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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架势,一看就是在等他。
周非笑了。“你俩可真他妈/骚/包。”
王辰整整自己的粉红衫,“没你骚。身子骨都还虚着呢,跑来当英雄。”
夏倾晃了晃烟盒。“我只是来检验一下我的学习成果。”
从见到夏倾和王辰的那一刻起,周非就知道,自己这场是打不了的。
周非自小就习惯了什么事都自己担,因为他是长子。
这是第一次,有朋友代他出头。
他原先不是很理解,夏倾这种富家子弟为什么要来找他这种穷小子。
后来想想,能为彼此赴汤蹈火的这种缘分,本来就和贫富无关。
夏倾只打过一场正式的黑拳赛。
为了周非。
他挂的头衔是周非的徒弟。
拳场的负责人见到是夏倾,已经慌了。这夏少爷要是搞出什么事,他们谁也担不起的。
夏倾倒是潇洒得很,他那时候的刘海比较长,就随手往上扎了个小辫子,然后叼着烟上了擂台。
有不少女性观众在那大声尖叫。
“这哪是来打拳。”王辰掏了掏耳朵。“我们小夏哥哥是来泡妞的。”
周非撞了王辰一下。“他不是独子?这么闹也不怕?”
“怕什么。”王辰低声道。“如果对手来阴的,我也陪他们耍。”
笑话,他王辰没有万全的准备会让夏倾亲身上阵?
不过,王辰就感觉自己真是杞人忧天。
本来第一节,夏倾还是闲适状态的,中场休息的时候,不知怎的,夏倾突然气势变了,那对手几乎要被他活活打死。
后来王辰才知道,那个对手原来是阔老板那边的人。
周非战双狼的那笔钱拿回来后就把所有债务还清了,周父的病情也日渐好转。
周非把剩下的钱当自己的医疗费,要给夏倾。
夏倾拒绝了。“我现在不愁这些钱,不过以后说不定,你好好地规划一下未来,记得还利息。”
“我将来会还你双倍。”这是周非的回答。
他把这笔钱给了周父,周父在身体痊愈后,就重新运作那家贸易公司。
后来因为某一项投资,公司资金翻了几十倍。
周家一夜暴富。
周父在某个因缘际遇下知道了自己儿子黑拳的经历,因着拳狼周非的声名远播,他便就着周可暖的名字给周非加了个凉字。
“儿子,辛苦了。”
“爸,我怎么觉得这个‘凉’字意义不太好。”
“你太热血,该凉快一下。”
……
很多人都以为周非凉是暴富之后才和夏倾他们交好的,初初有些人会来挑拨他们的关系。
他们却丝毫不受影响。
王辰依旧死皮赖脸,夏倾也还是那个嚣张跋扈的夏小爷。后来,加了个沉默寡言的奚世涵。
当然,还有那个照样脏话连篇的周非凉。
周可暖觉得自己的哥哥再混个十年估计也不会有半点优雅的气质,她把自己认为不错的女孩子都介绍过了,他却一个都看不上眼。
“哥,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嫂嫂啊?”
“不知道。”
周非凉确实不知道。
要他描述自己未来的另一半是什么样子,真说不上来。
感觉对了就行了,套那么多框架都是虚的。
周非凉一直没有寻找傅自乐的消息。
有缘的话,总会遇见的吧。他是这么想的。
却真的就这么遇见了。
还是他好哥们的小姨子。
………
傅自喜吃完东西就跟着夏倾出来,傅自乐见到就笑了,拿起纸巾帮傅自喜擦了擦嘴角。
周非凉瞅着傅自乐笑靥如花,惊讶了一下。
他就没见她有笑得这么灿烂的时候。
虽说傅自乐是傅自喜的妹妹,但是周非凉瞧着,怎么看也不像。
傅自喜脸型本来就显小,最主要的还是她的眼神。
相较之下,傅自乐才像姐姐,因为她的眼里总是有深沉的沧桑感。
傅自喜出来后,傅自乐一副心神都在姐姐身上,也就没有再回周非凉的话。
敬酒过程中,傅自喜根本没喝多少,全被夏倾和傅自乐挡了。
她傻呆呆的也不太懂那些人说得天花乱坠的话什么意思,她只是回之一笑。
席间不少男士被伴娘的容貌惊艳,周非凉这时就冷冷地瞥过去。
王辰在后面笑得眯了眼。
他想,是不是很快又有另外一场婚礼了。
送完宾客后,傅自喜又饿又困,她揉着眼睛。“夏倾,我好困。”
“那我们去睡觉。”
这酒店本来就包了套房,夏倾也懒得回去了,“周非,帮我送小姨子回去。”
王辰提醒道:“你们忘记闹洞房了。”
“不是忘记,而是小爷我根本没批准你们闹。”夏倾说完直接拉着傅自喜就往电梯走。
“走吧,我送你回去。”周非凉抓起车钥匙,看了傅自乐一眼,“乖,听新郎的话。”
“我得把这身礼服换了先。”
“不用啊,这样挺好看。”
她淡淡道:“走路不方便。”
“真麻烦,去吧。”周非凉又习惯性抽出烟,叼着道:“我等你。”
王辰眼见自己没有插话的机会,扯扯奚世涵,“走吧,咱俩是电灯泡。”
傅自乐出来的时候又是T恤牛仔裤,她把礼服用袋子装好,跟着周非凉出了酒店。
周非凉已经换回自己的车。
他不喜欢跑车,他喜欢SUV。
上了车,他问了地址,傅自乐说送她回学校就好。
他起了话。“你叫傅自乐?”
“嗯。”
“我叫周非凉,以前叫周非,改过名。”
她觉得他有些莫名,还是应了声。“嗯。”
周非凉想了想,直截了当道:“傅自乐,我来追你吧。”
非常自乐 06
傅自乐平视着前方,问道:“你追过女孩子?”那语气毫无波动。
“那倒没有。”
“看得出来。”
周非凉哈哈笑了下。“我不喜欢拐弯抹角的。”
有目标就去追,这是他的原则。
她继续问:“最近还有去嫖/妓么?”
他暗骂了一声,坦言道:“最近真没有。”
“最近这个范围可以概括到多久前?”
“……十来天。”周非凉说完咬了自己舌头一下。
傅自乐斜瞥一眼他。“等你能忍三个月以后再来说追我吧。”
“我靠。”他差点喷了。“忍和追是可以同时进行的吧。”
她索性转头望向车窗外,不应答。
“喂,我和你说真的。”
她眼睛闪了闪,“我也和你说真的。”
“切,三个月是吧。”他最后豪气干云的一句:“你等着。”
话是这么说,不过周非凉没有追过女孩子,他去问王辰支招。
“追女孩最简单了,不要脸就行。你看小夏哥哥,什么恶心肉/麻的手段都用上了,所以他和可爱的小妹妹就结婚了。”王辰一边挖着小西瓜,一边笑得眯起眼,没有西瓜的夏天是不完整的。
周非凉反问了一句。“你这么不要脸的人怎么没结婚?”
“因为我善良,不忍心让你做最后一个单身汉。”王辰回答得理所当然。
周非凉真想把整个西瓜扣到王辰的脑袋上。
最后王辰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周非凉听了直皱眉。
周非凉自己的工作比较忙,没那么多闲时间真的去追着傅自乐跑。
他去了傅自喜的花店,买了一盆绣球花。
傅自喜认出他是夏倾的朋友,也不那么怕生了,还会笑着和他问好。
周非凉觉得,这真的是一个无比幸福的女人。她有个最好的妹妹,替她背负了所有的世故。
他没有逗留太久,就去了傅自乐的学校。
傅自乐见到他就头疼,提醒他三个月还没到。
他只是把盆栽送完就走了。“老子忙得很,就这样。”
傅自乐一眼就看出那是她姐姐店里的花,那附赠的纸片上是她姐姐工整的字迹。
周非凉这个礼物送对了,如果他送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傅自乐丢弃的可能性非常大。
可这是傅自喜的花,傅自乐肯定会视如珍宝。
王辰虽然出了些稀奇古怪的点子,不过周非凉想想,还是按照自己的习惯走。
周非凉下了班兜过去傅自乐的学校。
就这么假装偶遇数次后,傅自乐终于破天荒的,在某天也有了闲情陪他坐在操场的台阶上话痨。
其实他和她聊天如果不涉及情感问题的话,那是相当融洽的。
他就奇怪了。“问个问题,你是不是有情感障碍啊?”
傅自乐冷下脸。“现在是你想追我,问这种话你觉得还有胜算么?”
“不是,我们气氛不对啊。”
周非凉虽然自己没谈过恋爱,但是见夏倾和傅自喜一起那是甜得不怕腻死人的。而他和傅自乐完全没那种感觉,说白了,就是哥们聊天那种。
傅自乐眼看快到就寝时间,站起身,“你慢慢想,我要回去了。”
周非凉还是坐着,一把拽住她的手。“这是我俩的问题,你不要那么不负责任。”
她卸力挣脱他,面无表情。“以你的智商坐在这想一晚上也未必有答案,我宿舍快关门了,有事明天请早。”
他凝视着她的背影,笑了。
没错,她说的是,明天请早。
傅自乐无法将周非凉和以往的追求者相提并论。
他就是口头上说追求,但是表现的不过是朋友间的普通交往而已。
她除了和自己的姐姐之外,从来没和别人有过太多深入的相处。
周非凉算是第一个。
但是要说什么恋爱,又算不上。
只是和他一起挺舒心,仅此而已。
她对他以前的经历有共鸣感。她也曾为了她的姐姐,而一天打好几份工,很累。可是心里就是有个执念,只要她姐姐过得好,一切都是值得的。
周非凉和她不同的是,他对家人没有负孽,他只是义不容辞担起了长子的责任。
第二天的时候,周非凉怎么也不加班了,下了班跑到傅自乐的宿舍楼下大吼她的名字。
她直接端起一盆水往下泼。
他敏捷地闪开了,然后继续扯开嗓子喊。
过了一会,傅自乐觉得丢不起这脸,于是下楼来,和周非凉一起上了车。
周非凉开车出了宿舍区,然后停在林荫道,才开口。“喂,我说你个女人,能不能不要整天板着脸。”
“有屁快放。”傅自乐脸色已经冷到极点。
他点了根烟,倚靠在椅背上,吞云吐雾了一会儿才道,“公司有些业务,我得出国一阵子。你这个劳什子期限我会遵守,反正呢,我有很多黑历史,也不怕实话告诉你,我找那些女人就是发/泄而已,我又没女朋友,给谁守/身去啊。”
她用手掌作势扇了几下,把烟赶往他那边,“离三月之期还很遥远,你有什么事到时候再说吧。”
见她似乎厌恶这烟味,他拧熄了。“你怎么就这么执拗的。”
“阁下顶不顺就麻烦让一让。”
“三个月就三个月嘛,不过,大姐,很伤身的,得让我尝尝甜头先。”
他突的扣住她的脑袋,傅自乐直觉地去挡。
以周非凉的身手,他真要制谁那是轻而易举的,以前那是懒得和她计较,不过她总是这副云淡风轻的,他心里就是鳖。
再说了,他好一阵子都不在国内,看她的样子,确实是不会对他记挂的。
傅自乐意识到他的企图,想别过脸去,却被他扣得牢牢的,她狠狠地道:“给我滚开!”
他瞧她眼里都仿佛冒火了,轻轻笑了一声,然后压上她的唇。
傅自乐曾经听傅自喜说过,夏倾香香的。
傅自乐自己是怎么也闻不出夏倾身上有什么味道。
不过,周非凉倒是有。
烟草的味道,以及一种说不上来的气息,不算讨厌。
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粗鲁,舌头很放肆,双手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