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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蛇的一次猛扑-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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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值得去闹清楚。

  “埋伏等待你的两个小伙子不是在中央机关里工作的。他们都是战斗人员。他们与匪徒发生过冲突,但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没有使用过武器,只受过一些擦伤,流过一点点血。”库拉根沉默了一会儿。“有趣的是,阴谋是在什么层面上结束的呢?我的顶头上司是什么都能干得出来的,而局长我实际上并不认识。我怎么办?我必须逐级上报,否则我就会变成同谋者。”

  “你的沃洛金和局长之间的关系怎样?”古罗夫问道。

  “的确不是友好的关系,究竟是什么关系,鬼也弄不清楚。我同他们没有在一个桌子旁边坐过,也不是他们的同事。”

  “你去找局长:如果他接见你,就是说他不相信沃洛金,想亲自找处长谈判。你同内务部发生接触是完全合法的。你告诉将军,你觉得民警挖出来一些有趣的东西,不过他们不相信沃洛金,不愿意同他分享情报。如果各总局的局长们直接见面,你认为是有益的。”

  “你们真的掌握了一些情况吗?”

  “可能的,但要求工作。我们的人力不从心,对付不了那些人。他们是你们的工作对象。你记得叶戈尔·雅申吗?”古罗夫问道。

  “怎么不记得呢?!他原来是在科尔夏诺夫那里工作的,假美钞案发生以后,他被赶出了保卫局。前不久我见到他,他精神抖擞,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库拉根摊开两手。“似乎他背后有一股什么力量在支持他。要是别的人干这种事的话,他们肯定会把它埋起来的,你用挖土机也休想挖得出来。”

  “他是维罗尼卡·尼古拉耶夫娜·日丹的的情夫,而她的丈夫大家都知道是总统的助理。再说科尔夏诺夫也不愿意他的工作人员卷入一场大风波中去,所以就刹了车。也许在雅申的电话机上安上了窃听器?”

  “需要有根据。”

  “有人见过雅申同那个很像正在受到侦查的恐怖分子在一起。”古罗夫回答说。

  “谁像谁的事还少吗?”库拉根信心不足地说道。

  “你想得到录像带和谈话的录音吗?”古罗夫发现克里亚奇科疑惑不解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大为光火。“也许你们需要他们亲手写下的坦白书?雅申涉嫌假美元案,可能会受到特殊勤务局的监视。他很诡弱,别人一压,他就会乖乖地投降的。”

  古罗夫的话是根据所谓事情的发展编造出来的,但他越往下说去,他越对自己的编造感到满意。

  雇佣一名要价很高的恐怖分子,不让他取得联系是不可能的。因为他必须从某一个人的手中得到炸药。这就是说,他需要一名联络员。在刑事犯罪分子的上层中间,忠实的人没有,也不可能有。通过财政机构时间太长,环节多,而经手的人一多,冒的风险就越大。

  斯坦尼斯拉夫听朋友说话时,既愤怒,又赞赏。不能把设想的方案建立在空地上。只有一个小小的事实,那就是在给两个战斗人员作指示时,有一个像雅申的男子在场。从这一假想出发,古罗夫编造了一个完整的故事。

  “不知道我打中了哪里,没打中哪里。雅申是很适合担任联络员角色的。他经常同总统助理来往。”

  “根据假想,安排窃听……”

  “别把我的脑袋搞糊涂了,”古罗夫打断他的话。“你不是在出席新闻发布会,我们不是新闻记者,知道你们打听到了多少。维罗尼卡·尼古拉耶夫娜是个好虚荣的女人,她是能够把自己的丈夫拉夫干任何冒险的勾当的。”

  “具体点行吗?假定我到了局长的办公室,我向他报告什么呢?”

  “你就说,民警掌握了一些情况。”

  “什么情况?”

  “信号正在受到检查,让我们别去管这件事吧。让将军们自己去决定。”古罗夫说完,把他的风衣交给库拉根,将他送到门口。


第十六章整个星期六和星期日,民警局的工作人员都在倒腾莫斯科市和莫斯科州的个人登记卡,寻找五个过去绰号为眼镜蛇的刑事犯罪分子。但他们中间只有一个活着,而且无论是年龄和相貌,都与正在追查的恐怖主义分子不符。

  星期一,古罗夫把自己抽屉里所有的一切必要的文件全都极其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深信已制订的侦查方案,完全不会有好的结果。古罗夫感到很心烦。他曾对绰号寄于很大的希望,原则上它可能是唯一现实的线索。他注意到有一个人的姓名对面打印了什么,后来又用墨水把它涂掉了,然后再写上:一九八○年牺牲于阿富汗。古罗夫看完了全部材料,起初他发现人已牺牲,便不再去了解他的其他详细情况了。可现在把全部材料一看完,不禁“哎哟”一声:原来死者与正在追查的人很相似。年龄、个子、入伍前住在桑采沃,两次受审,因流氓犯罪而被判刑,坐牢一年,第二次因抢劫而受审,但鉴于证据不足,未予判刑。既然此人十五年前就已被打死,还有什么值得详细描述的呢?不过他的名字对面起初写了些什么,后来又打上了别的字,然后涂了又改。

  克里亚奇科坐在对面,怒冲冲地皱着眉头,正在写关于车库里一辆为杜马代表服务的“伏尔加”的报告。斯坦尼斯拉夫像任何一名刑侦人员一样,很不耐烦写报告。

  “斯坦尼斯拉夫,你看看吧,”古罗夫把一张纸从桌子那边递过来。“在丹尼这个姓的对面原来打印了什么,后来涂改了,你看是不是这样呢?”

  “唔?”克里亚奇科高兴地停止书写。“顺便说一句,‘伏尔加’已经固定由乌索夫使用了。很有趣的巧合,不过这一点为什么要详细写下呢?”他接过古罗夫递过来的那张纸,对着光亮看了看,然后垫上一张新纸,写了点什么,说:“从字数和间隔来看,是‘失踪’二字。我预先告诉你,桑采沃我是不去的,什么也弄不出来的。大家都知道,关于去阿富汗的人的材料一大堆,一个人失踪或者死亡,谁也弄不清楚,即使送回来了棺材,也不一定就是死了。”

  克里亚奇科把自己讨厌的纸推开,沉思地继续说道:

  “我理解你,很有意思,许多东西巧合……现在这个丹尼恐怕有四十岁了,受过审判,过去住的地方,离阿基姆…廖恩奇克不远,是个工兵中士,一切都相符合。但十五年,可不是猫打一次喷嚏那么点时问。你听着。”斯坦尼斯拉夫活跃起来了。“让我们试着去找找派出所长。你还记得吧,那些年的派出所长可是些好寻根问底的人,大家都知道可不像现在这样,早起一杯酒,整天没事干。”

  “对,”古罗夫表示同意。“但是主动总是要受惩罚的,所以还是你去找吧。”他接着就指着电话机。

  “我报告还没写完,”克里亚奇科嘟嘟哝哝,急急忙忙把纸叠好塞进公文包里,锁在保险柜中,然后把电话移过来。“各个区的分局都改成局了,不过,我希望各个分局还在原地。七十年代末的工作人员中还有谁留在那里?”

  “你不是留下来了吗?我也还在工作,为什么派出所长就一定走掉了呢?”

  但斯坦尼斯拉夫·克里亚奇科是正确的:负责一九八○年在阿富汗失踪或战死的瓦季姆·列昂尼多维奇·丹尼曾经经过的那条胡同的派出所长,已经退休。他名叫伊凡·米特罗范诺维奇·库兹金,看样子比六十岁年轻些,身子瘦,青筋鼓鼓的,尽管已是深秋,脸上还留着晒黑的痕迹。库兹金对于受邀去内务部,感到很高兴,当克里亚奇科在电话里同这位退休人员交谈,提出派车去接他时,他生气了,说谢天谢地,他的两条腿现在还能走。

  考虑到已经形成的形势,古罗夫开门见山地直接提出问题:

  “伊凡·米特罗范诺维奇,瓦季姆·列昂尼多维奇·丹尼,七十年代曾在你的辖区之内住过。我明白,时间几乎已经过去了四分之一世纪,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他在一九七五年曾因流氓犯罪而受过审,一年以后又因抢劫罪而受审过。”

  “既然受过审,那我是应该知道的,”库兹金皱起眉头。“叫瓦季姆·列昂尼多维奇·丹尼吗?好像我那里没有这么个人。不过,既然受过审……”

  “伊凡·米特罗范诺维奇,”克里亚奇科插进来说,“当时那小子才二十岁,大家是不应该叫他父名的。瓦季姆,你就简单地认为他是瓦季卡吧,也许还会有什么绰号?”

  “瓦季卡?眼镜蛇?似乎是这么叫的。有这么一种蛇,所以大家就这么准确地给他取了这样一个绰号。一条真正的眼镜蛇。他长期游手好闲,一年还不到,就被当地的刑事犯头头看上了。瓦季卡打算参军,但身体条件没通过,留了下来。他的那次抢劫,倒是乱弹琴,说起来吓人,其实只摘了人家一顶帽子,另外还轻轻地刺了人家一刀。那受害的男子心肠好,拒绝控告。我清楚记得瓦季卡、眼镜蛇,他还同一群顽皮的孩子搞在一起,唆使他们去走廊里干小偷小摸的勾当。”

  “阿基姆·列昂季耶夫您也记得吗?”古罗夫问道。

  “既然廖恩奇克前几天刚刚被人打死,干嘛还要记得他呢?他本来是个很好的孩子。我保护过他不受瓦季卡的影响,但阿基姆还是变坏了,是酒把他毁了的,”这位过去的派出所长叹了一口气。“看来他是天生如此的。”

  “这么说来,廖恩奇克和眼镜蛇关系很友好啰?”

  “一点也不,上校同志!他们怎么会友好呢?当然他们互相很了解。廖恩奇克像所有的男孩子一样,看眼镜蛇的眼色行事。但他们之间不可能友好。尽管,”库兹金沉默了一会儿,“也可能比较接近,我没去注意。阿基姆有个姐姐,是个漂亮姑娘。”他指出漂亮姑娘有一个高高隆起的胸脯。“名字我忘记了。可在那些年里眼镜蛇开始追她。经常去她家,所以他可能同廖恩奇克比较接近。”

  “瓦季姆·丹尼是哪一年参军的?”古罗夫问道。“他好像是在五五年出生的,体检没通过。”

  “他是从监狱里逃跑出来参军的。他在七九年进行过一次抢劫活动,受害人带着刀伤住院,但没有对他进行审问。就在这时发生了同阿富汗人的战争,于是眼镜蛇要求志愿参军。当时你搞不清是怎么回事。瓦季姆·丹尼关于不离境所具的结被收去了,本来是不能要他去部队的。军委会没时间研究,当然也有我的责任。我有责任注意此事,应该去找军委会,但当时我所管辖的区内偷窃案不断,累得我东奔西跑,大汗淋淋、精疲力竭。”

  “这是常有的事。不过,眼镜蛇…丹尼和阿基姆—廖恩奇克之间的关系可能比您觉得的要更亲近一些?”

  “可能的。”这位以前的派出所长表示同意。“您为什么还要挖眼镜蛇的情况呢?他在一百年前不是被杀就是失踪了。虽然在五六年前我似乎见过他,而且认出来了。那事真丢人!”他哈哈大笑。“那时我还在工作,正走在中央大道上,突然看见眼镜蛇从一辆外国牌子的小车里爬出来。我走过去喊了他一声,他望了我一眼,然后像外国人那样搔脑袋。同他在一起的,有一个女人,她是他的翻译,向我解释说这位先生来自境外,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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