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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你家里有贼,我在你这儿已经丢了两个钱包了。”
夏瑞反而笑笑道:“我也正要跟你说,我也丢了一个钱包,太巧了。”
“什么?”毛纳奇怪。
“既然话说明了,我们不妨弄个水落石出,免得我们当中的某个人含冤蒙辱。”
毛纳不由冷笑一下道:“我太赞同了。你觉得我们用什么办法来破案好?公了私了?”
“那得看你的爱好了,你是女人,我照顾女人。”
毛纳道:“你千万别客气,这会儿咱们之间没有性别区分。”
“那就简单了,打110就行。”
“OK,奉陪到底。”
夏瑞想了一下又说:“其实没必要兴师动众,把咱们其中的一人搞得身败名裂,我于心不忍。我无所谓,你这么漂亮一位小姐,以后的道路可就坎坷了。”
毛纳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只要从实招来就放我一马,是吗?”
夏瑞道:“毛纳,我发现我钱包丢了以后,我特别希望你是偶然为之的。所以我仍然继续和你交往,我真的不希望是你。”
毛纳一下子愤怒了,嚷道:“你别贼喊捉贼了,我与你交往的目的是要亲手捉贼,我对此没有任何同情心,你也不必手慈手软。”
正说着,就听里间屋里“咣当”一声响,毛纳和夏瑞都愣了一下。夏瑞一脚踹开门,妹妹夏红正躺在地上,地上放着针管,她根本不顾眼前的这两个人。
夏瑞和毛纳吃惊地看着。
失窃案真相大白,毛纳和夏瑞的钱都变成了毒品,这超出了毛纳的推理能力之外。
毛纳心想,除了感性和理性之外,情感也会遭遇非正常死亡,这是男人女人都无法把握的。
第五部分:四个女人一个婚礼理智与情感(8)
谭艾琳在手机上看到一条短信:“我有要事找你谈,请务必与我联系!伍岳峰。”
谭艾琳疑虑地放下手机。她的右大脑提示她应该置之不理,左大脑提示她应该答复。她不知所措,只能请黎明朗来给她当裁判。
黎明朗放下手机:“你应该派人揍他一顿。”
“他是想旧情复燃吗?他什么意思?你一定告诉我实话,这很重要。”
黎明朗道:“亲爱的,我们帮你分析他多少年了?他是一个悬案,我们不知道内幕。”
“我该怎么办?”
“你很清楚你该怎么办。你想继续听他的故事。你怎么回事?一见伍岳峰你的理智就瘫痪。”
谭艾琳自己也烦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得看看心理医生,我不想再用手机了,”
黎明朗道:“我痛恨短信息。有个女的要约马小冬去卡拉OK。”
“真的,他忘了他还在你那儿住着呢。”
黎明朗道:“估计他忘了。就这么一个三十好几的破司机,没钱没房,还是他好,有女人追,就因为他是公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有钱有地位,如果单身的话,就只好是悲剧,因为她是母的。”
谭艾琳像是下定了决心:“士可忍,孰不可忍。去他妈的,管他发什么信息呢。”
人们永远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有意志力,谭艾琳觉得还是听凭自己的直觉走吧。黎明朗走了不到一个小时,谭艾琳仍无法平静,理智总是在最需要的时候逃亡,然后在你服后悔药的时候再出现。
终于拨通了伍岳峰的电话:“我,谭艾琳,找我什么事?”
“谢谢你回电话给我。我那会儿喝多了,心里很难受,现在没事了。”
谭艾琳紧张地听着,手心里冒汗,她以为自己在窃听。伍岳峰继续说:“没什么,我一不顺心就想离婚……我不可能一次次用离婚来解决问题,代价太大,你别当回事。”
谭艾琳一下子恼怒了:“你以为我是垃圾桶吗?随便把你的脏东西往我这儿倒。”说着挂掉了电话。
经过感性的污染以后,谭艾琳恢复了理性。
谭艾琳一回到家就闻道厨房里炒菜的香味,“好香啊。”她赞叹。
邹亦凡正在炒虾,谭艾琳感动地亲了他一下道:“你不要太煽情呵,欠你太多我可还不了。”
“犒劳犒劳你,我做了虾。”
“为什么要犒劳我?”
“我喜欢你呀?我还没给你做过饭呢。”
谭艾琳从背后抱住他,邹亦凡一下子叫起来:“小心,在厨房里亲热是很危险的。”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现在抱着我呢。”
“我要是现在一直抱着你呢?”
“别闹,快松手,我炒好了。”
谭艾琳松开手,邹亦凡把菜盛到盘子里。
谭艾琳非常深情地看着眼前的邹亦凡,这个男人把她当做心头肉,掌中宝。但另一个男人只关心自己喜怒哀乐,这是情感与理智的区别吗?
清晨,谭艾琳在厨房里冲咖啡,旁边放了点心。她端了咖啡和点心来到书房。邹亦凡趴在电脑前睡着了,谭艾琳见状,把东西放到桌上。
谭艾琳爱怜地看着他,摸着他的头唤:“邹先生,地震了。”
“地震我也不跑了,我太困了。”
“不跑就吃点儿东西吧。”
“不吃。”
“以后别熬夜了,太伤身体了。”
邹亦凡抬起了头,“不熬怎么办,明天得交方案。”
“那你先睡会儿吧,我去书吧了。”
邹亦凡道:“不睡了,我想喝点儿茶。”
“我去沏。”说完进了厨房。一拿茶叶罐,空的。于是冲里屋喊,“茶叶没了,我下楼去买。”
邹亦凡道:“没有算了。”
“我马上回来。”说完开门出去了。
第五部分:四个女人一个婚礼理智与情感(9)
买完茶叶回来,刚出电梯,正与伍岳峰撞了个满怀:“你怎么在这儿?”
伍岳峰也有点儿慌乱,“我来找你。”
“你去敲门了吗?”
“敲了,他说你买茶叶去了。”
谭艾琳紧张地四下看看,焦虑地压低了声音:“你脸皮太厚了,你马上走。”
“我得找你谈谈。”他也压低了声音。
“没什么好谈的。”她扭身就走。
伍岳峰一把抓住她,“就几句话。”
“我要不听呢?你准备闯到我家大闹吗?”
伍岳峰看着谭艾琳,目光里满是求助的神色。谭艾琳把他带到了顶层的天台上,说:“我没时间也没兴趣陪你做游戏。我有男朋友,你也有妻子,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了好不好?”
“你冷静一点儿。”
谭艾琳恶狠狠地瞪着他。伍岳峰道:“你这样,我说不出话。”
谭艾琳把头扭向一边。
“那天电话里,我说话很难听,我是故意气你的。我说我婚姻很糟糕,你没任何反应,所以我……”
“你什么?你以为我还会再次被你戏弄吗?我警告你,以后少给我打电话,我男朋友根本不知道你是谁,我永远也不想让他知道!你别那么混蛋,过你的日子去吧。”说完转身走了。
伍岳峰抢身去抓谭艾琳,她一挣扎,衣服“吱啦”一声给撕破了。
伍岳峰一下子惊慌了,“对不起。”
谭艾琳大怒,挥手打在他的脸上,伍岳峰的鼻子一下子就出血了。谭艾琳愣住了,伍岳峰急忙掏出手帕捂住道:“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对你说。”
“太可笑了,你什么也别说。”谭艾琳说完扭过身去。伍岳峰再次抓住她。
“你别碰我,你松手!”
伍岳峰的口气里满是伤感:“艾琳,我爱你!”
谭艾琳不知该说什么,“……你太无聊了,简直是厚颜无耻。”
伍岳峰抱住了她的双肩道:“我不应该失去你,原谅我!”
谭艾琳用力挣脱,但他紧抱着她。“我喊人啦!”她叫道。
伍岳峰不顾一切地吻住了她的嘴,谭艾琳先是挣扎,再后来两行眼泪落下来了。
她的理性怒火万丈,但她的感情就像潮水汹涌而来。慢慢地,她的理性沉没了,就像投水自尽一般。
第五部分:四个女人一个婚礼患得患失(1)
谭艾琳现在才体会到,爱情对一个女人的最大好处是,你可以成为一个备受呵护的公主。
邹亦凡为谭艾琳安好了一个纸灯罩,她赞道:“太漂亮了,你真是心灵手巧。”
邹亦凡从椅子上蹦下来,“我到处找机会展示我的才艺。”
谭艾琳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给你个奖赏,我该走了。”
“我能探听一下,你们四个老聚在一起谈什么?”
“男人!”
“说过我吗?”
“能不说吗?”
“说我什么?”
“只有女人才能听,我得走了。”
邹亦凡过来搂住她亲了起来,谭艾琳却恍惚起来,像是伍岳峰在抱着她。她不由打了个激灵,一把推开了他道:“我得走了。”
伍岳峰和邹亦凡在她的生活和想像中交叉出现,她不知道该为自己拥有众多的爱慕者感到幸运还是不幸。
那天毛纳没事弯到书吧,正赶上谭艾琳一个人在角落里想心事,便问:“在伤春还是惜春?”
谭艾琳决定听听她的看法,便说:“毛纳,礼拜三伍岳峰来找我了。”
毛纳吃惊地看着她:“你和他梅开二度了?”
“没那么严重,他吻了我,我只是一时恍惚,我再也不见他了。”
毛纳有些不满地看着她道:“你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千万别跟任何人说,包括明朗和陶春。”
“好吧。”说着从冰柜里拿了一碗冰淇淋给谭艾琳。
谭艾琳没接,烦恼地站起身来开始踱步,“我真该死,邹亦凡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就晕了头呢。”
“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你说呢。”
“绝不会再有第二次了。本来一切都一帆风顺,我却干了这么一件恶心事。”
“这不怨你,怨那个贱人。”
谭艾琳懊丧地:“可我回应了他,我也很贱。”
“这一次是你们的真正的句号,以前是逗号,没关系。”
谭艾琳道:“邹亦凡真的很优秀,我太对不起他了。”
毛纳不耐烦了,说:“你别咬着自己的尾巴不放,在邹亦凡还没说‘我们结婚吧’之前,你还是能自由选择的。”
“这种理论太自私了。”
“那又怎么样?那你认为该怎么办?”
“我不想成为一个自我放纵的女人。”
毛纳一下子敏感起来,“你是指我吗?”
“没有没有,我不过是自我批判而已。”
毛纳坏笑起来,“我会坚持我的风格的,谁批判都没用。”
谭艾琳往家走,抬眼看见邹亦凡在楼下等着她,她上前一把抱住了他说:“你一直在等我吗?”
“我也刚下来。”
“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时候回来?”
“不告诉你,我有我的消息树。”说完两人挽着手上楼。蓦然间,谭艾琳觉着尘埃落定,她仿佛经历了一场战乱,现在硝烟平息,邹亦凡就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