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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然瞧他这坏样儿,一颗心便又稳稳地拾掇回来,打开了男人的手,瘪嘴道,“不是帮我,是帮你换衣服。”
“我,这身衣服刚好,不用换了。这么多漂亮衣服,我瞧老婆你今晚多换几套,咱们再多照几张相,算临时补补缺失的婚纱照吧!赶这阵儿事情忙完了,我再让人安排给咱们好好拍拍。我知道关岛的风景……”
男人这就兴奋地话唠起来,让妙然那拾掇回来的心,又暖了回来,急忙打住他的话,对着镜子扯了扯男人的领口,“还能不换,这要让爸爸或者姨妈瞧见,准麻烦!”
“这……”
顾西爵终于止了声,明白过来。脑子闪过之前的情形,调侃的轻松神情也撤了去。
妙然以为他误会自己生气,急忙道,“爵,这应该是意外蹭上的。只是咱们这事有些仓促,长辈们的想法可能有点多。你放心,我不会胡思乱想的,我相信你!”
这会儿,轮到顾西爵不自在了,勾起女人的下巴,口气有些不悦,“妙妙,你倒希望你这时候别太相信我,应该胡思乱想一下。”
“啊?”
这男人在想什么啊!
“我是你老公,跟前女友单独见面,你都不心慌意乱一下?还这么圣母地要帮我遮掩犯罪证据,连一点吃醋的表现都没有,你心里有没有我这个老公啊!”
呃……
对此,妙然彻底无语了。
随即小脸一沉,抡拳头捶了男人一记,转身嘀咕,“有这么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老公嘛!”
他呵呵一笑,从身后搂紧她,帖着耳畔轻叹道,“妙妙,这样你还相信我,娶到你真是我顾西爵的福气。关于慕容冬儿,我可以明白告诉你,对她有情无爱。情也仅止于朋友罢了,就像对家豪一样,没有再多了。今天她情绪激动,被我劝回去了,改天我会约她说清楚,她的事我不会瞒你,你也有权过问这一切。”
他的目光真挚,没有一丝闪烁。
“嗯,我知道了。”
“好,我放心了。”他捋捋她的耳发,口气又是一转,“所以,关于霍子铭的事你也不能瞒着我,那什么解释不解释的鬼东西,完全没必要。如果你真要去,就必须带上我,明白么?”
“嘎?”
看着一脸严肃、眼神中却隐有得色的男人,妙然才看明白这厮开诚布公绕了这么大一圈儿的目的,原来都是为了拿住自己的“七寸”啊!
------题外话------
嘻嘻!咱家四爷的“护食”保卫战开始了!
15。晚上等爷拆包装
“嘎什么嘎,你属鸭子的!”
鼻头被男人伸手刮了一下,妙然对着镜子瞪了一眼,心说这家伙还真不愧是只“腹黑狼”。不过她也只当男人开玩笑,没有当真。
心下很甜蜜,想到他这么紧张她,三两下就将那两个“小三儿”打发掉了,是不是代表他心里其实是真有些喜欢她,而不仅仅因为爸爸和搏彩经营权的价值?!
“妙妙?老婆……”
顾西爵的注意力已经转到怀里娇软香馥的娇躯上,这一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一团软软的棉花,不,凉凉的牛皮袋子,呃,这形容也不好,一点儿不美啊,管他什么东西,总之,他这抱着就舍不得松开了,那啥正事儿也被抛至脑后了。
一双狼爪悄悄爬,直接覆上了战略至高点,刹时,那掌心指尖传来的风盈触感,美得他眯起了眼。
嚯,隔着那么厚的垫子,手感还是这么好。
他这脑子里开始上演一幕幕很不纯洁的画面了,一边想着,那唇儿就顺着馨香的鬓角点点下移,勾,挑,捻,吮,心口的那簇小火苗,噌噌噌地直往上窜了。
“爵,你干什么?别……呵,好痒哦……”
“妙妙,你真香……”
他埋进那柔软的肉窝儿,深深嗅吸了一口,贪婪得舍不得起身了。
“我,我还没撒香水呢,哪有那么香?”她羞涩得不得了,还抬手想闻闻自己,才发现胸口多出两爪子,正牢牢地罩着自己,做着兴奋的收缩运动,刹时羞得低叫起来,“你干嘛,放手!”
“老婆,我这是在巡视咱领土的海拨高度,经过你老公我的鉴定,咱家绝对是座数一数二的珠穆朗玛峰,无人能敌!”
“你……你个色狼!”
妙然的小脸轰然喷红,就要使劲儿挣开男人的双臂,哪知道这一山更比一山高,她刚一抬手就给男人用力一箍抱得更紧了,两狼爪子更不遗余力地活动起来,弄得她又羞又气,再次真相!
“顾西爵,你根本就是头色狼!”
想那次一起坐车去医院看小月月时,上高架桥的意外,她现在觉得这根本就是某人腹黑装无辜。
顾西爵一听,可不乐意,松手将女人扳回正面儿,肃眉肃脸地说道,“谈妙然,我已经是你正儿八经正大光明的老公了,有权利有义务享受夫妻间的亲昵关系,更有资格色自个儿老婆。懂么?”
“你……”
妙然傻眼儿,顾西爵也没兴趣继续耍空嘴把式,直接俯头狠嘬一口那微愕的小嘴儿,本来打算给个醒儿,哪知一嘬上又舍不得移开了,心底暗骂自己真是没定力啊,一边心里又叫着面对自己娶来的漂亮老婆要个屁的定力啊,将人一抱卖力吻了起来。
这一吻便又是一阵日月无光、翻江倒海、天雷地火,恨不能就地扒衣服甩裤子就地洞房了。
“停,停……爵,别……哦,有人敲门……”
“去他X的!”
被扰好事,顾西爵的绅士风度早就荡然无存了。妙然听到了女儿的声音,再不舍也不好意思继续下去。
“爵,月月在叫咱们,咱们还有宴会必须参加。”
她是憋着劲儿才好不容易把话说完。
埋在她胸口的男人重重地喘了几口气,愤愤地咒着不知道什么奇怪的话儿,才终于抬起头,连带着一声响亮的“啵”,她觉得胸口像被刺了一下,低头一看,在心口位置竟然迅速浮出一个紫红色的印记。
刹时,惊讶地瞪向男人。
男人却一脸得意地说,“先签个字,晚上等爷慢慢拆了包装,好生享用。”
这说着,还伸出手指勾了下她的下巴,那痞痞的模样,十足一副贵族纨绔的邪气劲儿。
妙然暗忖这男人是不是大陆清穿剧看多了,口气越来越像京城里来的爷们儿。
事实上不仅妙然,就连同顾西爵交好五年多一起创业打拼的汪家豪都不知道其家境底细,全以为顾西爵是从江南来的,凭着那浙商的先天遗传基因,认真勤劳地创下这一番成绩。因为他们只知道,顾西爵每年春节都是回江南过。汪家豪和慕容冬儿都陪他去过,还见过在杭州拥有一家老字号丝绸店面的顾西爵的母亲。
“你快换衣服,我出去了。”
妙然还有些不习惯顾西爵的改变,两人突然像这样亲昵的**,别扭地跺跺脚,跑了出去。
顾西爵不以为意,想反正过了今晚洞房夜,以后夫妻相处多的是机会。而且,他发现自己很喜欢这丫头害羞的小模样,说到底自己骨子里还是承袭了北方大老爷们的大男子主义,喜欢传统型的女性,太过OPEN型的熟姐辣妹都敬谢不敏,那些姐妹儿年轻时偿偿鲜可以,但说到娶老婆,就不一样了。
想到他这小老婆啊,清纯有之,初见时的性感尤物造型也绝对不输任何那些肉弹嫩模,可说是动静皆宜,完美无缺!
……
妙然被这一番调戏,羞窘不矣,拿着粉刷在小宝贝脸上胡乱折腾,心口还砰砰跳个不停。
就算她再迟钝,这会儿也知道那头腹黑狼多半是真掂记着晚上吃大餐呢!因为当初那晚中谜药时他都对她规规矩矩,没有趁火打劫,她心底直觉他对自己是没那驭望的,几次热情的吻,也被她想作是为了勾引她结婚以图背后利益。
别怪她对自己的魅力太没自信了,实在是在那之前这些三条腿的怪物初见面都不怎么待见她,怎么知道过了一晚都大变脸了。小姨妈告诉她,男人就是视觉动物,比女人还重视第一感觉。她就一直觉得,男人们之所以转性儿了,不可能是因为发现了她的好,多半有现实利益做推手。
现在,怎么办?
难道今晚,真的要跟顾西爵那个……啥?
妙然越想越是纠结,这时神色有些古怪的华玉琳蹭了过来,拉着妙然到角落咬耳朵。
“啊,舅舅他们也来了?这……”
真是阴魂不散啊!
妙然以为发生了白天那样的事,他们至少会顾及点面子,短期内不会出现在她面前了,她也不想再见到他们。至少,距离搏彩经营权的开标大会,还有半个月,这段时间她想好好准备,帮顾西爵拿到经营权。海蓝云天也还能支撑个把月,暂时就让他们冷静一下。
华玉琳不好意思地解释,“妙妙,你舅舅他们是不对。但,那也是为了你外公的事业急得忘了分寸,小姨也不求你原谅他们什么。不过,不过就是想知道……你这有没跟小爵提咱家的事儿,他能不能……”
闻言,妙然才明白这就是华玉琳借口来打探消息罢了,松了口气。
遂安抚道,“小姨,您放心,我都跟西爵说了,他会帮我们的。我相信他!”
想到之前两人开诚布公的亲昵相处,妙然眉眼弯弯,浅笑莹莹,那种自然散发的幸福满足感,让华玉琳松了口气的同时,便又生了恻隐之心,拉着妙然的手感叹起来。
“妙妙,想当初你妈妈我二姐把你交到我手上……哎,现在看到你有个好归宿,二姐她在天之灵也能安心了。姨妈也放心了!以后要是顾西爵敢欺负你,除了你爸,也别忘了姨妈,姨妈一定给你撑腰啊!”
说着,就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一条项链,坠子竟然是一颗硕大的红钻,掂着份量至少都有十几克拉,样式相当古朴,莫说这钻石的价值,就是这年陈也能值个千儿百万的。
妙然被吓了一跳,“小姨,这不是外公给您的嫁妆嘛!您该给您的未来儿媳,我不能……”
“儿媳能有我亲侄女儿亲嘛!戴着,小姨这手上也就这东西能拿出手了,你要敢推回来别怪小姨跟你翻脸啊!”硬是将钻石项链给妙然戴上了,那雪白的肌肤映着艳红的钻石,更衬着肌肤寒雪,美人夺目。
“好歹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小时候你和枫儿都是我拉着手去上幼稚园的。你叫了我二十多年姨妈,我也算是你半个妈啊!”
“小姨……”
妙然瞬间湿了眼眶,偎进妇人的怀中,那股柔软馨香的味道熟悉又让人安心,就像记忆中母亲的味道。
华玉琳感慨完,又将妙然推到镜前,吆喝着造型师,说要把妙然打扮成今晚最靓的新娘。
谈光业走来,看到女儿胸口的钻石项链,目光柔和地笑道,“这还用说嘛,我们家妙妙遗传了她妈妈的倾国之色,绝对是今儿晚最漂亮的新娘子。”
妙然看着亲人们的笑脸,膝间爬着一个劲儿献谄的漂亮小宝贝,只觉得自己的幸福终于到来了。
这时,换衣间的门打开了,已经换好一身三件套正式礼服的顾西爵走了过来,他身形笔挺,丰神俊朗,墨眸含情,风度翩翩,气质卓尔不群,堪为全场焦点。
“妙妙。”
他抬起手臂,微微弯下身,那标准的礼仪姿势优雅得仿佛一国王子,黑亮的眼眸深深地凝着她,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他的公主。
她伸手想搭上他的臂弯,哪知道一个人影突然上前,挡住了他们俩。
便听谈光业说道,“开头这条路,还得由爸爸亲自来领。你呀,现在还得靠边儿站!”
“是,爸!”
他们这一打趣儿,惹得众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