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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叶护素名抬头望着祁红,握紧紫电神枪,坚定地道:“素名能有今日完全是族长造就的,因此就是让我为族长去死,我也心甘情愿决不皱眉。”
祁红拍拍他的肩膀,感叹道:“是啊!何止是你,我在梦岭战败后以为人生便到次结束了,胸中的抱负,在寒窗下无数日夜苦读都将烟消云散,哪能想到日后还能统领大军?吴起由于不适合修炼武技,当日参加闪电铁骑竞选,因为被筛下来,和恋人被迫分手,可惜他熟读兵书却无用武之地,结果他曾暴饮了三大坛烈酒,事后抱着我痛哭的天昏地暗,此后日子过的很消沉。”
“可他因为高超的猎术遇到族长后,现在却坐上了闪电铁骑副军团长,龙骑右将军的位置。拓拔新军那小子因为生性好动,思维跳跃,总喜欢标新立异,你总不知道他下一刻想要干些什么,却被认为浮躁不稳重而得不到重用。”
“但是有族长后,一切都变了,这小子现在成为了名动天下的大商人,私下更创建了天下最神秘的组织之一的天鹰阁。这样的例子简直太多了,族长是一个识人善任的名主,就是刘邦复生怕也要错族长很远,好好干吧!因为我柔然咱们炎黄子孙将来会走的很远。”
叶护素名用力地点点头,心中对赵飞龙的崇拜又更深一层,抛开心思,向祁红请教道:“窦延唐虽然号称三万精锐兵马,但是只不过是去年为了对付拓拔新军大人而强行征募的农夫,河西、陇右两地的精锐及年轻精壮早已被征调前往中原,因此窦延唐这批人马的战力远远不如我。”
“我军现在处在上游,占据了有利位置,现在河道水势正强,只要蓄洪闸关闸蓄洪两日,便可以一举冲垮大唐赤水水军,即使窦延唐发现不对,停船靠岸,我铁骑配合大军掩杀而出,这些水师也无用武之力。将军却一直按兵不动,是否为了消耗朔方叛军仆固怀恩的实力?并且尽量牵制一些回鹘的援军?”
祁红赞许地扫了叶护素名一眼,耐心解释道:“小名你能想到这里,确实不简单!不错!窦延唐从冬季就一直谋划着夺回甘州,曾多次在关陇豪强的配合下奇袭甘州都被我们击退,入春能战后,竟然舍弃叛军仆固怀恩不理,亲率三万大军立刻赶来攻打甘州,可见他夺甘州心之切。”
“但是这几日来他发动的都是试探性的攻击,根本无决战的念头,我敢打赌,你现在就是率大军出城与他决战他也会佯败离去,大军出征,久不战士气必衰,现在他这副强硬的样子,只不过是装腔作势保持士气而已。”
缓了口气,祁红冷俊的脸上老神在在的样子,接着道:“他为什么这么做呢?无非是要等待援军,一举拿下甘州。窦延唐虽然很厉害,但是手中却无精锐兵马,今日又被降了官职为兵马指挥使,章度使大权也被张皇后的表兄凉州刺使张征所夺,有张征这个饭桶的牵制,他在河西根本无法展开手脚。”
“遍观整个西域,突厥人被匈奴后裔打得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吐蕃西北最终要的城镇关隘哀牢关,被天风军风扬将军占领这么长时间仍无反应,可见去年的大败使吐蕃在西北的部署还没有缓过气。整个西域现在几乎就是我们柔然的天下,连小名你都想到了用水,吴起那小子只要能够狠一点心,焉耆镇不攻自破,破了现在整个西域兵力集结的焉耆镇,整个西域还不是手到擒来?”
“而东南诸镇能够征集到足够兵力对付仆固怀恩便已不错,哪有多余兵力支援窦延唐?现在有能力支持窦延唐的,便是我们北部势力比突厥还要强悍的回鹘,打败窦延唐的虾兵蟹将微不足道,我们要让敢与我柔然争锋的回鹘狠狠地后悔一次。打击仆固怀恩这些无能的奸臣,削弱他们的势力是必不可少的,因为我们早晚要重整大唐这个满目疮痍的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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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赵飞龙正在绵绵的昆仑山深山老林里,悠闲悠哉地驰行与密林之间,春末夏初的昆仑树木茂盛,到处一片鸟语花香,空气里面透着沁人心肺的芬芳。
十八铁卫被他扔在了山下的镇子里,赵飞龙现在心中一片宁静,懒人法则中重要的一条是能不做的事情就不去做,即使要做的事情最好也是让别人来为你做。
现在西域有张巡、吴起、祁红加上天风楚恒,还不是手到擒来,占领哀牢关,在哀牢关有风扬镇守,不但可以阻止吐蕃在柔然背后插刀子,随时都可以发起对吐蕃的战争。就是所有战况都十分不利,影骑一天不出,天下各个势力都不敢再肆意侵占柔然,在这么多人的精心打理下,在阿拉伯帝国与拜占庭帝国联军没有来到之前,柔然的整个局势就是进可攻退可守。
赵飞龙身法奇快地在密林中穿行,听取着灵龙为他分析历史上有关大唐一些重要人物的记载,只一会便让赵飞龙感觉头大了,又是字又是名的,让赵飞龙头脑都快搅成了浆糊,若真要说赵飞龙怕什么,那便是记别人的名字。正不耐烦间赵飞龙被一阵叮叮当当的打斗声惊动了,听其声音,战斗一定非常激烈。
好奇心大起,赵飞龙身子在半空中急转,犹如一只大鸟般向打斗处掠去,像山猫一样无声无息伏在一棵树叶浓密的树上,藏好身体,小心拔开挡在前面的浓密的枝叶,收敛气息放眼望去,赵飞龙心神巨颤,差一点栽了下去。
赵飞龙几疑自己看见了观音大师,只见一绝美苗条的美女与一老者率领的一群男人对奕着,淡淡出尘与自然和谐的气质使人感觉,美女乃是落入凡间的仙女。
她的俏目倾斜仰望着霞光万变的天空,并未注视那群拔剑拔弩张的男人,也许根本就不屑与把她的敌人放在心上,也许她本就是那么淡然娴雅。她一身素白的罗衣长褂,在山风的吹拂下,飘飘舞动。
在她背后是撒着万道霞光的夕阳,她并未有任何的动作,却让人生出她仙体即将飞升而去的奇异感觉,最让赵飞龙震动的乃是拿在她雪白柔嫩小手中的圣剑龙魄。
从赵飞龙的出现,龙魄就发出淡淡的吟啸,紫光在剑身流淌若隐若现,在美女手中不住颤动,因为龙魄越来越有不得控的感觉,这种异象近来时有发生,现在只不过更加强烈一些而已!并未引起美女的足够重视,何况赵飞龙为了磨练自己的武技,听从慧明道长的劝告,并未把鬼魂刀带在身上,否则只凭鬼魂刀气息,美女便能认出赵飞龙是谁。
她那一双清澈澄明的眼睛神光突然微微一敛,赵飞龙知道自己的踪迹已被她发现,内心不由心中暗赞她好高的身手,与此同时对面同时有一老二少三个人,淡淡地向赵飞龙隐身的方向望了一眼。
那绝色美女姿态优雅,步履轻盈地移了两步,众人仿佛均未察觉,因为那动作太自然和谐了,那两步让人感觉她本就该如此。
赵飞龙终看到了她的斜正面,只见她一对秀眉细长妩媚,斜向两鬃,越发衬托得眸珠乌黑亮闪,这般名副其实的凤眼充盈着古典美态,不堪一握的小蛮腰,修长的双腿,若如天庭瑶池芙蓉破水而出挺立超然,全身似乎散发着清新淡然的感觉,在微风中似乎还有一种夏季淡淡荷花的芬芳,夏雨荷果然名不虚传,使赵飞龙顿失自我。
彩梦与紫玉又或彩云、秦冰月在美貌上或许可与她一较长短,却都缺少了她自然甜美的慧质。她看起来对每一个人都非常友善,但却能使人产生自惭形秽的感觉。
即使面对寒气逼人感情交织复杂的秦冰月,赵飞龙也未产生这种感觉。她犹如不食烟火的仙子,并不刻意把任何事物记在心中,又像对万物充满了怜悯之情,不忍看到任何事物受到伤害。看着她赵飞龙产生了一种想哭的感觉,做为21世纪的社会上流人物,什么样的人他没见过,可自从来到这个世纪后,他真的不知道以前是怎么活了,美丽的人们经过二千多年的变异进化,怎么都把高贵之处丢失了呢?
赵飞龙不知为什么,思想如奔驰的野马忘记了一切,以前很多从未想过的事,瞬间涌上心头。赵飞龙不明白上天为什么安排他见到这个美女,她现在不会属于任何人,她的心完全涌入了自然之中,她仿佛是只属于自然。
心中的占有欲望被无限放大,却总感觉压抑着根本无法释放,赵飞龙心中沮丧到了极点,不知不觉间轻轻转过了身体,他只觉得要赶快离开这儿,离开这个美女越远越好。这是让人无法解释的异念,那并非只限于对美好的东西可望而不可及的失落,更有一种玄之又玄无法解释的原因。
“阁下既然来了,又何必急着离开了?藏头露尾算那路英雄?”一个阴沉的声音在赵飞龙耳边响起。赵飞龙茫然抬起头,看着挡着他去路的人,触及对方犀利的眼睛中的寒芒,赵飞龙心神顿时清醒。来人正是那绝色佳人,对手身后的几人,想是那人的手下。
赵飞龙心神一清醒不由暗骂自己,自己是来偷看人家交手的,怎就稀里糊涂地跑了下来呢?何况龙魄剑竟然出现在这个美女手中,难道这个绝色美女竟然是飘渺阁的人,自己无论如何也要讨要回来。赵飞龙并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但想起那种感觉又有点迷茫。
那五人见赵飞龙并不答话,只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美女,目不转睛地看,不由闷哼一声道:“在问你话呢?阁下也有点太狂了吧!”
赵飞龙既然打定主义,放下心中想法,赵飞龙伸手洒脱地哂然笑道:“你们怕是误会了,在下只是无意中经过这里,并在这树上休息一下,醒来见你们阵仗,差点没使我摔下来。你们还请继续,我无意与你们之间的恩仇,你们怎会来怪罪我呢?”
赵飞龙见这一批人显然不是中原之人,汉语说得更是生硬之极,便存心生出逗弄他们之心,故说了一大堆,反而怪起他们来了,不知为何赵飞龙此刻为人处世,一下子便的积极起来。
那五人闻言,果然半天才明白赵飞龙的意思,虽然他们并不明白赵飞龙何时来到那棵树上的,但他们霸道惯了,脸色不由一变,其中一人仍操着生硬的汉语怒道:“不管你什么时候来的,见到你不该见的东西,就是该你倒霉!”
那绝色美女似乎对赵飞龙的话十分鄙夷,神色似有几分不耐:“你们放他走吧!吐蕃的第一大教袄火教何时变得如此胆小了呢?”莺莺动听的柔语十分的动听,让人禁不住心旌荡漾。
和她对奕的老者闻言哈哈大笑一阵,爽快地道:“雨荷小姐教训的是!”向几个手下大声道:“听雨荷小姐的吩咐,便放了那无胆之辈走吧!”那五人狠狠盯了赵飞龙两眼,冷哼几声闪到了一边。
赵飞龙始终背对着那绝色美女与老者,闻言,虽不知他们为何生出这种想法,自己虽不在乎他们骂自己是无胆之辈,但被人误解小看终非愉快的事。
赵飞龙转回身体,望了一眼场中众人,众人此时连眼角也不屑扫他一眼,赵飞龙不以为然斜靠着树,所坐角度看似未对着那些人,实把所有人的动作尽收眼底。
赵飞龙清啸一声,就坐在那里假寐起来,这一切让场中每一个人都对他怪异的行为摸不着头脑,老者眉头一皱,这个人行为怪异而且感觉不到深浅,武功似有似无,如属下所说,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杀了,只是自己已经放出大言惟有先不理他。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