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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祖籍四川。出生后没多久,老家就因为泥石流毁于一旦,她跟着姑婆流Lang到这里,迫于无奈才去红灯街做了雏妓。”夏冬因为过于悲伤,说话有些颠三倒四没有顺序,说道一半又想起她还没回答完楚泽的问题,于是又说“其实,说到底,陶蜜的事,真正的恩人是老师。”说着,感激地看向楚泽,“老师从我四处借钱的举动察觉有异,于是便来问我。我那时也慌乱无措,直把老师当作救命稻草,全盘托出。是老师托了关系,好不容易才将陶蜜弄出来的……”
听到这里,楚泽恍然,眼中闪过几丝异样情绪,沉于会议的夏冬并未察觉。
“陶蜜和姑婆却以为是我的缘故,便发了毒誓要报答我。”夏冬露出几分无可奈何的笑,“后来,我成为猎人。第一个任务,就是在社会各阶层发展一批自己的线人。陶蜜不知从哪里得知的消息,自告奋勇的来找我。”夏冬上警校、从事猎人工作这一系列的事情都是高度保密的,她至今都想不通陶蜜是怎样知道的。但她从未怀疑过陶蜜的用心,因为陶蜜不但是她曾经的伙伴,更是经过老师测验过的合格线人。
相册中的照片大多是陶蜜跟姑婆的合影,只有一张是当年他们那伙人的大合照。
楚泽从夏冬手中拿过那本相册,第一眼就在那群顶着“五颜六色”的少男少女中找到夏冬。
她站在最后一排的最左侧,头发是比男孩子还要短的板寸,在发稍染了淡蓝色,映着她背后的灯光,像是蒙了一层雪花。她的脸模样与现在相差不大,只是更为稚嫩些。表情酷酷的,微微皱着眉头,是这伙人中唯一没有笑的。漆黑的凤眼微敛,眼底透露出几分年少轻狂的嚣张和戾气,像极了一头志得意满的小兽。
楚泽不自觉的勾起了唇角,这张照片,也同样勾起了他的某些回忆。
视线像照片中夏冬身后看去,果然,一个模糊的少年的影子远远的站在那里。虽看不清少年脸上的表情,但他猜得到,彼时,少年定是羞恼又兴奋的。
陶蜜的姑婆已与一年前去世。在这个世上,陶蜜已无亲人可依。
好在陶蜜平时对手下的姑娘们都不错,她们都愿为陶蜜的身后事出一份力。
本来,夏冬是想亲自处理的。但碍于她此时的身份,楚泽提醒她不方便插手。于是,她便留下钱作为丧葬费用,算是聊表心意。
临走时,她拿走了陶蜜相册、手机和笔电。拿走相册的目的是为了纪念,而手机和笔电则是用来寻找线索。
回去的路上,夏冬的表情始终沉重。
楚泽知道她此刻正压抑着复杂的情绪,努力维持镇定。
他原本是要开车回公寓的,但中途掉转车头,开往省体育馆。
哒哒,哒哒。
八寸高的鞋跟击打瓷砖地面,缓慢,清脆。
鲜红的亮片高跟鞋,笔直修长的丝袜长腿,包裹在火红紧身皮裙中、美人鱼般的妖娆身段,海藻一样漆黑的及腰卷发,夸张的时尚墨镜下露出小巧精致如白瓷板的下巴和樱桃一样丰润嫣红的唇……
监控屏幕前的保安,被这突然出现在屏幕中的尤物迷住了心神,一时忘了自己的职责,怔怔地望着她优雅地打开书记办公室的门,施施然的走了进去。
“糟了!”他们这才如梦初醒,连忙起身拉响警报。
办公室内的她,听到刺耳的警报声,丝毫没有夜闯者该有的紧张,漫不经心地在办公室内逛一圈后,打开电脑。在电脑启动的空当,随手抽出书橱里的一份文件,靠坐在办公桌上翻阅起来。
30秒后,听到警报赶来的保安人员,面对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和忽闪着荧光的电脑,纷纷怔住。
“唉?人呢?”
监控屏幕前的保安人员也怔了一下,用力揉了揉眼睛,难以置信,刚刚还坐在办公桌上的女子,眨眼间竟没了踪影,他后背上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不会遇到鬼了吧?
下一秒,画面中红影一闪,那女子以人类难以做到的姿势从然自天花板上倒挂而下,纤细的手臂轻轻一挥,轻轻松松地解决了地面上毫无所觉的三名保安。
足尖在天花板轻轻一蹬,翩然落地。
她微微勾唇,迈过昏迷的保安,回到电脑前。
两分钟后,第二批保安赶到时,她已拷贝好了自己所需的一切资料。懒懒地瞥一眼紧张戒备的保安们,然后在他们的逼视下,直直走向窗户,翻窗而下。
众保安骇立当场,这、这可是八楼啊……
卷二 VIP 第二十一章 楚泽的表白(上)
“你怎么会有这儿的钥匙?”这人半夜三更领着她进这省立体育馆的拳击训练场就跟近自家卫生间一样随意,到底有没有组织纪律性啊?!
楚泽没有开灯,借着窗外雨后新月洒下的清辉,跳上拳击台,转身对她扬了扬头,“来一场?”
“切~”她现在心里五味陈杂跟开了锅一样,哪有心情和体力陪他半夜折腾!
夏冬翻个白眼,扭头就走。
“喂!”楚泽叫住她,斜倚着围绳,“是我杀了陶蜜你——”
“不可能!”夏冬转身,冷冷地看着他,“别开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楚泽耸耸肩,嘴角勾着吊儿郎当的笑,眼里却无半分笑意“如果是真的呢?”
夏冬凝视他数秒,再次转身欲走。
“其实陶蜜根本不符合线人资格。”楚泽突然说,“她虽然在红灯街生活,但当年对于黑道事务涉及并不深,也没有相关经验,又是女子,按照规定,她首先就应排除在外。”
夏冬停下脚步,缓缓转身,脸上的神情冷冰冰的:“那她为什么还是被选中了?”
楚泽直视她的眼睛,“因为负责考验她的人是我。”
“为什么?”
楚泽垂下视线,“你于她有恩,所以一定不会出卖你。”
夏冬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别告诉我,当年陶蜜会成为我的线人全是由你一手计划的?”
楚泽深吸口气,“嗯。”
夏冬的凤眼慢慢睁大,眼神由惊疑到愤怒,一步步走向拳击台,“她当时只有十七岁!”
楚泽直视她的眼睛,“我知道。”
“她什么都不知道!从看守所放出来后,老师给她在医院找了一份工作,她完全可以永远离开红灯街的!”
楚泽的视线追随着她,“我知道。”
夏冬在距离拳击台一米处站定,“为什么?你为什么一定要选她?就因为我曾帮过她吗?就因为她欠我一分人情吗?就因为这样她必须用命来还吗?!”夏冬越说越激动,最后一句话几乎是用吼的。
楚泽缓缓垂下头,“我们是猎人,必须要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
“混蛋!”夏冬怒吼一声,跃上拳击台,拳头毫不留情地挥上楚泽毫无愧色的脸。
楚泽早有准备,后空翻闪过。
夏冬一击不中更加气愤,拳脚相加,毫不留情。
楚泽只是防守,偶尔攻击也仅是点到即止。
夏冬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眼前不停的闪现存尸柜中陶蜜苍白的脸和她往日的音容相貌。
夏冬想起少年时代她领着一众十一二三的少男少女在红灯街横冲直撞无法无天,陶蜜总是乖巧地跟在她身后怯懦又娇俏地叫她“冬冬”……
一切的一切随着时光的流逝,一去不返。那些或愉快,或痛苦,或颓废,或热血的少年时光随着陶蜜的去世终究化作一缕青烟,再也寻不到半丝痕迹。
如今的她,真的“干净”了,干净的一无所有了。
夏冬苍凉而痛苦的表情让楚泽心如刀绞。他承认,从一开始,他就存有私心。夏冬曾混迹红灯街的不良记录必将成为她猎人生涯中不容忽视的污迹,她要想真正的从新开始,就必须抹杀过去的一切。为此,他所做的,又何止陶蜜这一件?那些事,如果让夏冬知道,他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取得原谅了。
想着,他渐渐放松的防守。
夏冬的攻击接二连三地落下来。
楚泽摔倒在地,夏冬骑跨在他腰上毫无章法的乱打,楚泽护着脑袋捂着脸。
“谁在那里?!”突然,门外一声低喝。
两人同时怔住。
“糟了!”楚泽低咒一声,抱着夏冬翻身滚下拳击台。
落地时,楚泽垫底,被夏冬和地面联合夹击,痛地岔了气。
场地大门被人推开,两束手电光在场内一一扫过。
“怎么回事?”两人躲在拳击台下的阴影里,夏冬压着声音质问,也未察觉两人此刻女上男下的诡异“体位”,“你不是有钥匙吗?”
楚泽讪笑,“有钥匙也不代表可以随便进出公共场所啊哈哈……”
夏冬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什……么意思?”
艺术手电光在二人上方一闪而过。
两人同时屏息,稍后,楚泽讪讪地说,“上次来这里出任务……我见这场地不错,想着有空过来练练什么的……”
“钥匙……不会是你偷的吧?”可千万别点头啊!
楚泽翻眼看向头顶黑漆漆的台底,一本正经的纠正:“是——配的。”
夏冬晕,哭笑不得。
“没人啊,难道我看错了吧?”
“行了行了,快回去吧,累死了!”
听着来人离去,两人松了口气。
“嘶~疼!”楚泽得空就开始装可怜,一手牢牢箍住夏冬蛮腰,一手捂住半张脸,控诉地看着她“下手怎么这么狠呐?!”
夏冬的思路这才跟刚才接上头,神色一整,屈肘压住楚泽喉部,“你说的都是真的?陶蜜的事是你安排的?”
楚泽鼻青脸肿、呲牙咧嘴,“是真的。”见夏冬凤眸一瞪又要发火忙说“可我也没得选啊?那时候你刚刚出道,没经验没资历,老牌线人看不上你,新线人信不过你,只有给你另培育线人。我压力也很大啊!虽然陶蜜资格不符,但她人聪明,够激灵,对你也衷心。而且自从做了你的线人,我就暗中帮她打点好了一切,让她可以不用在做接客的生意……”
运动发泄掉了她大部分怒气,现在她比较能够平心静气地听进楚泽的话去。
楚泽说得有道理,当年情势所逼,确实不能全怪他。
她颓丧地松开招式。其实,归根结底,陶蜜是因她而死,虽然她不记得具体是为了什么,但她很清楚,如果不是她去找她,她一定不会这么快就暴露。
楚泽见她恢复平静,暗暗松了口气。
夏冬这才反应过来,楚泽是故意激怒她,让她将憋在心里的情绪发泄出来。感激地看着他,有些愧疚地拨开他挡在脸上的手,“抱歉,很疼吧?”她学的招式都是直来直去的杀招,从不虚晃,杀伤力不言而喻。
说着,弯下腰,借着月光查看他眼角嘴角的淤青,臀部随着她的动作自然而然的微微蠕动。
楚泽倒吸口凉气,某个部位做出了十分直白的反应。
夏冬顿时感觉有某样东西正气势汹汹地顶着她臀下。
她先是懵懂地眨眨眼睛,然后在楚泽越来越“娇艳”脸色中恍然大悟。
羞恼一触即发,凤眼一瞪就要发飙。
楚泽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盼来了这样光明正大的肢体接触的机会,哪能轻易让她溜掉。
在夏冬愤而起身的前一秒,一把揽住夏冬颈子,同时抬头,精准地吻住她的唇。趁她发懵的瞬间,翻身将她压到身下。
楚泽的吻像他的人一样霸道热辣,毫不给夏冬反击的机会,长驱直入,刺入深处。
得益于先前的姿势,楚泽现在轻而易举的就占据有利“地势”,用滚烫的凶器逼迫夏冬最柔弱的部位,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夏冬又羞又恼。但此刻,男女天生优劣势发挥地太淋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