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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是喝醉了,糊涂了。我是真心爱你的。以后再也不会的了。”孔铭瑶换了语气,楚楚可怜的。
其实她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喜欢他的。分手时候觉得没什么,日子过久了后,对他却越来越思念,觉得身边的男伴都不如他。
可是他对她是真的狠了心。分了后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她借着周非凉他们几个的关系才跟他见过几次,他都是冷着脸。
他回国后,她听说他现在腿脚不好了。她也下定决心不会嫌弃他的。
可是他依然不要她。
夏倾听她这么说直接挂了电话。
刚才回到包厢,没见到傅自喜,奚世涵说她跟着孔铭瑶走了。
他猜到孔铭瑶肯定以为傅自喜是他的伴,把她领走寻思着对付去了。
那傻不隆冬的妞哪是孔铭瑶的对手。
电话里孔铭瑶说是带着她上洗手间,夏倾想应该是公共卫生间。
走到那边就敲门喊:“傅自喜,你给我出来。”
傅自喜看着孔铭瑶挂上电话突然就哭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想安慰又不知怎么说,在一旁傻傻地看着。
听到夏倾叫她,就像找到了救星般过来开门,见着他就说:
“那个……她不知怎的哭了。”
跟夏倾一块吃饭的应该都是他的朋友,她记得他走之前很生气很生气很生气的,怕他以为是被她惹哭的,加了句:“我没欺负她哎。”
夏倾一把拉她出来,“那她有没欺负你?”
“没有的。”傅自喜很肯定地摇了摇头。
夏倾也不多说什么,拉着她就往回走。
“哎,那个……哭着,她还在里面,。”
“为什么哭?”
“不知道呢。”
“那我也不知道。等知道的人来劝她。”
傅自喜有点不忍心就这么放着孔铭瑶在那,可是夏倾拉着她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走着走着她就傻看着夏倾的背影。
就算不用推轮椅,夏倾也是在她前面的。
而且夏倾带着她在前边走,暗暗的光折过来,背影好看的呢。
嘻。
回到包厢,周非凉也已经抽完烟回来了。
夏倾也不提孔铭瑶的事,只是说:“我晚上还有事,先回去了,改天再聚。”
周非凉惊讶道:“这么早回去了?哥们的节目都还没开始呢。”
王辰暧昧地打量他跟傅自喜,“你这是急着回去办事呢。”
“你当我是你?”夏倾让傅自喜把轮椅推过来。
王辰过去搭着夏倾肩膀,调笑道:“不是咱说你。你现在还在休养期。真得节制点。别到时老二是爽了,腿脚却加重了。”
夏倾甩开王辰搭着的手,“真不用你操心,健壮得很。”
奚世涵还是一贯的少言,仅仅说了句:“多走走,别搞得真跟伤残人士似的。”
傅自喜在一旁觉得奇怪,那个穿粉红衬衫的男的,总是提夏倾的弟弟。可是她都没见过的。
两人走出门口的时候,霍叔的车已经等着了。
上了车后,夏倾跟霍叔交代了个吃饭的地。
然后傅自喜禁不住好奇地问:“夏倾,你家的老二是谁呀?”也不知是怎的,她现在喊他的名字自然了不少。
饶是向来严肃沉稳的霍叔也忍不住喷了出来。
车子一个颠簸。
夏倾冷冷地往驾驶座扫去一个眼神。
霍叔赶紧把隔音板降下来,眼睛不敢瞄后视镜。
非礼勿听!
非礼勿视!
虽然如此,可是霍叔的手还是有点抖。
“傅自喜,你给我记住。”夏倾转过头来看着她。 “你不准向别的男人问这个问题。”
第6章
傅自喜也转过头怔怔地望着夏倾,“为什么?”
夏倾没有解释,继续说着:“总之,不管是谁的老二你都只能问我。”
“我可以问夫人么?”
“只有我。”
虽然不懂,不过她还是听话地点点头。
“你弟弟我见过的么?”也许她见过,但她忘记了,她记性本来就不好的。
说完这句,好像夏倾的神色变得古怪起来。
“没。”
“那他多大了的呀?”
“不小了。”
“他怎么都不回家的?”
“傅自喜,你这么关心它,是想见它么?”夏倾的眼神变了,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又觉得他变得可怕了,随即把刚刚的好奇缩了回去,怯怯地说:“不的。”
她怕他弟弟跟他一样喜欢欺负她,她是肯定不要见的。
夏倾勾了勾嘴角:“胆小鬼。”
这小白痴还有点危机意识了。
傅自喜这下不敢问了,端端地坐着。
到了吃饭的地方,夏倾对着霍叔说:“你先回去吧。我跟她等会打车回去就好。轮椅也不用了。”
“可是少爷……打车的话,下车后你还要走好远。”
“没事,就当复健了。”
搭电梯的时候,碰巧是无障碍电梯。
傅自喜望着电梯里的镜子,想起孔铭瑶说的夏倾喜欢照镜子,于是在镜子里打量着他。
夏倾原本垂着头,不经意瞥见她的注视,“你看什么?”
她又忘记了方才车里他盯着她看的危险模样,好奇地问:“夏倾,你为什么不照镜子?”
“神经,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脑子有病么。”
这女人怎么这么烦!一整天问东问西的。
傅自喜听了这话,收回视线,没了刚才的好奇,有点闷闷地说:“我脑子没病的。”
夏倾习惯了她的反驳,每次说她傻子什么的都要回一句“我不是。”
全世界都知道她就是。
他没再理她,自己出了电梯,去了包间。
傅自喜默默地跟在后头。
夏倾点完菜后见她还是一声不吭的,心里也不舒服。
待服务员出去,带上门后他说道:“傅自喜,你还觉得委屈了?你不就是个傻的么。”
“我不是…”她坚持着,一脸要哭不哭的。
其实她自己也懵懂地知道自己跟别家孩子不一样。小时候大家都会背着书包去上学,可是她没有。
有次傅自乐做作业的时候,她爬到她的身边,瞧着一本叫数学的书,看得晕乎乎的。
她羡慕地跟傅自乐说:“自乐,你好厉害呀,我都看不懂。好笨的。”
傅自乐停下笔,微笑着伸手擦了擦她脸上留着的饼干渣,说道:“姐姐才不笨。而且姐姐不用懂,有我呢。”
不止自乐,爸爸妈妈都说她是个好孩子。
她记得以前在家里的小区玩,本来是玩得好好的,可是突然有一天,来了个小胖子。
他纠集了好几个调皮的男孩子,经常玩着玩着就冲出来吓她,她怕死他们。
有次小胖子状似正经地跟她说:“你脑子有病,要去医院!不要传染给我们。走开!”
他们骂她,还捡起石头扔她。
她呜呜地哭着跑回家,问妈妈她是不是有病的。
妈妈很温柔地帮她擦去血迹,抱着她说:“我家自喜最好了,是他们不懂事。自喜不哭,要相信妈妈,你不是笨的。”
晚上爸爸回来了,也是摸着头称赞她乖。
她相信爸爸妈妈和自乐,她不是傻子。
夏倾以前也经常嘲笑她,她也怕,就躲着他。
下雨的那晚过后,他有时候会很温和。
她以为他不觉得她傻了,愿意跟她亲近了的。
夏倾见着她又要哭,于是站起来,坐到她旁边。
“好了,别哭。你也太爱哭了。”
被他这么一说,她的眼泪还真掉下来了。
这女人果真不能劝。
“你再哭我就欺负你了。”说完他的手直接覆上她的胸。
她立刻吓得不敢哭,缩着身子躲他的手。
“不哭了。你别……”
夏倾觉得她这样拒绝着他的触碰,很不爽。
越不爽就越想虐她。
而且他的手沾上她的胸也舍不得马上离开,于是又开始抓着她的胸揉。
她却是怎么闪也逃不了,求着饶。“夏倾…别这样…”
“别躲,就让我碰一会儿。”
傅自喜想哭又不敢哭,虽然现在隔着衣服捏得没有下午那般痛,可是她也觉得不舒服,只能不停地说:“我没哭了的……”
夏倾挨近看她的脸,想起下午她对着他笑的样子,突然说了句:“傅自喜……你对着我笑一个。”
她无助地看着他。
夏倾自己也觉得这话说得莫名其妙,于是捏了一会后就收回了手,坐回了自己位置。
傅自喜赶紧把衣服拉好,不敢抬头看他。
菜上来的时候,她看着菜觉得好饿,可是夏倾没动筷,她又不好意思。
夏倾随后让服务员拿来了两个米饭,递给她一碗。
“吃吧。”语气倒是平和。“你爱吃多少饭就吃多少。”
这个傅自喜,说得好听点,有个爱好是喜欢吃饭,说得难听点,就是个饭桶。
傅自喜把饭接了过来,这才偷偷瞄了他一眼,随后往自己嘴里扒着饭。
她的吃相确实不太好,不过夏倾已经习惯了,也没多在意。
她觉得这顿吃得很饱。
她爱吃米饭爱吃肉,夏倾都给她照顾到了。
她都搞不懂他到底是对她好还是不好了。
吃完饭回去的路上,夏倾突然看到了什么,让司机把车靠边停一下。
然后说:“傅自喜,过来看。”
傅自喜凑了上去,朝车窗外望去。
远处有个摩天轮。
“想不想去玩?”他回头看她。
她也看着他,没有回答,可是眼睛里有着向往。
“你想去我就带你去。”
听了这话,她的眼里又有了亮光,轻轻地点点头。“想的。”
那个摩天轮原本是市里搞大型活动时建造的观景平台,后来活动结束后就对市民开放了。
因为建造得华丽,而且地段不错,收费就昂贵些。
大部分都是游客或者情侣才会来。
夏倾从没来过。
他不讨好女伴,而且谈的是成年人式的恋爱,一来二去就直奔主题,也不兴搞这种浪漫。
刚刚途中看见了,就觉得这种玩意那个小白痴肯定喜欢。
夏倾让司机把车开到那边,领着傅自喜下了车,买了票就牵着她上去了。
傅自喜望着外面,感觉自己在缓缓升起,这种感觉让她又惊又喜。
她又觉得夏倾对她好了。
夏倾倒没留意外面的景色,他就看着傅自喜的笑。
他不是没见过她笑,其实她对着很多人都会笑,但是一转到他这边就会变成那副白痴的样子。
“傅自喜。”
“嗯?”她转过头来,还是笑着,亮亮的眼里满满的都是他的倒影。
“你可要抓紧扶手。”
夏倾说完上前一步,侵近她的脸。
傅自喜对于他的靠近下意识地想往后退,他伸手扣住她的脑袋,吻住了她。
夏倾吻得很温柔。
细细密密地吸吮她的唇瓣,再舌尖舔舐着她的牙齿,轻轻勾动她的舌,有节奏般与她的舌绕着圈儿。
傅自喜愣住了,睁着眼睛呆呆地看着他。
他也没闭眼,眼里有着她读不懂的暗涌。
渐渐地,他越探越深,不管她舌头怎么躲,他总是能追来。
纠缠了一会,夏倾觉得她都快不能呼吸了,才松开她。
“慢慢呼吸。”他自己的呼吸也是略微急促的。
她大口大口地喘气,望着他说不出话来。
那眼睛湿漉漉的。
夏倾等她顺了气又贴上去,“闭上眼睛。”
这次他稍微用力了些,勾着她的舌头往外滑,含住她的舌头,又吸又舔。
傅自喜不知所措,死死闭着眼,动都不敢动,唯有紧紧地握着扶手。
夏倾对她吻了一遍又一遍,每次都是稍稍离开一会就又覆了上去。
从开始的温柔,到最后的重压,把她的唇吻得红艳艳的。
傅自喜想着是不是因为刚才她吃太多,而夏倾没吃饱,所以才抓着她啃。
从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