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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与我走上敌对让纳兰秀将来为难。”
秦瑶听到赵飞龙的话,心说我们小姐就很随便吗?不满地嘟起小嘴讽刺道:“既然如此姑爷横刀夺爱,凭您英俊潇洒的英姿与胸中学富五车的才华,把她娶回来便成了,我看纳兰小姐对姑爷非是无意。”
“瑶儿不得放肆!”秦红岑睁开星目呵斥道:“怎么可以对相公这么说话,相公哪有轻贱与我的意思,你不要多想了。”说完也不理委屈的秦瑶,身子后靠斜依着颔首,歉意地道:“瑶儿没大没小的,相公不要生瑶儿的气。”
秦红岑微微呵斥了一下秦瑶掩口一笑,笑意盈盈地对赵飞龙道:“不过瑶儿说的很对,以奴家的直觉,纳兰小姐似乎并非真的爱松赞云,他们之间似乎有种纠缠不清的感情。若奴家没有猜错,纳兰小姐恐怕是在用女人的方式报复松赞云,要在感情上重重打击松赞云。而昨日,纳兰小姐在听到相公的诗词后,奴家感觉到她动情了呢!相公若利用好素素妹妹这样心态,以相公您的才华肯定能够抱得美人归呢!如果相公迎娶了纳兰小姐不但所有问题迎刃而解,相公还因此还会得到一大助臂,纳兰家在吐蕃不但掌握有一定的军权,而且还是少有涉及商业而又做的很大的世家。纳兰家的重要性在吐蕃的宗教斗争中可见一斑,佛教与袄火教都极力拉拢现在中立的纳兰家。”
赵飞龙听到秦红岑的分析微微愕然,虽然说女人的直觉一向挺准,但是纳兰素素与松赞云会有什么深仇大恨,要用自己的一生来做赌?想不明白赵飞龙也懒得纠缠这些,当前的幸福才最重要。恋恋不舍地把手从秦红岑玉乳上拿出,不理秦瑶倔强的反抗,伸手把一脸委屈的她搂在怀里,情意绵绵地轻笑道:“把你们含在口中还生怕化了,哪会轻看你们,身处皇家松赞云若想娶妃,会受到很多限制,其中一项便是要保证女人家要有处子之身。你姑爷自己做什么事情都有自己做主,何况情之所至,意为之开,海枯石烂永结同心,若情未至,便是一千一万年也难有结果。姑爷我喜欢随意,最讨厌的便是繁文缛章的约束,慢了礼章,却不慢这颗真心啊!”
听到赵飞龙的话,不等秦瑶停止了挣扎,连秦红岑都更加感觉到赵飞龙的蜜爱。吐蕃的宗教战争赵飞龙有所印象,佛教是随着文成公主的入嫁带到吐蕃的,随着文成公主在吐蕃地位的提高,佛教在吐蕃迅速流传,并广为贵族皇家信仰。
吐蕃赞普弃佚祖赞是一个专门发动征服战争的赞普,他在十三岁时执政,二十岁时开始到处巡视。于公元727年秋季夺取了瓜州,对河陇地区造成威胁,与唐朝在赤岭树碑刻盟。公元737年,为了同唐朝、大食争夺西域,向位于中亚克什米尔地区的小勃律发动进攻,将其击破,变为属国。一时间,葱岭以西的十二余中亚小国均臣属于吐蕃,吐蕃势力遂扩展到葱岭以西地区。并曾帮助南诏王阁罗凤击败唐朝军队,该次战役之惨烈,于白居易诗作中可知:“鲜于仲通六万卒,征蛮一阵全覆没,至今西洱河岸边,箭孔刀痕满枯骨。”自此南诏成为吐蕃的藩属。
吐蕃弃佚祖赞在位的整个期间,正值唐朝开元盛世,唐蕃两国在从西域、河西地区到西南地区的所有的边境线上一直不停地爆发战斗,吐蕃大半国土就是在他这个时代开辟的。同时弃佚祖赞也好佛事,根据他的旨令而开始并完成了大量大藏经的翻译。佛教在这个时代在吐蕃完全昌盛,与吐蕃本土教派袄火教分庭抗礼,并隐隐后来居上,两教的纠纷也开始凸现。吐蕃王朝上自松赞干布始而下至朗达玛终结的英雄时代,与藏传佛教史上的前弘期完全吻合。吐蕃王朝似乎是无法被武力征服的,但它最后却因佛教的传播和喇嘛势力的膨胀而走向分裂和灭亡。从此以后吐蕃王朝破灭,沾血的铠甲换成了红色的僧袍,握掼了铁矛大刀的粗手开始了数不尽长串的念珠,藏民族再也没有恢复过昔日的雄风。藏传佛教在雪域高原上逐渐建立起政教合一的国家,各个教派势力的地方割据造成了西藏的分裂状态,外部政权对西藏政治的干涉成了常态,藏民族从此一厥不振,陷入了如欧洲中世纪教廷国家般长久的停滞不前。
想到吐蕃的历史,让赵飞龙对宗教更加的警惕,宗教是一个双刃剑,用的好它可以增强民族凝聚力,用的不好它可能成为祸国殃民的本源。幸好道教的思想使其不会像其他教派那样好战,欲望强盛。但若想真正为自己所用,而不是干涉朝政的甚颠覆朝政的势力,自己还要对道教加以改革。同时让赵飞龙回想起了一个被自己忽略的历史事件,佛教成为吐蕃国教真是在松赞云时代,而松赞云之所以答应佛教成为国教,似乎也是因为这场王位之争,赵飞龙心中凛然,历史上记载天竺高僧对松赞云带来关乎全局的帮助,自己的人为什么到现在仍没有得到任何关于这方面的消息,想到这里赵飞龙遍体生寒,还有一个隐藏如此深的势力不为自己所知。
想起这些,赵飞龙不由把秦红岑搂紧,自己这个小娇妻还正是自己的福星。正在此时车辆慢慢停了下来,赵飞龙心中疑惑,似乎还没有到纳兰家吧,正待出口想问,外面传来一声惊喜的声音道:“闪光兄弟,你们家公子呢?今天天气这么好,他若无事我正要找他去郊外遛马。”等秦红岑整理好衣裳,乖巧地坐到一旁,赵飞龙掀开帘子,挡在马车前面外的正是被纳兰家主关押的纳兰秀。感恩街市将至,外面到处是熙熙攘攘往来行走的人群,大街上叫卖喧嚣声充斥于耳。
纳兰秀望到赵飞龙,大喜道:“甘兄今日可有空闲,今日风和日丽我们到郊外马场赛马打猎如何?”马痴就是马痴,秦红岑绝佳的美色只是让他稍稍惊艳片刻,便把目光转到了跟在车辆旁边的红云身上。
赵飞龙含笑道:“如此甚好!正和我意,只是舍妹会放纳兰兄外出么?”原来说话间怀中抱着雪银貂的纳兰素素,在雪银貂的指引下已经策马追了过来。
纳兰秀闻言惊慌地回头望向靠近的纳兰素素,朝她坚定地道:“小妹你什么也不用说了,我好容易才出来,既然做出了决定就不会再更改,你若逼我回去,只会让三兄恨你一生。”
纳兰素素听到纳兰秀的话,心中一阵抽搐的疼痛,最疼爱自己的三兄竟然为了这个男人呵斥自己。倔强的脾气上来,毫不理会纳兰秀,一脸煞气,秀目圆睁,杀气腾腾地瞪着赵飞龙道:“等我把此人杀了,看你跟不跟我回去,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你去做一个商队的马夫。”
秦红岑闻言嫣然巧笑道:“纳兰妹妹怎么这么大的火气,不如一起到郊外打猎散心如何?”
“啊!真的吗?真是太好了,打猎吗?我也要去,很久都没有出王城了啊!”一脸欣喜的香雪公主松赞郁雪,乔装打扮后俨然是一个男儿身的松赞郁雪,在几个满脸肃容的女卫护持下,突然出现在纳兰素素的后面,松赞郁雪似乎丝毫没有感觉到场中的怪异气氛,上前拉着纳兰素素,天真地道:“姐姐我们一起到郊外打猎好不好?甘公子常年在域外行商,一定有很多动人的故事。”
秦红岑的提议让赵飞龙颇为动心,身行一动,赵飞龙从马车里面飞射出去。在香雪公主身边的女卫以为赵飞龙要对松赞郁雪不利,纷纷执出兵器向赵飞龙疾点而来,赵飞龙呵呵一笑,伸手连弹,身形若一道青烟,轻松地穿过剑网,来到纳兰素素的身前。纳兰素素脸色不便,雪银貂如一道闪电向赵飞龙的颈部咬来,纳兰素素手拈兰花,迎面向赵飞龙拂来。
第二卷 历练之程
—第一百一十九章 … 携美迎敌—
本来正要去纳兰家拜会纳兰家的家主纳兰明镜,没有想到纳兰秀竟然自己出来了。而且又被纳兰素素给跟上,看来纳兰家的人一定程度上都是偏执狂,有听说长兄如父,管教妹妹的哥哥天下有之,像纳兰素素不依不饶地管教哥哥的妹妹,赵飞龙还尚属首次遇到。
这小美人的偏执突然引起了赵飞龙的强烈兴趣,情场如战场,自己也要在情场上彻底打垮松赞云,让他彻底尝尝痛失至爱的苦果。赵飞龙现在做任何的事情都没有丝毫的顾及,想做便做,天塌下来自有高个人顶着,快意恩仇才最痛快。
赵飞龙突然出手,出呼所有人的意料,让纳兰素素还是感觉措手不及。街头突然出现打斗,不但没有人惊慌错乱,离的近的人纷纷闪到一旁,闪出一个大的空当场子,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高声叫呼,充分显露出吐蕃人的民风彪悍,逻些城的一百多米宽的街道,丝毫不因这些人的聚集显得堵塞。
与掌控城卫系统的天朗家新结仇恨,若引来该死的城卫就非赵飞龙所愿了,赵飞龙望着闪电飞来的雪银貂,竟然不闪不躲,飞起数脚,踢散女卫的剑网,右手伸出缥缈轻幻地抓向纳兰素素的玉掌。雪银貂与赤练蛇、天枯蟾蜍并列为天下三大毒物,以自己现在的修为若被咬着,虽然不至于当场死亡,只怕也要多费一番麻烦。
赵飞龙邪邪一笑,雪银貂这畜生性子属阴,今天注定又要滚的远远的,因为赵飞龙身上有着天下至刚至阳的宝物。大袖一鼓,运起寒魄心法,把全身真气转为至阴至寒的阴劲,藏于袖间装着的炎炎之火的宝石匣子,瞬间闪现出一丝狭缝,又闪电合闭。天下下间心法莫不是寒、热、平和三种,现如今赵飞龙平时温和似无的真气,可以寒热间的随便转换,因此可以模拟出不同派别的心法,不虞有人根据武功心法识破他的身份。
被赵飞龙至阴寒劲中和后,一股强烈的热浪把赵飞龙笼罩其中,眼看要咬到赵飞龙的脖颈,雪银貂突然怪叫一声,扑回纳兰素素的怀抱内也不敢出来,围攻上来的女卫也纷纷惊呼后退。
横眉怒目的纳兰素素立刻陷入孤军奋战,心中暗恨,运功抵挡着这股几乎熔化人的热劲,玉手犹如在花间飞行的蝶儿,姿态变幻万千,把自身守的严严实实。如此繁华的招式在赵飞龙眼中却充满了破绽,左手似缓实疾,仿佛把时间定格,万事万物都变成了静止一般,赵飞龙非常轻松地直接地抓住纳兰素素的玉手,手腕一转将之握实,同时右手一环,搂着她无骨的柳腰,身子轻飘飘地幽雅的飞转一圈,坐到她的身后,望间远出驰来的城卫,赵飞龙一夹马腹,嬉笑道:“公主殿下,恕甘某无礼了,诸位城外射猎,现在出发。”
“甘兄!我小妹调皮好玩,没有恶意!看钠兰秀几分薄面,您千万不要与她生气。”纳兰秀对着赵飞龙的背影疾声道。虽然很希望有人能一错小妹的傲气,但是仍是怕赵飞龙真的生气伤了纳兰素素。这些打斗发生在瞬间,纳兰素素与赵飞龙之间至少三个层次的差距,使结果毫无悬念。围着的闲人见没有热闹可看,纷纷散去,看纳兰素素还是未嫁之身,这个时候的女子,任何男人只要有本事都可以去尽胆去追求,因此赵飞龙在中原被看作是当众调戏良家女子,会受到正义之士谴责甚至围攻的暴行,在吐蕃人眼力只是有趣的追求罢了。
“哈哈……纳兰兄尽管放心,甘某怎么会伤害自己的小妹,素素小妹或许与我有点误会,让我们谈一下吧……”赵飞龙头也不回地小道,很快消失在长街的尽头。
“公主殿下若不嫌弃,一起来坐车上如何?”秦红岑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