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幸好,今晚让我撞见了他。如果我妈没病,可能我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会花一个晚上的时间,在别人家的楼底下守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哇咔咔,孩纸们,今晚这章发的太晚。
乃们要原谅我呀!
╭(╯3╰)╮
50
50、五十 。。。
幸得我妈病的不重,约摸睡了一个来小时就醒了,她身体虽然虚弱,看着我的眼神却充满愤怒。我叫她妈她不应我,给她倒水她也不理我。
“筱言西,我上辈子作孽才生了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孩子!跟谁好不是好,为什么偏偏是他?一个利用权势玩弄女人的男人,他怎么可能是个好人?你不要脸不要皮地跟这种人耗了三年,好不容易解脱了,你何苦还要跟他纠缠不休?”
她的情绪很激动,说话的时候连带支架上的点滴袋都在摇晃,“我现在真怀疑,你合着就是跟他一起才甩了小宋!咱们是普普通通的正经家庭,你何苦贪慕虚荣地跟他耗在一起?有钱有地位的男人,他的阅历比你吃过的盐都还多,跟你这样的小姑娘混在一起不就图个新鲜刺激么?你现在
就是笼里的小猫儿,被人拎手里玩儿着,你知道吗?”
她说的自然有道理,可我也有自己的感受。起码他为我挨的两刀子不假,无声无息地在别人家楼底下守了一晚上,也不假。
“宋嘉平甩了我是事实,他对我好也是事实。为什么你就不相信我们是真心相爱了?”
她恨铁不成钢地指着我:“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撇开他玩弄了你不说,单说他的家庭。就他那爸,我曾不止一次在新闻联播里看见过,还有他那姐,电视台资深主持人吧?据说他还有个弟
弟,现在还在国外念书。这样的人家,咱们高攀不起!”
他的爸妈我就见过一回,根本不知道他还有姐姐和弟弟。我妈看着我诧异的表情,顿时变得更加生气:“你跟他这么长时间都不知道他的家庭状况?你怎么这么糊涂呢!”
她气得狠狠一拳捶在床板上,“不行!你必须跟他断了!就在今天,你要不当着我的面儿跟他撇清关系,你就在这儿替我收尸吧!”
我站那儿不动,不就是跟比我条件好很多的人恋爱了么,至于这样吗!她静坐了一会儿,火气减轻了不少:“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打招呼就从家里奔你这儿来了吗?因为宋嘉平找你都找到咱们家门口了!”
犹如当头一棒敲中要害,我一时间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愤。他找我,当初狠心撇下我的人现在竟然回头来找我?
“他说去你租房的地儿找不见你,去你原来的公司也打听不到你的下落,这才走投无路找到咱们家来。”她说着说着竟开始抽泣,“我当着那么多邻居的面儿对那小子又打又骂,他连话也不说只由着我发泄。我心疼自个儿闺女,见不得她受委屈!没想到我前脚还在替她教训那个负心汉,她后脚就跟另一个不着边儿的男人好上了!”
她抄起床头木桌上的苹果朝我身后的墙砸过来,“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养上你这么个姑娘!”
站屋外的陈万钧听见动静,推门就走了进来。他细细看了看我,然后又面向靠床头坐着的我妈。
“还有脸进来!我以为你是多有担当的男人,没想到也只是个躲在女人裙子底下的窝囊废!”我急得不停地叫我妈,她这火爆的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改改!从没听见有人这样说过他,我乍一听都觉得委屈,更别说陈万钧了。
他的脸色微变,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松开紧皱的眉头,说话的语气却是难有的尊重:“您误会了。”
“对啊对啊,妈你误会了!”我赶紧接话,“是我让他在外面等着的!”
“闭嘴!”我妈瞪了我一眼,又看着陈万钧,“你有钱有势,什么样的女人要不到,你非得要她这么个毛躁的小丫头!我家闺女儿虽跟你交易了三年,可她决不是外边儿那种水性杨花、贪慕虚荣的女人!你见识那么广,何必逮着一小丫头不放!”
不知怎的,我就不习惯人这样堵陈万钧。刚开口叫了一声妈,她瞬间又目怒凶光地盯着我:“你给我闭嘴!”
我怯怯地不敢再多言,陈万钧微埋着头,凝视了一会儿地面,又抬头笃定地看着我妈说:“我想娶她。”
真正的语惊四座,愣是堵得我和我妈哑口无言。我妈怔怔地盯了他一会儿,再开口时已经平静了很多:“感情不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庭的事。你就算想娶她,你父母能同意吗?你们那样的家庭能接受她这聒噪的性子吗?”
我顿时又羞又恼、又不敢开口反驳,愣是把脸憋得通红。哪儿有娘这么诋毁自家女儿的,我也没那么聒噪吧!
其实我也明白我妈的意思,她的意识是我不是大家闺秀,不太懂得规矩,不适合他们那样的家庭。
陈万钧岿然不动地站在那里,依旧笃定又简洁地说:“您放心,交给我处理。”
我妈扭了□子,依旧充满警惕地看着他:“不要只面儿上说的好听。回头你要是伤害了这傻妮子,我就用我这老太婆的身子板儿跟你拼命!”
到陈万钧下楼取车时,我才把我满腔的狐疑表达出来:“你先前不还反对我们来着,怎么他一进来你就变卦了啊?”
我妈喝了口水,对我翻了个白眼:“你多像他学着点儿!说话只拣要害,你看人的办事效率多高!”她一边将杯子搁在桌上一边说,“他都说想娶你了,我还能说什么?瞧你这傻妞儿刚才护着人的那样儿,生怕我把他怎么了似的!”
我跟老太太讨论了大半天,还差点儿打起来都没解决的事儿,居然被他三言两语几个字儿就搞定了。我还是有点儿适应不了我妈的转变,就问她到底为什么。
“一个男人想娶一个女人,这话可不能随便说。而且‘想娶’和‘要娶’之间的差别还大着呢!起码她尊重了我这未来丈母娘的意愿不是?不过他的话也太少了点儿,你平常都是怎么跟这样闷骚的人沟通的?”
原来“想娶”和“要娶”之间还有这么大差别呢,我看着老太太明骚的样儿,娇笑着说:“他的话本来就少,平常都是我在说呀!他要不理我,我就对着他使劲儿撒娇嘛!”
我妈拿着苹果的手不受控制地抖动几下,看着我的眼神就像在打量宇宙外太空来的怪物。
晚上回去后,我窝在陈万钧怀里,主动并认真地吻了他一回。
半圆弧的阳台里没有亮灯,玻璃墙外高低各异的建筑闪烁着不同颜色的霓虹,或明或暗地照进这宽敞的阳台。
他坐在矮沙发上品酒,我闲来无事便用脑袋不断地蹭他胸膛:“老爷有两下子呀!我妈向来以彪悍出名,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被你收服了!”
陈万钧从来都是那么淡然自若,我第一次叫他爷的时候,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于是我就
这么一路顺口地叫了下来。
他埋头在我脸上蹭了蹭,还用满是酒味儿的嘴啃我脖子,濡湿的唇舌使我不自在地扭捏两下。他又抬起头,端起矮机上的酒喝了一口,然后就着我的嘴,把冰凉辛烈的酒缓缓渡进来。
过于缓慢的速度让我呼吸有点儿困难,到终于全部咽进肚时,嘴角还留下了嫣红的液体。他低头想用舌帮我舔干净,我机灵地一躲闪,就着不干净的嘴就往他衣服上蹭,蹭干净后便满意地抬头笑吟吟地望着他。
展展的白衬衣硬是被我揉得不像样,红色的酒醒目地印在胸口那一块儿。他低头看了看,只是轻轻一笑,便又双手使力将我箍怀里。
我一边儿玩他的衬衣扣子一边问:“昨晚上你怎么会去郭浩然家楼底下啊?难道是专程来守着我的?”他只是紧紧抱着我,也不回答。
我双手攀过他的脖子,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最近怎么了?我觉得你好像有心事儿!”他将我松开一点,黑暗中那双眼睛显得更加意味深长:“你说呢?”
他这样带着玩味儿的回应,使我不自在地脸红心跳,我轻轻捶了他一拳:“老想不正经的!”
例假这个东西不是女人能控制的,来得时间长或短,更是不由人掌控。不过好在我那亲戚今天刚回老家,正好顺便就能让爷开心开心了!
我从他腿上坐起来,双手依然环过他的肩头,搂着他的脖子。仰头便将自己的嘴送了上去,不出一分钟他便气息紊乱地抱着我往房间里走,一边走还一边含糊地问:“可以了?”
我浑身酥软地依在他怀里,低低地嗯了一声,他便加快了脚底下的速度。
岁月静好也很容易,我没想着要怎么样怎么样地嫁给他,只觉得厮守便是如此。
我贪恋现在的平静,甚至迫不及待地想奔向以后的日子。所以隔日,我特地去公司辞了职。
老妈说宋嘉平在到处找我,可是我并不想再见着他。生活最麻烦的便是纠缠,剪不清理还乱的感情会混乱人的生活。既然如此,我能避免见着他,就尽量避免。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收藏求撒花……
51
51、五十一 。。。
对于我主动辞职的这件事儿,陈万钧嘴上虽没说什么,不过不难从他那隐忍的喜悦之情中看出,他对这桩事还是很满意的。
周末的时候周彤约我一起吃火锅,红油泡子咕嘟嘟地往上翻滚。她夹了筷儿竹笋放嘴里细细嚼着:“照你这么说,你们过不了多久就快结婚了是吗?”
刚才我三言两语地把我妈认可陈万钧的事情告给了周彤,她一听我妈都同意了,就以为我们快办事儿了。
我咂了一口啤酒,吃着我最爱的肥牛回答她:“哪儿能呀,没这么快吧!我也没想那么多,现在这样就挺好!”
她握着筷子不动,盯着翻腾的红油锅子出神:“可能就是像你这样顺其自然的人才会获得幸福吧!”我估计这小姑娘有心事,便问她是不是跟男朋友吵架了。她笑着摇头说没有,就是突然有点儿感悟而已。
“茜茜要是也在就好了,咱们三个都好长时间没聚在一起了。”我扪心算了算,估计这丫头也该回来了。希望她那些靠谱的娘家人能治理好她那不靠谱的眼光,她前天给我打了一通电话,还特地“恭喜”我妈考查我来着,照此看来,心情状态都还恢复得不错。
于是我宽慰周彤:“应该快了。她一回来,咱仨就立马奔出来厮混!”她嘿嘿地笑着,点头说好。
闲下来的日子就喜欢没事找事,跟周彤吃完饭后我觉得时间还早,就沿街一直逛了下去。
刚开始不论去哪儿,陈万钧都派车送我。美名其曰送我,往实里说了其实跟监视我没两样。人不苟言笑,连手底下的兵也不苟言笑,一张毫无生气的脸就那么跟在你身后,想想都觉得别扭。
那段儿时间Daisy想置我于死地,不用他派人跟着,我也不敢在大街上瞎溜达。后来危机都解除了,他还派人形影不离地跟着,最后还是我撒娇耍赖使小性子才说服了他。
想想也觉得很奇妙,愣大一男人,居然无力招架一女人的耍赖。
看着对面大学校门口熙攘的人群,原本平静的内心忽然有点儿惘然。这个时间正是饭点儿,大批学生都趁这会儿到外面吃饭逛街,我以前也是这样。
其实也不过几年时间,再故地重游却觉得仿佛过了大半辈子那么久。我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往对面儿走过去,只是在前面儿的水吧里要了一杯丝袜奶茶。
不变的蓝色椅背橙色坐垫,连写着免费续杯的广告牌子,都还挂在原来的玻璃门上。周围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