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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一下圣杯的历史您就会发现:多少年来,有关它的论述一直是针锋相对的。正因如此,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一部小说像《达·芬奇密码》一样引起如此巨大的分歧。丹·布朗这部讲述神秘杀人案的作品自出版以来,在全球范围内销售已突破600万册。而该书平装本面市后,销量还将继续攀升。人们对于该书的态度,要么是十分喜爱,要么是厌恶至极,很少有介于中立的泛泛之众。这也愈加显现出它的非凡之处。
先听听负面的声音吧:通常这部分人又可分成几个小派别:一类人认为布朗对史实的阐述不够准确,缺乏深入的调查研究;另一类则把布朗的小说当作是对基督教教义和正统权威的挑战。不难发现:当您捧读《达·芬奇密码》时,很快便发现其主要推定是,基督教会隐瞒了一些事实的真相,而且一瞒就是两个千年。它的论证是相当充实的,以至于基督教正统派、基督教自由派、以及来自各方的护教人士都不得不开始刻意对它展开攻击。在因特网上随意浏览几页相关内容,您就会发现布朗不单单是惹恼了个别基督教学者,而是得罪了一大批人,他们连篇累牍的撰文给布朗挑刺儿,以期重新树立被击倒了的基督教信仰的权威。甚至有护教者著书立说,抨击的布郎的小说信口雌黄,是对全世界敬畏上帝的众生犯罪。
所有的争端都是因为丹·布朗在其多部作品中对一段“佚史”旧话重提引起的,即关于耶稣和抹大拉的玛利亚是否曾经结合。而且据说后者还生下了他们的孩子,延续了一条神圣的血脉。这条消息严正的挑战了基督的神性,将其还原了“人血肉身”,而淡化了他作为上帝之子的身份。这一假设的震撼是巨大的。本书“抹大拉的玛利亚”词条中对神圣血统的延续着力进行了讨论,所以在此对这个颇有争议的问题暂不展开讨论。这里要说的完全是价值层面的问题。对于护教徒们来讲,他们利用《福音书》和《圣经·新约》进行回击完全是正当的。因为迄今关于耶稣和抹大拉的婚姻并没有完全令人信服的证据。而关于这个假设的中心论题之一是——这些故事并没有出现在《福音书》和《圣经·新约》中。显然,这条信息对早期教会太有破坏力和分裂性了,所以必将遭到新约最初编订者的删削,排除于正典之外,被相对净化的文本所替代。这当然更能叫早期基督教牧师称意。所以,如果您要想通过阅读本书找到谴责布朗和他的小说的证据,那您是走错地方了。您可能需要的是另外一些书籍,它们可能更能满足您的阅读兴趣。本书只是试图客观公正的站在这部小说的谴责者和喜爱者之间,用以下的篇幅帮助那些对历史模糊,对书中的证据是否确凿存有疑虑的人,解决他们碰到的问题。
丹·布朗无疑是在参阅了大量书籍中的背景资料后,才形成自己观点的。基本上他认为基督的血统是存在的,而且这条血脉源于耶稣和抹大拉的玛利亚的结合。郇山隐修会就是一直保有这一信念的秘密组织,并且将保卫这条神圣秘密的安全作为天职。布朗以米歇尔·白根特(Michael Baigent);亨利·林肯(Henry Lincoln)和理查德·雷(Richard Leigh)合著的那部倍受争议的畅销书《圣血和圣杯》为蓝本,列昂那多·达·芬奇的画作也赋予了布朗创作的灵感,因为画作中有大师关于“圣杯主题”进行的“编码”。雷恩·皮克奈特(Lynn Picknett);克里夫·普林斯(Clicve Prince)的《圣殿骑士启示录》也是作者的重要参考,而关于抹大拉的玛利亚和圣女的材料,他所参阅的是马格里特·斯塔博格(Margaret Starbird)的《举着雪花石膏罐的女人》。读过《达·芬奇密码》的人会对这些书会很熟悉,因为它们装点了书中维莱特庄园的圣杯学者雷·提彬的书架,其中只是提到书名而没有讲到作者。事实上,在《达·芬奇密码》中,作者只是提到了这些书中所述内容的一些皮毛,想要更充分、更深入的了解和研究圣杯,阅读其中至少一部作品,或者本书后所附参考书目中的任何一本都将是大有裨益的。
假如基督果真留下后人,那么宽泛的讲,我们将面临一小一大两个异端,其中大的是根本。小的则说来简单:教会已经存在了2000多年,真像却以各种原因向基督徒们掩盖了多年;另一个则是大麻烦,因为如其所述为真,那么整个历史的整个包裹就要拆开重新打理。于是我们发现生命、信仰和身边整个世界的如此脆弱,简直是危如累卵。
为什么《达·芬奇密码》如此热销?首先是有一个好故事,让人不忍释卷。相信在朗·霍华德的执导下,它必将是一部精彩绝伦的影片。另外它的成功还有更深层的原因,就是丹·布朗触动了许多读者的固化的神经。很多人因《达·芬奇密码》一书而对他们所受的思想灌输和信仰教育方式产生了不满,希望能够打破束缚,更深入的挖掘生活的神奇。我认为这将成为21世纪的新动力。《达·芬奇密码》打通了人们凝滞已久的血栓,我几乎认定它能让成千上万的基督徒开始质疑自己的信仰,最终走出教堂。能够把目前许多被看成野史或者异端的东西重新纳入主流的思考,那也不啻是为好事。
本书作为破译《达·芬奇密码》诸多悬疑元素的初级读本,内容依照从A到Z的字母顺序排列,以便读者查阅。在论述中尽量能简洁明了、深入浅出,避免给人枯燥的学术教科书的感觉,令读者感到厌烦。希望我的作品能唤起更多读者了解这不可思议的世界的真实历史的渴望,或者至少能鼓励一批人开始更深入的阅读和挖掘。我相信对此列昂那多·达·芬奇大师也是很赞成的。
第一部分第1节 《麦琪的礼拜》
Adoration Of The Magi
《麦琪的礼拜》
丹·布朗在对达·芬奇这张未完成杰作的评论里写道:“人人都喜欢带有传奇色彩的秘密”。在《达·芬奇密码》里,布朗讲到一个名叫做毛瑞梓里奥·萨拉斯尼的佛罗伦萨艺术研究专家(现代人也许应称其为考古学家),发现《麦琪的礼拜》原画受到了改动,好像要故意改变达·芬奇的创作意图。佛罗伦萨的乌菲兹画馆,得知这令人困窘的发现后,停止了该画的展出,把它放到了储藏室里。对于这条新闻,布朗让他故事中的人物援引了纽约《时代》杂志名为《列昂那多掩盖的秘密》的报导。
纽约《时代》杂志的确发表过这篇文章。是梅里纳·亨内博格(Melina Henneberge)于2002年报导的。文章着重谈了毛瑞梓里奥·萨拉斯尼的工作,他是一个真实存在的意大利佛罗伦萨的艺术研究家。萨拉斯尼因擅长应用的药物技术揭示大师秘密而闻名于世。他的工作对象包括波提切利(Botticelli),卡拉瓦乔(Caravaggio),以及其他像拉斐尔(Raphael)一样著名的大师画作。陈列《麦琪的礼拜》的乌菲兹画馆,邀请萨拉斯尼去检查画作,以便解决艺术界的一场纷争:是否这幅杰出的作品已经到了必须修复的地步,就好象近年来的《最后的晚餐》一样。有些人认为画作色彩太容易剥落,已经不适合进行严格的修复了。而另外以乌菲兹画馆馆长为首的一些人,觉得这幅画的保护工作多年来一直受到忽视,非常有必要进行一次彻底而精心的修复。
关于这幅画,萨拉斯尼得出了一些引人注目,而又极具争议的结论。到现在他的说法依然让人们感到十分佩服,并得到了整个艺术界的认可。萨拉斯尼这样说:“我们今天在《麦琪的礼拜》里看到的,已经不是达·芬奇的手笔。天知道是谁完成了这幅作品,但肯定不是达·芬奇。” 萨拉斯尼认为是后人伪作,因为画面上点染的褐色与橘黄色十分拙劣。他指出画面上许多细节完全脱离了列昂那多作品的技巧和质量。特别是不符合他应用人体解剖学的方式。不仅如此,萨拉斯尼还发现了作品的下层完全不同图景,显然原作遭到了篡改。
到此为止,《达·芬奇密码》中提到《麦琪的礼拜》的地方所说的都是正确的。而需要多说一点的是,丹·布朗明白表示,乌菲兹画馆在经过萨拉斯尼的鉴定之后,就把《麦琪的礼拜》这幅画停止展出了,这不是事实。在接受萨拉斯尼的检查时,它被转移到了一间仓库。当乌菲兹画馆的负责人决定采取适当的措施时。在乌菲兹画馆的15号房间——“列昂那多陈列室”里挂着一个告示。告示上说《麦琪的礼拜》被转移到了储藏间里。在当时环境下这样做当然是正常现象。萨拉斯尼的发现对于画馆和许多艺术界人士来说都很棘手。他们多年来一直把画作归于列昂那多·达·芬奇的创作。而当它和秘密与阴谋联系在一起后,的确让人感觉匪夷所思。
然而很明显萨拉斯尼的工作揭开了很多先前隐藏在作品后面的秘密。在画作下层的形象和应用红外线反射看到的光泽面。与通常人们直接看到的画面主题大相径庭。看起来列昂那多是想描绘世界从废墟中重建,反映他对文艺复兴开始的热忱。这个主题可以通过原初版本中在修建楼梯的人物窥得一斑。原作中另一部分区域中画着一些加入到暴力冲突中的马匹,这很像传说中达·芬奇早期版本的《安吉拉里之战》中的场景。表明列昂那多已经精通对动态的刻画以及表现激烈的情绪。他后来的作品里也是如此。萨拉斯尼现在正努力的寻找传说中的《安吉拉里之战》,据说这幅画画在公元500年建造的佛罗伦萨维奇奥宫 (Palazzo Vecchio)的一面墙上。萨拉斯尼相信这幅画现在依旧还在大殿的某座高墙之上。
《麦琪的礼拜》于1481年完成,是一幅巨画,有96*97英尺,画在十张胶合在一起的木版上,被认为是一张天才的作品。直到萨拉斯尼的工作开始前,大家都对它有高度的评价。因为它对照性应用了绘画和素描。《麦琪的礼拜》展现了这样一幅图景(当然现在有些部分已经被掩盖了):三位国王拜访还是婴儿的耶稣和他的母亲玛利亚。其中还有一些在《达·芬奇密码》中没有提到的趣事和象征符号。如在画面上,中心景象聚集的人群后面看上去有一颗长豆角树,克里夫·普林斯和雷恩·皮克奈特在他们合著的《圣殿骑士启示录》中指出,长豆角树与列昂那多的许多画作的中心人物施洗者约翰有关。树的周围,还聚集着另外一批人,好象在膜拜那棵树,其中有一个人伸出左手食指,这被克里夫·普林斯和雷恩·皮克奈特称为“约翰的手势”。围在圣处女和圣婴身边也有一个人伸出他的手指,这个姿势在列昂那多的作品里多次出现。“约翰的手势“在达·芬奇的人像作品中一直是一个高深莫测的谜。
参阅条目:Leonardo Da Vinci列昂那多·达·芬奇
参见《达·芬奇密码》156面
第一部分第2节 阿比尔派教徒十字军
Albigensian Crusade
阿比尔派教徒十字军
反异教的十字军之一,由13世纪反清洁派教徒的基督教教堂组建。因清洁派教徒以阿比尔为军事要塞,所以又称阿比尔派教徒。阿比尔是法国郎格多克省内的一个城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