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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眼触到他有几分不悦的眸光和微皱的眉宇,她一滞,忙要转开脸,他早就料准她的动作,骤然扣住她的腰不让她逃开,垂眸道,“不要逃,那天的事情,我会选择性的忘记,顾梓沫,你记住,我只会记着你的好,所以,你在我面前,不要有任何的包袱,你也休想摆脱我!”
说着,他的手再度覆上她的后脑,将她按在怀里,温和的声音带着几分心疼和安慰,轻叹着在她耳边说道,“疼了的时候,就跟我说,需要帮助的时候,也跟我说,不想坚强的时候,也要考虑跟我说。”
昨日的事情,他心里没有隔阂是假的,这女人的心思,他也未能猜不透,只是——
谁让她是顾梓沫呢,既然这样,她就有在他面前纵容的权力!
她知道他间或的霸道,并没有逃开,只是静静的享受着这个无法抗拒的怀抱,温暖而充斥着独属于他的青草香。
她很希望,这个怀抱,从今以后只为她敞开,只是她需要顾忌的太多,她至今还没有肆意的资本。
铭瑄,再等等,再多等我一会儿,给我时间。
她在心里悄悄的说。
在听说他出事的那一刻,她比谁又紧张,正是因为这样,她更加确定明白自己的心意。
男人抬手拂开挡在她额头与颊边的已凌乱不堪的发丝,垂眸唏嘘,“你还是没有全心全意的相信我,所以你还对我有所保留,不想把那个位置给我,只是梓沫,你该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也不知道是手肘处的疼痛,还是被感动着,她的眼圈已经红了大半,稍稍推开这男人,和他隔开一段距离,用力吸了吸鼻子,鼻音极重的沙哑的关问他,“我以为你被警察带走了,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男人眼眸中带笑,自信满满,“他们还不敢把我怎么样,倒是何殷正比较惨。”
她听着,笑出声来,何殷正不当画家,偏偏来当行为艺术家,活该被悬在半空中摇晃,被吓到屁滚尿流。
短暂的欢笑后,她低了头,心里不住的撺掇着,接下来该怎么开口。
男人见她这样,些微的叹了口气,道,“顾梓沫,我对你说了那么多,你没有什么话跟我说吗。”
他已经为她避去了昨日的尴尬,可她却一直没有对他有所表示,显然这让他挫败。
她一顿,抬起脸对上他带着几分无奈的视线,又觉尴尬,脸上飘起片片绯云,讷讷启唇,“你没事就好,我走了,该上班了。”
她现在是领着锦绣化妆品公司的薪资的人,总不能不明不白的擅离职守。
他看着她脸颊上的绯云,瞬时就笑了,笑的温柔隽永,最后又笑的有几分纵容和无奈,“好吧,我妥协,我投降,不过,你若是有话要跟我说,现在还有机会。”
又怕她真的走掉,话落的瞬间,她握在她手腕上的手轻轻一收,便赫然将她再度拉进怀里,直接揽住她的腰将她牢牢圈在怀中,俯首便吻住她紧抿的唇瓣。
顾梓沫忙后退一步避开他的唇,“我,我要上班……”
话还没说完,他蓦地拧眉,一把重新捞过她的身体,“这个比上班重要,我的心意放在哪里,比你上班更重要得多!”
再度覆上的火热的吻渐渐代替了之前的耐心,迅疾的撬开她的牙关。
温热的手掌抚过之处,撩起阵阵温柔的直触心底的火焰,一点一点让她溃不成军。
他的吻霸道强硬,不似从前那般夹带着技巧,这一次,只是用着力道,一味地深入,再深入。
顾梓沫只觉得窒息,娇柔的身子跌跌撞撞的就往后躲,一直退靠到了旁边的树干上,再也无处可逃。
男人如愿将她柔软的身子压到了树干上,舌尖渗入,变缓而行,他穷尽技巧,细腻的缠着她,细细的从她口中,汲取她的香甜。
顾梓沫刚刚从窒息的痛苦中解放出来,即刻跌落到这温柔缠绵的漩涡里,两边悬差太大,她一下子就有种漂浮在云端的感觉。
在这种温柔中,她旋转着,越陷越深,茫然不知所措,几乎不知道今夕何夕。
☆、【065】讲讲以前的事情
纤细的身子紧紧的抵着硬邦邦的树干,男人覆压过来的身体炽热有力。他是技术流,她是懵懂的小白,在这种逐渐潜入的攻城略地面前,顾梓沫毫无招架之力,这种感觉,比他之前的强硬霸道更令她窒息。
前一次的窒息,是来自于生理上的难以呼吸,而这一次,他细致入微的技巧,完全攻陷了她的心理,她溃不成军,急速败退。
不!不行!
有一个声音在她脑海里叫嚣,阻止她继续,顾梓沫迫切地想抓住什么,伸手便狠狠地抓了一把,再也不放。
男人忍耐了会儿,终于不敌顾梓沫的无意间的破坏性小动作,放过了顾梓沫的唇舌,下巴就抵在她的额头上闷哼了声,“顾——梓——沫——”
顾梓沫愣怔了会儿,也反应过来,低头看去,隔着一层绵软的衣衫,她的手掌清楚地触到了他结实紧致的腹肌,以及可疑的小小点儿。
顾梓沫被烫了手,急忙缩回。
这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接触,再加上上次的记忆,她窘迫到不行,双手收回后,还着重用力,将手心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
男人随即轻哼了一声,眼神下扫,注意到她的动作,忍不住勾了勾唇,继而低首,将唇印到她的额上。
又是肌肤相贴,顾梓沫蓦然清醒,涨红了脸,哽声道,“以后别这样,太……,这样不好。”
在黛茜家无妨,至少没有人看着,但是现在,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她本能的会羞怯。
“嘘……”男人并不将这放在心上,薄唇在顾梓沫耳畔轻声嘘着,“没什么不好的,我只是在——让你明白我的心意。”
说着,紧箍住她的双臂一用力,重新又将她严丝合缝地扣在怀里。
“你!你狡……”顾梓沫刚一开口,腰上就被他用力一勒,就这样,她的话,就被自己吞在了肚子里。
停了半会儿,呼吸顺畅了些,她眼眉弯起,很自然而然道,“你发现了,你真的很霸道,再这样下去,我都不敢惹你了……”
她说得都是心里话,和他相处的时候,这男人,总会有办法让她妥协,无论她伪装到多强,这个男人,总会有办法让她信服于他。
他捧过她的脸,温柔如水的目光在她渐渐卸下伪装的脸上专注的凝视,“你难道现在才知道?”
她抬眼,看着他眸中的点点,想起他所讲过的曾经,心里闪过一丝怅惘,小心的启唇道,“虽然我至今没法记起你,但我有足够的耐心,听你讲那些故事,我自我感觉,我应该能记起你!”
这个男人,风采卓绝,即便没有在她记忆中留下深刻印象,也总该有些痕迹的。
她不欺人,也不欺己,她相信自己一定会对这个男人有所印象,即便事情已经过去多年。
他盯视着她的眸子,从那里读出了坚定和执着,点了点头,“下午五点,沿海公园的橡树下的红木长椅,我等你。”
今天这一连两次,她都有回避掉自己的问题,他也不必急着逼她,只要她想的,他任由着她先来。
他提出的约定地点,便是他们之间的缘分开始,在那个地方,她自称是人生大师,给他讲过一番人生大道理。
她莞尔,“好,我等着听我们的故事。”
“嗯。”男人这才松开对她的搂抱,由她而去。
顾梓沫回去的时候,还有人对升降机的事情议论纷纷,更有人跳出来说,被求婚的女的高冷无比,言语里颇有不齿之意。
对此,她一律淡笑而过,这么多年,对这些冷言冷语,她早已习惯,而铸就她这种性格的人,顾祯祯和顾夫人功不可没。
人生如戏,她实在没想到,她要下班的时候,顾夫人携着顾祯祯来了。
顾祯祯梨花带雨,一见到她,就拉住她的手,将头靠到她的肩膀上,说自己做错了,请求她原谅她。
她嫌弃的推开顾祯祯,指了指手肘处,“我受伤了,没空跟你做戏,顾祯祯,有话直说,不要遮遮掩掩。”
顾祯祯受到冷遇,眼里划过不耐,她看向顾夫人,示意顾夫人上马。
顾夫人心神意会,立马就在这屋子里上蹿下跳,狼哭鬼嚎,好不凄惨,说什么家里缺一个人都不行,顾家离不开顾梓沫。
顾梓沫也不拦着,继续任顾夫人发挥苦肉计,顾夫人画着浓妆,这一通哭,可真是好看,直接成了大花脸,顾梓沫在心里暗暗嘲弄,演戏也算是苦力活,总不能让你这么轻轻松松的过了关。
顾夫人自己哭,也没有镜子照,自然看不到自己脸上的鬼样,可顾祯祯能看到啊,顾祯祯看不下去,拽了拽顾夫人的衣襟,“妈,够了,你别哭了。”
顾夫人可没有觉得顾祯祯在替她着想,她以为顾祯祯要临阵脱逃,瞅着顾梓沫没正眼瞧她,她使劲拧上顾祯祯的大腿,“死孩子,你也继续,千万别留力气!”
这戏啊,要是留了力气,就不真了。
说完,顾夫人又是一阵铺天盖地的大哭,声嘶力竭,嘴里还不住的念叨,“梓沫啊,你爸也念叨着你呢,他都发话了,你一天不回顾家,咱们这个家就散了啊。”
听者有心,顾梓沫秒懂,原来是顾程东发话了。
顾程东是顾家的大家长,也就是她名义上的父亲,常年身体不好,对外声称是在外疗养,实际上是找了女人单过,只是顾夫人碍于家里企业的股份都握在顾程东的手里,一直不敢闹,这么多年下来,顾夫人就任由顾程东和那女人在外逍遥了。
------题外话------
哈,五点钟,公园,这算是第一次正式约会吗?会发生什么腻……
☆、【066】遭遇绑架
顾梓沫看着顾夫人这番闹腾,又联想到何殷正,以及顾程东。
将这前后串了个大概,就理出了头绪来。
看来是顾程东知道她恢复敏锐嗅觉,再也耐不住,已经闻风而动了。
按理说,她也是可以回去的,毕竟顾程东一直对她不错,到时候,顾夫人和顾祯祯也会碍于顾程东,是不敢有所动作的。
只是,按照她现在的心性,她实在不愿意回去。
顾夫人七零八落的说了一大串,顾祯祯想拉都拉不住,心里恨得痒痒,只能任由顾夫人哭下去,这一哭,就是大半晌,想止也止不住。
顾梓沫心里却是七上八下,她频频看表,已经五点了,她现在急需赶去沿海公园,可顾夫人这样,她根本脱不开身。
顾祯祯将顾梓沫的焦灼看在眼里,凑了上去,“姐,你在着急什么?”
被顾祯祯这么问到,她极不愿承认,只能焦灼着心情继续等,不给顾祯祯任何好脸色看,也不回一句话,她只是抱臂在一旁,就像是一个看客,一个冷漠的观众。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顾夫人才终于哭累了。
顾梓沫也知顾夫人这力气用得差不多了,她又急着脱身,便道,“你们回去吧,我自己考虑,希望你们不要再干扰我。”
说完,她便急不可耐的推开挡在她身旁的顾祯祯,提着包就往外走。
却不防,顾祯祯从后面拽住了她的腕子,从包里掏出了车钥匙,“姐,我知道你急,我开车送你啊,我有车。”
顾梓沫纵然急着走,但她也没有糊涂到相信顾祯祯的地步,她分明从顾祯祯的眼眸里瞧出了一丝阴谋的算计,她直截了当的拒绝,“不用!”
这还没完,刚要踏出门去,就见顾夫人染了颜料的脸出现在她面前,“梓沫啊,一定要回家啊。”
顾梓沫先是被吓了一跳,方才反应过来,胡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