性子不屑于做见不得光的情妇!”
他故意用了“情妇”二字来取代情人,最直接地提醒着她的选择。
素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也明白做他的情人跟做他的情妇没什么差别,她冷笑,终于回击了一句,“跟道貌岸然的人相处,我也没必要变得那么高尚了吧?”
这个反击的力道也不知道究竟大不大,却成功地令年柏彦的脸色难看了下来,他盯着他,良久后牙缝里迸出字词,“好。”末了,又狠狠补上了两个字,“很好。”
然后他起身,离开了客厅。
素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没有动弹。
转头看着窗外的阳关,刺痛了她的眼睛。
是啊,很好。
因为在未来的一年里,她就沦为了年柏彦的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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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号,杀一行人开始了正式交易。
交易地点是在一处废弃的仓库里,面积约为两百多平。
交易时间为上午十点。
交易物品为价值十亿美元的最上等冰毒。
买方是个地下赌场集团,老窝设在马来西亚,购货成功后再由马来西亚分支运输到亚洲各个国家,其中一个包括中国的澳门,再由澳门送到中国内地。
像是一条主动脉下分设的分血管,将血液源源不断地流往身体各处,当然,对吸毒的人来说,这些冰毒就是他们的血液。
中国警方全力配合越南、马来西亚警方共同打击毒贩交易。
而素凯,静静地等待这一刻的到来。
隐藏的指挥中心中,三方高管聚集一起,最后一次确定行动方案。
特警们纷纷出动。
出动之前,宋局已将素凯的照片输送到内部系统之中,防止自己人打自己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仓库。
十点一到,仓库大门准时打开。
买家是个十分彪悍的中年男人,虎背熊腰,身后带着数十名保镖,走在前排的几位保镖各个手里提着箱子,不用猜也知道里面放有巨款。
趁着双方在检查各自带来的东西时,纱卡走到素凯身边,轻轻将他搂住,叹了口气道,“阿峰,等这场交易完了咱俩就去旅游吧,我一直很想去爱琴海呢,但从来没去过。”
素凯现在的心思全都在不远处的几人身上,就等着双方交易的那一刻,哪还有心情听纱卡说什么,便很是随意搪塞了句,“你走了那么多地方,怎么没去爱琴海?”
“因为爱琴海很圣洁,我觉得,我不配去那种地方。”纱卡依偎在他怀里,仰头看着他,“但认识你了之后我就觉得我一定要去一趟爱琴海,和最心爱的男人。”
素凯心头一颤,低头看着她,他没想到她会有这种想法。想说点什么先将她打发时却见杀和买家已开始了交易,他想都没想直接将藏于手腕间的追踪器捏碎。
近乎在下一秒,特警们就闯入了仓库,各个手持重机械,“不许动,举起手来!”
☆、然后
然后,我们都迷失了,在月光遗落的长街中,在霓虹拖影的凉夜里,你们都无助地像个孩子。在爱与恨的边缘中徘徊,在罪与罚的间隙中挣扎。那一段旧时光的梦魇拾阶而上,如菟丝一阶一阶地爬满心房。我们都在静静等待,等待着心房上的尘埃被风吹散的一天,等待着枯骨之上开出曼陀罗的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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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树,悄然爬绿,乍暖还寒的温度,令北京的早春染上了颜色。
枝条轻轻吐绿,沿街的迎春与春梅的撞色暖了视线。
就这样,北京的春不经意地来了,那凄寒的冬悄然退场,就好像新一段的记忆要将旧的时光覆盖,慢慢地,不留痕迹。
素叶记得自己刚回国的时候就是这个季节,只是今年的春晓似乎比去年更早一些,春梅迎春和各色桃李杏子花树这些开得旺盛,而北京四处可见的玉兰树也挂了骨朵。
四季之上,每个季节绽放的花儿都不同。
例如早春的花,都是先开花后长叶。
而盛夏的花,则先长叶后开花。
就像是一段爱情,有的人平平淡淡,在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