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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公平!”她忍不住小声嘟囔。
她这次是被全部看光,而他呢,上次好歹还有件衬衫蔽体!
‘陆聿骁’也不好受,从退出浴室后,他的太阳穴就隐隐的一跳又一跳,任凭他怎么按都停止不下来,又听到她独有的嗓音从浴室内传来,更觉心跳加速。
勉强将这种感觉抑了抑,淡淡的‘嗯’了声,正要转身走,里头的顾梓沫又是‘啊’了一声。
☆、【059】你,你穿好衣服
“又——怎——么——了?”男人的声调已经变得奇怪。
“我……我找不到热水开关,水一直是凉的。”她一贯的跟不上黛茜的思维节奏,现在又用不了黛茜的淋浴设备!
“一直是凉的?”男人压低了嗓音,低低的反问。
“嗯,一直是凉的,我调试了好多次。”
“你……你穿好衣服,我进去看看。”男人故意压低的声音,并没有改掉他的声音已经变异了的事实。
顾梓沫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肌肤,又看看衣架上的替换衣物,吸了口气,最后还是披上了浴袍,转过身子,“你进来吧!”
几乎话音落地的瞬间,她就听到男人推门进来了,一阵动静后,才听到男人说,“已经好了,你洗吧。”
她点了点头,然后小心翼翼的转身,四目相对的时候,她有点被吓到,急忙又转过身,“你出去!”
门‘咔’一声,被人关上,她才敢转身,到花洒下冲澡,脸却一直热乎乎的,回想到自己的身子刚才被男人目光逡巡过,她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陆聿骁走出门,直接走到阳台,拨了个电话出去,交谈了几句后,他的神色明显严峻起来。
大手扶在阳台栏杆上,指挥若定道,“你去告诉秦坤,若是他不肯松口,我只好去请他背后的人出来。”陆家人骨子里的高贵和矜持,是不被允许沾染黑道的,历来也没有跟黑道直接对话的惯例。
那端一阵粗重的喘气声,遮遮掩掩,含糊其辞。
陆聿骁心有郁结,大手拍上栏杆,厉声道,“你这是在逼我直接去跟那人对话?”
那端立刻连说不敢,只能唯唯诺诺应了下来。
陆聿骁冷清的眸子里这才有了异彩,他没说什么,掐断了通话,折身往屋内走去。
顾梓沫穿好浴袍出来,还拿着一条浴巾擦头发,正好瞧见‘陆聿骁’捏着手机进来,男人看到她出水芙蓉的模样,目光一怔,脚步也顿了下。
黛茜是模特,身材是出众的高挑,所以对顾梓沫来说,黛茜的浴袍,显然宽大了些。
浴袍松松垮垮的套在她的身上,白嫩的肩头露出些许,颇有风情,湿哒哒的头发随意披散开来,有水滴滴到她细滑的肩头肌肤上,然后如露珠般滑落。
‘陆聿骁’看着,心头明显一哽,目光继续向下,她光着的脚丫踩在地板上,滴滴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的细腿滑下,从脚踝处直接滑落到脚趾上。
他这才意识到,忘记给她预备鞋子,从旁边取了双拖鞋,递到她跟前,“穿上鞋子。”
没法拒绝的好意,她伸手接过,弯腰将拖鞋放在地板上,然后穿上,却不知在她弯腰穿鞋的时候,一道炙热如火的视线没敢错过一点儿美景。
她穿好鞋子,踢了两下,然后走到他的近旁,问他,“你怎么对黛茜家这么熟?”这男人,在黛茜家近乎如鱼得水,让她想来都不可思议。
男人微微垂眸,便看见她浴袍里的迷人风情,那白软部分,和深深的沟壑,无一例外让他的呼吸一窒,全身血液瞬时冲向身上某处。
“玫瑰香?”男人侧了侧头,喑哑着声音问。
她起初纳闷了下,后来才弄明白,他说她身上的味道,黛茜生性张扬,自然偏爱玫瑰这种放肆张扬的花种,沐浴液便携带着保加利亚玫瑰的香气。
“嗯。”她垂眸,这是她的专业领域,在他面前,这次却不灵犀了。
男人将鼻尖到她的颈间,深嗅一下,得出结论,“偶尔尝试下也不错,很香,很美。”
面对男人的夸奖,她反而不好意思起来,这男人夸的手段太不一般,从味觉从视觉都有,可是转而一想,这男人夸得是香气,又是她本人,她也不必觉得不好意思,便点了点头,“谢谢。”
男人原动作保持不变,倾身俯在她耳边,缓缓说,“不用谢。”
暖湿的气息打在她的颈部,带来一阵阵的酥麻,顾梓沫忽觉四肢百骸都被他弄软了,使不上任何力气。
男人观察入微,一下子就发现耳后是她的敏感处,嘴角露出狐狸般的笑容,大手不动声色的环抱住她的腰,将她的身子拉入怀中,趁她不备,张口便含住她灵巧的耳垂,放在嘴里用舌尖舔弄。
灼热的气息就在她的耳边,顾梓沫觉得神智都漂浮了起来,有生以来,她第一次受到了*的蛊惑,“住手。”她断续的喘息,试图用言语制止他的动作。
男人坏坏一笑,继续呵气,调笑道,“我的手没有动。”
这会儿,他的脑子里基本上全是她放在浴室那套浅蓝色内衣。
不得不说,那个颜色是极适合她的肌肤的,蓝色衬肤白,纯洁禁欲系的颜色,再加上蕾丝的设计,更容易让人看得热血沸腾,还有下面的那件,仅有一片蕾丝遮挂,薄纱轻透,若隐若现。
想着肤色白皙的她穿着它们的样子,掩盖在心底的*就此发了作。
顾梓沫结舌,又羞又窘,别过头,红潮从脸处开始蔓延,她颇为委屈道,“你狡辩,快点放开我!这是黛茜家!”
“黛茜家,然后呢?”男人引诱着她,想让她说出些什么来。
她自知不能中招,美眸圆瞪,怒气腾腾的开始威胁他,“你赶紧松手,不然我……”
“不然怎么着?”男人接话。
她完全败掉,无法继续反驳她,内心波涛翻腾。
以前她思考他最多的问题是——他究竟是谁?他藏着什么故事?为什么能这般帮她?
而现在,她想的是——他会是一个好的选择吗?他会一直这样对她吗?
她不断的问自己,却一直没有结果,最后选择直接问当事人,“你喜欢我吗?”
男人握着她腰肢的手一紧,含笑反问,“你看不出来吗?”
她垂眸,又问,“有多喜欢,喜欢到要和我正式交往的程度吗?”
☆、【060】结婚?情挑,撩火!
陆聿骁完全没想到,她会这样的直白,这一切有点来得太快,完全超乎他的预期。
面对她的直白,他勾唇,稍作思忖后,同样给出直白的回答,“是,我想跟你交往,而且不仅仅是这个,我还想跟你结婚。”
只是,他更没有想到的是,顾梓沫在听到他的表白后,非但没有感动,还想是被烫到一般,脚猛地往后退去,连刚刚安静下来的小手都开始推搡他的胸膛。
“怎么了?”他敏捷的意识到情形不妙,攥住她的腕子,急迫问。
顾梓沫放弃挣扎,眼神飘忽向下,低头紧紧盯着自己的地板,视线变得模糊。
她就好像是,进入了自己的世界里。
男人怔愣了下,眉头微蹙,还是松开了对她的钳制,默默地盯着她。
她抬眸的时候,就瞧见他的盯视,她心里一哽,知道他等她的答案。
深呼吸,一鼓作气,“不会结婚。”
男人眉头皱的很深,足足用半分钟的时间才消化了这句话,并自作聪明到将她的反应当成婚姻恐惧症,他沉住心情,对她说,“结婚的事情需要水到渠成,我们现在一起,等你准备好了,我们再谈。”
她摇头,执拗又痛心的说,“不!这个准备,很长很难,可能会……永远!”
在他的问题上,她更明白了自己的自私。
她期待他给她爱,对她好,可是,在婚姻的考量上,她却犹豫了。
作为顾家的养女,她最没办法掌握的,便是自己的婚姻!
顾家女儿的身体和婚姻,都会被拿到商场流通、交易,何况,从她被顾家领养起,她就注定被当成商品来进行买卖。
虽然她现在走出了顾家,可毕竟还是会和顾家有所牵绊的。
“永远?”男人眯起眼,额头开始剧烈跳动,“你的意思是,你不会跟我结婚,那别人呢?”
他第一次从她身上体会到,什么叫做‘自作多情’,刚刚的温暖缱绻,似乎全都化为了灰烬!
她咬着唇瓣,犹豫了,她暂时没法回答他的问题。
曾经她努力学习调香,现在又投靠秦坤,都是为自己争取婚姻自由铺路。
争取自由这条路,是一场血淋淋的抗争,她抗争过两次,没有败在自己手中,反倒是败在了男人手中!
眼下这个男人,她能否相信?!
为他拼劲全力,再博一次吗?!
她久久不答,这落在在男人眼中,其实就形同默认。
压抑的怒火轰地涌了上来,他的脸第一次有了通红的血色,眼睛里冒出愤怒的光焰,他瞪着眼前的女人,恨不得将她的脑袋拆开看一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
不会和他结婚,会和别人结婚?日记本里面藏着的那个人吗?
堂堂的陆家大少,连一个隐形的人都敌不过吗?
她忘记了他,无妨,他可以重新和她认识,引导她重新想起他来;她眼里无他,无妨,他可以多多出现在她面前,让她不得不正视他。
而面临她口中的这个结果,他浑身都是挫败感。
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他的心就像是被人撕扯开,五脏六腑都疼了起来。
男人紧咬着牙关,下颌的肌肉微微颤抖,“顾梓沫,我突然又觉得,自己不理解你了!”
陆家大少沉稳睿智,运筹帷幄,临阵不乱,是少有的商场奇才,这是众多精英给予他的评价,而此时,他和这些褒义词毫不沾边。
他转过身,疾步往门口走去,想去揭开日记本里的隐形人,她找钥匙的时候,就把日记本搁忘在了门框上面。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那里面住着什么人,他想要把那人拉出来,跟他比一比,抗衡一番!
前面有无数次机会,他都没有去翻看,他那么尊重她,他有能力通过一张张调查表,知道她的所有过去,可是他没有,他什么也没做!
而如今,气极的他,总要做些什么!
顾梓沫看着他疾步走远,也理解他的情绪,只能默默的低头,手指攥紧浴袍上的蝴蝶结,静静的等待门开门合的声音。
她低头,浑然不觉男人已经折身返回,他朝她再度逼近,男人有力的大手倏地收紧她的腰身,低头就覆住了她。
不等她反应,他已经笼罩过来。
这个吻近乎侵略,撬入每个角落,狠狠磨砺,他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满是焦灼。
她说可能永远没法准备好和他结婚!
她的话给他带来的恐惧和痛楚,令他无法抑制汹涌的情潮。
她闷哼了一声,徒劳地推着他。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粗鲁,硬硬的胡渣扎得她的肩颈发痒发麻,她差点就缩成一团,他一点儿也不放过她,用力把她的身体展开,灼灼地熨帖着她。
“不要逃,你是我的……”他喘息粗重,如箭在弦,一触即发。
她紧攥着蝴蝶结的小手渐渐放松,理智在他的热情下溃不成军,汲着呼吸缓了口气,学着他的方式,轻咬他的唇瓣,和他一起缠绵。
在顾家的这十几年,她循规蹈矩在顾家生活,从没有肆意的冲动一次,今天,她便要解脱束缚,真正自由一次!
察觉到她的回应,男人喉咙里发出愉悦的鸣声,大手探入她浴袍之下,摩挲着光滑的肌肤,并沿着纤细的腰一路往上游走。
从未有过的接触,让顾梓沫几度喘息