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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电脑,看着四人出游的屏幕,心底疼了一下子,立马找了搜狗壁纸的软件下载,安装完毕后熟练地找到宠物一栏,挑了张巴掌大的小花猫卖萌照当桌面。暖色系的光线色彩下,猫咪身上的绒毛尖端都泛着一层金色的光芒,很是纯净可爱。
既然打算在a市工作,那就把好好地处理一下以前的工作情况,该完成的做完,该准备的准备。无论生活有多烦乱,总要做好准备去迎接挑战。
拿出桌上摆着的笔记本,抽出笔筒里的黑色中性笔,想了想回来之前我还未完成的资料整理,大概还剩下一个小节的内容就能完成这一次的任务。想了想,提前和负责我的编辑打个招呼,以后安排自由撰稿。资料整理的工作很是清苦,赚钱不多,却每天都要翻大部头的书稿来检阅稿件所需要的内容,我每个月都是宅在家里,除了吃饭和水电费等基本的生活开支之外,其他花销几乎没有。饶是如此,我依旧攒不了几个钱,想要改善生活的话,每个月都要有一个星期多靠泡面过生活。现在想想,这种日子人过的。
其实,除了得到的收入不高让我生活没有安全感外,资料整理这项工作带给我很多的精神满足,我能透过资料的查找和研究专著中的对比,来认识很多自己从前未曾发觉的生活面。那些远古的文物带着不同的文化背景和生活环境,透过一篇篇的介绍性文字以及不同的研究性论文,我拼凑出了一个相对具体的时代。这些时代带着泛黄色的印记出现在我的脑海和心中,带来的是金钱所无法满足的精神富足和美好想象。
如果可以,我是很不想放弃这项工作,可是,如果进入正常的工作环境,势必不能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去查找资料和整理思路。与其勉强自己凑时间来完成,还要因为准备时间太少而面临错误百出的完成稿,还不如干脆一些,将其转换成业余。有时间了就好好做,没时间了也不耽误。
另一件事就是好好考虑一下在a市找什么样的工作。诚如上午吴吟所说,作为一个年龄超过二十五的大龄女青年,社会经验太过薄弱,又在三年的时光里蹉跎加颓废,现在想要换个城市找工作基本相当于从零开始。对比于刚刚大学毕业的鲜嫩女青年,我在活力和精力方面显然也不占有优势。真真应了他的那句话,“不是我在挑工作,能有一份适合的就不错了,要求不能太高。”抚额,抓眉心,想跟吴吟一样敲自己的脑门儿。我这是怎么混的,连狗模狗样的边儿都没沾上。
恩,跟编辑打好招呼后,就先在网上看看人才信息网或者是51job网上有没有招聘信息吧,实在不行,就只能借助于吴吟和爸妈的力量了。照着这样的程序走,应该不会出大差错吧。叹气,真挫败。
打开邮箱,调出事先存在草稿箱里的文档,开始整理剩下的一小节。其实,这一次资料整理已经接近完成,剩下的这一部分不过是象征性的收尾工作。在网上图书馆里查了几处存疑的资料,多方对比,然后查验相关研究专著与论文,标注出处,然后发表自己的结论。整个整理工作也就宣告结束。
我掐掐太阳穴,幸好只剩下这么一丁点的内容。也幸好,时间还有点富足,不然,临时辞掉这个职务,一定会让负责我的编辑抓狂。
打开文档,又重新读了一遍,修改了几个错别字和语句不通的地方,点击保存,然后修改文件名,直接写信上传,在邮件里特别说明这是最后一次固定接稿,今后转向自由撰稿。
敲下最后一个键盘的时候,看着邮件发送完毕的叮当声,心情莫名开心。对我来说,这似乎是一个世代的终结,也是新生活的开始。
尽管…新生活还没有着落…
打开百度搜网址,开满了整个桌面的网页密密麻麻,每页位于a市的招聘信息都被不同程度的颜色显示出来。我一时有些眼花缭乱。觉得思路有些混乱,不知道何去何从。
许是刚才整理资料的时候用脑过度,也可能是到了休息的时间,看看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我直起腰,揉着略微有些肉的小腹。关上电脑页面,打开腾讯就去客厅倒水喝。
进了客厅才发现,爸妈都还没有回来。看看天色,去卧室拿手机打电话。
按开键盘锁,就看见两通来电显示和三条短信。
老太太和老头的电话各一通,短信三条,来自老太太的简明赅要,很是利落,“加班,八点回家。你爸要晚一点,自己准备点饭菜吃。”
老头很是诗意委婉的表达了晚回家的情况,同时,不忘表达慈父之情,“今晚回家不定点,尧尧,你想要什么吃的跟我说。”
第三条短信让我惊了一下,“大尧,听说你回a市了?这是我的号,你欠我好几顿的火锅,记得有空了联系我。王紫芸”
给爸妈分别发过去知道了后,看着王紫芸的电话号码,我有点蒙。昨天吃饭还在想着这个人,隔天就被联系。这情况只有一个可能,我脑子冒火的想,吴吟这个大嘴巴,不仅仅是唠叨,还有一个很显著的特征,那就是协助你“心想事成”。哼。
不过,他怎么会知道我昨晚在小肥牛里灵光一闪时的所想的人。真有点恐怖。
拿着手机倒纯净水,手上不小心被洒了几滴,湿乎乎的。手忙脚乱的擦手,想了想,给王紫芸拨了电话。
“哎呀,我就知道是你。”读书时,王紫芸是出名的大嗓门,还特别的爱闹腾,她这个人单纯实在,但也不是个傻呵呵的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的人。电话一通,就听她在那里哈哈笑得很是欢实。我的心情也不自觉的好起来了,眼前晃着她抡起浑圆小胳膊冲我飞的情景,很是开朗自在的样子让人轻易就放松警惕。“你真是不够意思啊,怎么一跑就没影了,找你都找不着,发达了就看不起老同学了?小样儿,还退了咱班的群。”
她噼里啪啦的说着,我静静听,感觉心情舒畅,体会到久违的大学时光,那时候一切都没变,我还无忧无虑,我们也没有经过社会的浸染。白纸一张的模样透着青涩和嚣张,当时不觉得怎么样,现在一回忆就觉得是那么的美好和纯洁。青春就是好啊,只是回忆一下,就能带来这么多的正面能量。怪不得,辛夷坞大人要专门写一部书来致青春一下了。
第一卷 四十二 热线
我有些走神,直到电话另一头一直喂喂个不停的时候,我才抓紧电话,“怎么了?”
“你真是…”王姿芸叹口气,无奈道,“估计刚才跟你说话,你又走神了吧?”
我嘿嘿笑,“说啥呢。老实交代,你到底是收买了我身边的哪一个狐朋狗友,连新号码都能找到。能耐了啊。”
“说什么呢。你这叫触犯众怒了,我是遇见一位同事,聊天的时候说起毕业学校,对方问我是不是认识一个叫林尧的人。我听他形容,琢磨着这个人或许是你。再说了,这几年你神龙不见尾的,我要了电话想着发个短信先看看是不是。没想到还真是你。”王姿芸噼里啪啦的说起来,我忽略那一句句控诉我没良心的意思,抽丝剥见,终于领会到了重点。
“我刚刚回a市没几天,你哪位同事这么有神通,居然这么快有了我号码。”我心底是有一个疑问的,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名单,知道我号码的人不外乎吴吟、张郁和楚惜月,这几个人都和王紫芸是熟识,他们去宿舍楼下找我,有时候找不到人直接就问王姿芸。提起他们来,王姿芸也没必要用同事来代称,这么一算下来,那个人…不会是他吧。我觉得有些喘不过起来,这个世界实在是存在太多的巧合了。而现在,我最不希望的就是让那些新结识的人知道我的过去。
“你这个臭丫头,太不实诚了。咱俩这从火锅里结下的深厚交情都不能让老实交代。快说,你最近又勾搭了那个高富帅?”王姿芸调笑问道,有意要吊我的胃口,“你这刚回a市,就勾搭了这么一个背景厚到吓死人的,艳福真是不浅啊。”
她咂咂嘴,继续亏我,“我还以为吴吟那样的极品配你已经绰绰有余了,也一直想着你和张郁分手后,就能顺利的和他勾搭成奸,没想到,吴吟这么苦命,这么多年下来,还是没有啃到你这快发霉了的硬馒头。现在多了个那么强悍的周大帅哥,要人品有人品,要样貌有样貌,哪点都不比吴吟差。你说说,你这到底是怎么投的胎,我得亏了没存着和你一较高下的心思。不然的话,得活活给气死。就你那条件,就你那吊儿郎当的小样儿…”
恩…损友就是这么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直接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顺便还表达了对我的不屑一顾。哎,我当年真是单纯幼稚,怎么就没有看出来王姿芸打击人的嘴皮子功夫也是不逞多让的,兼职媲美火力全开的吴吟同志。
我咳了一嗓子,“亲,我怎么觉得你就是在羡慕嫉妒恨呢,而且还是赤裸裸的。说吧,有没有跟人家说我坏话,有没有在外人面前败坏我的光辉形象?恩?”
王姿芸哇哇叫,“就你那大学时代里的光辉形象,那种风风火火的犀利作风,姐姐我就算想给你编个黑历史都不行。我也就说了一嘴,把你曾经参加的大小辩论赛和组织的一次次团体活动的大致情况简略的介绍了一下。放心吧,关于你进了火锅店就节操全掉的黑历史压根没提。”
我放下心来,恩,这损友很多时候是嘴挺毒的,幸好,关键时候还算不拖后腿。
“哎,你们工作挺清闲的啊,有这么多功夫去聊我那牛逼闪闪的大学时代,还有这么多的精力来膜拜我这个前度偶像。啧啧,单位福利挺好的啊。”我到底有些心虚,年少轻狂时对什么都好奇,还喜欢尝试,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结合这几年我的不作为和这半死不活的生活状态,那些精神奕奕的有劲儿四处使的大学时代带了一层虚幻的光芒闪在我的心里。
听王姿芸提起过去的学生时代,我有种恍若隔世的虚无感,越发惭愧自己这些年的自甘沉寂。
“什么啊,还不是周新良精神状态不太好,我们问他怎么了,他说昨晚和一个新认识的人吃饭。我们就顺便聊了一下。每天例会开的很是无味,中间休息几分钟总是可以的吧。”王姿芸辩解道,我懒得理她,忽然想起上上次就是在手机卖场遇见周新良的,当时他说自己是在巡视。“你跳槽了?怎么会和周新良有联系的?还是在一个工作环境。”
我记得王姿芸一毕业就签了个家族企业,说是不喜欢本专业,直接改行去做文秘了。我当时还很是为她担心,想着家族企业的工作做起来辛苦,还随时面临被辞退的危险,对比公务员或事业编之类的工作很是没有保障。
现在想想,莫不是她和周新良都在那家公司里工作?上上次见面的手机卖场也是那家私企的分部?
“这个嘛…哈哈,没跳槽,姐姐我做得很好。你就别瞎猜了。”王姿芸打着哈哈,根据多年了解,如果她开始磕磕巴巴的哈哈笑,那就肯定有什么事情是她不想说的,即使问破了天也不会在她嘴里问出个所以然来。
我知趣的闭嘴,不再在工作这个问题上纠结。
“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你是下班没事了?我们改天聚一聚吧,毕业后还没怎么见面呢。”说实话,我有些想念她了,毕竟大学室友四个人,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大喇喇的总是开朗的跟着我装疯卖傻,就连耍二都是那么的有默契,“我们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