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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也不正常了。
因为,不等刘弘回答。一点他攻击我的机会都没有留出来,我就在下一秒弯腰,抓了一把脚下厚厚的雪。在手里把这些踩得有些实的雪揉了揉,最后又捏了捏。确定这个雪球虽然小但绝对可以挡子弹使之后,我放在嘴边哈了口气,十分本能的把这个雪球往刘弘的身上砸去。
看着他愣在原地,我抓起旁边的季昆,“走啊。”
季昆反应很快,跟着我跑出好远,几乎有回到了出发的酒吧门口。
站在门口看。刘洪似乎反应过来了,远远的只看见他弯下腰,似乎是抓了一把雪。然后就急忙忙的往回跑。
“不好。”我叫了一声,看看身边,因为在酒吧门口的旁边,这里的雪还没有被行人踩过,大堆的雪十分松软。白白的厚厚的,一看就得花点功夫才能捏成雪球。
我推推季昆,“抓雪。”
“啊?”刚才一站定,就感觉季昆悄悄的舒了口气,不知道他是跑累了,还是刚才三个人走在一起气氛太紧绷了终于可以喘口气儿放松。
听了我的话。季昆直接蹲下,抓了一把雪,连捏都没有捏。直接往我身上砸。
姐姐我一瞬间就脸上头上啪啪的下盐粒。甚至,鼻孔里还不小心吸到了零散的雪粒。
“靠,你叛变!”我身上哗哗的掉着雪花,大口呼出气,来不及拍打身上。就见刚才还有些别扭,谁都不理谁的两位帅哥在同时砸了我一个懵之后。迅速结成同盟,这两个人一远一近的弯腰准备弹药。
我怎么可能给他俩留下喘息的功夫,打雪仗这活儿,我从小做到大,从来就没有输过。迅速抓过地上的一捧雪,捏了捏,首先攻击无耻叛变了季昆,砸到他脸上,最好砸的他嗷嗷叫。哼!
刘弘跑过来,趁我对付季昆的时候,直接砸过来捏的十分不专业的雪球。我的头上又开始漱漱的掉雪花。
“靠,你们有没有脸啊,两个对一个。也好意思。”这种情况下,我是绝对不占优势啊。
这个时候,我莫名的,十分怀念自己的从小长大的那个真正的小伙伴。
往年的时候,每当下雪,小区的孩子们凑一起打雪仗,吴吟同志那是捏了一手好雪球。
我做一个雪球的功夫,他已经啪啪捏好三个,而且雪球捏的很厚实,摸在手里一感觉,就知道砸在身上脸上的绝对疼。稍不注意的话,打在对方鼻子上,搞不好还会流点小血啥的。
哎,我弯腰,十分遗憾的嘟囔,“靠,这个时候,还真他妹的需要吴吟那个混蛋。”
忍着前面两个男人的夹击,迅速捏了两个,弯着腰,啪啪的扔。
忽然,觉得不对劲,季昆和刘弘两个人被砸的次数好像比我砸出的雪球要多。
靠,大雪天的,灵异了?
正准备停下来,手就被握住,两个捏的厚实又正好有我手心大的雪球凭空出现在掌心。
“愣什么?快砸!”吴吟在旁边哈着气,边递给我,边往对面两个人的身上招呼,砸的这两个人一阵靠和擦。
我来不及细问,就被他俩一叠声的倒霉给弄得玩性大起。
等我们终于兴尽,身上湿哒哒的进了酒吧的时候,每个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头发都被雪弄得打了缕垂下来,季昆的脸色上泛着红色,妖孽一般俊美的脸上,那双似乎一直充满了些微忧郁的眼睛闪着明亮的光。
就连从来古怪的让人无法正确接收到情绪的刘弘,此时微微喘着气,双手挫的通红,衣服运动过后的兴奋。
“你怎么来了?”一进来酒吧,我就在门口的小玄关停下,边整理衣服和头发,边问他。
“就过来看看。没想到你们居然都在。”吴吟老老实实的回答,似乎没有隐瞒。
“哦,你是哪家酒吧喝酒泡妞的吧?”原本有些畅快的心情,忽然蒙上了一层淡淡的不快。来不及回想这种不快是为何的时侯,吴吟伸手就朝我肩上拍了拍,又抓了抓稍微湿着的头发就迅速放开。
吴吟的动作很随意,也很熟悉。我还很习惯的甩了甩头。问他:“怎么,头上还有没没化的雪?”
吴吟恩了一声。我忽然想起来,我们有很久没有这样亲近的说话了。这几个月,吴吟每次接送我上下班,一到地点就十分自觉地消失,甚至,连他在我家后面的那个住处都有很久不去了。不知道,他这段时间都是在哪里住的。
我一瞥眼,看见他垂在腿间的手有些抖,手背的皮肤很红。“你动冻木了?疼么?”
每次打雪仗,我还好点。吴吟经常因为抓了太多的雪,手被一次次的冰住而变得木住。等一到了家。室内温暖起来,手上的血液循环一恢复,他就会哇哇的叫着疼。每当这时侯,我都会用自己很快就恢复如常的手拍他的手背,趁机损他。
这时候。看他一声不吭的握住手,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握在腹间的双手却不自觉的抖着。
我有些不忍心,握住他的手,和以前一样,边搓边嘀咕:“每次都是这个毛病。知道自己时候会难受,却回回不落,打起雪仗来比谁都积极。有本事。你别难受啊。”
不知是疼的狠了,还是我把他的手搓疼了,只觉得吴吟的手抖得更厉害。
抬起头来,吴吟正在定定的看着我,目光有些奇怪。
“喂。你又在想什么?”我觉得自己真是犯贱,怎么又开始关心这个人。“你不要以为我这是要跟你和好了啊。我还在生着你的气。”
“我知道。”吴吟的手还被我抓着各种搓。他低着头看我,说话声音低低的,“我知道。”
感觉差不多了,我松开手,“行了。你知道就行。”
有点尴尬,还是赶紧去听歌吧。酒吧里面的气氛很热闹,一个女生在唱着电台情歌,似乎很好听。
我往旁边看了看,忽然觉得不对劲儿。
刚才,和我们一同进门的季昆和刘弘呢?他俩不是和我们一起在门口站着整理身上的雪水么?怎么这会儿都不见人影了?
这么想着,忽然,手被握住。
我低头,见吴吟的手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很紧。
“松开。”脸一沉,觉得自己真要命,干嘛要这么关心吴吟。他向来都是蹬鼻子上脸的,给点阳光就四处蹦跶的人,我又怎么能先来示好呢?
“林尧,我回答你的问题。”吴吟很认真的握住我的手,“从此以后,不管你是真心要问,还是随口一提,只要是有关于我的问题,我都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心一惊,隐约觉得有些不好,心里暗骂那两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的人。靠,平时烦得要死,天天跑来各种质问我,这时候,我需要有个人在旁边当个参照物的时候,却偏偏谁都不见了。
“你。。。。你要说什么?我刚才也没问什么啊。”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我知道,吴吟和刘弘两个人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早就成了可以穿一条裤子的小兄弟。却从没想过,吴吟会跟刘弘一样说起话来,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我。。。。。。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每次打雪仗都那么喜欢积极,积极到每次回来手都会疼么?”吴吟很认真的说着,眼神很诚恳。
“啊,是啊。我随口一问,就是嘴皮子痒了,你别在意。哈哈。”我抽了抽手,抽不动。
“我不管,你问了,我就答。”吴吟很认真,那双总是像女人一样含着水的眼睛里有我的两个十分惊恐的影像。“因为,你林尧只有在我手木了疼了的时候,才会主动过来牵起我的手。”
PS: 今天的第二更。
第二卷 五十九 怀疑
这话说得太情深意切。以前的时候,我天天和吴吟在一起,他总是会时不时的这样玩个似是而非的深情,我也当个无伤大雅的恭维笑笑了事。但是,这段时间里,没有其他人这么赤 裸 裸 的现在,他这么郑重的说起来,让我有一种进退不能的错觉。
“哦。”我点点头,按耐住心里的不安,“我知道了。你把我的手松开吧。里面还有表演呢?好像很好看的,我想进去听。”
站在玄关的位置,里面依旧是刚才听见的女生歌唱。她的声音甜美清冽,很适合唱时下小女生们喜欢的那些可爱味十足的口水歌。却不知道为什么,从刚才在门外偶尔听到直到现在,都是唱的莫文蔚浅浅低吟的歌曲。歌词充满了女人心事,她所吟唱的感觉里面多了些微的悲凉。
实在是对这一个明显充满了矛盾的女孩的十分感兴趣。不知道,她和季昆之间是什么关系,能让季昆请来做嘉宾的人,应该会在某一方面是他所欣赏的吧。
想到这里,心一动,季昆不会是被潜规则了才会这么拽的进公司出道吧?还找公司谈判合同,他只不过是一个人气很好的酒吧主唱歌手,即使浑身散发着巨星的气质和魅力,但他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是大明星了吗?
不由得咂咂嘴。
“你又想什么了?”手上一疼,吴吟捏着我的手,很是用力的。
“靠,你快松手啊。”我有些急,刚才差点被他真诚的眼神骗了。他从来就没有变过,时不时的耍着坏,让人防不胜防。
吴吟挑挑眉,“我刚才说的。你都记住了?”
这人太认真,从北方大爷们儿的脸上出现这么郑重的讨要答案的神色,实在有些让人心惊。
“恩恩,记住了。”我点头道。甩甩手,“快松开吧。”
“你记住就好。”吴吟松开手,没有理会我,转身就要出门。
“喂。”我叫住他,他背对着我停下,手还放在门把手上。“你不进来看看表演?季昆要开小型演唱会,他签了艺人约。好想要出道了。”
“不了,你自己看吧,结束了给我发个短信。我送你回去。”吴吟丢下一句话,连个让我反驳的时间都没有留。
到底是有些郁闷的,隔壁酒吧到底是有哪位漂亮的妞儿让他这么迫不及待?
“怎么样?”冷不防的,一个人影窜到面前,抓住我就问这句话。
我被吓得缩了缩。待抬头的时候,才发现是阴魂不散的刘弘,依旧是笑眯眯的仿佛世界从来没有黑暗的样子。
我暗叹一口气,他到底是怎么做到让所有人对他放松戒备的?这个人的存在,本身就是人类安全的最大威胁啊!
“什么怎么样?”甩甩胳膊,“有事说事。干嘛要抓我胳膊?婆婆妈妈的,你不是很酷的么?”
刘弘轻哼一声,似乎很是不屑。但到底是松开手了,我立马往里面挤了挤,确保一有不对劲儿的时候,就可以十分方便的回到同事们和王姿芸的保护之下。
“我今晚问你的事情,你还没有回答我。不要妄想敷衍我。你知道的。我不是吴吟,不会惯着你。”刘弘向来说话云里雾罩的。这会儿,倒是直接让人有些接收不良。
“啊?”我试探着问,瞧了瞧里面,没有看见季昆坐在哪里。倒是,王姿芸眼尖,和王凡隔了一张桌子眉目传情的不亦乐乎,居然也能发现我。伸手示意她不用太热情的打招呼,我回过头来继续问,“你是说去看敏姨?还是问我怎么勾搭人?”
到底是有些意不平,这么说着说着,就有些激动。我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要被他说成一个脚踏两条船的人?
“总之,我把消息带到。你要不要去看她,怎么看她,和谁一起去看她。你自己考虑吧。反正,已经没我什么事了。”刘弘甩甩手,无事一身轻的样子很欠扁。
“喂,你什么意思?”他看起来似乎迫不及待得要回去看演出,难道,那位女生长得很漂亮么?怎么会这么魂不守舍的?“我就不能自己去?”
刘弘很是羞辱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