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模坏谒模彩亲钪匾囊坏悖煌虬说姆孔馕易约阂械R煌蚩椋共疟ㄏ饲Э楹貌缓茫鸶愕煤孟裎沂敲夥丫幼∷频摹!�
☆、时刻提醒自己是谁
王萍跳楼一事已被警方正式重查,案情结果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她为警方提供了实实在在的证据,王萍康复是事实,王萍丈夫心理存在问题也是事实。再加上梁轩的个案,已成功为联众的信誉保驾护航。
林要要歪头看着她,忍不住笑了,“你学心理简直是让律师界少了一名所向披靡的猛将,嘴茬子够厉害的了。”
素叶抿抿唇,落地窗外的月光与室内灯光交织在一起,在她鸡蛋清般净洁的脸颊上落下梦幻的影子,长睫毛轻轻一眨,“我只想让你知道,我充其量不过是个裹着资本阶级外壳的无产阶级。”
“得了便宜还卖乖,懒得跟你争。”林要要也吃完了冰激凌,含着勺子又指了指客厅北侧的墙壁,“话说回来你也够BT的了,将你自己的照片放得跟墙一样高,复式六米多啊,你大半夜起床不怕被自己的照片吓死?”
镶嵌在墙壁上的那张照片出了奇的素净,纯白色的背景,纯白色的花瓣,连照片中的长裙都是纯白色的,长裙的拖尾很长,一直蔓延花瓣中央随风飞扬,花瓣点缀了裙角,裙角又牵动了乌黑色长发,黑与白之间是素叶低垂的眉眼,照片中的她没有看镜头,只是微微侧下头。虽看不清神情,却透着强大的恬静超然的气场。
墙侧的水晶光落在照片中素叶的脸颊上,那弧度是完美的,毫无瑕疵的,亦是素颜的干净,几乎与白色的背景融为一体。
照片好看是好看,但尺寸大的太过吓人了,坐在一层的沙发上,打眼就能看见这张巨幅照片,像是六米多高的人密密实实的压下来,视觉震撼了,心灵也震撼了。
素叶没有马上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张巨幅照片,眼神渐渐沉静下来。林要要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歪头盯着她,好半天素叶才又缓缓开口,“我只是,要时刻提醒自己是谁。”
“啊?”林要要眨巴眨巴眼,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没听明白。
“别啊了,说说你吧林姑娘,你真的要去精石工作?”素叶不大想深谈刚刚的那个问题,转换了神情也顺便换了个话题,与其说她自己的问题,不如说说林要要的问题,初听到这个消息她最为震惊。
“当然了,入职申请都提交了,大名鼎鼎的精石集团,鉴定师副手,怎么样,帅吧?”林要要一听两眼倏然发了光。
素叶的后脑始终像是被锤子砸过似的嗡嗡作响,她不是没瞧见林要要那副流光溢彩的表情,能够天天跟珠宝打交道是她的理想,她素叶自然不会多加干涉。只是,这个世界实在太小了,绕来绕去的才发现始终没有走出这个圈。这边的林要要光顾着沉浸在新工作的兴奋之中,压根没瞥见素叶那张早就收敛了微笑如鼠标垫一样的脸,自顾自说着,“听说精石集团主席退居二线,现在一切事务全由那位年总经理负责,他可算是只手遮天了。”
素叶一句话也听不进去,脑子里仍旧涨得满满腾腾的。
☆、女人的小小心眼儿
“叶子,提起年柏彦,我还想跟你道个歉。”刚刚还沉浸在兴奋中的林要要突然叹了口气,拉过素叶的手转了情绪。
素叶淡淡笑着,“你是想说上次在丁司承面前提及年柏彦的事?”林要要,她这位多年的老友,平时或嘻嘻哈哈时或娇嗔佯怒时都只会大咧咧叫她小树叶子,只有在她自认为内疚或心有隐瞒的时候才轻叹着气叫她叶子。
女人终究是敏感的,尤其是在喜欢的男人面前。当那天林要要用震惊和喜悦的口吻在丁司承面前提及她与年柏彦的时候,她就清楚知道林要要是耍了一点自私的小心眼。但这又何妨呢?哪怕林要要永远不会提及她也不会戳破,她是她的好友知己,她情愿去纵容这么一个朋友,谁让女人遭遇了爱情之后就会变得患得患失?
所以,搬家也是势在必行的决定,因为丁司承已经决定留在北京,她总不能时时刻刻去做他们两人的电灯泡吧。
“我知道很多事都瞒不过你,其实那天之后我也挺自责的,明明知道你和年柏彦没什么还故意那么说。”林要要紧紧攥着她的手,一脸地由衷,“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的意思,但司承的眼神令我心里挺没底的,那天在机场,我清清楚楚见到了他看你的眼神,那么温柔,那种温柔……是我从没见过的,叶子,我害怕,真的。”
“傻瓜。”素叶心里揪着疼,因为要要的坦白,也因为要要遮掩不住的内疚和紧张,其实她何尝不对要要内疚呢?正如要要担心的那样,她不是正在偷窥着她的男友吗?她没资格怪要要,是她该向要要道歉才对。她不该对丁司承有非分之想,所以,在所有人都没发现之前她有必要将这份小小的火苗摁灭。
“你别忘了,丁司承是我的导师,他看我不过是看个妹妹,就算眼神里真有温柔也不过就是亲情和友情,你想得太多了。”
“可他这次是舍弃了国外心理机构回来的,之前丁伯伯苦口婆心了好久他也没同意,但这次你回来了他就回来了……”林要要越说越小声,说实话,素叶如此跟她这么解释她已经觉得不好意思了。
素叶不是没看出她的惴惴不安,再乐观开朗的女孩子面对感情的时候也会诚惶诚恐,轻叹一口气攥紧了她的手,说:“难道你就不认为丁司承是为了你才回来的吗?你们两个总不能两地分居吧?我想他这次回来八成是要跟你订下来了。”
“订什么?”林要要一脸迷惘。
“你说呢?”素叶微微一笑,“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
林要要一听脸都红了,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别乱讲。”
“你不想嫁给他啊?”素叶嬉笑。
林要要听了这话后更羞涩够呛,起身要跟她打闹,这时正巧丁司承从外面回来,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吃食,冲着里面笑问了句,“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一边是钞票一边是友情
素叶刚要开口,林要要紧跟着捂住了她的嘴,冲着丁司承连连摇头,“闺蜜之间的话你就别听了。”
丁司承看了看林要要,又看看素叶,忍不住笑出声,“行啊,敢情我成了局外人了。”
素叶好不容易掰开林要要的手,冲着她一瞪眼,正准备拿话点一点丁司承,身边的手机响了起来。林要要也看出她的意图,赶忙鞍前马后地拿过手机塞进她手里,“电话响了赶紧接吧。”
素叶被她逗笑,抿着唇拿起手机走进厨房接听。
丁司承累得要命,将东西放在一边后,高大的身子一下子嵌进沙发上,见林要要脸色酡红忍不住问,“我刚刚一进门听你们说什么嫁不嫁的,谁要嫁人?”
“谁没没要嫁人,你听错了。”林要要嘻嘻笑着紧跟着钻进他怀里。
丁司承也没有多问,只是淡淡笑着,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可目光不经意落在厨房的方向。怀中女孩儿清新柔软,是他所深爱的女人,可为什么总觉得有点患得患失?他强迫自己将全部精力都集中在怀中软玉上。
正如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喜欢上了这个女孩儿不是吗?
———————————我是分割线小妞儿————————————
厨房中,素叶背对着门口,边按着太阳穴边听着手机。
是年柏彦打来的电话。
“实在抱歉,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开会。”他的声音透过电波的处理听上去磁性淡泊。
素叶抬腕看了一眼,不由咋舌,现在是八点钟,他足足开了五个多小时的会。他倒是没有必要跟她撒谎,她能听得出他语气中抱歉。清了清嗓子开玩笑,“还好,我总算等到年先生你的回电了。从下午三点到现在,我可是望穿秋水了。”
手机另一端传来低低的笑,“只可惜,能让素医生望穿秋水的不是我年某。”
“你知道就好,老天,那笔尾款你不会不打算支付吧?”素叶见他挑明了也干脆毫不遮掩。
“我当初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给。”年柏彦听上去不愠不火,“要不就今晚吧。”
“今晚?”
“有空吗?一起用晚餐。”他直接发出邀请。
“呃……吃晚餐?”她想到丁司承和林要要,三人说好今晚在家吃火锅的,可,年柏彦要给她的可是一张张带着这世上最英俊主席头像的钞票啊,一边是友情一边是钞票,实在太纠结了。
“小叶!”
身后是丁司承的嗓音扬起。素叶回头,正好看见丁司承走进厨房,他将手里的袋子放在案台上后,也没管她是否结束通话便含笑道,“你最喜欢吃的火锅料,我特意多买了两盒。”
“谢谢。”她对他报以一笑,又转头对着手机另一端道,“不好意思啊,今晚不行,我走不开。”
年柏彦那边沉默良久,说,“明天中午,我去联众接你。”
“嗯,行。”柳暗花明又一村,她的眼前开始出现钞票满天飞的情景。
通话结束后,她唇稍还嵌着没收敛的笑,美滋滋回头后发现丁司承还一直站在那儿,他脸上的笑容不见了,整个人看上去很严肃。
“怎么了?你不会忘记买XO酱了吧?千万不要。”素叶一头雾水,又刻意忽略掉心头狠狠划过的悸动。
丁司承没吱声,只是抿紧了嘴看着她。素叶被他瞅得全身不自在,走上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怎么——”
话没等说完,她的手腕却被他捉住。她一愣,抬头看着他略显紧绷的下巴,心里咯噔一声,又生怕林要要突然闯进来看见这一幕后误会,便压低了嗓音急急道,“怎么了?先放开我。”
丁司承却没有放开她的打算,大手一用力干脆将她整个人按在墙上,低头盯着她的脸,炙热呼吸落下了有些急促,“你跟那个年柏彦到底什么关系?”
☆、在孤独的世界里
素叶着实被丁司承的样子吓了一跳,在她的印象中他向来都是温厚恬和不急不躁,作为一名从事心理研究的专家,他具备足够强大的自我调节能力,这也是她敬重和望尘莫及的本事。
状况发生得挺突然,以至于她连反抗的举动都忘了,抬眼愕然地看着他,只觉得他钳住她手腕的手臂都肌肉亢涨。可是两人的距离太近,近到她能够轻易感觉的到他的体温,有些滚烫;近到她与他的呼吸交织相扰,有些缠绵。
她的心又开始出现不规则地窜动,一下又一下直接击打在耳膜上,这声响搅得她心乱乱的,耳根燥热口舌发干。丁司承低着头,看着她眼底的神情呈现惊愕状后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倏然松了手,表情略显尴尬。
“我只是觉得,你不应该跟陌生人走得太近。”
素叶敛下睫毛,暗自咒骂刚刚的心悸,深吸了一口气后才压下惶惶不知的心情,换上惯有的神色,“导师,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再说,他是我的客户。”
丁司承看着她,眸光异样。
素叶却没再给自己继续沉迷的机会,绽放笑容,“放心吧,他年柏彦还能把我给卖了?不过看你这操心的样子我倒觉得挺放心的。”他是她的导师,从学习期间到工作,他紧张也好关心也罢都是处于最自然的师生之情,其他的,素叶啊,你就连想都别多想了。
她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这么告诫自己,所以,才能看似从容地面对眼前这尊高大身影。
丁司承许是也察觉自己的行为有点过了,收敛了眼底的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