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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平失神地盯着地面没说话,我扯了扯张茜茜的胳膊,示意她不要再说了。她却不满地扬眉瞪我:“你别告我现在还对这小子念念不忘哈!”
我转身扯着陈万钧的袖子小声说:“我累了,想回去。”他用胳膊揽过我的肩,带着我就往病房外走。
周彤有她的不对,可毕竟只是为了爱一个人,何况她也没想真的害我和张茜茜。即便是这样,我也无法像苦情剧演的那样,立即就原谅她。
伤害仍是不可磨灭的,宋嘉平和我的过去也一样。周彤说她因为得不到宋嘉平的心而发狂,还说嫉妒他一直都那么喜欢我。
我真不明白,既然他那么喜欢我,为什么当初还要放弃我。
如果仅是因为迈不过心上的那道坎儿,就只能说明他爱他的自尊胜过爱我。我在出卖自己时,已经为他抛弃所有,连自尊心被人踩在脚底下践踏都不在乎。他肯定也明白我的付出,只是做不到跟我一样不在乎。
这才是原本的他,如果猛然变得洒脱无所谓,他就不再是宋嘉平。当初的我,正是爱上他的拘谨含蓄、心思细腻。
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站在医院门口时,陈万钧把他的西装套在我身上。张茜茜在旁边一直咋呼:“言言,咱以后再也不搭理这种人了,整个儿一见色轻友!不对,是忘恩负义、狼心狗肺!”
“得了啊你,鼻子上俩窟窿都还肿着呢,还昧着良心说这些!”她不满意地撇嘴:“他妈的,这软妹子也太怵人了!我咋想咋感觉我俩被她耍了一道,还用生命去陪她演了一出戏!说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我将捏着西服的手往里紧了紧:“又没人拿枪逼着你,没事儿给人说这些干什么。”
陈万钧将车停在我们跟前,张茜茜热情洋溢地跟他招呼:“二少爷,我能否借您老婆的光,搭个顺风车?”
真真一脸谄媚的奴才相,瞧得我又想伸手抡她脑袋了。二少爷没说话,只十分冷酷地轻轻将头一甩,示意她上车。这比我还适合当奴才的奴才连忙笑着恭维他:“气派!”
干啥呢这是?我这正宫娘娘还杵跟前站着呢,他俩就当着我的面儿“眉来眼去”了。
于是我将手伸出去,傲然地盯着前方:“扶本宫上车!”张茜茜反应相当迅速,立即十分配合地将我扶上去,嘴里还应景地附和:“喳!”
抑郁沉闷的心情,由此渐渐变得开朗起来。
晚上我坐在沙发里,一边自己吃板栗,一边往陈万钧嘴里塞板栗。他皱着眉连吃下两颗,到第三颗时已经表现得分外痛苦,于是干脆将脑袋一偏,躲开了我放在他嘴跟前的手。
“你要不吃你就不爱我,吃了它才代表你爱我!”我靠在他怀里,再一次将手往他嘴边靠了过去。他饶有兴致地瞅了我两眼,然后就低下头,狠狠将我的嘴巴啃了两下。
啃得我生疼!我不敢再造次,就这么倚在他怀里,继续默默地往自己嘴里塞板栗。塞着塞着就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儿,于是我抬头捧着他的脑袋,几分玩笑几分认真地问他:“爷,您打算怎么处置胡同里那几个小混混呀?”
他摁着手里的遥控板,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我一边轻柔地捏着他的耳朵玩儿一边跟他吐露心声:“要不咱们安排一群手持大刀的黑道去吓唬吓唬他们?像电影里演的那样,逼到黑旮旯里,吓得他们尿裤子!”
他看了我一眼,微微皱眉对此表示鄙视,我迅速在他脸上“吧唧”一口,又开始使招儿:“人在江湖混呀,就讲究个以牙还牙。过犹不及嘛,咱吓唬吓唬人就得了!”小心眼儿可是我的特长,那晚被吓成那样,到现在都还有点儿惊魂未定,有机会能吓唬回去,我当然乐意了。
抚了抚颇有肉感的肚皮,我接着说,“连宝宝都说我这个主意甚好。”他拦腰将我抱起往房间里走,嘴里还说着:“看你表现。”
我诧异无比,这个某方面特别擅长的男人居然问一个孕妇要表现!“不行不行,怀着孩子做那事儿可危险了!”
他随即在我脸上“吧唧”一口,吐着愈见浓烈的气息说:“我温柔点。”
哎唷,真羞死人了!
60
60、六十 。。。
他抱着我在床边上坐下,偏头就将嘴凑了上来。我使坏地用手捂住他凑过来的嘴:“就不让你占便宜!”
他顿了一下,然后握着我捂住他嘴的手,先吻了手背,又顺着手指头一根根儿吻下去,认真深情的模样就仿佛我是什么特别珍贵的玩意儿。
难得见自己被这么宝贝儿着,心里不免有些得意洋洋,刚露出甜蜜的笑容,他便逮着机会朝我俯□来。
早年我已被他训练得比较得体,于是十分配合地伸出舌头顺着他的唇线去舔他的嘴,舌尖刚好将他完美的唇瓣舔完一圈,他就迫不及待地将灵活的舌头从被我濡湿的嘴里探出来。
好不容易娇贵一回,哪能就这么便宜了他。所以刚好碰着他的舌,我便迅速撤退,撤完了又上前线去碰他。反复几个来回之后,爷的呼吸就被逗得有点儿紊乱。
他那只温厚的大手也不老实地覆在胸前,将我衬衣上的扣子一颗颗解开,到最后扒衣服的时候,后背上的衬衣料子,却被卡在内衣上已经松开了的环扣边缘处。
上边儿舌头不停歇地在我嘴里纠缠,下边儿又猴急地想将衣服从我身上扒开。人在情急的时候就不怎么动脑子,连他也不例外,好好儿的一件衣服忽然就“滋”地一声,被他撕成两半儿,紧接着黑色蕾丝边的内衣也完全松垮地挂在肩上。
我新买的衣服,这才第一次穿,就又被他撕烂,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我想说点儿什么,可舌头却还在被他吮咂着,连好不容易哼出来的声音都变成了娇媚地吟叫。
他就跟一野兽似的,只管扒了障碍物就往地上丢。纵使屋子里的温度正适中,突然暴露的我也觉得有点儿凉,当下就不自觉地抖着身子往他滚烫的怀里缩了缩。这一缩又恰好弄巧成拙地让他误以为我在暗示什么,他高大的身躯顿时就变得更加滚烫。
轻躺在柔软的大床里,他双手撑在枕头上,将我围在中间,埋头和我细细接吻。到剥我穿在腿上的裤子时,一着急就又使了力,我立即并拢双腿,不满地控诉:“你弄疼人家了,轻点儿!”
他嘴里含糊地应着:“唔,轻点儿。”
最后裤子也被扒下去时,我又扭捏着说:“你又把人家衣服撕烂了,要你陪!”
他继续含糊地哄着:“嗯,我陪。”
这真不能怨我矫情耍媚,全都是他给惯出来的。我那彪悍的招儿对他毫无用处,这位闷骚的爷就只吃这娇滴滴的一套儿。
有了第三个生命横在中间,我们彼此都不敢太得意忘形。他十分温柔,没让我有一点儿不适的感觉。深入浅出地进行了无数个来回,最后一股热流由下窜至整个肚子,我感觉浑身都燃烧起来。
他侧过身摊在床上,汗湿的臂膀将我紧紧搂着,还缠绵地吻我。我疲乏地倚着他,很快便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清晨醒过来,窗户前薄纱外的天空很蓝,轻淡的阳光镀进房间,均匀地洒在床尾。我躺在他的臂弯里,跟他同盖一床被子。
这一觉睡得很结实,醒来后精神特别好。我一边偏头欣赏他沉静的俊颜,脚下一边不守规矩地将被子踢了一脚。就像有感应似的,他翻身便把被子给我掖好,还将我往怀里箍了箍。
我忍不住偷偷笑出声,他缓缓睁开眼睛,跟我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着。
“醒了?”我仰头看着他,十分委屈地说:“饿醒的。”
吃早饭的时候,我跟他提了下今天要跟张茜茜见面儿的事,没想到一句话还没说完整,他就直接打断我:“不行。”
“我保证把自己照顾得好好儿的,哪儿也不乱跑,让小刘送我吧,我一吃完饭就跟着小刘回来!你忘了,我们母子俩还是茜茜救的呢,当时她可真的是用豁出自己的心来救我们俩,这种两肋插刀的朋友上哪儿找去呀!”
他沉思了十来秒,似乎觉得我说得在理儿,于是拿过纸巾擦嘴:“Fiona你跟着一起去。”
Fiona立即从厨房里蹦出来应着:“okok。”
陈万钧站起走到我跟前,也不管我皱着一张脸,自顾自地在我额上印了个吻,然后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
于是乎,我和张茜茜的两人约会就变成了四人行。不过好在小刘又兜圈子去了,而Fiona则坐在离咱们不远的小桌子跟前,一面悠哉地品着咖啡一面笑脸盈盈地看着我。
我和张茜茜就是俩吃货,见面十次就有十次是在一块儿吃饭。她回头看了Fiona一眼,再细细瞧了瞧我:“你丫不会是被囚禁了吧?”
“懂啥呀,这叫十分宠爱我,生怕我出一点儿乱子。”张茜茜抖了两抖,猛灌了一口水才镇定下来:“他是怕你又闯祸吧!”
我狠狠剐了她一眼,埋头就开始吃菜,她夹了一筷子素炒胡萝卜丝儿放在我碗里,顿时引起了我强烈的不满:“我最讨厌吃这个,你干啥呢?”
她十分不屑地鄙视着我:“谁管你爱吃不吃,我夹给我干儿子的。”我放下筷子,将碗一推:“我不吃了!”
张茜茜盯了我两秒:“啧啧啧!瞧瞧、瞧瞧,都被惯成什么样子了!我跟你说啊,孩儿他妈,我可不是孩儿他爸,你这招儿就只对你家爷管用,在我面前它压根儿就行不通!我全当你放屁了哈。”
她说完就悠哉地吃起东西,我讪讪地坐了一会儿,只好又拿起筷子把碗里的胡萝卜解决掉。
“我前天去看苏文烨了,上面通知已经下来了,他要被关上好几年。”她说这话的时候正在喝汤,素净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异样的情绪。
陈万钧他姐也告诉我,苏文烨他爸非常不满意自己的儿子犯了商业罪,先是把惯坏儿子的母亲教育了一通,然后就痛下决心让法院依法办事。
这样刚正不阿的父亲倒真是绝顶的少见,由此让我十分惋惜他养了这么个不中用的儿子。
“他醒悟了很多,也成熟了。还跟我道歉来着。”张茜茜抬头看着我,“没事儿!我跟他真没关系了。不过心里总还是有他的地位,但又跟爱情无关。你放心吧,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我不会再见他。”
我很心疼张茜茜,她是个对感情很较真儿的人,不论爱情还是友情。一直想为她做点儿什么,可除了许久前的枸杞炖小母鸡,和赏给苏文烨的那一拳头,似乎就没什么可为她做的了。
“我说你那郭姓朋友也太不像男人了!”她忽然又开始高调地抱怨,“前两天我在酒吧里碰见他,那男人跟我瞎贫了一晚上,结果还没我喝得多,他倒先醉了,我替他买了单,还扶着他上了出租车。你丫认识的男人怎么都那么弱啊!”
“去去去!什么弱啊,你是没见过他们强的时候!”她忽然就沉默了,盯着盘子里的菜,也不知道在为什么走神。“虽然是比较强,可也不能因为这个就混在一起了吧。”
我咬着筷子,仔细把她的话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最后差点喜极而泣:“你跟他发生了什么?一夜情?他要对你负责?”
她无所谓地扁嘴:“纯属意外,我又不是为谁坚守贞操的小妹妹,不用他负责。”
刚把这话说完,她的手机铃声就又不厌其烦地响起来,一顿饭还没吃到一半,这已经是第五个电话了。开始她皱眉掐断电话的时候,还跟我说是平安保险的骚扰电话。现在看来,这打电话的人显然不是卖保险的,倒极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