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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个月回国。你还喜欢去博物馆么?”他没有回答,只是云淡风轻的问。
我眼皮子一抖,他就是那个给我听歌的少年?
“a市开了一家新的博物馆,我这几年不在a市,也是刚刚回来。很久没有去旧博物馆了。”我尽量不暴露自己的行迹。
“我知道博物馆有新建的。但是,能不能在我回国后,和我去一次旧博物馆。”他依旧很平淡,不像是在征询我的意见,也不像是在邀请我,像是在说一件家常琐事般的轻描淡写。
我有些疑惑,但是,该死的好奇心又开始冒上来,我点点头,想起来他应该不会看到,因此连忙说道:“好的。到时候,但你提前跟我说。我怕时间会冲突。”
季昆似乎又抽了一支烟,过了几秒,一声长长的呼气后,“好的,到时候我们短信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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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一 空降组
挂断电话后,我看看外面天色,深蓝的夜幕并没有透露出即将消散的迹象。从床上爬起来,刚才盘腿坐在床上打电话,搞得自己大腿发麻,屁股还硬硬的骨头疼。走到窗帘边,外面漆黑一片,楼下种植的老树这几天已经开始掉叶子,于是,能够看到的地面上铺了一堆微黄或者还没来及干枯变黄的树叶。从楼上往下看,一片盛大的萧瑟很是壮观。
还有两个多小时就要准备去周新良公司,作为一个空降部队,我的心里忐忑也有些跃跃欲试。做策划,在我大学时曾小打小闹的接触过,当时并没有涉及太大的利益冲突,也由于大学校园中特有的单纯与活跃氛围,除了给学生会有个交代外,倒不用承受太大的负担和责任。
可是,这一次,即使我内心开始有一个小小的轮廓,想着如何按照周新良的期望和自己的本事把策划做好。但到底是空降部队,作为新人,我没有权威,没有人脉,甚至是连适应的时间都没有。我偏偏一过去就要坐在类似于决策者的位置上去掌握方向,对还算陌生的职员作出各种问询和调动。尽管,周新良昨晚很是自信的说要我相信他的能力和魄力,我也觉得自己应该相信他。但在心里到底是有些疑惑,把一个全新的人安放进这么一项需要各部门紧密配合的工作中,这份胆识和能力,究竟是周新良的独到还是他的盲信?
望着楼下那一层层正在不断叠加的落叶,在黑暗中显出分外的神秘感。脑子里想起的却是周新良那张总是淡定从容的脸,五官深邃的俊美精致中不见一丝骄矜,反而处处散发着良好的教养和处世态度。这真是一个神秘又强大的人。他的心思,我摸不着,却又不自觉的被他的决定牵引着。被初遇时的他请吃饭时无法拒绝,这一次去他的公司帮忙同样是因为人情面子和自己的懦弱所导致。
想想,千头万绪,没有什么好的解决途径。
站在窗台边,伸手摸玻璃,触手清凉。再过段时间,天气更冷的时候,这窗户玻璃上应该就会有一层层的水汽了吧。以前天冷了,我总是站在窗户边,一看见那层层水汽就觉得莫名兴奋,一时高兴便会边哈气边划鬼脸形状的图案。吴吟总在旁边鄙视我无聊又小女生心态,但最后,总是被我按住,跟着我在上面涂涂画画。
想起吴吟,心里叹息。此前,他不爱我去他家,我一直以为他是领地意识十足,不喜欢外人去打扰他的清净。今晚去他家,却觉得了几分萧瑟和凄凉。我一个人在江南时独自居住两三年,每天都和自己在一个大房间中独自面对,最终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逮了个便宜机会就卷铺盖回家,享受家庭温暖。
可是,记忆里,从小五开始,吴吟父亲就在市中心买了另一套房子搬出去居住,虽然此前父亲和他一起居住,但也是三天两头的不回家,几乎都是他一个人独自面对冷冰冰的家。这些年,他一个人住着那么大的房子,即使铺了厚厚的地毯,把家具换得更加高档,各项布置极尽奢华,但到底无法掩盖住独自居住的孤单和那份无所依傍的落寞。
这么一想,吴吟在我心里一下子从有些唠叨犯贱的五好青年瞬间滑到了值得被同情被善待的对象。虽然他经常打击我,时不时的唠叨碎嘴,还总是做出一些出格的勾肩搭背,枉顾我的异性身份。但到底是比我要凄惨一些。我能在一个人承受不住的时候,回家在爸妈亲人这里寻找安慰,可是,吴吟呢,遇到了艰难想退缩的时候,他好像不会有其他退路,只能闭了眼的往前冲。
我仰头,把自己当做伤春悲秋的古式女子,差点把手翘成兰花指放在窗沿上以示自己的娇弱。意识过来的时候,恍惚听见外面有一两声乌鸦呱呱叫着飞过。大晚上的,只是清梦被扰,我这又不是失眠,在这里愁眉苦脸的真没意思。补觉去。
当我穿着吴吟硬纸兜里的全套武装上气不接下气的赶到广业大厦楼下的时候,看着面前低头赶路上班的上班族,又瞧瞧身上这一整套规整的职业装,顺便抬脚在小腿上蹭了蹭自己的小高跟鞋面。从头武装到脚,连公文包、手表什么的都在里面了。吴吟同志这是打算泡哪位职场美眉,怎么准备的这么周全。人的优秀,果然是要靠色欲来驱使的,不然的话,我真想不出是什么理由能让粗枝大叶的吴吟同志这么细心周到。
到底是拿人手短,更何况,我这身上还穿着人家的。刚才在车上的时候,忍了一路没有打击他色欲熏心。嘴巴憋得真是辛苦,看着吴吟的车在视线里越走越远后,我长舒一口气。拉了拉到规整的上衣衣角,觉得自己一点都没有吴吟说的那么正。
看看手表,还有十分钟,抓紧手中攥着的灰色手提包,里面除了周新良给的文件和手机等零碎用品外,没有其他物品了。我琢磨着是不是下班后给自己买支防水的唇膏,即使不用,也得装装样子,给自己壮个胆子吧。恩,人靠衣装,我心里发虚,十分需要有点职场女性必备的东西给自己点信心。
压压嗓子,平时都是平底鞋,穿不惯小高跟,脚跟有点疼。恩,时间差不多了,抬脚,起步走。
忽然,整个人被搂住,“哈,你果然来了!”
我惊吓,回过头,眉目精致,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高级香水味道,让人在疲惫意味浓重的秋日清晨精神振奋。我回身拍了王紫芸一下,“什么意思?还果然呢。”
王紫芸哈哈笑,揽着我进办公大楼,“我昨天就想,周大先生这么紧赶慢赶的跟我一起去见你,肯定有自己打算。再说了,以前聊天的时候,无意中说起你,他问了很多你在学校时的表现。我当时就觉得不寻常。”她停了停,使劲拍了我的肩膀一下,没有半点职场精英的稳重,就像我们还在读书一样的随意,“行啊你,这么快就要被高富帅勾搭了。瞧你这命,真是富贵啊。”
我窘,“姐们儿,咱能说点靠谱的不?你这什么跟什么啊。都八卦到你姐姐我的头上了。能耐了啊。”
跟王紫芸站在电梯前,旁边是一起等电梯的职员,每个人都默默静立的等待着,只有我和王紫芸两个人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幸好声音不算大,就算是大咧咧的说话也意识到要有点分寸。饶是如此,我偷眼一瞄,发现周围的几个人都竖着耳朵,状似关切的发呆,实际上应该是密切关注着我们的谈话,隔得远点的地方,还看见有人偷偷的往我们这里瞄。
我拉拉王紫芸,扬扬下巴,“行了,公众场合,注意形象。有话私下说。”
王紫芸跟个精神分裂患者一样,听我说完就把揽在我肩上的爪子拿来,挺胸抬头收腹,收敛了嬉皮笑脸,很是庄重的看了看周围,然后和我并排站着,小声说,“哎呀,你第一天来,给你留点面子。”
我郁闷,损友绝对是这个世界最无厘头的一类人群。
“我一会儿要准备一个例会,周总说了让你去哪没?”姿势一摆好,王紫芸同志立马化身公事公办的模样,盯着前方,目不斜视的样子专注的很是正经。
“好像是a区36楼。”幸好在出门前,好好地看了看名片,我眼一翻,背出这个刚记住的地址。
王紫芸猛地转头,有些惊讶,“他让你做什么?”
“是一个策划的工作,类似于决策者之类的位置,今天过来跟他见面,说是给我介绍下。具体的还没问。”看她震惊的样子,让我想起网络上很火的那句话-----“我和我的小伙伴们惊呆了。”这个,我哪里让她惊呆了?
“姐们儿,好好做。”王紫芸懒得再跟我扯皮的样子,拍拍我的肩膀,“这个项目说大不大,但说小又不小,组里的人是聚集了公司各方面的人才。这次是个小试水,如果做好了,可能就是专门的一个精英小组。以后待遇福利都是最好的,精英中的精英啊。”她摇摇头,半是羡慕半苦恼的摇摇头,“哎呀,这都是命啊。天大的好事,都是人家的。”
“你这是夸张吧?”我也吓了一跳,怪不得周新良志在必得、毫不担心我空降部队的样子,原来这本来就是一支新组的部门。
“此前,我一直磨着,想要过来做这个项目,但经理说这事要看周新良的意思。前几天,他一直找我聊天,我还以为他是借着泡你考察下我的能力,但现在,姐姐才发现,我真是想多了。”她叫苦连天的趴在我的肩上,很是郁闷,“好好表现,留在这里,我们好歹做个伴。夕华实业是很有实力的,很多人想进来都摸不到门呢。”
我点头,有些惶恐,“本来紧张得很,现在好不容易放松一点,又开始紧绷了。”
电梯门开了,身边的人鱼贯而入,很是迅速,王紫芸站直身子,拉着我进去,顺便按好楼层,“没事,你要相信周大帅哥的眼光和能力。他能找你来做,绝对是经过考量的。”
几句话说完,王紫芸不离周新良,我开始升了点小心思,看看旁边低头或盯着电梯跑马灯看的人,拉着她小心问:“你这是个人崇拜还是来了个第二春?”
这是我们的暗语,一般说发春的意思就是问对方是不是看上了某个帅哥。个人崇拜就只是纯粹欣赏,没半点个人私情。
这个时候,周围太多人,办公室八卦什么的都是从偷听偷看开始,明目张胆的问,实在是惹人是非。不问又有疑惑,更何况,马上就要和周新良开始不短时间的合作,我得抓紧明确一下自己的立场,免得到时候站错队。如果是前一个的个人崇拜,就方便了我多打听周新良的工作态度和性格脾气,让自己在这段时间过的轻松一些。如果是后一个,恩,朋友妻不可戏,我还得提前做好小汉奸的角色,随时注意,随时报告,随时监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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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二 新工作
“呸,你这丫头也太小看姐姐我了吧?”王姿芸有些愤愤的揪了我耳朵一下,耳廓被她扯得快掉下来了。
我挤眉弄眼,全然不顾自己刚才保持的形象,不由低声讨饶:“哎呦,姐姐嗳,轻点儿轻点儿。哪儿不对,您指教。这动手减寿啊。”边说还便伸手把她的手小心扒下来。
幸好,王姿芸没有较真,看我真疼了,也就顺着我的动作直接松开手。
“喂。”王姿芸凑到我的耳边,眼神儿瞄了一圈周围,像是秘密一般,“姐姐我有目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